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節(jié)
走到第二個攤位時,我看到了一樣?xùn)|西,不由得倒抽一口涼氣,忙拉周玄業(yè)的衣袖,低聲道:“老二,快看那個。”這是我們事先約定的代號,按照年齡排,馮鬼手是老大、周玄業(yè)老二、我老三,看起來很嫩實際上是老怪物的天然呆是老四。 周玄業(yè)順著看過去,似乎笑了一下,道;“是人參?!?/br> 馮鬼手說:“好家伙,活了一輩子,真沒見過這么像人的人參,這再長個百十年,沒準(zhǔn)兒就成人參娃娃了。”人參能成人參娃娃,那就是成精了,民間關(guān)于人參娃娃的傳說可不少。 周玄業(yè)立刻道:“去問問怎么換的?!?/br> 我剛賣開步子,一個身影已經(jīng)先我一步蹲到了那攤子前。 ps:早上好,國慶快樂。聯(lián)賽的第一天,求大家投票票,要開門紅! 第460章 吃蝦嗎? “師兄,快看,這人參好大,起碼也有五百年了。”蹲到攤位前的那人開口說話,是個清亮悅耳的女聲,穿的衣服看起來道袍,在她身后不遠的地方,還跟著一個同樣帶著藤編面具的人,贊賞道:“不錯,快拿東西換?!?/br> 那姑娘身后背了一個黑色的裝備包,聞言便將裝備包給打開,示意擺攤的攤主自己選。那攤主長了張大餅?zāi)?,塌鼻子、小眼睛、大嘴巴,五官低,就跟被什么東西壓過似的。 他在那兩人的裝備包里翻了一圈,似乎沒找到自己喜歡的東西,于是沖著那師妹二人直搖頭。 見這情況,我們四人趕緊將自己的裝備包打開,這里面除了一些私人物品,就是我們之前進山時置辦的一些裝備,也不知道這些精怪會不會感興趣。 我們這一湊過去,那姑娘便道:“喂,你們干什么呀,這是我先發(fā)現(xiàn)的!” 聽她這蠻不講理的語氣,我便不客氣了:“誰先發(fā)現(xiàn)的不重要,問題是你有東西給人家換嗎?難不成他不換,你們還打算強搶?”這話當(dāng)然只是隨便說說,據(jù)周玄業(yè)講,還真沒聽說過有人敢在寶市里鬧事的。 “你……”對方平日里估計被慣壞了,頓時氣的跳腳,張嘴欲要說些什么,卻被她旁邊的那人給阻止了,拽著那姑娘打算走,但這姑娘卻杠上了,哼了一聲,道:“我到要看看,他們這堆破東西,能不能換到這株人參?!?/br> 剛才這姑娘打開裝備包后,我發(fā)現(xiàn)她包里裝的東西十分復(fù)雜,種類繁多,從吃食到游戲機,從羽毛球到一些書畫,可以說雜七雜八。 看樣子,他們明顯是了解寶市的規(guī)則的,八成也不是第一次來這地方了,所攜帶的東西都算不上珍貴,但對于這些道行低微,難以出山的山精來說,卻都是稀罕貨。 反觀我們包里這些對山精看起來絲毫無用的東西,還真是破爛貨了。 大餅?zāi)樤谖覀冄b備包里翻來翻去,不一會兒,他抓住了一個東西,拿在手里挺新奇的看。我一看,頓時囧了,那是一個壓縮袋,里面裝著內(nèi)褲…… 長期進山,這玩意兒是必備的,通過抽取空氣,可以將置換的衣物,緊緊壓縮成一個小袋子。大餅?zāi)槺葎澲右约袄锩娴囊挛?,放在了自己身后,與此同時,將那根至少有五百多年的人參遞給我。 一邊的師兄妹兩人雖然沒開口,但我可以感覺到那女人灼灼的視線,恨不得在我身上燒出一個洞來。 