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節(jié)
“對了,阿卿,商緋月你認識么?”容顏想到這件事情還沒有和這人說,連忙開口說道。 “嗯?你怎么認識商緋月?”皇甫卿淡淡的問,沒有明說自己到底知不知道她和商緋月見面的事情。 “那天和蕭大哥一起見過一面!”容顏說道,并沒有隱瞞,“那個今天,他問了我一些很奇怪的話!” “什么奇怪的話?”皇甫卿問,認真了神色。 “他問我過的好不好?”容顏想,就這么一句,就很奇怪了。 “還有問了些什么?”皇甫卿皺了皺眉頭,商緋月他自然是認識的,兩個人還有一點小過結(jié),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兒,只是這商緋月突然跑他媳婦兒面前問這個話就奇怪了,看樣子,他該找商緋月好好談?wù)劻恕?/br> “還問了我多大,生日是什么時候?”容顏說道,她根本就不記得自己的生日是多少,年齡確是沒錯的。 “你覺著他怎么樣?”皇甫卿問,“如果覺著他不煩人就做個朋友,覺著他煩人就別理他,過兩天我找他聊聊!” “呃,你不要為難他!”容顏連忙開口說道,不知為何,她很喜歡那個人。 皇甫卿的臉色一黑:“你怎么就知道我會為難他?” “呃?呵呵呵……”容顏干笑,她就那么一說。 “不準……” “那不是湘兒么?”皇甫卿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容顏打斷。 皇甫卿掃了她一眼,冷冷的道:“別想轉(zhuǎn)移話題!” “真的是湘兒!”容顏說道,抬手,放要打招呼,卻在看到另外一個人之后立刻收了聲。 皇甫卿也看了過去,便看見皇甫湘上了一個女人的車,那個人是舒硯? “我們走吧!”容顏說道,并不想和這個第一名媛再有什么交集。 “嗯!”皇甫卿應(yīng)了一聲,便收回自己的視線,自然,也沒有想過要和別的女人有什么過節(jié)。 “呀,哥哥?”坐進車里的皇甫湘不經(jīng)意間看見了皇甫卿和容顏,不由得驚訝的喊了一聲。 “什么?”一旁的舒硯,立刻就轉(zhuǎn)過頭來,沒看見別人,卻看見一個女人挽著一個男人的背影,而那個男人…… 第152章 絕對不可以 那個背影……那個男人的背影,舒硯覺著自己好像掉進了冰窟,全身的血液都好像凝固了一樣,她呆呆的站著,看著那個人的背影,那個熟悉到讓她心驚的背影,此刻,卻被一個女人挽著手臂,那是她心心念念了多少年的人,只要一眼,就能讓她確定準確無誤的確定,那個人必是皇甫卿無疑,可是……可是為什么?依著他的性子,依著他那么嚴重的潔癖,怎么可能讓一個女人挽著他的手臂?怎么可能?不……終于回過神來的舒硯連忙搖了搖頭,對著皇甫湘近乎兇狠的開口說道:“你認錯人了,那個不是他!” “舒硯jiejie?”皇甫湘看著舒硯,不知為何,心中抖的一沉,然而,面色卻不改,只微笑著開口:“沒有啊,那就是哥哥,我怎么會連自己的哥哥都不認識呢!” “閉嘴!”舒硯大聲的怒斥,然而,說完之后,才驚覺自己的失控,她怎么可以……轉(zhuǎn)頭,看向湘兒,臉上扯著一抹僵硬的笑容:“湘兒,對不起,是我失控了!” 皇甫卿看著她,愣愣的搖了搖頭,然而心中卻一寸一寸的冷了下去,想起容小豬說的話,此刻卻不如最初那般堅信,眼前這人做不出那樣的事情,這樣兇神惡煞的人又豈是她之前所認識的舒硯jiejie? “沒事兒!”皇甫湘到搖了搖頭,臉上漾著淡淡的笑容,“算了,我們走吧,說好了今天要請你吃飯的!” “……”而這個時候的舒硯,此刻卻呆坐在車上,一點也沒有發(fā)動車子的意思,只愣愣的看著皇甫湘,片刻之后,終于下定了決心一般,打開車門,忽的一下沖了出去,毫不猶豫的沖了出去。 “舒硯jiejie?”皇甫湘一愣,連忙打開車門追了上去。 舒硯卻不理會她的呼喊,一個勁兒的沖進了帝國大學的校門,她……她不允許,絕對不允許!此刻,舒硯終于不再自欺欺人,她知道剛剛那個人就是皇甫卿,也知道剛剛皇甫卿被一個女人挽著的場景不是她幻想出來的,這都是真實發(fā)生的,而她需要做的,不是視而不見自欺欺人,她現(xiàn)在必須立即要去做的,是把那個莫名其妙的女人從皇甫卿的身邊推開,他的身邊怎么可以允許別的女人存在?