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4節(jié)
“喂,帥哥,能不能請我喝杯酒?”在夜店這種地方,無論是落單的美人還是落單的帥哥都是很容易引起別人的注意的,這不,那些狐朋狗友剛走,就有女人過來搭訕了。 手里還拿著酒杯的墨哲瀚歪著頭,掃了一眼很自覺的坐到他身旁的女人,濃妝艷抹,幾乎讓他找不到她的五官在哪兒,眉頭頓時就皺了起來:“滾,這么丑還好意思出來嚇人!” “你……” “噗!” 一個憤怒的聲音,一個噴笑的聲音,兩個聲音同時響了起來,墨哲瀚轉頭,便看見那個女人,清麗的宛如十八九歲的模樣,雖然算不得美人,倒還干凈,看著不那么讓人厭煩,一如她留給他的印象,好似這幾年,沒有在她的身上留下半點印記,似乎,每個人都在前行,唯有這人還留在原地。 “柴蝶!”愣愣的,墨哲瀚聲音微啞的叫了出來。 這下?lián)Q女孩愣怔了,他……他也知道她的名字?就像那個在超市中遇到的宛如妖精的女孩一樣,對了,剛剛,她怎么會噴笑來著?柴蝶仔細的想了想,只有一個一個認知,這人……這人說別人丑的時候實際上就是在夸別人漂亮。然而,現(xiàn)在,她卻想不清楚自己為何會有這個認知,明明……明明她的腦海中沒有一點關于他的記憶。然而,她卻很肯定那個認知,萬萬不會錯。只是為什么呢? 忽的一下,墨哲瀚從高腳凳上站了起來,走到柴蝶的面前,直接就把她給拽走了,也不管之前那個女人氣憤的不行的模樣。 “喂喂喂……你要帶我去哪兒???”柴蝶被他拽著,沒有掙脫卻有些心慌慌的問道。 “砰!”墨哲瀚沒有回答她的問題,直接把她推上自己的車,隨即砰的一聲,把副駕駛的門給關上,這才快步的轉到另外一邊快速的上車,然而,上了車之后,所有的動作便頓住了,趴在方向盤上,好似失了全身的力氣一般。 原本緊張不安的柴蝶,在看到這樣的墨哲瀚之后,突然便不那么緊張害怕了,這人……這人很不開心!為什么……是因為見到她的原因嗎?“以前,我惹過你不開心嗎?” “你什么都不記得了?”聽了她的話,墨哲瀚方才努力的平復心中那不知名的躁動,抬起頭,看著她,聲音微微沙啞的詢問。 柴蝶看著他,清澈的雙眸對上他的,深邃的好似能把人給吸進去的黑眸,良久,方才點了點頭,“我不知道!只是有一天突然醒來,知道自己還活著,便繼續(xù)活著!” “……”聽了這句話,墨哲瀚忍不住皺了眉頭,然而,剛想要問她亂七八糟的說了些什么,突然便想到沈靳淘的話,這人的記憶,就好似電腦一樣,被人不斷的刪除修改,這樣的她又能記得什么呢?是不是,是不是離開他之后,她的記憶又一次被修改了?想到這里,原本不知道該怎么辦的人突然想到了要做什么,抬頭,看著柴蝶,一臉認真的模樣,語氣鎮(zhèn)定的詢問:“你……你信我嗎?” “……”柴蝶看著他,明明……明明對他半點印象也無,然而,心里對他卻沒有半點防備,此刻,聽了他的話,也只是低頭沉思了片刻,便抬頭,看著他,甚是堅定的點了點頭,聲音輕輕的說道:“我信你!” “好!”墨哲瀚應道,嘴角微微勾了起來,傾身,將她的安全帶系好,看著她驀然變紅的小臉,墨的小臉,墨哲瀚臉上的笑容越甚,似乎,看著這人,明明是最普通的容色,竟然也不覺著她有多么的丑了,“坐好了!”墨哲瀚坐了回去,掃了一眼依舊臉紅的柴蝶,說了一聲,便發(fā)動車子,飛快的竄了出去。