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節(jié)
“皇甫離,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嗎?”楚霄黑著一張臉厲聲說道。 “他有危險,我要救他!”皇甫離瞪著他有些倔強的說道,mama對自己的交代他可是銘記于心,小銘和別人不一樣,他不能讓他受到傷害,于是,出現(xiàn)這樣的事情,他才會想都沒想就跳了進去,完全忘了自己也只不過是一個孩子。這也是楚霄生氣的原因。 “救人是一件值得表揚的事情,但是,如果不自量力的去救人,那就是愚蠢!”楚霄看著他,神情凌厲的說道。 “那我也不能看著不管!”皇甫離低著頭,聲音軟軟卻沒有半點認為自己有錯的樣子。 “你要管,也不該是這樣的管法!”楚霄黑著一張臉說道,甚少真正動怒的人,此次卻是真的怒了,當他看見這個小子想也不想就跟著跳進水里的時候,他的腦子一懵,回過神來的時候,就滿心的憤怒。直覺的就想,等他把這個孩子從水里拽出來的時候,一定要好好揍他一頓,然而,看著濕漉漉的孩子,他終歸還是心軟了。 “你不要兇哥哥,你是壞人!”這時候,皇甫苒終于脫離了杜肯的桎梏,跑到皇甫離的面前,伸展雙臂,兇巴巴的說道,顯然,她是可以看得出眼前這個她之前還甚是歡喜的叔叔在生氣的,對別人生氣是可以的,但是不能兇哥哥! “你也給我好好聽著!”楚霄冷著聲音說道,如果不是他拉的及時,看那個架勢,這個小丫頭也是和他哥哥一樣,想都不想就要往下跳的,如果身邊沒有大人,不用想也會知道有什么后果,想想,他就覺著無比的恐慌,他好不容易得來的外孫外孫女,怎么能被蠢死?“你們……” 楚霄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杜肯打斷,杜肯從依然從帳篷里取來了三個毛毯,雖然是初秋,雖然仍是秋老虎的季節(jié),然而,山上不同山下,一到晚上,山上的氣溫便會降的很低,幸而,他們準備的東西頗多,初始,見主上想也沒想的就跳下去救人,他得好好的抓著擔心的小小姐,看見他們安全的上來了,他才放開小小姐,趕緊跑回了帳篷里取來三個毛毯。“先把身上擦干,這種事情好好的教!”杜肯把一個毛毯交給楚霄,認真的說道,好不容易才得了這兩個小人兒的一點好感,可不能因為好心卻辦了壞事兒從而把這么一點好感再弄沒了,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楚霄接了毯子,終是乖乖的閉上了嘴巴,當然,有些道理,他還是要和這兩只小鬼講清楚的。 杜肯見自己的主上聽了自己的建議,這才放下心來,轉(zhuǎn)身,打算去幫那兩個因為落水而凍得瑟瑟發(fā)抖的小鬼擦拭。只是手中的毛毯還沒理開,另外一條毛毯已經(jīng)落了下來,皇甫離和杜肯都有些吃驚的看著楚霄。 “主上!”杜肯擔心的喊了一聲,“你的身子也是濕的,這風刮著,別再凍感冒了!” “我沒事兒!你趕緊幫小銘給擦擦,孩子小,抵抗力低,別再感冒了!”楚霄的動作不停,對著杜肯說道。 “啊……是!”杜肯愣了一下,連忙回神。趕緊展開毛毯,將赫連銘包的嚴嚴實實,然后把赫連銘從地上抱了起來,“走,我抱你去帳篷里換衣服!” “……”楚霄想想也對,在這邊擦的再干,總不能把身上的濕衣服給擦干。