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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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悅要往外走時,靳明廷伸手捉住了她的手腕:“你吃飯了嗎?” 何悅皺眉說了實(shí)話:“還沒?!?/br> 靳明廷:“一起吃?!?/br> 何悅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真的很怕靳明廷,是因?yàn)樗麆倓偰遣蝗菥芙^的口吻嗎? 李燁立刻狗腿地抱了兩個托盤遞給了他哥。 靳明廷再次牽著何悅的手腕到排骨飯那隊(duì)排著了,他也好久沒吃排骨飯了。 期間何悅幾次三番想掙脫他的桎梏都是徒勞,這人的力氣大跟蠻牛似的! 從幾米外看,何悅和靳明廷兩就像一對鬧脾氣的小情侶。 打飯的隊(duì)伍到了靳明廷他干脆利落地開口:“兩個山藥排骨飯。” 山藥排骨飯是何悅的最愛,這會兒聽靳明廷報出來她的氣倒是消了些。等湯的時間,何悅細(xì)細(xì)打量了下靳明廷,深深體會到了上天的不公平。 憑什么他有一米九,她就只能一米六啊,這打不過他也正常啊,她還有些后悔,當(dāng)初怎么就沒趁著他小的時候狠狠地蹂/躪他呢,當(dāng)初就該打死! 這時,打飯阿姨朝外喊了句:“兩個山藥排骨好了!” 何悅趕緊放平了托盤要去接,靳明廷適時開口:“你端飯吧,湯我來?!?/br> 何悅只好到左邊的阿姨那里去領(lǐng)了兩碗飯端著,靳明廷則毫不吃力地端著兩份排骨走在了前面。不公平啊,不公平! 李燁他們一個勁地喊何悅嫂子的時候,何悅本想解釋的,但是邊上的靳明廷一副你敢說我就打你表情,硬生生地把何悅逼得只能干笑。這事得盡快找靳明廷說清楚才行。 何悅想完了事發(fā)現(xiàn)自己湯盆里堆了小山一樣的山藥,瞬間嚇住了:“怎么這么多?” 對面的人古井無波地回應(yīng):“我不喜歡山藥?!?/br> 何悅擰眉:“你不喜歡吃山藥為什么要點(diǎn)山藥排骨!那不是還有冬瓜排骨和蘿卜排骨么?” 靳明廷勾唇一笑:“因?yàn)槟阆矚g吃山藥?!?/br> 何悅受了驚,手里的不銹鋼勺子一下落到了湯里,靳明廷替她撈起來湊到她耳邊小聲說了句:“小心點(diǎn),都看著呢?!?/br> 何悅掃了眼那三人,臉頰瞬間guntang,她恨不得不立刻把臉丟到湯里泡著去…… 被何悅看的三個人立刻埋了臉,心里好難受。 干總狠狠地灌了一大勺湯:嚶嚶嚶,靳神虐狗! 陳海星腹誹:靠,剛剛那寵溺的笑是幾個意思! 李燁嘟嘴:他哥明明一直很喜歡吃山藥的??? ☆、第18章 算是朋友 18算是朋友 何悅吃完了飯就打算開溜,靳明廷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何悅硬是把開溜的想法給憋了回去。再忍忍,靳明廷估計是怕在舍友面前丟了面子。 這時靳明廷看了眼對面桌上的李燁,不疾不徐地開口:“你們先回去吧?!?/br> 李燁不敢說什么,陳海星揚(yáng)了揚(yáng)眉表示理解,只有干總支支吾吾地舍不得,他可憐兮兮地看了眼對面的靳明廷,但對方連看也沒看他一眼,他只好依依不舍地跟著李燁他們往外走。 