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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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繼續(xù)說:“想不到王太太還有翻看他人私人信件的癖好?!?/br> 陳怡玢道:“陸太太,當年我在做這件事的時候是因為我還是第一任陸太太,作為一個妻子發(fā)現丈夫在外面有一只手都數不過來的情人,你說難道我發(fā)現了他們的書信就沒權利看看嗎?還是你認為將來陸志杰不論什么情況,你都不會去看他與別的女人的書信?” 楊苒苒昂著頭,說:“我就不會去看!” 陳怡玢輕笑,道:“陸太太,只有不在乎自己的丈夫才會放任他去跟別人的女人鴻雁傳書,你是哪種?” 楊苒苒道:“我是信任志杰的。” 陳怡玢沒有與她爭論,道:“好,那希望你這份信任始終如一。也希望你對陸志杰的這份信任感也能擴展到你的道德感上,不要再做這種當著別人面嚼人舌頭的事了,我還敬你是一位名門閨秀,做多了這種掉價的事,可就不是一位名媛了?!?/br> 楊苒苒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還是你曾經沒有做過清潔工,沒有像老媽子一樣巴結拜爾森女公爵?” 陳怡玢道:“在你的世界里,靠自己的雙手勞動創(chuàng)造價值,掙來自己吃飯的錢是那么可恥嗎?在你的世界里,跟自己的朋友用真心相處,就成了巴結了嗎?陸太太,你的世界未免太狹隘和可笑了吧!你沒有自己一個人生存的能力就不要用你可笑的價值觀去衡量別人,你若沒有真心實意與你相知相交的好友就不要去質疑別人的好朋友!因為你沒有做到的事就去質疑別人能做到的事,說出來都是可笑!” 陳怡玢又緩緩的說:“我陳怡玢用自己掙來的錢養(yǎng)活自己,不管是捐款也好還是開商鋪也罷,都是我自己一分一厘掙來的,我對我自己的金錢有絕對的支配權,我能挺胸抬頭的說,我配得起我的努力和金錢。” 她說:“我用我的真心去待我的朋友,所以我也有真心待我的朋友,他們不因為我貧窮或者富貴就區(qū)別待我,只因為我與他們志趣相投、心意相交!陸太太,等你真正能靠自己的雙手掙來錢的時候,才有自己背后說別人的不是,否則這種中傷都不過是嫉妒罷了,可笑、可憐、可悲的嫉妒而已,我真是替你感到悲哀。” 楊苒苒氣得,恨不得揚起手抽陳怡玢兩巴掌,她看向陸云鶴,說:“志杰,你看她,她在我們的婚禮上向我耀武揚威,你怎么還不管管?” 這時一個沉著的男低音道:“管什么?”話音落下,就見王綬云從后面大步走過來,穿著黃綠色軍裝的王綬云領章上的星星昭示著他的身份,堅毅的臉龐顯露著他刀削一般的臉部線條。 楊苒苒看著王綬云,他仍舊是利落的短發(fā),軍裝整齊的扣到領口,長腿馬靴大步流星的走來,以前覺得他古板無趣不懂風月,可是如今來看,男人有權勢會有一種特別迷人的氣息,那是再多的甜言蜜語也無法做到的。 可是王綬云卻看都不看她一眼,他的目光一直盯在陳怡玢身上,站到她身邊之后才環(huán)顧一下眾人,與楊苒苒的視線有那么一瞬間出于禮貌的交接。 楊苒苒主動說:“管管你的妻子,她在別人的婚禮上大放厥詞,這難道就是合格的淑女了嗎?” 