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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愛入佳境在線閱讀 - 第37節(jié)

第37節(jié)

    在熟悉的懷抱中被輕言細語地安慰著,余爾漸漸平復(fù)下來,不知不覺竟睡了過去。額頭的碎發(fā)已經(jīng)浸濕,被白經(jīng)池輕輕撥開,露出沁著一層細汗的皮膚,因為剛才那場驚嚇,小臉比平時還要更白幾分。白經(jīng)池輕輕拉過被子給她蓋上,兩人安靜地抱在一起,經(jīng)過的時光都是無聲的。

    等余爾醒來,已經(jīng)是兩個小時之后,身旁沒人,臥室的門留了一條縫,規(guī)律的噠噠聲從外面?zhèn)鬟M來,是切菜的聲音。

    身上出了汗,黏糊糊的,余爾去洗了把臉,拿毛巾架上深藍色的毛巾擦干,聞到一股淺淺的須后水的味道。

    她的鞋和襪子應(yīng)該是睡著后白經(jīng)池給脫掉的,高跟的靴子,不想穿,直接光著腳走了出來。

    廚房里飄著粥的香味,白經(jīng)池正在腌小黃瓜,目光從她光著的腳丫子上略過,眉毛微微攏起,打開水龍頭洗了手,過來將她打橫抱起,擱到沙發(fā)上,然后到玄關(guān)處的鞋柜里拿了一雙男士拖鞋過來,給她套上。

    鞋子比她的腳大了很多號,余爾晃了晃腳丫,“你這里沒有女人的拖鞋嗎?”

    白經(jīng)池正往廚房走,聞言瞥了她一眼,語氣淡淡:“你說呢?”

    額……余爾揉了揉鼻子,她真的只是單純問有沒有女式拖鞋,不是試探有沒有女人來過的意思。

    白經(jīng)池煮了海鮮粥,做了兩碟小菜,余爾趁他做菜的時候偷瞄了幾眼,冰箱里食材挺豐富的,看起來平時經(jīng)常下廚的樣子。

    “你怎么搬到這邊來了?”余爾小口喝著粥,問他。她求救的時候拍門喊老公,只是想讓歹徒以為家里有男人在,多少震懾他一些,能放棄計劃自然最好,就算不放棄,多少也猶豫一下,拖延一會兒時間。沒想到陰差陽錯的,里面竟然真的是她老公,不,是前老公。

    “你說呢?”白經(jīng)池又是一句反問。當然是為了她,還用說嗎。

    余爾沒好氣地翻白眼:“不能好好說話嘛?”

    白經(jīng)池抬眼看看她,說:“那你又為什么搬到這里,嗯?”

    不說拉倒!余爾小聲咕噥著,喝了幾口粥,又問:“什么時候搬過來的?”

    白經(jīng)池想了一想,回答道:“有半個月了。”

    半個月,跟她察覺到對面有人搬進來的時間基本一致,不過他在這里住了這么多天,她竟然一點都不知道,之前還懷疑對面住的是個變態(tài)來著。想到這里動作忽然一頓,余爾抬頭看著他,眉毛揪著,神情頗為復(fù)雜,“這么說,之前偷我內(nèi)褲的……人是你?”

    她及時把已經(jīng)到了嘴邊的“變態(tài)”二字咽了回去,然而整句話聽起來并沒好到哪里去。

    “咳咳——”白經(jīng)池被嗆了一下,咳嗽好半天才緩過來,臉色微紅,目光竟難得有些羞惱,“我什么時候偷你……我那是……”他把碗往餐桌上一擱,閉了閉眼,咬著牙說,“你的內(nèi)褲被風刮到了樓下,我?guī)湍隳没貋硐戳?,而!已!?/br>
    “……哦?!庇酄柕淖⒁饬s完全跑偏了,眼珠子骨碌碌轉(zhuǎn)著,瞅他一眼,又飛快移開視線,眼神飄飄忽忽的,不知道到底在看哪,“你洗了呀?”