而在他們不遠處,同樣停著一輛車子,此刻,看著突然竄出去的車子,頓時慌了手腳,他們可是釣魚來著,然而,這不魚還沒釣到,魚餌就被扯了去,這讓他們回去怎么交代? “你倒是快點啊!”坐在副駕駛上的男人對著手忙腳亂的司機罵道。 “我知道!”司機掛不住臉,大聲回了一句,這才終于找到了油門,腳下一踩,車子便竄了出去?!败囎油膫€方向走的?”一邊加大馬力,一邊問著身邊的同伴。 “臥槽,你是司機我是司機?你問我我問誰去?”坐在副駕駛上的男人皺著眉頭吼道,剛剛他就著急著讓司機趕緊開車去追,哪里在意那魚帶著魚餌去了哪兒? “他奶奶的,我是司機負責開車,你坐在這里做什么的?”司機大罵,不知道方向的他本就急的滿頭是汗,這個混蛋,竟然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他的身上。 “行了行了,別說廢話了,還不趕緊去找?否則,咱們誰都吃不了兜著走!”坐在副駕駛的男人說道,同樣急著滿頭是汗,他們的主子可不是什么好性格的人,如果辦不好差事,指不定相處什么法子收拾他們呢。 司機也不再廢話,開著車無頭蒼蠅一樣的亂撞,不敢現(xiàn)在就打電話給自己的頭頭匯報,只能這樣碰運氣亂找,要不說帝君的運氣不好呢,這一件件事情,哪怕他讓人費了好些年布了一個局,然而,只因為下面的人一個錯處,便讓他布的這個局成為一盤敗局,就像現(xiàn)在,如果這兩個人能夠及時的將這個情況匯報上去,他們的上司便可以用放置在柴蝶身上的追蹤定位芯片很快就能確定柴蝶和墨哲瀚所在的位置,而今,他們卻害怕責罰,寧愿在大街上亂逛無頭蒼蠅一般的瞎找,也不曾打電話匯報。 而趁著這個時間,墨哲瀚已經把柴蝶帶到了魔域,經過一系列的檢查,不僅取出了植入在柴蝶體內的記憶芯片,當然,還有其他的亂七八糟的東西,還診斷出她的體內還存在這一種致命的毒素。 柴蝶還在昏迷,墨哲瀚聽著余味說的話頓時便白了臉色,“會致命?你們也沒有辦法嗎?” 墨哲玟站在自家弟弟的身旁,看到他激動的模樣,連忙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先不要緊張,聽余味慢慢說!” “……嗯!”墨哲瀚看了一眼自己的大哥,雖然依舊擔心,終究還是閉上了嘴巴,是了,現(xiàn)在著急根本就沒什么作用,還不如聽聽余大哥怎么說。 “我已經讓人去化驗了!”余味開口說道,“有沒有救現(xiàn)在還很難說!” “余大哥,請你一定要救救她!”墨哲瀚上前一步,抓著余味的手懇求著說道??粗鴱乃w內取出的東西,墨哲瀚的心中只剩下心疼,他們……他們憑什么如此對待她,他們有什么權利恣意修改別人的人生,有什么權利把別人當成一個工具? “你放心吧,我們會盡力!”余味看著墨哲瀚點了點頭,認真的說道。 “謝謝你,余大哥!”墨哲瀚開口,甚是感激的說道。 “明天把她帶到研究所,我需要再做一個詳細的檢查!”余味開口,認真的說道。 “是!”墨哲瀚點頭,牢牢地記在心中,此刻,余味的話與他而言,那就是圣旨,不,比圣旨還重要。 “早點休息吧,她應該到明天早上才會蘇醒!”余味說完,這才轉身打算離去。 “你在這邊守著,其他的事情交給我!”墨哲玟拍了拍弟弟的肩膀,淡淡的說道。 “哥,謝謝你!”墨哲瀚看著自己的大哥小聲的說道。 “什么時候這么生分了!”墨哲玟開口道,示意他不會有什么事兒,這才走了出去。 