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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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yán)铮笞系囊壮窖钥偸窃陂]目養(yǎng)神,不過此時他慢慢掀開了一絲眼皮,偷偷瞧了瞧身邊的楊安羽。 看楊安羽現(xiàn)在的眼神和行為,并不像是裝瘋賣傻。至于他記不記得自己?易辰言重新閉上眼眸,其實無所謂。 與易辰言的慵懶不同,楊安羽實在有點(diǎn)坐立不安。 作為古代的小侍衛(wèi),這是他第一次坐車,雖然臉上沒有表現(xiàn)得太明顯,但心里還是既緊張又興奮的。而且他一想到自己和易辰言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就渾身不自在。 楊安羽低頭瞥了瞥自己手上的婚戒,又看了看易辰言的雙手。 上次在醫(yī)院他沒有留意,但這一次楊安羽看得很清楚,易辰言的手指修長白皙,骨節(jié)分明,但上面空空的,根本就沒有戒指的痕跡。 楊安羽想了想之前查到的資料,外界壓根不清楚易辰言已婚的事實,在公眾面前,易辰言可是個非常潔身自好,連緋聞都很少的大明星。 “易…易先生,我們真的結(jié)婚了嗎?” 不知怎么地,楊安羽忽然就問出了口。 在前面開車的厲曄一怔,小憩中的易辰言也立刻睜開了眼,他掃了一眼楊安羽手上的戒指,又對上了楊安羽有些怔忡不安的目光。 “半年了?!币壮窖缘馈?/br> 作者有話要說: 攻君是前期冷淡,后期轉(zhuǎn)深情忠犬的~ 第3章 無愛的婚姻 “半年了。” 易辰言和楊安羽已經(jīng)結(jié)婚半年了,但他們見面的次數(shù)很少,真正相處的日子更是加起來不到一個月。 畢竟易辰言是真的很忙,一部電影就能拍幾個月,期間還有各種宣傳,再加上他的廣告和代言活動也很多,偶爾還要上綜藝節(jié)目當(dāng)嘉賓。 “楊少爺,你不要多想?!鼻懊骈_車的厲曄淡淡一笑,“辰言他職業(yè)特殊,所以暫時沒有向外界公開你們的關(guān)系。你和他是年初去美國注冊結(jié)婚的,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了半年了?!?/br> 聽完,楊安羽“哦”了一聲,盡管心中還有很多疑問,但感覺他們似乎不喜歡這個話題,就沒有再多問了。 今年才結(jié)婚的?這么說,原主人和易辰言是新婚夫妻,不,新婚夫夫。按理來說,他們應(yīng)該很甜蜜才是,可為什么感覺怪怪的? 他們會結(jié)婚應(yīng)該有什么原因吧,楊安羽暫時懶得深究下去了,他的目光飄來飄去,最終還是落在了易辰言的臉上。 從楊安羽這個角度看去,易辰言側(cè)臉的線條也很迷人。由于雙眼微瞌,易辰言細(xì)密的睫毛蓋了下來,看起來更長了,高挺的鼻子下面,還有一張性感的薄唇。 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易辰言,楊安羽的嘴角不自覺的翹了起來,他心里得意洋洋的,果然,自己的將軍大人長得就是俊,用現(xiàn)代的話來說,就是特別的養(yǎng)眼啊。 在這個時代,自己還能遇見他,真好。 感受到身邊之人灼熱的目光,易辰言的眉頭動了動,突然睜開了眼睛。 見此,楊安羽立馬一轉(zhuǎn)頭,假裝看車窗外的風(fēng)景。 易辰言抿了抿唇,并沒開口,又重新閉上了眼睛。 不一會兒,可能是因為某位大明星的魅力實在太大,讓人無法忽略,楊安羽再次化身為“癡漢”,癡迷的欣賞著易辰言的睡顏。 