    白經(jīng)池一頓,垂下眼皮,很輕地“嗯”了一聲。

    想到他穿著西裝一臉正經(jīng)地站在水池邊給她洗小內(nèi)褲的情景……好吧,那畫面太美,完全不敢想。余爾兩只手在大腿上搓了搓,捧起粥碗,把臉埋了進去。

    天吶,光是想一想就好羞澀啊。

    這種事沒人知道也就算了,現(xiàn)在被她知道了,白經(jīng)池也渾身不自在,咳了一聲,面無表情地說:“吃飯吧。”

    吃完飯又坐了會兒,余爾拿上東西準備回家,白經(jīng)池從廚房出來,目光沉沉地望著她:“今晚住這兒吧,你一個人我不放心。”

    余爾拒絕了:“那人應(yīng)該不會再來了,我把門窗鎖好,不會有事的?!?/br>
    “你留在這兒,或者我陪你過去?!卑捉?jīng)池態(tài)度強硬,經(jīng)過剛才那場驚嚇,他哪里敢放她離開自己的視線。

    余爾抿起嘴唇,不肯妥協(xié)。對峙了一會兒,她直接轉(zhuǎn)身離開,回了對面自己家。沒過幾分鐘,門鈴響起來,她透過貓眼看了看,白經(jīng)池抱著一床被子立在門口,眼睛直直看過來,仿佛知道她就在門后一樣。

    余爾心慌地躲開。

    幾秒鐘后,手機收到一條短信:開門,我在外面。

    她握著手機沒動,門鈴也沒再響過,但她似乎能感應(yīng)到外面的人沒有離開,過了幾分鐘,亦或是幾秒鐘,她又湊到貓眼處,果然又對上那雙沉靜的眼睛。

    余爾xiele氣,認命地打開門。她腦袋耷拉著,沒注意到白經(jīng)池的表情,只看到他徑直走向沙發(fā),把被子鋪開,然后直起身挽了挽袖子,背對她道:“你不用緊張,我睡沙發(fā)?!?/br>
    余爾關(guān)上門走過來,小聲嘟囔:“我沒緊張?!?/br>
    白經(jīng)池平靜地轉(zhuǎn)過臉:“時間不早了,洗洗睡吧?!?/br>
    余爾走回臥室,關(guān)門前對他說:“晚安。”

    白經(jīng)池正掀被子打算躺進去,聞言停住動作,隔著幾步的距離望過來,眼底波光暗涌,似有不知名的情緒在翻滾?!巴戆病!逼毯笏吐暬亓司?。

    第二天早上醒來時,白經(jīng)池已經(jīng)做好了早餐,兩腿交疊坐在沙發(fā)上,手里拿著不知道哪里搞來的報紙,正看得入神,鼻梁上的眼鏡在清晨的陽光下泛著光,整個人看起來正經(jīng)又老成。

    余爾走到餐桌前端起牛奶喝,眼睛還忍不住往那邊溜,還不到三十歲生活習慣就跟個老頭兒一樣,沒救了。更沒救的是,這樣的老頭兒做派她竟然也覺得很帥。

    白經(jīng)池放下報紙摘了眼鏡,走過來在她對面坐下,動作熟練地給她盛粥布菜,“待會兒我送你上班。以后下班我去接你,在我到達之前不要離開公司。昨天那人是臨時起意還是受人指使還不確定,如果是后者,昨天他們沒有得手,應(yīng)該不會善罷甘休,這件事查清楚之前,你要小心一些?!?/br>
    “嗯,知道了?!逼澥麦w大,余爾還是乖乖應(yīng)了。“上次的車禍查清楚了嗎?是寇茵嗎?”

    白經(jīng)池點頭:“寇茵的情夫不久前往一個陌生賬戶里匯了一筆款,順著這條線已經(jīng)鎖定了兇手,那兩人還在逃逸中?!彼ь^,眼神堅毅,保證似的說,“不過也逍遙不了幾天了?!?/br>
    終于確定想要謀害自己的人就是寇茵,心里還是有一點難過的,雖然她和寇茵感情不好,但畢竟在同一個屋檐下生活了十幾年,因為那點貪欲,寇茵居然真的要置她于死地。

    “你說,昨天那個……會不會也是她的人嗎?”

