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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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國一行人前腳一走,李昊琛便施展輕功,朝著東宮而去。 第56章 太子表白 東宮之中的大床之上,許辭正和衣睡得香甜。 摒退身后伺候的太監(jiān)宮女,李昊琛推門而入。 本是迫不及待趕來問取答案的李昊琛,看到許辭這般安靜沉穩(wěn)的睡顏,不由自主放緩腳步。 哎,還是不忍心打攪這個小家伙睡覺。 況且他如今在醉酒之中,醒來恐怕也是答得亂七八糟,不知所云。 他明日再問也不遲,不過是再等一晚罷了,他數(shù)個月都等過來了,還會再怕這一晚嗎? 李昊琛本來急躁的心驀地竟然不再急切,他脫下靴子,將衣衫掛在衣架上,這才又回到床上。 和衣而眠身上極不舒服,李昊琛作為一個護(hù)妻狂魔,怎么能容忍這種事情發(fā)生。 他自然是將那些礙眼有礙事的衣服從小辭身上小心脫下,重新下床掛在衣架上。 能勞煩堂堂大曜國太子殿下動手此后的人,普天之下,除了許辭,恐怕再找不出第二人了! 做完這些之后,李昊琛才心滿意足躺在許辭身旁,拉上被子就兩個裹在一起。 之前在揚(yáng)州,他總想著擺弄許辭。當(dāng)時同睡一張床時,他便總按捺不住,點(diǎn)了他睡xue對他為所欲為。 可如今聽到許辭模棱兩可的回答,他的心境竟然大不同于那時。 那時總?cè)滩蛔π∞o產(chǎn)生欲望,現(xiàn)在卻覺得,便是只這么輕輕抱著他,靜靜望著他,便是世間最美好的事情。 他不求與小辭之間有多么華麗燦爛的愛情,他只求能與小辭這般平平淡淡,走過一生,白頭到老。 突然間,李昊琛竟然覺得鼻中酸澀,眼睛發(fā)脹。明明是幾個月前才發(fā)現(xiàn)自己喜歡小辭的,為何此刻卻覺得自己期盼擁有他的心思卻仿佛是過了幾十年般。 那么心碎,有那么甜蜜。 太子殿下將小辭往自己懷中攏了攏,緩緩閉上眼睛靜下心,這種等待了幾十年的感覺著實(shí)令他不可思議。 次日,許辭被尿憋氣。 他“蹬”地一下坐起身,直直奔著夜壺而去,片刻后,一瀉千里。 許辭仰口深呼一口氣,大嘆一聲,“爽!” 解決了尿急的許辭這才后知后覺想起自己下床時似乎是跨著某人過來的,呃,莫不是太子殿下? 許辭一凜,尷尬地扭頭去瞧。 只見偌大的床上,一個俊美無雙的男子側(cè)頭撐床,正在一臉寵溺地笑,眼中的狹促之意流瀉而出,讓許辭想忽視都忽視不了。 “呃……”許辭愣在當(dāng)場,頓了許久,才回過神來,“太子殿下,早啊?!?/br> 太子殿下單手撐頭,側(cè)臥斜睨著許辭。 錦被從他的身上滑落,里衣半開,露出大片精壯的蜜色。 溫?zé)岬囊后w從鼻子中滑下,許辭伸手去摸,赫然發(fā)現(xiàn)竟有鼻血流了下來。 許辭大囧,正要用袖子去抹。 太子殿下自然也看到了,他“哈哈”低聲悶笑幾聲,見小辭就要隨便的用袖子去擦,忙止住他,“且慢,這有帕子,小心弄臟衣服?!?/br> 下床將桌邊放著的帕子拿起,太子殿下悠悠走到許辭面前。 挖下腰,太子殿下食指掐著許辭的脖子將小辭的頭半揚(yáng)起,便開始低頭細(xì)心為他擦拭鼻血。 小辭大窘,這個姿勢,活脫脫的是一副自己被調(diào)戲的模樣啊。 可為何自己還這般甘之若飴,果然是太孟浪了!許辭捂臉。 臉色漲得通紅,許辭的視線不由自主對上太子殿下的。太子殿下眼中的炙熱幾乎要將他燃燒殆盡,本就漲紅的臉此刻紅得滴血一般。 