不可以……絕對不可以! 然而,此刻,她卻失了皇甫卿的身影,明明剛剛,她還看見的,為什么突然間就沒了蹤跡?舒硯像是瘋了一樣在帝國大學的門口瘋狂的尋找著,一會兒循著一條路跑了出去,不一會兒又跑了回來然后循著另外一條路又追了出去,就這么毫無頭緒宛若無頭蒼蠅一般的四處亂撞著,完全不顧身后的皇甫湘焦急的呼喊。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找到皇甫卿,將那個狐貍精從他的身邊趕走,是的,一定要趕走那個狐貍精! 是了,在舒硯的心中,皇甫卿的身邊似乎只能站著她而非其他的任何一個人,否則,哪個人都是狐貍精,行為不尊不知檢點的狐貍精。 而此時,皇甫卿和容顏早就沿著一條幽靜的小路慢悠悠的走了進去,哪里知道身后有這么一只蒼蠅亂喊亂叫? 而當舒硯終于找到路的時候,卻被另外一個人攔了下來,抬頭,看著擋在自己前路的人,舒硯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白岄_!”雖然眼前這人如畫,可現(xiàn)在的她哪里有心情欣賞,她滿心滿情都是趕緊找到皇甫卿,趕緊趕走那個不知所謂的女人。 “這是你家的路?握著站在這里還犯法了?”站在舒硯對面的人抬頭掃了她一眼冷冷的道。 “你……”舒硯終是沒有和他過多的計較,自覺向邊上讓了讓,然而,這人卻像故意和她過不去一般,她走到哪兒他就站在哪兒,讓她一步也不能前進。幾次三番的下來,舒硯終于爆了,抬手就要去打擋在自己面前的男人。 然而,高高揚起的手卻沒能如愿的落下,細白的手腕被對面的人抓住,饒是她如何用力都掙脫不開,幾乎陷入瘋狂的舒硯此時終于慢慢的清醒過來。看著眼前神色冰冷的人,原本的憤怒漸漸的轉(zhuǎn)化為恐懼:“你……你是誰,到底想要干什么?” “舒硯jiejie?”而這時,皇甫湘也終于追了上來,遠遠的就喊了一聲。 而此時,抓著舒硯的人才厭惡的皺了皺眉,一把將手中的人甩了出去。“你要是再敢傷她,我就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舒硯驚叫一聲,一個沒站穩(wěn),踉蹌兩步終于摔倒在地上。 皇甫湘趕過來的時候,連忙伸手將她從地上扶了起來。“舒硯jiejie,你沒事兒吧?” “……”舒硯沒有回答她的話,只是死死地盯著面前一臉寒冰的男人,“你什么意思?” 皇甫湘也看了過去,才覺著這個男人有點面熟,想了良久,才想到這人對自己好像還有救命之恩——商緋月?蕭大哥的朋友,是吧? “趕緊滾!”商緋月卻沒有回答她的意思,冷冰冰的說道。 “你……”舒硯氣急,卻有沒有辦法,只能冷冰冰的瞪著他,良久才轉(zhuǎn)身走人。而皇甫湘,對著商緋月點了點頭,這才轉(zhuǎn)身急忙的跟了上去。 “舒硯jiejie?舒硯jiejie!”皇甫湘跟在后面焦急的喊著。 舒硯越走越急,突然之間,舒硯又停了下來,轉(zhuǎn)頭看著皇甫湘,好像看著殺父仇人一樣:“那個女人是誰?” “什么?”皇甫湘愣了一下,沒跟得上她的思維。 “你還
12.16瀟湘粉絲大狂歡,約大神,搶豪禮! 維。 “你還跟我裝傻?”舒硯看著皇甫湘,怒聲的質(zhì)問?!百囍愀绺绲哪莻€女人是誰?” “你說她呀,我嫂子呀!”皇甫湘愣了一下,這才開口淡然的說道。 “嫂子?你怎么會有嫂子?”舒硯大聲的質(zhì)問?!八裁磿r候結(jié)婚的?我怎么不知道?” “哦,嫂子不想舉辦婚禮,便推遲了!”皇甫湘淡淡的說道,此刻,心中對這人已經(jīng)沒有多少好感了,就當……就當自己心目中的那個舒硯jiejie一直留在國外沒有回來吧,而這個人,只是一個陌生人罷了,現(xiàn)在,告訴她哥哥的事情,也希望她能認清情況,以后別在纏著哥哥了,哥哥和小豬很好! “既然沒舉行婚禮你喊什么嫂子?”舒硯受不了的嘶吼,“一個沒名沒分的女人罷了,你在胡口亂言什么?”什么嫂子?婚禮都沒有舉行,睡過一次的女人就是嫂子了嗎?沒有領(lǐng)證,沒有舉行婚禮,根本就什么都不是! “……”他們已經(jīng)領(lǐng)過證了!這句話,皇甫湘很想告訴他,然而,終究沒有說出來,現(xiàn)在說不說還有什么用處呢?