用一袋子衣服,換一根五百多年的老人參,簡直沒有更劃算。我拿在手里掂量了兩下,至少也有三百多克。看著旁邊那姑娘灼灼的目光,我趕緊將人參給塞進裝備包里。 周玄業(yè)之前還提過一件事,寶市只持續(xù)半個時辰,散市后這里就只剩下前來交易的,除了那些互相認識的名門世家之后,向我們這種沒有名號,沒什么背景的,很容易成為一些見財起意的人下手的對象。因而,但凡換東西的,都是悄悄換了迅速收好,像我們這種當(dāng)著人家面直接交易的,其實還是挺少的。 收了人參,我們四人繞過這對師兄妹往前走,一邊走,馮鬼手一邊說道:“那兩人是干什么的?看起來挺年輕的。” 周玄業(yè)低聲道:“他們袖口的地方,繡了個三疊云紋,像是三清山三清宮的人?!?/br> 馮鬼手詫異,道:“你開玩笑吧,我去過那地方,是個又老又舊的宮觀,就剩幾個老道士。” 周玄業(yè)道:“道門都有外門和內(nèi)門之分,你平日里見的那些接待香客的多是外門的人,內(nèi)門的人很少出來走動。那二人應(yīng)該是三清宮內(nèi)門之人?!?/br> 我聽到這兒好奇起來:“老二,你和老板也是從三子觀出來的,那你們是內(nèi)門還是外門的?”周玄業(yè)帶著木制面具,轉(zhuǎn)頭看著我,聲音頗為無奈:“內(nèi)門是我,外門也是我……” 我一開始沒反應(yīng)過來,待明白這話所蘊含的真正意味是,頓時有種想大笑的沖動,不過為了照顧周玄業(yè)的自尊,我還是忍住了。三子觀規(guī)模太小了,內(nèi)門和外門……加起來也就他們幾個。 周玄業(yè)攤了攤手,道:“想笑就笑吧,我們宮觀以前破敗的很,沒幾個人,偶爾來兩個香客,所有人都跑出去迎接?!闭f完感慨一聲:“頗為艱辛。” “所以你和老板下山賺錢,一邊積功德,一邊把錢寄回去翻修宮觀了?” 周玄業(yè)微微點頭,道:“早就翻修好了,有機會帶你去逛一逛,雖然偏遠,但環(huán)境很是不錯?!?/br> 一邊的馮鬼手道:“老二,你不厚道啊,你請老三,不請我啊。” 周玄業(yè)微微一笑,道:“你我一個走尸,一個盜墓,天生的對頭,我到是不介意,但我?guī)煾缚墒莻€爆脾氣,你去了,只怕就走不了了?!?/br> 馮鬼手便摸了摸鼻子,說:“最看不上你們這些走尸的,不都是跟死人打交道嗎,就你們臭講究,好像比我們多高貴一樣?!?/br> 周玄業(yè)又是一笑,毫不留情的反擊回去:“我們是走尸,不是盜尸;強盜殺人和執(zhí)法殺人是不同的?!?/br> 馮鬼手被噎了一下,不吭聲了。 我們一邊往前走,一邊查看周圍的攤位,有個攤位上,干脆是堆了半人高的雜草,收攤的是個‘女人’,來來回回的張望著路過的人,時不時抓一把草自己吃一口,顯得津津有味。那雙眼睛可憐巴巴的盯著每一個路過的人,期待交換。 我頓時有些同情它,誰他媽的會去換一堆草啊!你覺得好吃,我們可不覺得好吃?。 北е环N同情的心態(tài),我拿半盒壓縮餅干,跟它換了一捆草,將草綁著吊在腰間,馮鬼手嘲笑我是爛好人,自己則先行一步,在周圍閑逛。 一圈下來,我們換到的東西并不多,這是以物易物,不是金錢交易,因此交換的東西要雙方都滿意才行,我走了十來分鐘,也只換到了最初的那根人參以及腰間的雜草。 