嗚嗚嗚…… 靳神重色輕友! 干總臨走前小媳婦般地剁了下腳,雷得何悅外焦里嫩。咳,不是干總真把她當(dāng)假想敵了吧? 對面的人忽然起身冷聲道:“走了?!?/br> 何悅半天沒動,她不想和靳明廷一起走。 靳明廷站在幾步之外的地方頓了步子:“怎么?要在食堂過夜?” 何悅搖頭,剛剛二食堂她找遍了,也沒看到許諾,她想去26棟看看。 靳明廷也是個拗性子,何悅不動,他也不走。這時何悅口袋里的手機(jī)忽然響了起來。 何悅掛了電話,也顧不得靳明廷,一路匆忙出了二食堂,靳明廷挑挑眉邁著長腿跟了她走。 二食堂在d大的中部,和何悅她們宿舍樓之間隔了一座小山,環(huán)山的大路是他們常去上學(xué)的路,山里面還有幾條四通八達(dá)的小路,他們沒事很少走,因?yàn)橄x子太多。 靳明廷出門就看何悅一頭扎進(jìn)了小路里。這個時間,山中黑了大半了,路也看不清,他一皺眉跟著她進(jìn)去了。 何悅走到小路分叉路口直接往南下了山,這邊的路人走得更少,帶了刺的灌木勾住了她的頭發(fā),何悅猛地一扯,帶著邊上的刺藤滑到了臉上,她也不覺得疼,一口氣沖到了十三棟前的小廣場上。 陳晨先看到何悅一把拉了她過來:“你快勸勸seanan吧,他已經(jīng)喝了十一瓶了,再這么下去要出事?!?/br> 靳明廷掃了一眼后發(fā)現(xiàn)是學(xué)生會辦的啤酒比賽,許諾腳邊橫七豎八地躺了一堆酒瓶子,他旁邊的桌上坐了個胖胖的男生,顯然也喝了不少,眼圈都紅紅的。 何悅走近喊了句許諾,他握著瓶子的手驟然頓?。骸澳阍趺磥砹??” 何悅皺眉:“不是說好要等我去吃飯的嗎?怎么跑來這里喝酒?” 許諾看了眼何悅身后的靳明廷笑了:“覺著好玩就來了。” 何悅覺得自己再次被耍了,就跟當(dāng)年留了她一個人唱獨(dú)角戲一樣,她上前一把奪了他手里的瓶子“啪”地砸在桌上:“許諾,你總是騙人!” 許諾也氣:“誰讓你要當(dāng)真了?” 何悅沒說話,扭頭就走了。 * 何悅走出了小廣場就開始嘩嘩淌眼淚,她好像很久都沒這么難受過了,心臟好像被什么東西壓扁了一樣。一定是她小說看多了才會覺得重逢都是計劃好的破鏡重圓。這世上哪里那么多破鏡重圓呢? 她鬼迷心竅!該! 再回神何悅已經(jīng)到了d大藝術(shù)樓后面的湖邊上,繞湖一周的橘色小燈在平靜的湖面上倒映出一長串好看的光影,偶有風(fēng)過,那些燈串就被打散了。 長椅上忽然多了個人,何悅轉(zhuǎn)臉才發(fā)覺是靳明廷。 他遞了一瓶水來:“喏,補(bǔ)補(bǔ)水再哭?!?/br> “謝啦?!焙螑倲Q瓶蓋的時候發(fā)現(xiàn)靳明廷已經(jīng)幫她擰好了。 靳明廷沉默了片刻后開口:“這中間或許有什么誤會,你不去問問?” “不問了……反正……他還是要回英國的,長痛不如短痛吧。”雖然這么說她還是止不住抽噎。 靳明廷急不可查地勾了勾唇:“隨你,實(shí)在不行的話,肩膀借你靠會兒?!?/br> 何悅想氣元旦時候他一下砸她肩膀上的事,吸了吸鼻子:“還是算了,我怕你……再揍我?!?/br> 晚風(fēng)暖暖的,何悅漸漸地也哭夠了。草叢里的蛐蛐唱起了歌,何悅鼓了一大口水靠在那冰涼的椅靠上發(fā)呆:“靳明廷,你長這么大做過最長情的事是什么啊?” 