于是,將包在皇甫離身上的毛毯子合攏,和杜肯一樣,將皇甫離抱進自己的懷里,當然,杜肯是雙手抱著,他是單手抱著,空著的一只手,遞給站在一旁的皇甫苒,“和爺爺拉著手,天色暗了好不走!” “哦!”皇甫苒愣愣的看著他,終是伸出了自己的手,是了,剛剛看他兇自己哥哥的時候,皇甫苒已經(jīng)做好了決定,以后都不要理他了,可是看著他不管自己身上濕淋淋的衣服,卻擔心哥哥,先幫哥哥擦身子,她本來很堅決的決定就這樣土崩瓦解了,mama有說,兇你的人不一定就是對你不好的人,對你笑瞇瞇的人也不一定就是對你好的人,要學會用心去看,皇甫苒不懂,她是不是已經(jīng)用心看到了,他不是壞人是不是? 這樣的心思同樣在皇甫離的腦海中閃過,顯然,當本應(yīng)該用在自己身上的毛毯落在他身上的時候,皇甫離不想否認,他的心中那種強烈的震蕩,似乎,只有他家里或者和家里親近的那些人,才會把他或者meimei的安危放在第一位,而這個……這個才認識兩天的叔叔,卻做了和他家人才會做的事情。為什么?還有,他的眼睛為什么和自己那么像?皇甫離知道,meimei長得像爸爸,而自己長得像mama,唯獨這一雙眼睛,便是mama和爸爸也找不到出處,便是干媽和舅媽,都會經(jīng)常的看著他的眼睛失神,感嘆著這樣的眼睛到底像誰? 三個小帳篷就搭在瀑布的不遠處,走了五分鐘,便到了。 先到的杜肯,已經(jīng)進了帳篷,正在幫赫連銘換衣服,終歸還是小了一歲,到現(xiàn)在,赫連銘的小臉還蒼白的厲害,即便換上了衣服,也不曾真正的安定下來。杜肯沒法子,只能把他抱在懷里小聲的安慰,與他而言,這是大姑娘上花轎,人生頭一回,幸而自家老頭子看電視的時候,他會偶爾瞟上這么幾眼,沒吃過豬rou,他還是看過豬跑過的,倒也能學個七七八八。沒過一會兒,后怕不已的赫連銘便趴在他的肩頭睡著了。 看著他那安心的睡顏,杜肯也微微的露出了笑容,顯然,甚是滿意他對自己的放心。 滿意他對自己的放心。 而那另外一個帳篷,皇甫苒和皇甫離那個小帳篷,楚霄想要幫著皇甫離換衣服來著,卻被皇甫離擋在帳篷外,“你自己先去換衣服吧,我自己會穿衣服!”終歸,雖然喜歡有人把自己捧在掌心里,但是,也不能不理解這個人的處境。別再真的凍感冒了。 楚霄看著他皺著眉頭的小模樣,終是輕輕一笑,沒有在面前,轉(zhuǎn)身進了另外一個帳篷。 晚上,杜肯弄著篝火,烤著從山下帶上來的雞和魚,三個小孩子坐在楚霄和杜肯的中間,一邊烤火一邊看著烤的油亮亮的雞,食指大動。 而此時,楚霄終于開了口,楚霄想,他要是不把這個道理告訴他們,他一定會日日夜夜擔心,所以,趁著現(xiàn)在,他一定要好好的說說這三只小鬼。 “今天下午落水的事情,你們想想,可有做錯了?”楚霄看著他們?nèi)齻€一眼,最終,視線落在皇甫離的臉上,語氣平靜的問。 “我不能看著他有危險卻不管!”顯然,到現(xiàn)在,皇甫離也知道自己做的事情有點沖動了,然而,就像他所說的,他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赫連銘有危險卻什么都不做的。 “可是,你有沒有想過這么做的后果?”楚霄問道,“小銘落水,你想也不想的就跳進去,苒苒看著你和小銘都在水里,她也想都不想的就要跟著跳下去,可是……你們會游泳嗎?就算你們會游泳,依著你們的力道能把一個在水中不斷掙扎的人給救出來嗎?那最終的結(jié)果會是什么呢?” 