王綬云卻道:“嘉和的為人最是溫和寬厚的,別人不去惹她生氣她不會說任何的不是的,陸太太是說了什么嗎?”說著,手搭在了陳怡玢的肩膀上,不露聲色的維護著她。 陳怡玢說:“剛才是被氣著了一點,我還站在旁邊呢,就聽見有人用法文當著我的面說我的不是,欺負我土包子。” 王綬云道:“我記得你是精通英法德三門語言的?!?/br> 陳怡玢露出微笑,對溫小姐說:“我在康頓大學的時候利用課余時間修了法語和德語,溫小姐知道嗎?我還在沙弗出版了一本英文小說,溫小姐知道嗎?我騎車送蘇珊娜上下課是因為她的腳受傷了,溫小姐知道嗎?” 她看著溫小姐發(fā)窘的樣子,說:“你永遠不知道別人有多努力,所以,在你沒有到達那個程度的時候,還是管好自己的事吧,別人不需要你去cao心,若是嫉妒,那就光明正大的承認自己不行好了?!?/br> 她又看向陸云鶴,說:“既然是第三次婚姻了,那請你遵守你心里的道德底線,祝你跟新太太百年好合,我希望這是我最后一次送你婚禮祝福。” 陸云鶴深深的看了一眼陳怡玢,他聽到陳怡玢說那句‘你永遠不知道別人有多努力’的時候,心里感慨萬千,他真的沒想到陳怡玢會是這么努力的,他想到陳怡玢如今的身份:康頓大學的學生,幾個公司的老板,白樓花園的主人,西醫(yī)學校的創(chuàng)建者,還在籌備翻譯西洋書籍出版的事,這些哪一件做出來不是響當當的呢?她不聲不響的用自己的努力去向世人宣布了她不輸給任何男性的能力,同時她也用她女性的魅力征服了王綬云這樣的青年才俊。 三十歲的師長,在平城里幾乎可以橫著走的人物,全平城幾萬的娛樂業(yè)女性都等著王綬云將目光停留在他們身上,可是王綬云的目光卻只停留在陳怡玢身上。 陸云鶴知道自己錯過了陳怡玢,但是終于意識到,他不僅錯過了一位美麗和學識都能與他匹配的魅力女性,更錯過了一個心里有更寬廣的世界、眼里有更多的視野的漂亮女性,而這個女人曾經是他的結發(fā)妻子,他不僅在她最艱難的時候拋棄了她,還讓她墮掉了他們的孩子。 陳怡玢和王綬云轉身離開的時候,陳怡玢走過陸云鶴的身旁,她身上淡淡的馨香飄過他的鼻端,這么多年過去了,陸云鶴才真正的、深刻的明白了當初的他做了多么過分的事,這件事真正的讓他錯過了一位什么樣的女性。 他看著她窈窕高挑的背影消失在宴客廳里,陸云鶴心里竟然有一絲難過的感覺。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去看中醫(yī)了,說是氣虛脾虛,不讓我熬夜,讓我十點前睡覺,我想著這真的很難。在那一刻,我忽然覺得所有的碼字狗可能都是在用心血努力吧~ 今天我的膠帶終于到了,明天有空試試這些膠帶~ 可能這種花花綠綠的手賬會讓人心情好吧?哈哈 我看了大家的回復,好多人都在用手賬或者效率類app,其實我三維世界里的身邊人很少有記手賬的,那些同事們更是不能理解天天拿個破筆記在寫什么,可是我其實心里挺驕傲的,我心里在想:我在記錄的我努力和我的夢想啊。 啊啊啊啊~今晚當了好矯情的煽情婦女,好啦,很晚了,我得睡了,所有的女生們都要早點睡。 謝謝霸王票親們 第137章 136 陸云鶴和楊苒苒結婚后沒有多久,陸家正式從砭石的鄉(xiāng)下搬到了平城來,不過與陸太太原來設想的住進金陵路上的洋房不太一樣,他們后來搬到了南京路上的公寓里。 