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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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丹瞠目結(jié)舌,拍著胸口,“mama咪啊,還好有強大的原著支持,要是霍哥真答應(yīng)了,那花哥不弄死我??!” 看熱鬧是一回事,真的不知死活戳花芙蓉的心尖那才是找死。劉丹后怕的變了臉,林岑切了一聲,“你放心吧,不還有我嗎?” 劉丹難得的沒有說話了。 但其實,林岑真想說一句,吳征才是花芙蓉的線人吧?莫名其妙的,有種霍哥壓了一頭的感覺,嘖嘖。 實際上,花芙蓉并不小氣。但是吧,看著霍子清小糾結(jié)樣子,花芙蓉若有所思的想到了其他。這么一想,面前的零食就變成了蘋果,“零食沒營養(yǎng),吃了還嘴巴干。吃點水果吧?!?/br> “這是我昨天給你的?” 霍子清點頭,“你買的,我洗的,不好嗎?” 花芙蓉眼睛不受控制的睜了睜,對上霍子清眼里隱有的笑意,突然間腦袋上一亮,點亮了某根神經(jīng)。 受傷 在劇組人脖子觀察的時候,發(fā)現(xiàn)兩人又莫名其妙的友好相處,不再鬧別扭,甚至兩人的表情,都是一致的……微笑著。 旁觀者表示,兩位老大的世界,他們不懂。 花芙蓉喜滋滋的,連著自己幾層又幾層的衣服被悶熱天氣打到半濕,也不介意的保持與愉快、積極的態(tài)度去工作。當(dāng)然,演員這一碗飯,也真的不好吃。尤其是,在這個夏季驚蟬的時候,花芙蓉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又跑到了娛樂圈里,拍攝最苦逼的題材。 為了角色和唯美需要,花芙蓉都有美美的動作,簡單的纖手一動,就是天崩地裂之景。當(dāng)然,這么美的情景,是需要一定代價的。這一天,花芙蓉在半空中來回的飛,下午時分又吊了二十分鐘威亞之后,整個人就焉了。 連續(xù)好些日子的高度拍攝量,花芙蓉昨天還有點感冒。 吳征主張花芙蓉下來,可是花芙蓉卻不答應(yīng)。一個鏡頭分開幾次拍,來回折騰真的是要死要死的。那她還不如咬咬牙,一口氣試多幾次,一口氣拍好呢。 霍子清心里默念著金剛經(jīng),企圖讓自己平靜一點。但實際上,額頭上還是嘩啦嘩啦的流著汗。身后的助理打傘給他遮著,還沒來得及送水,一抬頭霍子清又走到了太陽底下,轉(zhuǎn)而去看畫面。 助理同志看著張湄一臉糾結(jié)緊張的仰頭等候花芙蓉,不由心頭一嘆,整個娛樂圈里,他估計是最沒有作用的擺設(shè)性助理了。 “還沒好?” “差不多了,而且后面還有個鏡頭添加。既然花哥不愿意再來,那就干脆一起拍了,長痛不如短痛嘛?!眳钦骱苄⌒牡幕氐?。 霍子清對于工作是十分認(rèn)真的,雖然對花芙蓉有膽心,但是衡量比較,還是點頭答應(yīng)了,“那就趕快吧。今天最高溫三十七度,吊在上面勒著很不舒服,出了汗再補妝折騰的話,就怕她受不了。” 吳征連連點頭,他知道,他知道。 花芙蓉很小心的從自己衣領(lǐng)里面摳出了幾張紙巾,輕輕地在額頭上面擦了擦,看著不影響妝容,便皺起臉,丹田一頂,“好了!” 霍子清招招手,“最后一次!” 這只是一個遠(yuǎn)景而已,花芙蓉自認(rèn)完全可以。花芙蓉?fù)]了揮手,忍著喉嚨里的干澀,兩袖一展,只做那天外飛仙之景。 鼓風(fēng)機開動,威壓再往上升了升。攀升到了一個高度后,燥熱的山風(fēng)驀然猛烈了許多,花芙蓉的長發(fā)吹起,衣袂翩翩。從遠(yuǎn)處慢慢飛來,花芙蓉慢慢的調(diào)試到好的角度,準(zhǔn)備開拍。 玉女這個角色前期太過超脫,下了凡間也是習(xí)慣自己仙女的風(fēng)范。這幾天連續(xù)的吊威亞,身上早就青青紫紫的一大片,就算是家暴的可憐蟲,也比不上她身上的慘狀。只是女孩子,這些慘狀自然不能廣為人知。腰上,腿上都被勒的尤其的難受?;ㄜ饺匾е嗉猓钡揭魂嚰怃J的痛意傳來,這才精神一震,面容一新,神情盡是神仙淡漠。 