三個小孩子,此刻都沉默了下去,低著頭,認真的思考的模樣。 楚霄也沒有急著在開口,而是靜等他們思考的結(jié)果。 “我們錯了!”皇甫離和皇甫苒終究抬頭,很是認真的說道。 “哦?錯在哪兒了?”楚霄勾了勾唇,甚是認真的問。心情卻漸漸轉(zhuǎn)好,他喜歡知錯就能改的人。能夠思考,認識到自己的錯誤,這個比什么都難得不是嗎? “我們救人的方法錯了!”皇甫離說道,終歸,他還是太急切了,看到小銘有危險,思考都不曾有,便直覺的去做了,卻沒有考慮到這么做的后果,如果,小銘沒了,自己和meimei因為救人也沒了,到時候,他們家里的人又會是如何的難受?救人有很多方法不是嗎?“在自己能力不夠的時候,可以向別人求救,也可以用別的辦法,最要緊的是先保全自己!” “對!”楚霄點了點頭,“不是說誰不重要就可以被舍棄,你們?nèi)齻€,無論是誰處于那樣的境地,另外的人都必須要在可以保全自己的前提下進行施救,自己沒有把握的事情,可以向其他人求救,無論你身邊的人是你認識的還是不認識的,當然,他們有選擇幫忙和不幫忙的權(quán)利,但是求不求救則是你們自己的事情!” “我們都知道了!”三個小娃娃都很認真的點了點頭。 “你們團結(jié)的心很好,也希望你們以后也一直這樣!無論因為什么,都別輕易的舍棄對方!”楚霄看著他們很是認真的說道,曾經(jīng)的曾經(jīng),他也是這樣的,有誰敢動他的兄弟,他可以撩起磚頭就沖上去,哪怕是拼個頭破血流也不會后悔,然而,當年歲漸長,原本童真純粹的心被利益和欲望腐蝕,他還是那個人,而那個可以讓他拼命的人卻死了,漸漸的被那種骯臟給殺死。 “嗯!”三個人點頭,“我會保護好meimei和弟弟的!”皇甫離補充到。 “我也會!”皇甫苒不容落后的說道。 “我也會保護哥哥和jiejie的!”赫連銘也跟著說道,“爸爸說,男子漢大丈夫,絕對不能讓女人辛苦!”所以,赫連銘的重點保護對象就是皇甫苒。他會和哥哥一起保護jiejie的。 有點出神的楚霄終是回過神來,看著他們?nèi)藛渭兲煺娴哪?,終是微微的笑了出來?!斑?,要保護好別人,就得有強大的能力,你們打架都不會的吧,如何保護對方?”楚霄看著他們,開始誘惑。 “唔,我們也想學?。 被矢壅f道,“可是mama有說,我們太小,打打殺殺不好!” “……”楚霄閉上嘴巴,他本來是想要誘惑這兩個孩子跟著自己學習的,然而,寶貝女兒不同意,他就要掂量掂量了,如果他執(zhí)意要教他們,女兒會不會生氣到不愿意認他?可是……作為一個大家族的孩子,沒有一點自保的能力可以嗎?“那……你們想要學嗎?你們自己決定,如果你們要學的話,我找人來教你們!” “真的可以嗎?那……可不可以瞞住爸爸mama?”皇甫離聲音軟軟的問道,mama不想讓他們學,他們可以偷偷的學嘛,不告訴mama是不是就好了。 “可以!那你們想嗎?”楚霄點頭。 “想!”三個小娃娃異口同聲的說道。 “好,那剩下的我來安排!”楚霄甚是滿意的點了點頭。 “耶!” 一行人填飽了肚子,便早早的回去睡覺了,天將蒙蒙亮的時候,三只小寶被喊了起來,五個人一起爬到山巔,等待著日出的來臨。 直到看完了日出,幾個人才收拾東西下山,每個人,哪怕是最小的赫連銘,都背著一個小行囊,三只小寶也沒有任何的緣由,楚霄告訴他們,有些東西學起來,是很辛苦的,而如果不能吃苦,還是早早的放棄,所以,三只小寶,哪怕每個人都沒做過重活兒,背起重重的行囊,重的行囊,三個人也是滿臉笑嘻嘻的,哪怕是走了一半的路,便累的滿頭大汗,也沒有說要不干的意思,咬著牙繼續(xù)向山下走去。 