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節(jié)
房主阿姨心底又是激動又是開心,更多的卻是僥幸,慶幸!慶幸自己在溪城的街頭遇到了凌薇! 走到丈夫身旁,她低聲的在丈夫耳邊將與凌薇相識以及今日相遇的一系列事情全部給說了一遍,這時躺在病床上的那中年病患這才露出了一抹恍然大悟的神色。 張英站在凌薇的身后,始終沉默的把這一切都看在眼里,心中卻是不由自主的產(chǎn)生了幾分自豪感,沒有想到半年的時間不到,女兒已經(jīng)如此名揚蓉城了。 在凌薇伸出手為病患把脈的時間里,這個病房中卻是奇異的寂靜無比,所有人都禁言了一般,竟是連呼吸聲都聽得一清二楚。 平靜的閉上了雙眸,凌薇靜靜的感受著這位病患的脈搏,腦海中卻是漸漸的浮現(xiàn)出了對他這一類白血病請的對策,比起以往的治病流程,如今卻是一樣,只是多了一種推拿。 針灸、推拿、外帶中藥下肚。 竟然連手術都不用動,就可以直接治愈,當然,卻也是需要一定時間的。 “我看過了,他這個白血病情如果讓我來醫(yī)治的話或許是不用進行手術移植的,但是卻必須保持半年的醫(yī)治時間,時間雖然長了點,但卻絕對有效?!?/br> 長期使用這腦海中的醫(yī)術寶典為病患治病,凌薇早已經(jīng)不再如同當初那般,她如今不再會對自己的醫(yī)術產(chǎn)生懷疑,因為在使用醫(yī)術寶典的同時,她也在不斷的學習中。 尤其是當她手中好幾種大類別的病情都已經(jīng)得以治愈以后,她越發(fā)的對自己腦海中的這醫(yī)術寶典倍增信心。 “凌醫(yī)生可以教我一次,然后接下來的日子里就由我來為他針灸便可。嘿嘿,說到底其實我就是想學一學凌醫(yī)生那凌手銀針的手法?!?/br> 說起自己的想法,這位黃醫(yī)生竟是如同年輕人一般,撓了撓頭,帶著幾分不好意思。 他的話卻讓凌薇眼前一亮。 這位白血病病患的針灸并不需要更改針灸手法,半年來只要如同一日般的重復使用針灸手法即可,就連中藥藥方也完全不需要更改,如此一來,她完全可以直接把治愈的手法交給這位黃醫(yī)生。 “既然你都這么說了那不如就這么定了!” 拍了拍手,凌薇直接定下了這件事情來,接下來的時間里,她在為這房主阿姨的丈夫針灸的過程中,黃醫(yī)生認真不已的在學習著,直到凌薇針灸結束后,黃醫(yī)生從這人民醫(yī)院拿了一個人體模型前來進行針灸實驗,凌薇這才滿意的把房主阿姨丈夫的病情交給了他。 凌薇一旦出手,這房主阿姨的丈夫便也就不再需要與兒子一同進入手術室為白血病請進行手術這一過程,直到完成這一次治療,已經(jīng)是下午兩點鐘。 黃醫(yī)生眼看凌薇就要離去,卻是有些依依不舍,當然他可不是舍不得凌薇,他舍不得的是凌薇那一手的好針灸。 房主阿姨更是直接拉過凌薇在外邊提起了診金的問題。 凌薇卻沒有直接開口定價:“相識一場,這一次就隨意吧,另外那筆錢不必給我,直接以我的名義捐贈給育兒幼兒園就好。” 到最后,凌薇還是把這筆錢,捐給了母親曾經(jīng)所在工作的育兒幼兒園。 就在凌薇以及張英離去以后,這西城人民醫(yī)院卻是掀起了一陣最炫凌針風! 為啥? 