周玄業(yè)換了一塊黑漆漆,非常沉重的雷擊木。所謂的雷擊木,就是被雷劈過的木頭,一般被雷劈過的樹都會著火,即便不著火,木頭也會變的很脆,內(nèi)部結(jié)構(gòu)會被破壞。但有一種幾率性的情況就是,樹木被劈之后,內(nèi)部的結(jié)構(gòu)反而產(chǎn)生另一種變化,變得十分堅硬和沉重。 這種概率是很小的,而古時候的術(shù)士認為,這種木頭,內(nèi)部鎖住了雷的力量,用來做成法器,比如雷木劍、雷木簪一類的東西,可以辟邪除晦。 周玄業(yè)說,要把這塊雷擊木做成五個護符,事務(wù)所五人,每人一個。 不多時,我便走到了一個推車前,有就是之前我在山坡上面所看到的那個賣夜食的人,此刻那推車還冒著熱氣,我有些好奇他賣的是什么,湊過去一看,只見一口破舊的鐵鍋里,翻滾著一鍋白水,那水中沉沉浮浮的,煮著一種黑色的東西,仔細一辨別,我就驚的頭皮發(fā)麻,只見這鍋里煮的,赫然是古墓里的黑色‘小龍蝦’,也就是化尸蠱! 在鐵鍋旁邊,還有個凹下去的石盤,石盤里是一些搗碎的綠色植物,似乎是一些天然香料,聞著還挺香的。 在石盤旁邊重重疊疊放著一堆用闊葉折起來的‘碗’。 就在我盯著水里翻滾的‘龍蝦’,被刺激的惡心不已時,不遠處一個擺攤的八成屎餓了,走過來,從兜里摸出一個東西遞給賣龍蝦的,賣龍蝦那人,便從水里舀出三只龍蝦,裝在那葉子‘碗’中,又抓了把綠色黏糊糊的香料放進去遞給買龍蝦的人。 我看了看二人的交易物,頓時覺得人生觀都被刷新了。 沒錯,擺攤的人,拿了一個略微有些救的變形金剛模型,和對方換了三只小龍蝦。 收完模型的賣家,頓時興奮的將模型擺來擺去,嘴里發(fā)出一種有點兒像禽鳥類的叫聲,一會兒咕咕咕,一會兒咯咯咯,一會兒嘎嘎嘎,讓我弄不清它到底是只野山雞,還是只野山鴨。 ps:第二更完畢,求聯(lián)賽票~~~~ 第461章 各自為政 我看了看那鍋里翻過的化尸蠱,又看了看不遠處正撥了小龍蝦黑殼,用蝦rou蘸著綠色的植物醬吃的買家,那剝出來的蝦rou呈灰黑色,如同一條肥碩的大蟲,賣像簡直慘不忍睹。 然而,那位買家自己卻是吃的津津有味,我再也看不下去了,再看下去,只怕就要吐了,也不知這些精怪是怎么捉到化尸蠱的,難不成那些化尸蠱從古墓里跑出來了?這要是讓它們大量繁殖,豈不是遭殃了? 這么一想,我便覺得它們吃的好,最好將所有的化尸蠱都吃光才好。 來參加這寶市的人并不多,大部分都是單獨或者兩人結(jié)伴,三人結(jié)伴的都很少了,因此我們一行四人其實是有些扎眼的,那些戴著面具,同來參加寶市的人,和我們相遇時,都會多打量我們幾眼。 這短短的時間里,我還真是長了不少見識,以前就聽周玄業(yè)說什么萬獸門、千機宗一類的,一直沒有機會見面,這次卻全都見識了。 沿途我們碰上過一個姑娘,打扮的相當(dāng)現(xiàn)代化,戴著一朵大花的面具,露出來的手臂上有許多獸形的紋身,而在她的脖子上,則盤著一條手指粗,十分長的青蛇,即便是蛇,也不該有那么長,那種長度所帶來的怪異感,讓人覺得頭皮發(fā)麻。 周玄業(yè)壓低聲音道:“她身上的紋身,是萬獸門的人?!?/br> 我想起了一年前遇到過的沈蘭,我記得她也是馭獸門的人,便道:“萬獸門的難道都是姑娘?” 