墨哲瀚在床邊坐了下來,看著床上臉色蒼白的女孩,一顆心怒的好似要燒著了一般,想到這些年她所受的遭遇,墨哲瀚就越發(fā)的難受了。他不知道自己對柴蝶到底存了一種什么樣的心思,他分不清,也許只是因為責任,因為當初那人對自己單純的依賴,雖然只是很短的時間,可是他已經把她歸結為自己人了,是自己人,別人就不能隨意的欺負,欺負了多少就得給他還回來多少。 一個晚上,墨哲瀚一直守著柴蝶,知道天要亮的時候方才有些受不住,趴在床邊沉沉的睡了過去。直到天亮,柴蝶醒了他還不曾蘇醒。柴蝶醒來的時候,一時之間有些反應不過來自己身在何處,然后,她便發(fā)現(xiàn)了趴在床邊的墨哲瀚,然后……所有的記憶,她自己的記憶,被記憶芯片鎖住的記憶江水一般波濤洶涌的涌進了她的大腦。 一幕一幕,她獨有的,她和他共同的,全部回到了她的腦海之中,所有的,無論是刪減還是修正過后,只要是她親身經歷過的都回到了她的腦海之中。在看著這人,眼中突然便有了淚水。一滴一滴,最終匯聚成行。 柴蝶無聲的掉著眼淚,透過朦朧的淚光,看著這人,只有她知道,她的目光此時此刻有多么的貪婪。她就這樣一直一直看著,直到看著他的眉頭動了動,方才快速的轉過頭去,假裝自己還在睡覺。也正在這時,房門被敲響,終是把趴在床上睡覺的人給吵醒。 給吵醒。 睡夢中的人,聽到敲門聲忽的一下坐直了身子,剛想要快步去開門,突然便想起身后的人還未蘇醒,頓時便放輕了腳步,無聲的走了出去。 柴蝶聽著身后的動靜,聽著他忽然起身,聽著他突然變得幾近無聲的腳步,好不容易忍下去的眼淚再一次洶涌而出,因為怕自己發(fā)出聲音,怕那人察覺到,只能把自己的手掌塞在口中,用力的咬著自己的食指,直到口中彌漫著濃重的血腥味兒。 外面的人是不是別人,正是墨哲瀚的哥哥墨哲玟,“今天早上,有一對中年男女到公安局報案說他們的女兒失蹤了,據(jù)他們的描述和提供的照片,他們的女兒便是柴蝶!那邊已經以失蹤未滿二十四小時為由拒接了!” “放屁!”墨哲瀚聽了這句話頓時大怒,現(xiàn)在失蹤一個晚上知道報警了,那當初在他家過了大半年怎么沒有半點動靜?她的體內被植入那么多亂七八糟的東西,他們怎么沒有管一管?她被注入毒素的時候,他們又在哪里? “你說,你想要怎么辦?這件事情都聽你的!”墨哲玟看著自己的弟弟,甚是認真的說道。 “這樣的父母不要也罷!”墨哲瀚沉默了片刻,終是開口說道,“在柴蝶安全之前,誰都不會見!” “好,這件事情交給我,你只管做你想做的事情就成!”墨哲玟說道,絲毫不覺著自己的弟弟做的事情有什么不對?!靶辛?,你進去吧,你也好好休息,我一會兒讓人將飯菜送過來!” “嗯!”墨哲瀚點了點頭,沒有再生分的說謝謝,倒不是心中不感激,只是覺著多余,因為,他知道,如果哥哥遇到這樣的事情,他也會所有的都聽哥哥的。 回到病房里,腳步依然不敢多用力,就怕把她吵醒,他不知道這些年,她是如何過來的,只想著,如果自己是她,肯定是一個安穩(wěn)覺都睡不好的,所以現(xiàn)在,便是最普通的睡眠他都不愿意打擾。他卻不知,這人已然醒了,只是,同樣的,不知道該如何面對,所以才會如此逃避。 