眼前這人,已經(jīng)完全瘋魔了!皇甫湘閉了閉眼睛,突然便覺著厭惡。這樣的人,讓她再也生不出親近之感。 “你說你到底有什么用?為什么發(fā)生這么大的事情你都不打電話通知我?”舒硯卻沒有察覺到皇甫湘的變化,依舊用著憤怒的語氣對著皇甫湘質(zhì)問。 “對不起!”皇甫湘淡淡的說道:“這是哥哥的私事兒,我沒有必要也沒有義務(wù)想你匯報!” “你……”若是往常,依著舒硯的情商,定然也不會說出現(xiàn)在這種話,只是現(xiàn)在,她的腦海里完全被皇甫卿和容顏的身影占滿,哪里還有空余的心思想別的事情,聽到皇甫湘這么說,心中的憤怒更加:“什么叫沒有義務(wù)?這些年我送你的禮物難道都是喂狗去的嗎?這么點事情你都不會辦?” “……”皇甫湘的一張臉瞬間就黑了,這話說的,“舒小姐這句話說的就好笑了,第一,我沒有白白拿你的禮物,我收到你的禮物也有回禮,第二,便是我拿了你的禮物,也沒有為你監(jiān)視我哥哥的義務(wù)!我看,今天這頓飯舒小姐也沒法子吃了,還是改天再說吧!”皇甫湘說完,便不管舒硯如何反應(yīng),便直接轉(zhuǎn)身離去,一顆心,不由自主的變得低落,為何,她總是遭遇這樣的事情呢?每一次都是真心付出,到最后,卻是慘淡收場,上午聽了容顏的話,所以才有了晚上的飯局,她相信容顏的人品,卻又不愿意她的舒硯jiejie真的是容顏口中的那種人,所以,才有了這一場驗證,只是哥哥和容顏的出現(xiàn),成了一場催化劑,讓這份驗證很快就得到了結(jié)果。原來,這個人真的有好幾種面孔,對每一個人用與之應(yīng)對的面孔,想到當初,為了這人,她還故意的找容顏的麻煩,一想到這里,皇甫湘便越發(fā)的難受,如果……如果不是哥哥當初下了狠手懲罰了自己,自己說不定會越演越烈,而今卻是這個模樣……呵呵呵……皇甫湘覺著,自己就像一個笑話。 而舒硯,陷入瘋魔的眼神聽了皇甫湘的話,終于漸漸地恢復清醒,眼中又急又怒,看了一眼被那個男人擋住去路的背后,又看了一眼離去的皇甫湘,終于無奈的下了決心,快速的追了上去,一邊追一邊喊著:“湘兒……湘兒……” 皇甫湘卻好似沒有聽見一樣,徑自向校門口走去。 “湘兒!湘兒!”舒硯跟在容顏的身后焦急的喊著,她知道,如果失去了皇甫湘這個助力,她將更難攻克皇甫卿那座冰山。“湘兒,你聽我解釋?。 ?/br> “舒小姐,真的很抱歉!”皇甫湘停了下來,轉(zhuǎn)頭,看著一臉急切的舒硯,心中不由得輕笑兩聲,這……她的這些緊張到底是緊張她這個朋友還時在緊張沒有自己她更難接觸到哥哥呢?雖然很不想承認,可是卻又容不得她不承認,“如果以后沒什么一定要見面的事情我們就不要在見面吧,還有哥哥很在乎嫂子,也請舒小姐以后不要打擾嫂子的安寧!否則,我相信哥哥……” “閉嘴閉嘴閉嘴!”原本還想道歉的舒硯,卻聽的她一口一個舒小姐一口一個嫂子的叫,終于還是受不了崩潰了,捂著耳朵大聲的說著。“不許你說不許你說!” 皇甫湘聳了聳肩,倒也沒有在多說什么,“我回去會把你送給我的那些禮物打包還給你,至于我當初的那些回禮,就不用還了,如果你也和我一般不想看見,請幫我送給慈善機構(gòu)吧,說不定還能換一筆不小的錢!”皇甫湘說完,便直接轉(zhuǎn)身離去,任憑舒硯如何在后面喊也不曾在回頭。 舒硯追了一陣兒,腳下突然絆了一下,一個不穩(wěn),便跌倒在地,趴在地上,舒硯終于受不了哭了慘痛的哭了出來,為什么?為什么要這樣對她呢?她到底做錯了什么???! 商緋月站在不遠處的地方,聽到這邊的動靜,也只是淡漠的一笑,隨即,在邊上的長椅上坐了下來,一只手撐著腦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而此時,容顏和皇甫卿已經(jīng)繞到另外一邊出了帝國大學一同往華府豪庭走去了,完全不知道發(fā)生了這許多事情。 而舒硯,這趴在那里一直哭一直哭,因著小路偏僻,倒也沒有多少人經(jīng)過,所以她才能哭的那么肆無忌憚。等到她終于哭夠了的時候,已經(jīng)夜幕降臨,最終還是她的哥哥舒墨,打了電話知道她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