    白經(jīng)池其實不想多說,但看她神情有些悵然,頓了頓,還是說出了自己的猜測:“可能性不大,這兩樁手法明顯不一樣,不像出自同一人之手?!?/br>
    “哪里不一樣?”余爾的好奇心被吊了起來。

    “智商不一樣。車禍雖然也留下來了一些線索,但與昨天沒成功的綁架相比,要縝密得多,匯款的名義和收款賬戶都是經(jīng)過掩飾的,肇事車輛也是完全查不到線索的無主車,那天的行車路線也是精心策劃的。但是昨天那個人,”白經(jīng)池毫不客氣地評價道,“一不帶口罩,二不避監(jiān)控,還敢跟我對視,顯然是個沒經(jīng)驗又沒腦子的?!?/br>
    好吧,余爾有點心塞,就這樣又沒經(jīng)驗又沒腦子的人,都能把她嚇得半死。

    吃完飯余爾回房間換衣服,簡單化了妝,收拾好出來,白經(jīng)池早已準備好,開車把她送到公司。下午下班時間他準時過來接她回家,路上買了個菜,回家就進了廚房,余爾回房間換衣服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臟衣服已經(jīng)都被洗好。

    洗衣做飯當司機……還真是盡職盡責啊。

    這讓余爾忽然生出一種錯覺,好像她和白經(jīng)池之間突然調(diào)換了位置,她主外,白經(jīng)池主內(nèi)?

    ☆、chapter 56

    這天白經(jīng)池準時到達余氏大樓樓下,下班時間,員工三三兩兩從公司里出來,有相熟的高管認出白經(jīng)池的車,張望了好一會兒,才試探地走過來打招呼:“白總?”

    白經(jīng)池打開車門下車,禮節(jié)性地笑著,與他握了握手,“譚經(jīng)理?!?/br>
    譚經(jīng)理摸了摸自己光亮的腦門,“好久不見好久不見!再見到您真是榮幸之極,早知道今天出門應(yīng)該先買張彩票來著!我在公司這幾年多虧了您的提攜和指點才能走到今天,您的知遇之恩我一直沒有機會報答,今天趕巧了,我請您吃個飯吧怎么樣?”

    這樣的奉承話白經(jīng)池自然是沒放在心上的,客氣地婉拒了:“多謝譚經(jīng)理的好意,今天還有事,改天吧?!?/br>
    譚經(jīng)理見他瞅著余氏大門,腆著笑臉問:“白總這是來接人?”

    “嗯?!卑捉?jīng)池面色淡淡地應(yīng)道,目光一直越過他注意著大門那邊的動靜,那抹嬌小的身影出現(xiàn)在視線中時,他立刻對喋喋不休的譚經(jīng)理說了聲“再會”,邁步迎向余爾。

    今天風有些大,余爾一出門忙縮了縮脖子,將圍巾拉得更緊了些,眼前突然罩下一片陰影,一抬頭就對上那張熟悉的臉,她還沒反應(yīng)過來手就被白經(jīng)池牽起來,放在掌心里搓了搓:“冷嗎?”

    “還好?!边@幾天的相處很融洽,好像又回到了離婚之前的日子,余爾的視線一直黏在他臉上,直到察覺到另一道不容忽視的視線,才移開眼,譚經(jīng)理站在后面點頭哈腰地打招呼,余爾輕輕點頭致意。

    白經(jīng)池牽著她過去坐上車:“今天去吃魚怎么樣?先去醫(yī)院看方助理,然后去吃飯,我已經(jīng)訂好了位置。”

    余爾系上安全帶,語氣輕快地答:“好啊?!?/br>
    白經(jīng)池發(fā)動車子之前瞥了她一眼,見她眉眼飛揚,自己也跟著笑起來:“今天心情很好?”