對此,楚霄自然是十分滿意的,哪怕他果真感冒了,也覺著很是欣慰。 一行人下山,剛到山下,便有一輛車子過來接了他們,到了不遠處的濕地公園,和大部隊會合,一同返回帝京。 剛下了車,皇甫離和皇甫苒就見到了那個熟悉的人,瞬間,高興的不得了,和坐在車上的楚霄揮了揮手,便快步的跑了出去,那叫一個歡喜。 “爸爸……爸爸……”皇甫苒伸展雙臂,甚是歡喜的說道。 “爸爸……”饒是平日里甚是矜持的皇甫離,也不由得燦爛的笑了起來,然后,瞬間,其他的人物都失了色,皇甫離的笑容成了這里對絢麗的一點。 “舅舅……”赫連銘也歡喜的跑了過去,一下子疊在皇甫離的身上,一起跌進皇甫卿的懷里。 “想爸爸和舅舅了?”皇甫卿將三只小寶都摟進自己的懷里,輕笑著詢問。 “爸,可想可想了!”皇甫苒點頭,甚是愛嬌的說道。 “走,爸爸舅舅帶你們?nèi)コ源蟛停 被矢η漭p笑著說道。 “耶!” 校車上,楚霄坐在最后面的位置,一直不曾下車,只是透過車窗,靜默的看著他們,而皇甫卿卻在帶三個小寶上車之后,回頭,目光直直的射了過來。幸而,楚霄已然帶上墨鏡,換了一個位置。 而皇甫卿也沒有深究,只是轉(zhuǎn)身,轉(zhuǎn)到車前,上了駕駛座。開著車子疾馳而去。 而坐在校車上的楚霄,卻不得不感嘆皇甫卿的敏銳,他已經(jīng)盡量淡化自己的目光,不那么直接的去盯著他們看,卻仍然被察覺。不過……察覺就察覺,終歸,他很快就要和他開誠布公的。 “阿肯,立刻建立一個教導隊,從各個堂里選出最精英的人來,以后小少爺和小小姐的教導任務(wù)就都交給他們!”楚霄對著站在自己身邊的杜肯交代道。 “不是只教導武術(shù)嗎?”杜肯有些疑惑的道,他還以為主上只要教導他們打架來著。 “光會打架那就行了嗎?”楚霄掃了他一眼甚是無語的說道,“光會打架,那叫武夫!” “是!”杜肯連忙站直了身子,大聲的應(yīng)道。 然后,楚家的各部精英便被列了一個名單,杜肯從中挑選名望最高的人來帝京會和,一共選了十二個人,分別教導三只小寶的文治武功。當然,以后還會在根據(jù)小寶的學習情況,進行增加或者減少,單看他們的吸收能力如何。 而皇甫卿自然不知其中的事情,只是幾日不見兒子女兒和外甥,特意帶他們?nèi)コ源蟛腿チ?。然后,便在餐廳里看了一出好戲。 “爸爸,唔,前幾天,干爸有個未婚妻跑我們家樓上了!”皇甫苒坐在老爸的腿上,對著自己是的老爸告密,“嘍,就是那個女人!”皇甫苒指了指坐在自己不遠處,和皇甫瑯正坐在一起吃飯的女人,甚是小聲的說道。 “哦?”皇甫卿掃了一眼那個女人,看他們兩人狀似親密的坐在一起,這才疑惑的道,“你干爸什么時候有未婚妻的?”皇甫卿輕笑的問,似乎有點明白明大公子為何好幾天不曾出門的原因了。 “我也不知道!”皇甫苒開口說道。 而皇甫瑯那邊,和那個女人,親密的坐在一起,對面,正是臉色難看的明家夫婦。 “朱莉,你這是什么意思?”明夫人瞪著眼前的一幕,隨即轉(zhuǎn)頭,看著那個名叫朱莉的女人,憤怒的開口說道,她是給自己兒子找個媳婦兒,怎么就被這個男人得了去?當她看到皇甫瑯和朱莉勾肩搭背的坐在一起的時候,差點沒把心肺給氣炸了。 “阿姨,就是你眼睛看到的!”朱莉很是親密的挽著皇甫瑯的手臂,聲音軟軟的說道?!