報紙上沒多久又登了一條邵興和前妻佟敏復合的消息,陳怡玢看到這里,就想起了幾年前見到佟敏的樣子,雖然是鄉(xiāng)下的太太,甚至跟邵興朋友們的太太們聊不到一塊去,但仍然不怯場的跟大家聊,還在旁邊配合著一起笑。 上輩子沒聽說邵興跟佟敏離婚,這輩子離過又復合了,想必邵興會真正的珍惜起有人一心一意為他打點生活的真心吧。 雖然陸家搬到了平城,但陸家人沒有人再到陳公館來過了,陸父陸母想阿光的時候也就是派個傭人過來想帶阿光過去,陳怡玢都會詢問阿光的意思,問他想不想去,阿光都以想跟阿寶哥一起玩為由拒絕了。久而久之,陸父陸母也不怎么派傭人來了。 最近除了陸家置辦房產,黃薇甜和李少雍也又買了一棟洋房別墅,好巧不巧的金陵路的別墅園里有一位江浙富商最近資金周轉不開,黃薇甜和李少雍就趕緊拎著錢上門去將這個位于陳公館隔壁第三棟別墅給買下來了,正式從五百米外搬過來成為了鄰居,滿足了黃薇甜長久以來的夙愿。 時間過得很快,陳怡玢跟張少白的西醫(yī)學校又迎來了第二批新生,因為有第一批招生的經驗,第二批招生也就很順利,生源也比第一批的要優(yōu)秀一些,很多孩子都識字,就節(jié)省了再重新教會他們認字的吃力課程了。 三弟是去年這個時候畢業(yè)的,今年四弟也畢業(yè)了。四弟與三弟不太一樣,因為四弟上輩子就是陸云鶴最好的朋友,這輩子仍然視陸云鶴為死黨,一點也沒有受到陸云鶴和陳怡玢離婚的影響。 甚至四弟還一直認為陳怡玢跟陸云鶴離婚,陳怡玢就是不對,志杰這么有才華,陳怡玢作為一個女人,怎么就不能忍一忍?四弟的這種想法在當年陳怡玢在沙弗跟陸云鶴離婚的時候就已經在書信里表達過了,不過陳怡玢上輩子對他就淡了心思,所以這輩子也沒太當回事。 但是三弟畢業(yè)了是住在她這里的,四弟畢業(yè)了也先住到二哥這里,二哥對自己的親弟弟自然是沒話說,結果四弟來了之后沒多久也經常到陳怡玢這里吃飯,他回國后就在報社里找到了工作,是一位社會類新聞記者,新新留洋學生有一腔熱血和看不慣世道不平的沖動,所以他早出晚歸,陳公館的廚師要經常為他留飯等等,四弟也視為理所當然。 四弟有一天晚上拿著一本書回來,吃完了飯沒有再出去跑新聞,而是窩在沙發(fā)上讀書,忽然他跟陳怡玢說話,說:“二姐,你當初為什么不能再忍一忍呢?也許忍一忍,你跟志杰就不一樣呢了?” 陳怡玢道:“從我跟他結婚就一直在忍,忍不了了,再忍我就會死掉?!?/br> 四弟不以為然的說:“我們國家大多數女人都是這么忍下來的,就你忍不了,你那時候還沒喝過西洋墨水呢!” 陳怡玢掃了他一眼,發(fā)現他書里拿著的書正是一本陸云鶴詩集,本來對他的談性就沒有幾分,這下更不太想說什么了,只說:“你這種想法就是沒有把你的女性親人看在眼里,覺得女人這么犧牲都是應該的,反正千百年都這么過來的,怎么歷史上的女人們能逆來順受的,我怎么就不能呢,是不是?” 陳怡玢又說:“你跟陸志杰關系好是你們的私人關系,我管不到,不過你能不顧我當年為他遭的罪、受的狠,還能繼續(xù)視他為摯友,那我也沒什么好說的了,一個肚子的里爬出來尚且如此,我們又有什么好聊的?不過你這種話可不要當著隨慶的話說出來?!?/br> 四弟振振有詞的道:“你跟他是男女之間的事情,是感情沒有處理好,但是我跟他是男人之間的友情,跟你們感情沒有處理好沒有關系,雙方是互不影響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