    “嗯!陳懷恩答應(yīng)過來擔任ceo了,不過要等他度完假?!鄙暌莩鐾旯罨貋?,如愿帶回了陳懷恩的肯定答復(fù),不顧他還想繼續(xù)休假,上任時間說要看自己心情決定,盡管這樣余爾已經(jīng)很滿足了,公司終于找到一個合適的人管理,她就可以放心地退居幕后了。

    “那很好啊?!卑捉?jīng)池附和道,“他很不錯,會把余氏經(jīng)營好的?!?/br>
    “你認識他嗎?”

    白經(jīng)池微微笑:“不熟?!?/br>
    當然是騙人的,陳懷恩的短信現(xiàn)在還在他手機里躺著呢。他們相識于前幾年的經(jīng)合會議,關(guān)系說不上多熱絡(luò),但也算是惺惺相惜的朋友,多少有些交情在。那天申逸給他打電話求助,他才知道余爾有意聘請陳懷恩,便幫忙聯(lián)系上他,之間的種種過程不提,最終結(jié)果是陳懷恩答應(yīng)了他的條件。

    不過這些事,他下意識不愿意讓余爾知道,既然她不想讓他插手公司的事,那他就在背后默默護著她好了。

    方碩恢復(fù)得還不錯,白經(jīng)池請的護工非常盡職盡責,這幾天各種補品喂著,臉都圓潤起來了。余爾過去的時候護工剛好把晚飯送過來,她陪著他說了一會兒話,就被白經(jīng)池帶去吃飯了。

    白經(jīng)池最近好像變了不少,比以前更照顧她了,吃飯的時候居然會主動給她夾菜、剝蝦,做飯的時候也不像以前那樣嫌她礙事,還會主動喊她過去嘗味道,或者是塞一片西紅柿或者黃瓜給她吃,簡直讓余爾受寵若驚。

    吃魚的時候也是,他們選的本身就是刺很少的羅非魚,白經(jīng)池還是先把魚刺都挑干凈才夾給她,不時遞水遞紙巾,余爾全程埋著腦袋吃,被伺候得好極了。

    飯后白經(jīng)池又帶著她在商場轉(zhuǎn)了一會兒消食,還去超市買了兩瓶洗衣液、兩提紙巾,還有……幾包她常用牌子的姨媽巾。以前家里這些東西都是余爾自己采購的,如今看著他在貨架前認真地閱讀說明、比較不同的牌子,就連姨媽巾也一臉正經(jīng)地研究了好半天,心情都不知道該怎么形容了。

    這樣居家的白經(jīng)池似乎是很合情理的,卻是她第一次看到。

    回家時在樓下看到了溫哲的車,白經(jīng)池把車在老地方挺好,溫哲已經(jīng)下車走了過來。余爾打開車門,看到又有兩個黑西裝黑墨鏡的壯漢從溫哲車上下來,詫異極了:“什么情況?”

    溫哲一直擰著眉,回頭瞅了一眼,言簡意賅道:“保鏢,給你的?!?/br>
    “嗯嗯?”余爾震驚,“干嘛給我請保鏢?”

    “短短幾天就遇到兩次危險,不請保鏢我能放心嗎?”溫哲朝另一側(cè)的白經(jīng)池不咸不淡地點了點頭,意有所指地道,“身邊一群豺狼虎豹盯著呢,也就你心寬,不當回事兒。”

    白經(jīng)池自然聽出他話里的意思了,牽了牽嘴角,不在意似的,“你不用擔心,這幾天她進出都有我接送,那些人不會再有機會了?!?/br>
    溫哲瞟了他一眼,目光中淡淡的不屑不加掩飾:“就你這體格?打得過幾個人?”