許辭被太子殿下炙熱的目光羞得移開視線,眼角余光又不小心掃視到太子殿下大敞的前胸前。 蜜色的肌膚裹著精壯緊致的肌rou,并非肌rou虬結(jié)的感覺,確實(shí)充滿了力量。屋外的陽光透過窗戶微微照射進(jìn)來,照在太子殿下蜜色的肌膚上,反射出瑩瑩白光。 “唔”,許辭趕忙又仰起頭,攥住太子殿下掐住自己下巴的手哽咽道,“太子殿下,又,又流鼻血了?!?/br> 美色當(dāng)前,簡直不要太虐自己了。 太子殿下聞言一笑,“看到了,看到了。別急,會給你擦的?!?/br> 許辭從來沒覺得,眼睛還有沒地方放的時候。他現(xiàn)在都想自己干脆還在醉著,或者直接暈了該是多好。 這樣就可以不用以這般丟人的姿態(tài)面對他太子殿下了。 終于止住了血,太子殿下卻不曾拿開掐著小辭下巴的手,他借著這個姿勢將許辭的臉掰向自己,強(qiáng)迫尷尬的許辭看向自己。 “小辭,你可還記得昨天夜里的話?”太子殿下兩汪深潭般的眸子望著許辭黑白分明的眼眸,仿佛能透過他的眼睛直刺到他的內(nèi)心深處。 許辭被太子殿下這么一看,渾身便仿佛吃了春藥般,打了個戰(zhàn)栗,毛孔都全部舒張了開。 雖是害羞,但他堂堂七尺男兒,自然是敢作敢當(dāng)。許辭點(diǎn)點(diǎn)頭,“記得?!?/br> 李昊琛眼中的黑色越發(fā)濃郁,“全都記得?” 許辭羞紅著臉,卻還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 “那小辭再對孤說一遍可好?” “呃,”許辭眼中幾乎要尷尬出淚來,“昨日借著酒勁說了,可今日清醒之后,再讓我說,卻是覺得好尷尬和羞恥啊,太子殿下?!?/br> “小辭,你昨天對孤說你的吻、你的身體、你的心、你的一切都是屬于孤的。你說你愛我!”李昊琛圈住小辭,將他圈到墻角,手還在掐著他的下巴強(qiáng)迫他看向自己,不要逃避。 許辭點(diǎn)點(diǎn)頭,臉上滴血一般,“是,我說過,都是我說的。太子殿下,我真的愛你,不是兄弟之愛,也非君臣之情,我是對你充滿了情人之間的愛啊?!?/br> 被逼得退無可退,許辭突然爆發(fā),說出了自己的心聲。 太子殿下終于得到了自己期盼了許久、又忐忑了許久的答案,他甫一得到答案,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低頭猛地擒住了許辭的嘴唇。 天知道他方才是用了多大的耐力才沒有在幫小辭擦完鼻血后立即將他就地正法?他用了多大的意志力才逼迫自己一定要問到自己想要知道的答案才會罷休。 自己當(dāng)年抵抗殺人之意的時候,都沒有用到如此強(qiáng)大的毅力和耐力。 太子殿下的吻火熱而又猛烈,如狂風(fēng)暴雨般將許辭壓得喘不過氣來。 許辭張開口,接納太子殿下的探入。溫厚的舌頭卷起細(xì)膩柔軟的舌頭,在許辭口中來回廝磨。 許久,太子殿下才放開許辭,“小辭,小辭,我的小辭。你可知,我也喜歡你很久了。” 俯身望著他漲紅的臉,太子殿下突然就笑了。 頓時,緊張?zhí)鹉伒臍夥辙Z然消散,“我看你今天這猴屁股一般的臉是退不下去顏色了。” 許辭聞言斜睨太子殿下一眼,嗔怒道,“還笑話我,若非太子殿下,我豈會如此這般丟人,哼。” 太子殿下雖是有心與許辭再呆一會兒,而今日的比試馬上便要開始,他不能耽誤了時辰。 許辭宿醉,還有些頭疼,既然皇宮中有太子殿下壓陣,他也不害怕什么,況且他還有其他事情要辦。 臨走前,許辭突然拉下太子殿下的脖子又給了太子殿下一個大大的吻,吻完,許辭氣喘吁吁囑咐道,“太子殿下,你可切莫要看上雪國的雪笙公主。” 