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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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盈手抖了又抖,心道若是與喬碧玲講道理只怕這人也是聽不進去的,最后索性沉下臉直接拒絕,然后便強勢的把人給送了出去。 “真是沒想到,這位喬姑娘說話做事越發(fā)沒分寸了呢。”黃鸝齜牙咧嘴,她真是沒見過這種……人! 婉盈微微搖頭,喬碧玲自小就長歪了,此時改也改不過來,只能一路繼續(xù)歪下去了。 “二少夫人。”木梨進來奉上一封信:“方才一位嬤嬤臨行前塞給我的,說是文成伯夫人給您的?!?/br> 婉盈一愣,實在不知道這文成伯夫人送信給她做什么。 旁邊黃鸝接了信,仔仔細細的查探一番之后才遞給婉盈,然后就在婉盈看信的空檔,揪著木梨低聲訓(xùn)斥:“你這丫頭也真是,怎么誰的信都敢接?這若是什么不好的東西,傷了主子怎么辦?” 木梨也是個聰明的,只是一想就明白了過來,小臉頓時一白,囁嚅道:“是我想的不周到……” 黃鸝嘆氣:“以后記得就好了?!?/br> 那邊婉盈看了信,深深的嘆了口氣,真是可憐天下慈母心了,這位文成伯夫人,可真是不簡單。 卻道那嬤嬤原本就是文成伯夫人派來陪著喬碧玲的,若是喬碧玲一如既往的不會說話做人,那便由那嬤嬤奉上這信,只讓婉盈知道,不管喬碧玲說什么,她都無需當真。 婉盈看的清楚,這位文成伯夫人早已把現(xiàn)如今的這位文成伯拋到腦后了,更別提其他庶子庶女……她現(xiàn)在只盼著她兒子、現(xiàn)如今的伯府世子能頂起門戶,其他的人如何,早已不在她搭理的范圍內(nèi)。 只是婉盈雖是理解,卻依舊不怎么高興,這位伯夫人為了自個兒的太平日子放任府中的人胡亂行事,完全打擾了她的生活,文成伯府本就與她無關(guān),憑什么這事由她來管? 這日季文衍回家后,婉盈也與他說起喬碧玲來過的事情,“你說說,世間怎么就會有這種人呢?” 卻聽季文衍道:“你可不知,我今日里也遇見了文成伯,他不敢與父親和大哥說,卻抓著我說了些奇怪話兒呢?!?/br> 婉盈睜圓了眼睛:“他說什么了?”難不成…… 作者有話要說:這兩天超級忙orz,加班加到不想開電腦╥﹏╥ 第五十九章 婉盈原本以為會聽見什么囧死人的話,可卻聽季文衍十分簡短的說道:“也并未多說,只說請我喝酒,倒像是與我很熟的樣子?!?/br> 婉盈:“……”鬧半天之前她是白激動了?這話雖然有點兒怪但也沒有十分奇怪啊! 季文衍笑笑不語,他自然不能說那位文成伯是請他去喝花酒的。 “說來說去,這文成伯府里的人真是各個都奇怪。”婉盈嘆道:“也不知這位文成伯是怎么襲爵的?!?/br> 季文衍聊起袍子坐下,拉過婉盈坐在他腿上,一邊把弄著婉盈的手指一邊道:“若是你問別的我或許不知,只是這文成伯府的事情我卻知道的很清楚?!彼D了頓,淡淡道:“現(xiàn)任文成伯并不是當初既定的要襲爵的長子,而是已逝的老文成伯的嫡次子,老文成伯為人平庸,當時的文成伯府已是走了下坡路,后來其嫡長子出世,很快便被立為世子。文成伯世子自小十分聰穎,可謂是驚才絕艷的人物,老文成伯與伯夫人便把伯府起復(fù)的希望壓在他身上,自然忽視了幼子的教育。” 見季文衍聽下話頭,婉盈忙追問:“后來呢?” “后來,后來那位世子在與友人打獵時命喪黑熊之口,老文成伯與伯夫人受不住打擊,接連病倒,不久也撒手人寰?!奔疚难艿溃骸笆ド弦姮F(xiàn)任的文成伯可憐,便下旨讓他襲爵,只是這文成伯并無多少才干,這才使得伯府越來越上不得臺面,也幸虧老伯夫人當初早早為其定下親事,這才使得文成伯府勉強能在這京都繼續(xù)立足?!?