他垂眸:“長情談不上,長久倒是有幾件。” 何悅覺得好像有什么八卦可聽,立刻偏了頭:“比如?” 靳明廷挑眉:“總是考全校第一啊,總是被學(xué)校女生遞情書啊,總是……” 何悅聽不下去了:“停,你還是別說了吧,再說我又想哭了?!?/br> 他輕笑出聲:“好?!?/br> 不知為什么,何悅的心情好像不那么糟糕了,她把瓶子里的水喝完站了起來:“走吧,靳明廷?!?/br> 靳明廷:“心情好了?” 何悅舒了口氣:“是?!?/br> 靳明廷笑著起身:“那臉上的傷去處理下吧?!?/br> 南北到了頭就是d大的醫(yī)務(wù)室。 何悅大學(xué)三年,除了開學(xué)的那次體檢外還真就沒再來過這里。 這會兒穿白大褂的校醫(yī)沾了碘酒一點(diǎn)點(diǎn)地給她清理傷口,靳明廷則安安靜靜地抱臂坐在一旁的長沙發(fā)里,那張棱角分明的臉被醫(yī)務(wù)室明亮的燈光照著,顯得更加清俊逼人。 校醫(yī)收拾好了東西笑:“姑娘,你男朋友長得真帥。” 何悅看了眼靳明廷,耳根子禁不住泛熱:“呵呵呵,他不是我男朋友。” 靳明廷手里本來在把玩著一張醫(yī)學(xué)常識的宣傳單頁,聽何悅這么說他的手頓了下,接著把單頁收到了邊上的盒子里:“既然好了就走吧?!?/br> 何悅:“哦?!?/br> 再出門,靳明廷沒等她。一雙大長腿嗖嗖嗖地往前跨,何悅一路小跑還是有點(diǎn)趕不上,索性她也不追了,呼進(jìn)一口氣慢慢走。 靳明廷看她跟不上,又悄悄放緩了步子,直到她跟上。頭頂?shù)脑卵烙謴澯旨?xì),靜謐至極。何悅忽然想到四級要靠自己的事不免有些惆悵:“靳神啊,我們現(xiàn)在算不算是朋友了???” 靳明廷冷哼一聲算作默認(rèn)。 何悅眼睛亮了下:“靳神,你能傳授點(diǎn)逢考必過的方法嗎?我的四級再不過就沒得救了?!?/br> 靳明廷被她的語氣逗笑了:“方法么,多看書,多寫字,少睡懶覺,多做題。簡言之,笨鳥先飛?!?/br> 何悅臉部肌rou抽搐了,她做什么自取其辱啊! 靳明廷不再開玩笑:“好了,從明天開始,我親自監(jiān)督你?!?/br> 何悅愣:“唉?” 他轉(zhuǎn)了身,揮了揮手:“早點(diǎn)睡覺,明天早上八點(diǎn)圖書館見?!?/br> 何悅見他往回走,覺得自己還有事沒交代,又追了上去:“靳明廷,那個我假扮你女朋友的事你也該和李燁他們說清楚了吧。” 靳明廷頓步:“你是在命令我?” 何悅擺手:“不,是建議,建議?!?/br> 靳明廷:“哦,等你四級考試過了再說?!?/br> 何悅:“……”完了她的懶覺真的沒了。 * 何悅走后不久,許諾也追了過去,但是他看到了站在長椅后面的靳明廷。那人細(xì)心地擰了礦泉水瓶子才繞到正面去和何悅坐在了一起。 夜色朦朧,兩人的背影,一高一低,卻有種難以忽視的默契。 許諾定定地立在香樟樹邊上,一句一句地聽他們之間的講話,直到那句長痛不如短痛出現(xiàn),他竟覺得身體里的力氣全部被人抽走了。 他走出去幾步,正好迎面碰上陳晨,她先前也不知道許諾回國是為的何悅,一時間也不知該怎么寬慰他:“碩士研究生的申請表下來了,你要不要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