山間的風(fēng)呼嘯之聲,漸漸襲來。 花芙蓉心里有些堂皇驚恐,就在劇組人員看到美美噠的花芙蓉從山頭下來的時候,突然吹來了一陣風(fēng)。 飛來的花芙蓉竟然向后退,退到了身后開拍的小山頭。 花芙蓉穩(wěn)住自己的身體平衡,甚至兩次跟頭翻過,來控制自己和威亞。即便如此,攀過山頭后的花芙蓉,還是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的地方。 風(fēng)太大了。 來了一陣又一陣,呼嘯而過,連綿不斷?;ㄜ饺乩盏拇贿^氣,無力的又翻了一下,最后發(fā)現(xiàn)威亞竟然卡在了山頭上樹干上。樹干纏著威亞,至少花芙蓉不用隨風(fēng)飄零太過可憐。但花芙蓉也由此卡在了當(dāng)下,不休不止的被吹著蕩秋千。 花芙蓉兩眼昏花的看著小山下的好多只五顏六色的螞蟻,無力的昏了過去。 。 。 花芙蓉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的事情了。 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也有萬能的記者及時追蹤報道,清晰的報道了當(dāng)時的危機情況。花芙蓉以前覺得麻煩,幾乎不碰這種飛來飛去的作品,如今碰了就鬧這么一樁事,花家父母聽得心都快挑了出來,當(dāng)天飛了過去,守了半夜。 張湄給花芙蓉倒了一杯水,說明了一下情況。 好在劇組的吊威亞工作量很大,霍子清對于演員的安全十分著重。故而,威亞的安全系數(shù)和堅韌程度,也是有目共睹的。當(dāng)時司機趕得及,順著風(fēng)向把車開了過去,才不至于完全放風(fēng)箏,但同時也讓花芙蓉吃透了威亞的苦頭,在上面足足了吊了半個小時,才得以救下。 霍子清前一天,就格外愧疚,又小心的陪著花家父母,一直都呆在醫(yī)院里,沒有離開。 盡管如此,花mama的表情始終不大好。尤其是何菁菁過來之后,兩人走開說了話之后,看著霍子清就恨不得提刀子。 花芙蓉哭笑不得,很勉強小心的喝了兩口水之后,交藥費的花mama回來了。 后面緊跟的,還有兩位滿載而歸的漢子。 “醒了?”花mama把包包一放,回頭看著霍子清。 霍子清極快的反應(yīng),把手里的粥拿了出來,打開來。花爸爸幫著把花芙蓉扶坐起來,花mama則笑著接過粥,皮笑rou不笑的觀賞著花芙蓉一臉吃痛和磨蹭的動作,冷哼哼,“這回弄舒服了?” 花爸爸嘖了一口,“別理你媽。她就臉皮薄,昨天剛來的時候,她就最兇,逮著人就罵了一頓?!?/br> “老花同志,你不說話,沒人當(dāng)你啞巴!”花mama瞪眼。 花芙蓉輕抿唇,聞著花mama手里的粥,喉嚨一動,“好香啊!” 花mama面容微霽,坐到了床邊,勺起粥給花芙蓉吃。花芙蓉剛才喝水都有點難受,心知是昨天到現(xiàn)在極度口渴,喝了太多風(fēng)的原因。一勺粥,硬是被花芙蓉掰開了三口,慢慢的往下咽。 花芙蓉吃得小心,勾著花家父母心疼的不行。兩人誰都沒有心思鬧了,花爸爸的眼睛里,甚至盛滿了淚珠子,眼淚花花的。 氣氛一下子太煽情悲傷了,花芙蓉抬起眼,對上了一臉愧疚神色的霍子清。 “咳,”花mama咳嗽一聲,身子一挪,擋住了花芙蓉的視線,“你這幾天都在醫(yī)院里躺著,好好觀察一下。威亞勒著你好幾個小時,說不定有什么內(nèi)傷?!?/br> 張湄分明的看到,霍子清的臉上更是晦暗,好不內(nèi)疚難過。 哎,總有一種她太多余的感覺怎么辦?不過嘛,張湄還是要拍拍胸口,十分負(fù)責(zé)道,“花姨放心,我這幾天都會在醫(yī)院陪著花哥的?!?/br> 花mama倒沒有太難為,只是輕輕道,“你一個姑娘家,哪能讓你天天守著?到時候小花身體好了,你累垮了還不說我們?yōu)槿颂坏氐懒???/br> 張湄皺眉,好在花爸爸點頭,“放心吧,你照顧仔細(xì)我們都知道。你要是擔(dān)心,每天過來看看小花兒就好,咱們照顧就是。” 