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節(jié)
而糖糖那價值不菲的黑色大衣,則被遺留于門外。 同色系的腰帶掛在門上,微微顫動。 作者有話要說: 呀呀呀 呀呀呀 我什么都沒說呀 賣個萌求一下作者收藏好伐?心地善良的小天使們 先么么噠一個 ☆、第44章 chris說過,男人的忍耐力都是有限的。 從前糖糖覺得這話放在易大師這兒,并不成立,而今天,她似乎有些相信了… 他們從門口開始接吻,熱烈而纏綿,情到深處,易大師甚至等不及進(jìn)門。他的手劃過她光裸的背,細(xì)軟的腰肢,圓潤的臀部,用力一勾,糖糖已經(jīng)被高高地架起。 糖糖低頭看著他,四目交接,電光火石。 關(guān)門時,糖糖只聽到‘嘭’地一聲。 他靠在門上,她靠在他懷里。 這般,居高臨下地看著易大師,他眼里透著光,手上帶著火。糖糖只覺得渾身都在發(fā)燙。心快跳到了嗓子眼兒。 “糖糖,如果你現(xiàn)在說不要,我馬上送你回家。”易岸望著她,啞著嗓子說。 糖糖低頭,用短暫的一個親吻,代替了自己的回答。 之后,大腿被擰得有些疼。 易大師將糖糖放到床上的動作,一如他的為人,溫恭有禮。 這讓糖糖有種被當(dāng)成瓷器般珍視的驕傲。 他們的目光始終如膠似漆地黏在一起,一樣地交纏著情/欲和渴望,而易大師眼里還有些脆弱克制。糖糖不知道他還要看自己多久,稍有些心急地伸手拉下他白襯衣的領(lǐng)子。 不得不承認(rèn),易大師那張臉,讓她有些忍不住了。 易大師終于如她所愿,緩緩地壓下身子。 來自男人身上的體溫與壓力,悄然而至,沒有經(jīng)驗地糖糖這才有些手足無措了。 易岸俯下身要親她,糖糖卻忽地別過了臉,她是真的有些害羞了。 然而,他已經(jīng)給過她臨陣脫逃的機(jī)會。 是她自己不要的。 易岸小心地輕吻著糖糖的額頭,眉眼,耳珠…他似乎特別鐘愛糖糖耳后那片柔軟細(xì)膩的肌膚,吻了一次兩次許久,直至微微潮濕。 “糖糖,轉(zhuǎn)過來。” 被含著耳珠的糖糖一點兒拒絕的辦法都沒有…只能乖乖轉(zhuǎn)過臉,隨著他探索,掠奪。 撬開糖糖緊閉的牙關(guān)后,易大師就像是換了個人一般,往日的斯文退卻不見,轉(zhuǎn)而瘋狂,轉(zhuǎn)而執(zhí)著。每一次的吮/吸似乎都那么的用力,就跟要吞下糖糖小舌頭一般。糖糖起初還能反抗一二,最后累了,不愿意配合了,易大師還五次三番勾弄著她… 說好的禁欲呢? 肩膀一片涼,再傳來他指腹間灼熱的溫度時,糖糖才知道自己的禮服已經(jīng)被他扒了。 糯濕一寸一寸往下,直到胸口傳來隱隱地刺痛,糖糖終于嬌滴滴地輕吟出聲。 那修長手指,盡數(shù)微曲著沒入他的黑發(fā)之中。 肌膚相親地快感充斥著糖糖的感官,從前不明白的愉悅,此刻,終于有了切身的體會。從未有這樣一刻,讓糖糖覺得自己如此深愛著身上的這個男人…她覺自己現(xiàn)在就像是小魚兒正隨著波浪在大海里徜徉,又像是小鳥兒飄在在空中,隨著風(fēng)肆意飛舞。 她等著他帶她進(jìn)入天堂。 然而,關(guān)鍵時刻,易大師卻踩住了剎車。 他的理智,最終戰(zhàn)勝了**。 他倒在糖糖身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易岸!”過了好久,糖糖才又羞又急地顫抖著叫了一聲,連動都不敢動一下。 她現(xiàn)在裙子都堆在了腰上,他居然就這么罷工了… 罷工了… 一個轉(zhuǎn)身,糖糖被易大師緊緊地抱在懷里。 易岸甚至不敢看糖糖的眼睛,卻那么那么用力地抱著她。 他說,“糖糖,等我們結(jié)婚,我可以忍住。” 被撩得不上不下的糖糖簡直要爆粗口了,廢話,你當(dāng)然可以忍住,現(xiàn)在忍不住的人是… 最終,糖糖在他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那處,留下了兩排整整齊齊的牙印。 