周玄業(yè)頓了頓,道:“沒這個說法,不過她能知道這妖市的位置,說明她在馭獸門地位不低。馭獸門的人性格都很古怪,你以后要是遇上了,輕易不要招惹。”我心說中國這么大,哪兒能動不動就碰上啊,但想到之前遇到的沈蘭,確實難纏,也沒多說,便點了點頭。 除此之外,還遇到了兩個千機宗的人,他們擅長奇巧yin技,只是直至今日,聽說早就已經(jīng)沒落了。那千機宗的人交易的時候很有意思,他們從裝備包里拿出了一只巴掌大的木牛,看上去明明是一個整體,但放在地上就能走,從背部的位置,機括轉(zhuǎn)動,還生出了一對木制的小翅膀。 木牛啪啪啪的飛了起來,但卻搖搖晃晃,一會兒撞樹,一會兒倒栽,最后搖搖晃晃站起來,搖了搖牛頭,發(fā)出一陣哞哞的叫聲,儼然是個賣蠢的玩具。 馮鬼手看的目瞪口呆,壓低聲音道:“在這么小的木牛上,有這么精巧的構(gòu)造,太不可思議了!”他本就是機關(guān)手,和千機宗的奇巧yin技可以說是一脈相承,便聽他道:“這千機宗什么來頭?” 周玄業(yè)微微解釋了一番,道:“此類流派源遠流長,歷史上有過很多,但時局動蕩,都覆滅了,這千機宗是唯一留存下來的,不過早就今非昔比,實力很弱,平日里還是很低調(diào)的。” 果然,那兩人換了東西,就慌慌忙忙的收起來,生怕被別人盯上了。姓馮的卻是搓了搓手,顯得躍躍欲試:“如果我加入他們千機宗,不知能不能學(xué)一手?!闭f完,便求周玄業(yè)指點。 周玄業(yè)啞然,道:“以你的條件,原本就有功底,要進去很容易,打個招呼,就會有人接應(yīng),不過嘛,你的身份……恐怕有些玄。” 馮鬼手道:“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 周玄業(yè)似乎笑了一下,沒吭聲。 我們并沒有停下來,因為時間本來就少,也容不得眾人說閑話耽誤,便在這時,遠遠地,我們便發(fā)現(xiàn)了水雨霜。她顯然也發(fā)現(xiàn)了我們,雖然都戴著面具,但身形和服裝是騙不了人的。 她側(cè)頭看了我們一眼,并沒有什么反應(yīng),自顧自的挑著東西。 馮鬼手對我說道:“跟著她,等寶市一散,咱們就先下手?!?/br> “你真打算殺人?” 馮鬼手道:“否則呢?等她來殺我?或者,你希望自己那神奇的血被抖摟出去?” 我正要開口,周玄業(yè)卻似笑非笑的說道:“難道你就不會泄露出去?既然要殺她,那是不是該把你一塊兒殺了?”馮鬼手頓時沉默了,由于戴著面具,所以我并不能看出他的神情,但很顯然,周玄業(yè)這話絕對不會讓他感到舒服就對了。 片刻后,他道:“你們到底站在哪一邊?” 周玄業(yè)道:“哪一邊都不站,我們只是來取回他的東西。”他指了指天然呆。而這時,天然呆已經(jīng)自顧自的朝著水雨霜走了過去。 比起馮鬼手,自然是自家兄弟重要,我當(dāng)即跟了上去。 只見天然呆站在水雨霜面前,伸出手道:“我的刀?!?/br> 水雨霜緩緩起身,看了我們一眼,最后從裝備包里摸出一把裹起來的東西,抖開一看,赫然是天然呆那把黑鐮刀。緊接著,水雨霜道;“還有什么事?” 天然呆平靜的說道:“沒了?!