/br> 聽完了這段往事,婉盈不由心想,這還真是天有不測風(fēng)云、人有旦夕禍福啊。 “好了好了,這事聽完便罷了,這么些年過去,怕是沒人會再提這些了?!奔疚难芤话驯鹜裼?,笑道:“夫人,長夜漫漫,咱們換個地方說話可好?” 婉盈無語:“還沒到點燈的時候,哪里是長夜漫漫了?” 季文衍只假裝沒聽到,婉盈見狀扮了個鬼臉,接著十分豪放的撐起身體撲了過去,白日宣銀便白日宣銀吧,誰怕誰? 喬碧玲并不是那種會知難而退的人,再加上她好不容易才能與威遠侯府扯上關(guān)系,自然是無論如何都不能撒手的,因而再被婉盈趕出去后的第三天,她便面色如常的上門來了。 接到丫鬟遞來的消息的時候,婉盈正哄著四個孩子玩,一聽喬碧玲又來了的消息,整個人都不好了,“她怎么又來了?” 黃鸝嘆氣:“這喬姑娘一直就是厚臉皮,您也是知道的。” 婉盈扶額,“去,就說我身子不適,不宜見客?!?/br> 黃鸝自去吩咐,可沒成想沒一會兒小丫鬟就苦著臉回來了,只道:“那位夫人說什么都不走,若是關(guān)了門她就讓人不住的敲門,鬧得動靜不小。” 婉盈惱了,這喬碧玲是個什么意思?敢在侯府門前鬧事,是嫌動靜不夠大嗎?不過這次她說什么都不會見這人的,若是這次妥協(xié)了,那之后喬碧玲就更加得寸進尺了。 這邊婉盈正想著怎么趕人,外面又有小丫鬟來報,說是文成伯府來人把那位死活不走的夫人給接走了。 婉盈問道:“到底怎么回事?” “是上次一起來的那位嬤嬤來接的人?!蹦切⊙诀呋氐母纱啵骸奥犞俏某刹蛉伺蓙淼??!?/br> 婉盈點點頭,旁邊黃鸝抓了一把果子塞進那小丫鬟手里讓她出去,這才好奇道:“真是奇怪,文成伯夫人怎會派人來接她?” 婉盈也是覺得這人來的突然,道:“許是覺得這事兒太丟伯府的臉面吧?!眮G臉是肯定丟臉的,只是人來的這樣及時,也是挺讓人驚訝的。 既然人已經(jīng)走了,婉盈也不再多想,繼續(xù)跟四個孩子玩了起來。 作為一個二十不到卻已經(jīng)成了四個孩子娘的古代少婦,婉盈深覺自己肩上的擔子十分重:在外,她要做一個漂亮端莊又會來事兒的季家二郎夫人;對內(nèi),她要做一個賢惠又能干還要十分會賺銀子的賢妻良母——想想就覺得很辛苦。 只是到了現(xiàn)在,她也漸漸習(xí)慣了下來。 婉盈有時候會想,人的適應(yīng)能力真是很強,來到這個陌生的地方,竟然讓她點亮了如何做一個賢妻良母的技能,果然啊,人都是被逼出來的。 只是被逼出來的賢妻良母韓婉盈,偶爾也會十分惆悵,不為別的,還是因為那四個漂亮寶貝。 兩個妞妞與兩個哥兒都長得十分像威遠侯心中的那抹白月光,因而在威遠侯那兒十分得寵,四個孩子的待遇自然跟著水漲船高。只是這樣一來四個孩子都十分高調(diào),與婉盈所設(shè)想的低調(diào)行事十分不符,雖說侯夫人與世子一家并未多說什么,可她就是覺得不好。 后來婉盈忍不住與季文衍說起這事情來,季文衍道:“你的顧慮我自是明白,只是父親難得如此,我們做小輩的倒不好說什么?!?/br> “我只是偶爾想想罷了,只是很為夫人與姨娘不平。”看著季文衍明顯睜大了些的眼睛,婉盈淡淡道:“父親喜愛姨娘,可是姨娘還在的時候他并未幫何家報仇雪恨,是以這喜愛并沒有父親自己以為的那樣深,現(xiàn)如今姨娘不在了,父親又因著相貌的原因格外看重我的孩子,這也是對姨娘和大妞她們的不公。” 季文衍眉頭微皺:“你……” “我也知道不該說長輩的不是,只是心里憋著氣吐不出來難受罷了?!蓖裼瘒@了口氣:“雖說我十分害怕敬畏夫人,但她卻是個最稱職的當家主母,只是她的生活卻并不如意,是何緣故就算我不說你也明白,所以我才為夫人與姨娘不平?!边@個世道,總是對男子太過寬容而對女子太過苛責(z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