因為黃醫(yī)生在見到了凌薇并且從她的手中學到了為白血病患針灸的那一手以后,便迫不及待的前去宣傳這一說法了,他必須在大家的面前嘚瑟一下他剛剛才跟近段時間來蓉城市一度名揚的凌醫(yī)生見了面、偷了醫(yī)學、聊了天! 以至于,凌醫(yī)生這三個字,再次在溪城人民醫(yī)院掀起了一陣巨浪,更甚至于無數(shù)人猜測,她就是溪城走出去的人才! 處理了房主阿姨丈夫病情的事之后,凌薇迅速帶著母親回到了家中。 倆母女齊上陣,快速的將東西收拾了一通,只是簡略的為張英拿上了一些必備衣物,以及她總有念想的東西,其他倒是沒有什么,大大小小收拾起來最后卻只有一個包。 因為衣物什么的,另外直接幫她淘汰了很多舊衣物。以前家里窮沒辦法,母親一年到頭都不買一件衣服,現(xiàn)在她手里有錢了,未來母親的衣物都該是自由購買。 而她也已經(jīng)劃算好了,也不多買,頂多就是一個季度給母親購買一次衣物,一次購買一個季度的就行! “對了薇薇,你不在溪城的這段時間里,潘佳她經(jīng)常會過來看我?!?/br> 說到潘佳,張英的臉上也會不由自主的露出幾分溫柔的神色來,這個一直跟女兒很要好的女孩,她也算是看著長大的。 “嗯,媽,我們走吧,一會兒處理完事情找潘佳吃個晚餐我們再回蓉城市?!?/br> 本來早就在心底默默打算了要給潘佳一個驚喜的凌薇卻是在母親提起之后不得不開口。 聽到女兒的話,張英的臉上流露出了一抹滿意來,女兒還是那般重情重義。 “好了,現(xiàn)在我們先去舅舅店里?!绷柁标P門之前再度看了一眼這房間中的一切,母親將這里面的一切家具都用塑料袋子遮擋了起來,防止灰塵跌落在上面。 而關于母親被趙健綁架的事情,凌薇還是想要再親自當面問舅舅一遍,她總感覺其中還有什么細節(jié)是她所不知道的。 離開了家中,母女倆一路往張財所在溪城大酒店對面的飯館而去。 趕到飯館的時候,是二十分鐘以后了。 一下車凌薇就看到了正坐在飯館外邊兒等她的吳漢建。 打開隨身攜帶的包包,凌薇從里面掏出了那張藥方,這是吳漢建最后一劑藥,他的闌尾炎也的確是只需要這最后一劑藥的藥力了。 坐在這飯館外邊兒百無聊賴的吳漢建在看到凌薇的時候眼神一亮,而后又在看到凌薇身旁的張英時漸漸的露出了幾分慚愧之色,當初的事情,的確是他的錯,是他做的太過分了! 也許是因為他病過一次思想變得更圓滑,也許是因為他已經(jīng)辭職,但是如今再回憶當初的事情,他自己都忍不住的會鄙視自己。 這些年來方琴的父親的確為溪城一種捐獻了不小的一筆資產(chǎn),做為一名校長,他竟是會犯下那種錯誤,已然離職的吳漢建到了這個時候才幡然醒悟。 罷了,一切都過去了! “凌薇……凌醫(yī)生,你來了?!?/br> 他從座位上站起身來,凌薇看著他點了點頭,伸出手便把這張藥房遞了過去:“以后可以安享晚年了?!蔽⑽恿藙哟浇?,她揚起了一抹輕笑,對于她當初所要求的那三個要求,她并未去查證。 但是這一次看到吳漢建,從他的臉上,她也看到了一抹輕松。 可見他是真的擺脫了過去。 “是啊,還要多謝你,為我治療。如果不是你,我都不知道怎么辦了。凌薇,當初的事情,真的對不起你!糊涂?。∥液堪?!”拿過這個藥方子,吳漢建忽然覺得這個藥方子比千金都還要重一些。 垂下眼,他不敢看凌薇的神色,卻是再度說出了自己對當初那件事情的愧疚。 “沒什么,過去的就讓他過去吧。” 