狈词植寤睾笱牡肚手?,便站回了我旁邊,目光都直接從水雨霜身上移開了。寶貝這些東西,天然呆似乎沒什么興趣,說真的,小扶桑里的寶貝,在我看來就夠多的了。這里賣的一些最吸引人的,往往不是什么原石古玩,而是一些有價無市的東西,比如周玄業(yè)換的那根雷擊木。 那種依靠幾率出現(xiàn)的東西,市面上沒有時,你再多錢也是買不到的。 而此刻,水雨霜正在挑選地攤上的一樣?xùn)|西。 這地攤上一共就三樣?xùn)|西,一樣色澤赤紅,疊在一起,像某種布匹;一樣是個動物角似的東西,只不過表面非常的光滑,散發(fā)著玉一般的光澤;另一樣是個打磨的非常圓潤的石球,那石球呈灰色,此刻,水雨霜手里的手電筒,正朝著石球打光。這光一打上去,整個石球就變成半透明狀,而石球內(nèi)部,則仿佛有一條魚一樣的東西,在緩緩的游動。 我敏銳的察覺到,周玄業(yè)在看見水雨霜手中的石球時,手指微微顫動了一下。 在寶市里沒人敢亂來,因此即便我們在旁邊,水雨霜也沒有做出什么防備的只是,自顧自的開始與那賣家交易。 我雖然看不見周玄業(yè)的神情,但他剛才那一瞬間明顯的激動,我可以確信,絕對不是自己的幻覺。 進入交換環(huán)節(jié)后,那個買家?guī)土宋覀円粋€大忙:他看中了槍,水雨霜身上所有的槍,并且愛不釋手,朝著天空砰的開了一槍,嘴里吐出非常生硬的話:“這些、換?!?/br> 沒了槍的水雨霜,就跟拔了牙的老虎一樣,她明顯糾結(jié)了一下,五指握緊,半晌討價還價道:“留一支給我,剩下的,都給你?!彼龑⒆约簯T用的那把兇槍收回腰間,將繳獲的槍都推了出去。 但那賣家卻非常堅持,馮鬼手壓低聲音,對我耳語道:“我還是第一次看她低聲下氣的求一樣?xùn)|西,但她怎么也不肯松口,京城的人都死了,沒有威脅,你以為她現(xiàn)在留著槍是想干什么?這是想對付咱們呢?!辈坏任议_口,他又加了一句:“想想京城那五個人是怎么死的,那五個人哪個不比你厲害。不要因為她是女人就小瞧她,更不要心軟,否則那五個人就是咱們的下場。” 雖然剛才被周玄業(yè)打擊了,但姓馮的明顯是想拉攏我做幫手,或許不是想拉攏我,畢竟我這身手也就一般。他不是傻子,看的出天然呆對我言聽計從,他這是想借我只手,拉攏天然呆這個幫手,幫著他一起干掉水雨霜。 不過,他這如意算盤可是打空了,水雨霜跟我們并無仇怨,充其量也只是見死不救而已。救人這個東西,沒有強迫的,救你是情分,不救是本分。 拋開這些,我們和水雨霜可以說是井水不犯河水,這次追上來,也不過是為了追回天然呆的東西,何必結(jié)這一個仇家?周玄業(yè)剛才之所以突然出言反擊,怕也是這么想的。 至于我身懷寶血,會不會被水雨霜惦記或者抖摟出去的事,就如同周玄業(yè)自己所說的一樣,水雨霜危險,難道馮鬼手就安全了? 這兩人對我們來說,并沒有太大的分別,若真想萬無一失,除非把這二人都殺了。 我們在場的三人,殺毛尸殺怪物到殺的不少,可沒有誰是真正殺過活人的,且不說下不下的了手,就算要殺,那也是一場惡戰(zhàn),畢竟,從水雨霜能單槍匹馬干倒那五個京城的人來看,她的實力,簡直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