花家父母來的時候,花mama抓著醫(yī)生嘮叨半天,對著其余人都是輕蔑冷視,讓所有人吃了閉門羹,也有些怕了?;ò职忠桓崩虾萌说臉幼?,可是人好了,又讓他們不安心。畢竟花芙蓉就這么躺著,這父母一冷一熱的,潛伏著的一身氣勢和怒意,真是嚇得人不行。 張湄偶爾也去花家,大概了解花家父母的脾氣。聽到這話,頓時沒了聲,點點頭,“那就麻煩花叔花姨了?!?/br> 花mama擺擺手,花芙蓉除了碗里煮爛的飯粒,都覺得難受?;╩ama見花芙蓉吞了半天rou絲,心里不順暢,總覺得這一行太過危險,對著張湄等人也沒有心思,“小花醒過來就沒事了,等會就該休息了,小張幫著小何做好公關(guān)就好。” 霍子清點頭,“那我明天再來看你?!?/br> 這話,是直接和花芙蓉說的。 花芙蓉發(fā)現(xiàn)霍子清站在門前,一本正經(jīng)的臉上寫滿了疲倦。只是看到她的時候,露出了安撫的笑容。 “叔叔阿姨,再見?!?/br> 霍子清領(lǐng)頭就走了,張湄沒辦法,也說了兩句,離開了。 花芙蓉沒想到自己和霍子清連話都說不上,不由一怔。 這副神情,看得花mama心里更氣,突地把粥碗一放,“養(yǎng)不熟的閨女,看什么呢!” “啊?”花芙蓉傻不拉幾的啊了一聲,不明所以的瞧著花mama。 花mama別過身去坐下,“你這個工作,我就一直不太喜歡?!?/br> “媽!” 花mama哼一聲,花芙蓉又看向了花爸爸,“爸!” 花爸爸嘆了口氣,他沒什么感想,孩子喜歡他就喜歡。但他心軟,看著花芙蓉一臉蒼白的躺著,一副小可憐模樣,只能閉嘴搖頭,一臉的應(yīng)和。 花芙蓉心里一緊,伸手拉著花mama胳膊,“我都做了好幾年了,怎么不好了?” 胳膊上的力道很輕,花mama舍不得扯開,又怕弄到孩子。但是有些事,她就是不滿意,“你老實說,你是真喜歡演戲?” “是啊?!?/br> “那你不是說,不喜歡飛來飛去的仙俠嗎?” 花爸爸聞言,狐疑的看了過來。花芙蓉嫌棄太累,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但是這次吧,似乎還一臉很開心。 “我都沒演過這個角色,而且角色是仙女啊,飛來飛去多好看??!” “呵呵,是仙女好看,還是情郎好看?。俊被╩ama冷笑。 探望 花芙蓉的危機解除了,但是霍子清再一次來到醫(yī)院的時候,突然發(fā)現(xiàn)事情的發(fā)展有些詭異了。 對他橫挑鼻子豎挑眼的花mama,變成了簡單的視而不見,這沒什么。可溫文爾雅的花爸爸,看到他卻是眼冒金花,一副火山爆發(fā)的樣子,十分可怕。 其實,花爸爸只是想,老子養(yǎng)了十九年的白菜真是養(yǎng)不熟!養(yǎng)不熟的就算了,可這么白這么靚的白菜,你個冰棍臉竟然還沒有表示,你是眼瞎嗎你是眼瞎嗎你是眼瞎嗎! 霍子清不是急躁莽撞的人,花爸爸花mama都是長輩,對比之下反而更加禮貌為先。 花芙蓉覺得格外的不好意思,但為了不那么戳父母的心病,只能偷偷的對著霍子清,眨巴眼做暗示。 霍子清有些好笑,雖然是張二摸不著頭腦,但是見過幾面也知道花家父母的性格?;糇忧逡远Y相待,還是和昨天一樣,陪著花爸爸一起買飯。 花芙蓉這兩天躺的難受,腹背連著胸腔都青了。呼吸清淺,側(cè)身的時候,都特別的小心?;╩ama看花芙蓉動作艱難,始終如一的守在床邊,就等著花芙蓉上上廁所,或者是兩人難得這么面對面的聊天。 雖然聊天的內(nèi)容,總是讓花芙蓉?zé)o言以對。 花爸爸自然的守在了另外一邊,把床上的小桌架起,讓花芙蓉慢慢喝粥?;糇忧鍙目诖锬贸鲆槐氐墓?,“這是剛榨的香蕉汁?!?/br> 花芙蓉忍不住,面容一動,笑了。 但在護犢子的花爸爸眼里,這個笑容太過春心蕩漾了,橫眉冷對千夫指的犀利刀眼暗在眼下,似笑非笑,“小霍現(xiàn)在很忙吧?” 霍子清把手里的環(huán)保袋折疊起來,“還好?!?/br> “聽小花說,你自己開了工作室?” “是的?!?/br> “那你現(xiàn)在工作應(yīng)該挺忙的?!?/br> 霍子清看著花芙蓉,點頭,“幸好有小花幫忙,都還可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