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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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點醒了柳晴晴。她說:“安安年紀也不小了,是不是也該找個男朋友了。” 正給糖葫蘆喂排骨的趙安安動作一下子就頓住了,道:“媽,這么多人呢?!?/br> 柳晴晴一臉正色道:“就是這么多人才要說。你說說,有沒有喜歡的男孩兒。隔壁家阿姨的兒子條件還是不錯的,就是比你大個三四歲。” 趙東霖接過話說:“大一點有什么關(guān)系,懂得疼人?!?/br> 趙安安:“……” “這么一說,瀝川好像也應(yīng)該找個女朋友了。”陳小龍說。 柳晴晴說:“是呀。瀝川也早就到了年紀吧,有女朋友了嗎?要不要阿姨幫你介紹一個?” 陸瀝川:“……” 這頓飯始終圍繞著兩個年輕人的感情生活進行,最后趙安安忍不住抱著糖葫蘆到院子里吹風(fēng)去了,沒過多一會兒陸瀝川也跟著出來。 他從后面環(huán)住趙安安,在她的臉頰上小啄了一口。嚇得趙安安一把推開他。 “你干什么,爸媽還在里面,被看到了怎么辦?” 陸瀝川不以為意?!翱吹骄涂吹娇?,我親自己的女朋友,天經(jīng)地義好嗎?” 趙安安捂住他的嘴,不讓他再說下去。糖葫蘆以為兩個人在打架,咬住了陸瀝川的褲腳,把他往后拖。陸瀝川兩根手指捏住糖葫蘆的后頸就把它提溜了起來。 趙安安拍了一下陸瀝川的手,把糖葫蘆抱到懷里。糖葫蘆往趙安安的懷里窩了窩,轉(zhuǎn)著一雙水靈靈的眼睛看著陸瀝川,似乎在控訴他剛才的暴力行為。 晚飯結(jié)束后,陸瀝川開車送趙安安一家人回去。柳晴晴讓趙安安在家里住一晚。于是陸公子想開著香車送單獨送美人回家的計劃被打亂。 趙安安洗好澡出來之后看到陸瀝川給她發(fā)的消息,都是噘著嘴賭氣的表情,很是可愛。她撥了電話過去,對方很快接起。 “噘著嘴難看死了。”趙安安說。 “難看你這輩子也只能跟著我了?!?/br> 趙安安:“……”陸公子你是開啟了情話模式嗎?怎么最近變身情話boy,一張嘴就是糖罐子。 “明天早上我去接你?!标憺r川說。 “不要?!壁w安安一口回絕。 “為什么?” “明天早上我想睡懶覺?!?/br> “可是明天早上你不是有比賽嗎?” 趙安安:“……”完全忘記了這回事。安安你對比賽的事情是有多不上心,這都能忘。 “我自己去就行了。你要是有來接我的功夫,不如自己多睡一會兒?!?/br> “你是在心疼我嗎?” 趙安安:“……”我已經(jīng)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不說話就當(dāng)你默認了。那么現(xiàn)在我去睡覺了。你也早點睡,晚安。” ☆、chapter35 第二天清晨,天剛剛蒙蒙亮,趙安安起床洗漱,柳晴晴正好也起來上廁所。 “安安,怎么這么早就起來了?” “我一會兒要去比賽。” “那我給你做早飯。” “不用了,你快去睡吧,我自己在外面對付兩口就成?!?/br> 趙安安將柳晴晴推回臥室,讓她繼續(xù)睡覺。她洗漱完之后特地涂了唇彩,整個人看起來氣色好了不少。才出家門,就看見一輛熟悉的車停在樓下,不用想也知道是誰。她走過去敲了敲車窗。 車窗搖下來,露出陸瀝川的一張大笑臉?!霸缟虾??!彼f。 “不是不讓你來嗎?” 陸瀝川不接話,打開車門說:“上來吧?!?/br> 趙安安也不別扭。上車之后陸瀝川遞給她一個方便袋子。 “來的時候在路上買的早餐。吃飽了才有力氣比賽。” 袋子的豆?jié){還冒著熱氣,烘得趙安安的心暖暖的。雖然覺得跟陸瀝川的這段感情來得很突然,可是他種種窩心的舉動都讓趙安安清楚的看見自己在一步步淪陷。 “謝謝?!彼f。 陸瀝川空出一只手揉了揉趙安安的頭發(fā),說:“傻瓜,跟我說什么謝謝?!?/br> 把趙安安送到目的地之后,陸瀝川就回公司去了。趙安安深吸一口氣,抬頭看著這個賽場,這是第三場比賽,還剩下一百名參賽者,今天是一百晉五十的半決賽,淘汰率為百分之五十。 