就這么抱了好久好久,等糖糖心頭那些燥熱消卻了,這才摟住了易岸,尋了個好位置,閉目養(yǎng)神。 “糖糖,時間不早了,我…” “易岸,今天要是敢送我回家,以后就再也不要來找我了?!碧翘抢淅涞卣f。 易大師剛抬起的手,陡然僵在空中,隨即,再度摟上了糖糖。她背上的肌膚同樣柔嫩宛若嬰兒,白皙勝雪。 也罷也罷,到時候再跟她家人解釋吧。 糖糖對易大師的妥協(xié)稍感滿意,只是想起他臨陣收兵,卻覺得還不夠解氣。 糖糖慵懶地偏了偏頭,吩咐道,“我穿著禮服不舒服,要換衣服?!?/br> “我去拿睡衣,你先去洗澡,好不好?”易岸剛要起身,糖女王又不滿了。 “我累死了,不想動。”她躺在他懷里,一動不動地說。 易岸真是快被折磨死了! 只能閉著眼,憑感覺幫她脫了衣服,再抱著她去了浴室。 “褲子太大了,我穿不了,衣服夠長了?!弊叱鲈∈业奶翘且馀d闌珊地說道。不管易大師今天怎么威脅,反正她死活都不會穿他的褲子,她就是這樣,一定要這樣! 無論如何都要任性一次! 誰讓他撩她! 易岸伸手接過糖糖扔過來的褲子,看著糖糖一雙纖細(xì)白嫩的長腿,光著小腳丫子從自己眼前晃過。他的睡衣穿在她的身上,將將好包住她豐滿頂翹之處… 頓時,易岸只覺鼻頭一熱。 之后,毫無經(jīng)驗的易大師洗完澡,本想去客廳沙發(fā)打發(fā)一晚,想了想還是平靜地躺到了糖糖身邊。不然明早還不知道得怎么鬧… 身邊的她,安安靜靜的,像一只睡著的小貓咪。 掙扎了許久,易岸才轉(zhuǎn)過身,對面著糖糖,猶豫片刻后,吻過她的額頭跟覆蓋著長長睫毛的眼睛,淺淺一笑。 一下秒,他的手就被糖糖枕到了腦袋下。 而她的大腿,就那么大咧咧地架在了他腿上… 得了…得罪了艾小姐,今晚是不用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糖糖從香甜無比的美夢中醒來,一睜開眼,先是一驚又是一愣。 驚得是,咦,這房間怎么這么陌生?然后才想起自己昨晚在易大師這兒留宿了。 一愣,則是因為身邊空空蕩蕩的,易大師人呢? 糖糖托腮,這人該不會是趁她睡著了,溜回客廳去睡了吧! “易岸?!碧翘菬┰甑睾傲艘宦暋?/br> 少頃,易大師低沉渾厚的聲音傳來,“我在廚房?!?/br> “哦?!?/br> 糖糖應(yīng)了一聲,坐在床上,半天沒反應(yīng)。 等她揉著頭發(fā)走到客廳,易大師抬頭只看了她一眼,便蹙著眉頭,徑直走到陽臺,將窗子拉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糖糖抱怨了一句,“干嘛呀,我還想曬太陽呢!” 易大師一本正經(jīng)地說,“小心曬黑?!?/br> 糖糖將信將疑,“是么?” 這當(dāng)然純屬胡說八道,冬天里的太陽比什么補(bǔ)品都金貴,只是易大師自認(rèn)為修養(yǎng)還不夠到家,并不希望有人能看到他能看到的美景。 盡管他的公寓在高層,那也不安全。 ‘叮咚’一聲,門鈴響了。 糖糖順其自然地去開門,站在陽臺的易大師阻止都來不及。 門一開,糖糖怔住了。 “伯…伯母…” 話還沒說完,易大師已經(jīng)擋在了她身前。易大師一心想著稍后可得好好說說糖糖,穿著這樣,怎么能隨便開門? 待看清楚來人,也是一愣。 “媽…你怎么來了?” 李鳳嬌也算是見過大場面的,看見自己未來兒媳衣不蔽體的這副德行,也是面上一熱。 易岸低頭,沖糖糖說,“回去換衣服?!?/br> 糖糖這才記起自己還沒穿褲子呢…oh,上帝啊… “伯母,我先…”話都說不完了,糖糖捂著臉,飛速跑回了臥室。 剩下兩母子,相顧無言。 良久,李鳳嬌才咳嗽了一聲,指著不遠(yuǎn)處地上的黑色大衣問,“那顆糖的?” 自然是的。 易岸真心覺得自己這一輩都沒有這么囧過… 他硬著脖子,在母親的注視下拾起糖糖的外套,想解釋什么,卻半個字都說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