    白經(jīng)池默了默,轉(zhuǎn)而說道:“小區(qū)的安保我請了安保公司來負責,你來的時候應(yīng)該看到了,閑雜人等沒那么容易進來。而且,”他頓了頓,看了余爾一眼,才又接著說,“我們已經(jīng)準備搬回別墅了,住在這邊,總歸不是長久之計?!?/br>
    余爾詫異地抬了抬眼,這件事她們之前并沒有商量過,不過當著溫哲的面,她還是沒有拆穿他。

    最終溫哲還是把那兩個保鏢留下來了,他已經(jīng)在樓下給他們租好了住處,在抓到幕后兇手之前,就算搬回別墅去,最好還是帶著保鏢,前面兩次都能逃過只能說兇手太笨,下次就不一定有那么好的運氣了。

    他們回到家,兩個保鏢就守在家門口,余爾心里過意不去,表示自己在家不會有危險,請他們先回去休息,對方不為所動;請他們進來坐,也被直接拒絕了。畢竟是溫哲請來的,只聽他的命令辦事,余爾沒辦法,留他們在外面守著。

    她拿衣服準備去洗澡的時候,聽到了敲門聲,七下,是剛才保鏢告訴她的“暗號”。她走出來的時候白經(jīng)池已經(jīng)把門打開,兩個壯漢擋在門口,幾乎看不見外面的情形,只聽到有清脆的童聲高聲喊著:“jiejie!”

    是余初嶠的聲音。余爾愣了愣,忙走過去,把被保鏢攔住、正哭鼻子的余初嶠帶進來,剛剛一米出頭的個子,被壯漢一擋完全看不見。

    余初嶠臉上跟小花貓似的,抱著她的腿就開始嚎啕大哭,余爾想抱他,一下子居然沒抱起來。白經(jīng)池輕輕一拎就把他抱起來,放到沙發(fā)上,在另一邊坐下,面色冷淡。

    余爾拿了零食過來哄他,余初嶠卻什么都不要,哭個不停。最后沒辦法,余爾把已經(jīng)睡著的白球球弄了過來,他瞪著眼睛看了看,把胖乎乎的兔子抱在懷里,才慢慢止住哭。

    余爾摟著他,柔聲問:“為什么哭啊,是誰欺負你了嗎?這么晚你怎么過來的?”

    “我一、一個人來的,坐計程車。”余初嶠抽抽搭搭地回答,說到后面又扁著嘴巴哭起來,“jiejie,我mama被抓了,他們都說是因為mama欺負了你,才會被警察叔叔抓起來……mama她一定不是故意的,jiejie,你原諒她,讓警察叔叔放了她好不好?求求你了……”

    本來以為他在哪兒受了什么委屈,沒想到是為了這個,余爾一下子沉默了。車禍疑犯已經(jīng)歸案,寇茵涉嫌買.兇.殺.人被刑拘,這件事她是知道的。兩個孩子沒有mama是很可憐,但寇茵是罪有應(yīng)得,況且這已經(jīng)是刑事案件,并不是她原不原諒的問題。

    大概是哪個嘴碎的在孩子面前嚼了舌根,他才會突然跑來找她,求她原諒他的mama。只是大人的世界并不像孩子那么單純,故意殺人跟欺負,是完全不同的兩個概念。

    她不說話,余初嶠又大哭起來,余爾沒轍兒,又各種好言好語地哄著,只是放了寇茵這件事,真不是她能夠左右的,“嶠嶠,你mama犯了錯,警察才會抓她,她的錯誤有多大,要受什么懲罰,是法官判定的。法官你知道吧,就是那些很正直很公正、代表法律懲治壞人的人,犯了錯誤的人都要在他那里接受懲罰,真心悔過,才能得到原諒,你明白嗎?”

    也不知道他到底聽懂沒有,抱著兔子哭個不停,不過沒再說讓她放了他mama這件事。

    沒一會兒敲門聲又響起,這次來的是余初睿,高三的男生,個子已經(jīng)一米八了,只是站在壯漢面前,顯得瘦弱很多。他是來接余初嶠的,也沒多說什么,進屋把他抱起來,低眉垂目地跟余爾道歉,然后帶著他離開。

    余爾沒留。多多少少是有些心疼的,畢竟是和她同在一個屋檐下長大的親弟弟,關(guān)系雖然不如別人姐弟間親密,但也被他們叫了十幾年的jiejie,還是有感情在的。

    但是她也有理智,這兩個孩子是怎么知道她現(xiàn)在的住址的,猜也能猜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