前面開車的厲曄偷笑了兩下,而易辰言心中雖是無奈,但也懶得管某癡漢了,任由楊安羽一路“欣賞”到了家。 地處s市西區(qū)四環(huán),萬鑫景苑。 厲曄載著楊安羽和易辰言一路開進(jìn)了小區(qū),從地下車庫出來后,易辰言就穿上了外套,也戴上了墨鏡和口罩,他不想讓人認(rèn)出來,一向低調(diào)行事。 三人安靜的上了樓,厲曄匆匆交代了幾句,然后看了一眼手表道:“公司那邊還有事需要我處理,辰言,你先準(zhǔn)備一下,我下午再來接你?!?/br> 易辰言淡淡“嗯”了一聲,然后就脫下外套,轉(zhuǎn)身進(jìn)了浴室。 “原來你們下午還有工作。”楊安羽道,“那今天早上可以不用來接我的?!?/br> 當(dāng)明星似乎很忙,雖說以前將軍也常常有事外出,但他都會帶自己一起去,而如今陪在易辰言身邊的,卻是厲曄這個經(jīng)紀(jì)人。 “應(yīng)該的?!眳枙弦恍Χ^,“楊少爺,之前你出車禍的時候,我們在外地沒有及時趕回來,抱歉了?!?/br> 沒想到厲曄會突然道歉,楊安羽愣了愣,然后笑著搖頭:“沒關(guān)系,至少你們現(xiàn)在出現(xiàn)了,沒有躲我一輩子?!?/br> 他玩笑似的口吻,卻讓厲曄微微一愣。 “想想以前我那個樣子,估計誰見了都討厭吧,那場車禍也是自找的,怨不得別人?!?/br> 說起原主人的所作所為,楊安羽總有一大堆的吐槽。 厲曄暗暗驚訝,這小少爺怎么突然有了反省意識? 之后,厲曄就告辭了。他一走,家中就只剩下楊安羽和易辰言了。聽著從浴室里傳出來的“嘩嘩”的水聲,楊安羽又有點(diǎn)小緊張了。 他就在家里走了走,也到處看了看。從原主人那兒獲取的記憶,讓楊安羽對這個家逐漸熟悉起來,但他總覺得這個“家”很冰冷,不如說是暫居的房子。 家里面有兩間臥室,其中一個是自己的,而另一個靠近書房的…… 莫名的,楊安羽在門口停住了。 “那是我的房間。” 水聲停了,易辰言穿著浴袍走了出來。他的頭發(fā)上還沾著水滴,寬大的領(lǐng)口也讓他露出了精致的鎖骨,所以只是隨意站著,都充滿了誘惑。 楊安羽看得愣了愣,急忙將目光偏了偏:“哦,我知道了?!?/br> 等等,既然他和易辰言的房間是分開的,也就是說之前他們是分房睡的? 楊安羽心中驚疑,但很快又松了口氣,畢竟要是同床共枕,自己絕對會十分尷尬,想方設(shè)法拒絕的。 “易先生你放心,我不會亂進(jìn)的?!睏畎灿鹫f完,就乖巧的往后退了退。 他還叫自己“易先生”? 易辰言張了張嘴,本來想說什么,卻又收了回去。 午飯是易辰言帶楊安羽出去吃的,兩人在飯桌上幾乎沒怎么說話,氣氛有點(diǎn)僵。 回來后,易辰言又換了一套衣服:“以后你要吃飯,就出去……” “其實我自己會做,可以借用廚房嗎?”楊安羽打斷了他。 他居然會做飯么?易辰言一怔,淡淡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隨你,反正這也是你的家。廚房還沒人用過,里面的東西都是新的。” “嗯嗯。”楊安羽笑了笑,一雙大眼睛里隱隱含著期待,“那你晚上早點(diǎn)回來,我做飯給你吃?!?/br> 一開始進(jìn)將軍府的時候,不到十歲的楊安羽個頭太小,武功又爛,還是個小仆人,他經(jīng)常出入廚房,跟著里面的師傅學(xué)做菜。之后他和易辰言常年在外征戰(zhàn),他做過幾次飯給易辰言吃,易辰言吃得很開心,直夸他的手藝好。 此時,易辰言卻搖頭了:“你不用等我,我今晚不回來?!?/br> 看來楊安羽是真的忘記了,這半年來,易辰言很少在s市,更何況是回家和楊安羽一起吃飯? 