賽場里每一個人的精神都高度緊張,但沒有人慌亂。他們都是大小評定資格賽層層闖關(guān)走到今天這一個步的,每個人都對自己的手藝有著相當(dāng)程度的自信。但趙安安的出現(xiàn)還是像在平靜的湖水里投下一顆石子一樣,反應(yīng)迅速被傳開,議論紛紛。 趙安安權(quán)當(dāng)做沒聽到,最后的結(jié)果會是最好的證據(jù),她不著急為自己辯解。 一廂比賽正在如火如荼地進行,另一廂謝兆文已經(jīng)對周逸北伸出了手。周逸北剛剛在c市建立的食品公司才開業(yè)便受到信譽挑戰(zhàn)。有顧客買到過期的食品,向媒體投訴,其中前來采訪的記者就有蘇懷青。 這間食品公司是周逸北在c市的試手,如果遭遇滑鐵盧,那么今后的事業(yè)就更難開展。所以他親自出面來應(yīng)對媒體。 當(dāng)周逸北見到蘇懷青的時候,他震驚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這世間怎么會有如此相像的兩個人,簡直就是從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兩個完全一樣的人。 蘇懷青也沒料到在這個場合會遇見他。她眼神冰冷地看著他,似乎能在他身上盯出兩個洞來。采訪的時候也是伶牙俐齒,要多犀利就有多犀利,簡直像有隔代世仇。 周逸北見到蘇懷青,不自覺就想起在自己懷中死去的那個女人,她們有著一模一樣的面容,但性子應(yīng)該是不一樣的。她溫柔嫵媚,從來沒有用這樣冷酷的眼神看著自己。 采訪結(jié)束后,蘇懷青要走,但周逸北攔住了她。 “請問……” 他話還沒說完,便已經(jīng)被截住了頭?!拔也徽J識你,跟你也沒什么好說的?!?/br> 周逸北一笑,他還什么都沒說,她就已經(jīng)迫不急待地給了自己答案。 “你這話頗有些此地?zé)o銀三百兩的意味?!?/br> “我管你是金還是銀。我現(xiàn)在要去別的地方采訪,麻煩你讓開。”她的橫眉冷對,他欣然接受。因為她們的眉眼如此相像。 蘇懷青從他身邊走過,對他嗤之以鼻。 周逸北目送著蘇懷青離開,打電話讓秘書幫他查了蘇懷青的資料。一個人一生的履歷都被寫在這幾張a4紙上,從出生到成年,大小事物俱無遺漏。周逸北一頁一頁地翻,她果然跟她有關(guān)系。 二十幾年,周逸北還是個意氣風(fēng)發(fā)的讀書人,鮮衣怒馬,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他在國外邂逅了一個氣質(zhì)溫婉的女子,一開始只是抱著征服的心態(tài),并未認真。但后來卻發(fā)現(xiàn)女子全身心投入在愛他,他感覺似乎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于是玩起了失蹤,躲了起來。 后來他學(xué)成歸國,第一個場面竟是遇見她車禍,倒在血泊中的她,一頭海藻般的長發(fā)鋪散開來,襯著雪白的肌膚,像一朵有毒的花,妖冶嫵媚。他顧不得許多,沖過去抱著她,她用盡最后一絲力氣告訴他,她為他生了個女兒,然后撒手人寰。 再后來他多年不娶,一直單身,也一直在尋找自己的女兒,卻從未想過要從她的家人那里下手尋找。因為在心底,他有著深深的愧疚,恐懼面對她的家人。 時隔二十幾年,陰差陽錯地見到了她的孿生meimei。這是上天在給他贖罪的機會,讓他修正二十年前犯下的過錯。 斐雯,是你在冪冪之中指引我嗎? 周逸北畢竟在商場上摸爬滾打多年,食品安全風(fēng)波很快成為往事被人們遺忘,但他和蘇懷青相遇的那一幕卻被定格在屏幕上。屏幕后一雙眼睛正盯著這畫面,然后說:“真正的大戲現(xiàn)在才要開始?!?/br> ** 趙安安的比賽進行得很順利,五十強中注定有她的一席之地。在展露實力之后,趙安安正在逐漸洗白。她本以為她是本次大賽中唯一并且最大的一匹黑馬,卻沒想到一山還有一山高。當(dāng)她在五十晉三十的賽場上看到以選手身份出現(xiàn)的安雅和以評委身份出現(xiàn)的江唯森,她再也淡定不起來。 