她也重活一世了,其實什么悲慘都是上一世的事情了。如今的她,很好。 “謝謝你凌薇?!?/br> 再次對凌薇道謝,吳漢建卻是沒有在這里多做停留,在凌薇與他揮手道別的時候轉(zhuǎn)身離去了。 就在吳漢建離開之后,張財?shù)钠拮永钕孢@才好像剛看到凌薇似的,一雙眼瞪大,臉上的神色略微夸張的布滿了驚訝:“喲!這不是張財?shù)耐馍畣??咦?今天怎么地?竟然也到我們這小飯館兒里頭來了?哎,我們這小飯館兒還真是請不起你這尊大神啊!” 李湘到如今都還記得當初在對面溪城大酒店里,凌薇是怎樣拒絕自己的借錢一事的。 再次面對凌薇,她卻是忽然不知道該什么樣的神色來掩飾自己對她的記恨,于是乎她干脆直接將那股埋藏在心底的記恨給展露了出來。 瞥了她一眼,張英的臉上露出了幾分難堪,她沒有想到這個弟妹竟然如此囂張,當初的事情本來就是他們夫妻倆沒有理,這會兒竟是還用這種態(tài)度跟凌薇說話? 張英生氣,凌薇可不氣。 她只是淡淡的掀起眼瞥了瞥她后,便不再看她,直接把視線放入這飯館兒內(nèi),搜尋著張財?shù)纳碛?,可惜的是,張財根本就不在店?nèi)。 本想問問張財怎么回事的凌薇,這會兒卻也不再停留,握住在張英的手,就直接往飯館外走去,理都不理李湘。 既然李湘要這樣作,那她也沒必要跟她好好說話。 就這樣吧。 “媽,我們?nèi)フ遗思??!?/br> 今日出現(xiàn)在溪城,她還有一件事沒做,那就是去見她的閨蜜潘佳,給她的閨蜜潘佳一個驚喜! 出了飯館兒的門,凌薇與張英直接上了車,這時,被她們母女倆給冷落了的李湘卻是不甘心的從飯館中沖了出來,而這一出來,卻看到凌薇與張英雙雙上了一輛外觀流線造型皆是無比豪華的豪車。 剛想開口叫住凌薇,卻不曾想這輛車已經(jīng)從她的眼前迅速疾馳離去。 站在原地,李湘恨得癢癢,心底卻是把凌薇唾罵了一萬遍,小賤人,真不知道是打哪兒來的錢,前兩天老男人來找不說,今天又開著豪車回了溪城,真是個小賤人,跟她媽一樣的小賤人! 第124章 家喻戶曉,全身推拿 李湘站在店門口看著凌薇與張英上了那輛黑色的轎車,再目送著她們直接離開她的視線,這一刻,她內(nèi)心深處既是羨慕嫉妒恨又是忍不住的泛著酸水兒。 一想到昨日前來店內(nèi)尋找張英的那個西裝革履的男人,李湘那雙眼中便會不由自主的浮現(xiàn)出幾分讓人看不透的深沉之色。 好長一段時間沒有再見到凌薇了,可是卻沒有想到,再次見面的時候她非但更加趾高氣昂,并且連搭理都不搭理她一下。 也正是在李湘滿腹怨念的時候,外出買菜的張財從外邊兒走了進來,一踏入店內(nèi),他就被妻子李湘迎面而來的破口大罵給驚呆了! “張財,你這個廢物,都怪你沒用,你他媽的怎么不能干一點?給老娘多賺點錢,這樣你家那個眼睛往天上看的外甥女也不會看到我這個舅母連招呼都不打一聲就走了??!” 李湘的這番怨念之話沒有引起張財?shù)淖⒁饬?,反倒是她話尾提起的外甥女三個字迅速的令他頓住了腳步,把手里買好的菜往桌子上一放,張財走前兩步來到李湘的面前問。 “剛才凌薇回來了?還是說我大姐也回來了?” 張財這問話卻是問的奇怪,讓李湘忍不住狠狠的送了他一個白眼:“你這個做舅舅的還不知道吧?就剛才你那個外甥女來到過我們店里面,就連你那個大姐也一并出現(xiàn)了?!?