拔覜]法子和明大公子結(jié)婚了,我發(fā)現(xiàn),我和阿瑯才是命中注定的!” “你……那我兒子呢?”一旁的明老頭兒憤怒的問道,他就說,什么樣的女人找不到,偏偏找一個男人,看吧,一個男人哪能靠譜,這不,得了女人就把你給扔了,明老頭兒生氣的想著,罵著自己的兒子沒出息,不聽話,這不,就得了這么個苦果,完全忘了現(xiàn)在之所以有這樣的局面,完全和他們的多管閑事脫不了關(guān)系。 “你兒子么?”皇甫瑯輕蔑的掃了他們一眼,終是開口:“你兒子接受不了這樣的結(jié)果,現(xiàn)在正在我的房子來要死要活呢,你們做父母也去勸勸,感情這種事情嘛,本來就不是能勉強的事情,就算他把尊豪國際的所有股權(quán)都給我我也是不會回頭的,你趕緊讓他離開吧!” “你做夢!”明夫人瞬間就怒了。 “你還要臉不要臉了?拋棄了我的兒子還想要尊豪國際的所有股權(quán)!”而明老頭兒也沒有放過他的意思,指著皇甫瑯的鼻子就破口大罵?!拔腋嬖V你,想都別想,尊豪是我明家的,和你沒有半點關(guān)系!” “???是這樣嗎?”皇甫瑯甚是疑惑的模樣,然后漫不經(jīng)心的從邊上拿出一份文件,遞到明家夫婦的面前,“可是……怎么辦呢?本來還想把這份轉(zhuǎn)讓合同還給你們的,可是你們這么一罵我突然就不高興了,我還就有接受尊豪國際來著,我還就要讓你兒子和你們什么都沒有來著!” 然后,明家夫婦看到那份文件的內(nèi)容,瞬 的內(nèi)容,瞬間就不淡定了,尤其是明老頭兒,一把扯過桌子上的文件,噼里啪啦的就把那份該死的文件給撕了個粉碎,那個文件竟然是一份轉(zhuǎn)讓合同,把明燁擁有的尊豪百分之七十的股份竟然全部轉(zhuǎn)到了眼前這個男人的身上,百分之七十,那得是多少錢?明家夫婦看到這個合同的時候,那是又心痛又憤怒,他們的兒子,竟然沒有給他們留一分錢,全部給了一個外人。想到這里,這讓他們?nèi)绾文懿簧鷼鈶嵟?/br> “哦,過癮不?”皇甫瑯掃了他們一眼,甚是淡定的說道,“我這邊還有許多備份呢,你要不要接著在撕上一撕?” “你……你到底要干什么?”看著皇甫瑯果真從邊上又拿了許多附件上來,明家夫妻終于無力的癱坐在沙發(fā)上,看著皇甫瑯有些無力的說道。 “沒怎么樣?。勘緛?,我是想和你兒子白頭到老的,他的父母也算是我的父母,用我的錢養(yǎng)你們也算正常的事情,可是,你既然給我送來個女人,我也想試試和女人在一起的滋味兒!本來呢,好聚好散么,我心想著,既然不和你兒子在一起了,就把這些東西還給你,你也知道,我們皇甫家什么都缺,唯獨不缺錢,把這百分之七十還給你兒子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兒,可偏偏你們倆說話忒難聽了,人活著么,就圖一個歡樂,可你偏偏讓我高興,而我為了讓自己高興一點,就只能讓你們比我更不高興了!以后,別說你們一無所有,便是你兒子也是一無所有的,你們還是盡快把你兒子給領(lǐng)回家吧,我可不想花錢養(yǎng)一個閑人!唔,我是公職人員,不能接手尊豪,我的想想,該怎么處理,是把手里的股份賣掉,還是轉(zhuǎn)手給別人打理!” “哎呦!”這時,坐在皇甫瑯身邊的朱莉就開口了,“不是有我么?我從小可是被朱家當成繼承人來培養(yǎng)的,之前被送到m國留學,也就近日方才回國。