想了想,許辭改口,“不,不止雪笙公主,你一個公主都不能看上。你如今既然與我確定了關(guān)系,便要一心一意想著我,念著我。太子殿下,我可是個又小氣,嫉妒心又強(qiáng)的壞人!” 早就知道許辭的獨(dú)占欲,李昊琛呵呵點(diǎn)頭,如今許辭說什么他都答應(yīng),不要說不看那些個公主,就是將公主找個由頭都趕出去他也愿意。 他原本就沒打算娶什么公主,“小辭,這些公主都是被父皇叫來的。你可知,在父皇同我講的當(dāng)天,我便拒了父皇,表示自己絕不會娶她們中的任何一個。除非遇上心儀之人,而我口中的心儀之人,正是小辭你?!?/br> 太子殿下雖說平時冷言冷語,可說起情話來也是毫不拖沓呀! 許辭捂臉,心中暗暗腹誹。 兩個人如火焰般熱烈的表白之后,便又是一段時間的分離。 小辭在宮外,太子殿下在皇宮應(yīng)付那些繁忙的事務(wù)。 盛宴事務(wù)雖然繁忙無比,太子殿下依然在晚上抽出時間偷偷留到太公府上密會的許辭。 太子殿下不能久待,但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太子能來與他想回許辭已是激動萬分,又在會有過多奢求,反而誤了太子殿下的事情。 就這么過了五天,友邦來朝圓滿結(jié)束。期間女帝也曾來要來找許辭,可卻被李昊琛派去的公孫御處處阻攔。 女帝這五天沒找到機(jī)會,卻也不著急。她畢竟是大國女帝,還是在奪權(quán)時碾壓一眾男人榮登帝位的,其魄力和實(shí)力定是不俗。 公孫御年紀(jì)雖說大了些,可他既然被稱為風(fēng)流將軍,自然是長相不俗。 單是他那張?zhí)一难酆托愿斜〈奖憧煞@無數(shù)佳人。 女帝不能去找小辭,這幾日又閑來無事,便開始作弄起這送上門來的狐貍。 可狐貍畢竟是狐貍,兩個人之間的調(diào)情和調(diào)戲居然是不相上下。 單是這臭味相投的一點(diǎn),兩人久而久之,居然成了莫逆之交。 第57章 女帝秘密 風(fēng)流成性的將軍公孫拓遇上愛美如命的金國女帝,那簡直就是王八遇上了綠豆,臭味相投,看著對方都格外順眼。 女帝大刀金馬坐在案幾旁,倒了一碗蘭陵玉酒,“公孫兄,你倒是說說,是你的經(jīng)驗(yàn)多些,還是朕擺弄美少年的手段強(qiáng)些?” 公孫拓嗤笑,“哈哈,小臣如今三十歲,虛長陛下五歲,自然是我的手段要高明些。” “非也非也,”女帝不以為然,“美人所見,不在于多,而在于精。我見過的美人雖說可能不如你多,卻絕對都是極品中的極品。” 說罷,女帝想起了某人,無奈地笑笑,“朕在金國尋了十二個極品美少年,在宮中修建了十三座富麗堂皇的宮殿,南北各六座,眾星拱月般將其中最奢華最宏偉的中心殿圍起。” “那處,便是我為我的未來皇后準(zhǔn)備的宮殿。” 樓外有武藝高強(qiáng)的暗衛(wèi)把手,女帝并不怕有刺客闖入。他二人都是豪爽之人,飲酒皆是用的玉碗而非酒盅,兩人的周圍已經(jīng)散落了零零散散十幾個空酒壇子。 “未來皇后可有人選了?”公孫拓已經(jīng)喝得上頭,舌頭開始打結(jié)。 “本來有的,后來又沒了?!迸鄣碾p眼也開始泛出迷茫之色,“朕看上的人,居然被你們的太子陛下先捷足先登了。” “朕本來打算硬搶,可卻也敬你們的太子是個英雄人物。那月國三皇子用畫像將朕引來,朕豈會真的不明白他的用意?” “朕告訴你,朕這個天下得的不容易,守得更是不容易!”女帝大喝一聲,說到心坎處,驀地將玉碗往地上一擲,玉碗隨之發(fā)出“呯”地一聲,四分五裂散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