他們在一起的時間,少得可憐。 “哦。”楊安羽有些失落。 下午,厲曄過來接走了易辰言。 “一路平安。” 楊安羽的話音未落,門就被關(guān)上了。 看著手上的戒指,他不禁呆了呆,夫妻之間是這樣相處的嗎? 易辰言似乎一點(diǎn)也不喜歡“楊安羽”,不管是原主人,還是他。 南區(qū)興茂街,街尾有一家新開的小酒吧,還沒有多大的名氣,客人也比較少。 晚上九點(diǎn)半,沒告訴其他人,楊安羽憑著之前獲取到的記憶,一個人打車來到了這里。這是原主人那天出車禍之前,去過的酒吧。 楊安羽心里有些悶,他想喝點(diǎn)酒,而且他最近越想越不對勁,他猜想原主人在車禍前,可能是受到了什么刺激。 但具體是什么?他不清楚,他無法獲取這段記憶。 “……保持剛好的距離,你我都太會演戲,青春里數(shù)不清的遺憾,從心底抽走的那個人,殘忍讓我們慢慢長大了……” 舞臺上的青年彈著鋼琴,舒緩的旋律配著他磁性的聲音,很能勾起客人們的各自青春里的回憶,情到深處,令人沉醉。 點(diǎn)了一杯威士忌,楊安羽嘗了幾口,覺得口感偏香醇,他酒量很好,一般不會大醉。 上周末,良心劇《信芒》迎來了大結(jié)局,而今晚的九點(diǎn)到十點(diǎn),微博上有《信芒》劇組的微訪談,幾大主演會回答粉絲們的問題,積極與他們互動,當(dāng)然也包括易辰言在內(nèi)。 憑著記憶,楊安羽登上了原主人微博的賬號,他發(fā)現(xiàn)原來的楊少爺果然把易辰言設(shè)為了特別關(guān)注。 不斷刷新著易辰言的微博主頁,楊安羽不想錯過他的最新動態(tài)。 大多數(shù)粉絲都在哭訴虐心的大結(jié)局,也有人關(guān)心易辰言之后的安排和打算,當(dāng)然更有人趁機(jī)表白和賣萌,讓楊安羽在意的是這一條提問—— 【@阿撲撲撲月 #信芒大結(jié)局#我向@易辰言提問:信芒,我覺得也可以理解成“心芒”,易老大,那你在現(xiàn)實中遇見了心中的光芒嗎?】看上去挺文藝的問題,但這位粉絲是在變相問他的戀情問題。 【易辰言v:還沒有,希望以后能遇到】 看了易辰言的回答,楊安羽望著手上戒指,覺得愈發(fā)的諷刺,他低嘆一聲,然后摘下了戒指。 “為什么要拿下來?” 這時,身邊突然響起了一個聲音。 楊安羽怔了怔,這才意識到歌聲已經(jīng)停了,而原本舞臺上的駐場歌手,此時居然走到了自己這兒。 面前的青年和他差不多大,皮膚白皙,一雙漂亮的桃花眼更是特別勾人。 “呃……”楊安羽不知道怎么回答,魂穿到紈绔少爺?shù)纳砩弦呀?jīng)挺郁悶的了,哪知道還有這么一段荒唐的婚姻。 他不想和易辰言當(dāng)什么夫妻,倒是想和他做朋友,可現(xiàn)在看來,這也不容易。 “你不用回答我也沒關(guān)系?!笨∶赖那嗄暾f著,也點(diǎn)了杯酒,然后很隨意的坐在了楊安羽的身邊,“或許我不該把它還給你。” “你難道是……”聽了這話,楊安羽腦子一轉(zhuǎn),“撿到我戒指的人?” “嗯?!鼻嗄挈c(diǎn)頭,“因為之前你幫過我,楊安羽。” 聞言,楊安羽立馬想了一下,印象中還確實有這么一回事。之前有一次,青年被幾個混混搭訕調(diào)戲,是原本的楊安羽解圍的。 沒想到那個紈绔少爺,還做過這樣一件好事。 “不管怎樣,戒指的事,還是謝謝你,秦先生?!?/br> 楊安羽微笑,他不清楚青年的具體名字,只記得他好像姓秦。 “我叫秦諾希,沒什么好謝的,我只是不喜歡欠別人人情。”秦諾希垂下眼簾,輕輕晃了晃酒杯。 “剛才你在臺上唱的歌,非常好聽,是你自己寫的嗎?”楊安羽突然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