對經(jīng)商雖然說不上精通,也不能說沒啥能力,反正咱們兩家啥都沒有,就是錢多,你就讓我玩兒吧!” “……”坐在位置上明老頭兒身子發(fā)軟,連連的翻著白眼,顯然被氣得不輕,偌大的一個尊豪國際,他們竟然說拿來玩兒!玩兒! “你這個賤女人!你怎么能做這樣的事情,他們夫妻感情本來好好的,你怎么能做插足別人婚姻的事情?”良久,明夫人終于緩過神來,帶著依偎在皇甫瑯的身邊小鳥依人的朱莉破口大罵,她的心中只有一點,那就是萬萬不能讓皇甫瑯和自己兒子離婚,是了,絕對不能讓他們離婚,否則,他們明家可就真的什么都沒有了。 而這時,朱莉終于變了臉色,冷笑一聲,走到明夫人的面前,抬起頭,啪的一聲,狠狠地扇了明夫人一個耳光,“夫妻?你既然知道他們是夫妻為何還把我牽扯進來?在利用我之前,你也不打聽打聽我是不是你們可以隨意利用的人?”朱莉冷著容顏,對著明夫人冷冰冰的說道。 明夫人捂住自己的臉,真的,那一個響亮的耳光,可是徹底的把她打懵了,從小就養(yǎng)尊處優(yōu),結(jié)婚之后更是除了生孩子其他一點苦都沒吃過的人,何曾受到過這樣的對待,然而,饒是如此,她也沒有任何反駁的理由,漲紅著一張臉,愣愣的看著朱莉,一時之間也說不出半句話來。 皇甫瑯只是淡漠的看著,完全沒有看在他們是明燁父母的份上而幫忙什么的。也并不覺著朱莉的這一巴掌打的有多么的不合理,因為,如果他是朱莉的話,絕對不會是這么一巴掌就能放會放過利用他的人。 “那個男人是誰?”朱莉冷冰冰的看著明夫人,語氣森冷的問道,顯然,那個男人雖然蠢,卻也算不得蠢到家,辦的一張無名的電話卡,而在那天之后,電話也就沒在打通,饒是她派人去查也沒查到一點蛛絲馬跡。 “是……是我侄兒!”明夫人愣了一下,連忙開口說道。 “姓名,現(xiàn)在所在何處!”朱莉繼續(xù)問道,那叫一個干脆果決。 “明智,尊豪國際的設(shè)計總監(jiān)!”明夫人乖乖的說道,顯然不想再挨上一個巴掌了。 “哼,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以后再敢惹到我朱莉,我就拼上我整個朱家,也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朱莉說完,便踩著她的恨天高走人了,自然,是去找明智算賬去了。 而皇甫瑯坐在那邊,甚是悠閑自在的模樣,只是看著坐在自己對面的兩個人,眼中卻無半點笑意,甚是冷冰冰的說道,“你們以后都給我記住了,現(xiàn)在你們家的生死大權(quán)可都掌握在我的手中,你們明公館所有的花銷都是我的錢!而我,可不會像你兒子那樣,無論你們做了什么混賬事情,都會給你們擦屁股,只要你們?nèi)堑轿覙?,我就能讓你們斷糧!現(xiàn)在,給我滾!” 明家夫妻,雖然不待見皇甫瑯這樣說話,然而,有錢能使鬼推磨,何況是掌握他們以后生活的錢,他們又哪里還敢多說什么?終是起身,乖乖的滾了出去。 皇甫瑯坐在那邊,看都沒看他們一眼,直到他們離去,方才起身,直接走到皇甫卿這一桌,顯然,早就看到了他們。 “伯伯,威武!”皇甫苒豎起大拇指,甚是佩服的說道,顯然,她雖然聽不懂伯伯到底說了啥,但是看到那兩個人被他收拾的妥妥帖帖,這樣就夠她好好佩服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