這個世界到底怎么了? 江唯森仿佛不認識她一樣,整個比賽過程中正眼都沒有瞧過趙安安一眼。趙安安還想會不會是一個和江唯森長得一模一樣的人。但評審的時候,江唯森的犀利言辭讓趙安安打消了那個念頭。這個世界上,除了江唯森,她還真沒有見過那條挑剔的黃金舌頭長在別人身上。 安雅也是一只披著羊皮的狼,貨真價實的狼。她的廚藝已經(jīng)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與自己比起來,絲毫不遜色,然而之前她卻掩藏得那么好,滴水不漏。 比賽結(jié)束后,趙安安攔住了江唯森。 江唯森挑眉看著她:“有事?” “你為什么失蹤了?你為什么不接我電話?你為什么跟謝兆文在一起?你為什么會成為評委?”趙安安有一肚子的問題要問他,噼里啪啦像倒豆子一樣說了一堆。 江唯森挑了挑唇,露出一個帶有痞氣的笑容。趙安安可以無比確定他就是江唯森,這樣痞痞的笑容,除了他,世間無二。 “你這么多問題,是想我先回答哪一個呢?而且,對于初次見面的人,不報上自己的名號就問一堆問題,是很不禮貌的喔?!?/br> 嘎?第一次見面?趙安安心想,不會和腦殘電視劇一樣,失蹤幾天就失憶了吧。 “你不認識我?”趙安安用手指著自己的鼻子問。 江唯森笑了笑:“剛才不認識,現(xiàn)在認識了。你成功地引起了我的注意?!?/br> 趙安安:“……” 為什么她覺得所有不可思議的事情都發(fā)生了。 她捏了捏自己的臉,感到疼痛。證明這不是夢境,是真實的。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江唯森已經(jīng)走遠了。她又想起安雅,走進賽場一看,整個賽場就走剩她一個人。 蒙圈了的趙安安感覺很郁悶。吃完飯之后她就抱著抱枕在沙發(fā)上郁悶。陸瀝川知道她肯定又遇上了什么她這一根筋腦袋想不明白的事情了。但他也沒想著要普度眾生,他想她自己來求他,所以視而不見,由得她自己去郁悶。 坐在辦公室里的陸公子可不是兩耳不聞窗外事,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的本事他還是有的。所以在賽場發(fā)生的事情他一清二楚,時候他馬上派人去調(diào)查,均無結(jié)果。很明顯有人在故弄玄虛,模糊一些事情。 在郁悶中的趙安安突然跳了起來,她想到了什么,于是回房間打了幾通電話。這個江唯森到底是不是她認識的那個江唯森,明天就能知道了。 第二天一大早,江唯森還在睡夢中便被巨大的砸門聲吵醒,當(dāng)他只下半身穿著短褲開了門之后,驚叫的聲音打擾了所有還在清晨睡夢中的人們。 江唯森一把捂住趙安安的嘴將她帶進了房間。趙安安用手捂著臉叫他趕緊穿衣服。 “一大早,你還讓不讓人睡了?難不成昨天對我一見傾心,今天就迫不及待地來了?” 趙安安:“……”就沖著這自戀程度,誰敢說他不是江唯森我就跟誰急。 “帶你去個地方?!壁w安安一把拉住江唯森就出了門。她自己不會開車,江唯森被她拉出門身上什么也沒帶,兩個人只好打車去。 遠離城區(qū)的郊外,來回一趟車費要花四百多,看著臉色紅潤的毛爺爺被司機收入囊中,趙安安覺得她的心都在滴血。這世界太殘酷! 趙安安將江唯森領(lǐng)進了劉嬸的院子。劉嬸正好不在,向鄰居一打聽才知道他們?nèi)タ磧鹤尤チ耍萌ズ脦滋?,一時半會兒回不來。 “你把我?guī)У竭@里來干什么?”江唯森環(huán)視了一下四周的景致,依山傍水,四周都是綠油油的田地,空氣也很清新,充滿著禾麥自然的芳香。“難道你想在這里打野戰(zhàn)?看不出來你口味還挺重的嘛,我喜歡?!?/br> 趙安安:“……”這人一天天腦袋里都在想什么啊。怎么滿腦子不良思想。 劉嬸不在,她該怎么辦。趙安安一屁股坐在院子的臺階上,突然想起他們那天晚上坐在這里看星星來著,于是對江唯森說:“你著急回去嗎?” “佳人有約,怎么著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