/br> 李湘心想,或許是凌薇發(fā)財了,或許是昨兒個前來找張英的男人真的是個有錢的主兒,否則今天凌薇跟張英對她的態(tài)度怎么會如此冷漠? 哪怕是之前她和張財想要找張英借錢,張英這個做為大姐的女人也從來都沒有把他們夫妻倆真正的怎么樣,今天倒好,就連張英都對她愛理不理了!那姿態(tài),顯然就像是剛剛賺了大錢的樣子,否則又怎么會對她不理睬? 李湘卻不知道,她自己的想法太過于偏激了,更甚至于有了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嫌疑。 張財在聽到李湘的話以后則是臉色一變,原本輕松的神色變得有些緊張起來,放在身側(cè)的手更是忍不住的交握在一起,探頭往李湘身側(cè)又靠了靠,張財這才有些認真的道。 “李湘,昨天你不該拿那個男人的錢的!你知道嗎?昨天我大姐失蹤了!說不定就是那個男人干的,昨天我在發(fā)現(xiàn)我大姐失蹤以后趕緊給凌薇打了個電話,幸好你說她們剛才一起出現(xiàn)在我們店里了,否則的話我大姐真正失蹤,那責任我們是逃不掉的?!?/br> 對于自己的大姐張英,張財多少還是有幾分感激的。 因為張英年紀大,又是幾個姐弟中的老大,小的時候,張財有大半的時間是跟在張英的身后長大的,哪怕張英手里并不寬裕,但是張財這些年來對李湘的姐弟之情還是保有幾分的。 昨兒個自打那個臉上帶著疤痕的男人來到自己店內(nèi)詢問關于張英的事情以后,張英就失蹤了,膽小的張財當然不敢太過草率。 “什么?你在說什么笑話?。磕阋詾槟隳且话涯昙o的jiejie張英是什么香餑餑?意思是她失蹤了還是我們的錯咯?難不成就她那種老不死的還會有人綁架她?” 李湘這一句話說出了她內(nèi)心深處的真實想法,但是張財卻是冷哼了一聲:“李湘,我知道你對我家里那幾個jiejie都很不滿,但是你再這樣罵我大姐我就跟你翻臉。我大姐昨天的確失蹤了,這個消息我沒告訴你罷了。昨天那個男人是誰你都不認識,你也好意思拿人家的錢?你要不要臉?” 說完這句話,張財?shù)哪樕菜闶菑氐椎暮诹讼聛怼?/br> 他如何都沒有想到自己的妻子會如此的蠻不講理。 其實主要還是張財自己的內(nèi)心深處有著那么幾分小小的怯懦以及膽顫,因為膽小,所以在張英失蹤的這件事情上,他怎么想都覺得是他跟妻子犯了錯誤。 在那個面上帶著傷疤的男人前來店內(nèi)詢問張英下落的時候,他們夫妻倆就應該提前給凌薇或者是張英打個電話,這樣一來也好彼此之間通個氣,出事兒的幾率也就會小一些。 張財?shù)南敕ɡ钕娌粫靼?,因為她是外姓人,說到底也只是張財?shù)南眿D兒,本就對張英不尊重,她又怎么可能會站在張家人的角度上看事情? 倆夫妻一言不合,這一時之間也就再也不說話。 卻也是在兩個人冷戰(zhàn)的期間,外邊兒一輛白色的轎車漸漸的停在了街邊,不一會兒的功夫,這輛白色的車廂上便走下來兩個人,兩個人雙雙往張財這家飯館的位置走來,一邊走著還一邊的在聊些什么。 他們一進入這家飯館兒,頓時間堵著氣的夫妻倆也沒法再繼續(xù)冷戰(zhàn)了,做生意要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