柴蝶不知道,不知道如何面對這人,不知道被修改過的愛情還叫不叫愛情,如果……如果她的腦海中沒有被植入那一段虛無的記憶,她不知道自己和這人還不會不會有交集,不會的吧,她只是實驗室里的一只小白鼠,而他卻是一個豪門大少,與她而言,最高高在上不過了,然而,她記憶被篡改,把他寫成她的心上人,癡癡傻傻半年,他是她存活的力量,再然后,美夢到頭,她雖然癡傻卻美好的生活終結,一夜之間,她恢復成正常的人,墨墨不再是她的墨墨。她還有什么理由停留?離開的前一晚,她抱著他嚎啕大哭,因為不舍,也因為絕望,如果可以,她寧愿一直那個癡癡傻傻的柴蝶,守著她的墨墨過她最單純的日子。然而,便是這樣一個簡單的愿望,與她而言都是不可能視線的!想到這里,好不容易壓下去的淚水再一次蔓延,且一發(fā)不可收拾。 “柴蝶,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墨哲瀚終是發(fā)覺這人的不對勁,連忙跑了過去,一臉緊張的詢問。然后墨哲瀚便看見了柴蝶紅了的眼眶以及不成停歇的淚水。然后,墨哲瀚就慌了,想到余味說的,這人的體內還留著毒素,一張臉直接就白了,“你忍忍,我馬上去喊余大哥過來!”說完,再也不敢浪費時間,轉身,快步的跑了出去。 “墨……”柴蝶急了,然而,剛坐起來,話還沒來得及說完,那人已然快步的跑了出去。柴蝶坐在床上,看著來不及關上門,終于忍不住嚎啕大哭了起來,她該怎么辦呢?這樣子的他,讓她怎么忘掉? “你看,你快給她看看!”墨哲瀚把余味拽過來的時候,就指著抱著膝蓋哭的難受的人,緊張的快要語無倫次的感覺。 余味無奈的翻白眼,“少爺,她哭不是應該你來哄嗎?你找我做什么?” “你不是醫(yī)生嗎?”墨哲瀚急了,現(xiàn)在都什么時候了,余大哥你不要開玩笑好不好。 “我是醫(yī)生我也沒談過戀愛!”余味依舊一本正經,“你問問你哥,你哥追你嫂子那么多年,肯定有心得,唔,如果你膽子夠的話,也可以問問boss!” “……”墨哲瀚直接愣住了,愣了半晌,方才后知后覺,有點不可置信的詢問:“你的意思是不是她身體不舒服才哭的嗎?” “……暫時不會有這樣的反應!”余味看著他聳肩,說完,便直接轉身走了。走到門口的時候又停了下來,回頭,甚是好心的詢問:“如果你著實不會哄的話,我可以讓人給你送本戀愛手冊!” “你出去吧!”墨哲瀚紅著臉揮手趕人,誰……誰戀愛了!他只是……只是…… “……”而柴蝶,聽了余味的話,也不好意思在哭下去,很自覺的擦了擦眼淚,一個歪著頭看著窗外,一個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腳尖,誰也沒有開口說話。氣氛尷尬略微曖昧。 “那個……” “我……” 不開口的兩個人突然卻一起開了口,然后只好一起閉上了嘴巴。 “你先說!” “你先說!”愣了一下,兩個人再一次異口同聲,墨哲瀚有點惱,柴蝶不敢回頭,只覺著臉燙的厲害。 “你什么都不想要,安心的住在這里!”愣了一下,墨哲瀚終是開口說道,聲音認真而溫柔。 柴蝶愣了一下, 愣了一下,沒想到他會這樣說,心中因為感動而溫暖,忍不住嘴角上揚,然而,想到了自己的狀況,原本溫暖的笑容突然便僵硬在嘴角,她……她這樣的人如何能呆在他的身邊,那些人……那些人,從始至終,都只是想要用她來控制他從而控制整個墨家,她如何能讓那些人達成? 掀開被子,柴蝶從床上起身,套上自己的鞋子,看也不看一直盯著她的墨哲瀚,徑自向外面走去,直到走到門口,方才停下腳步,頭也不回的說道:“昨晚的冒險結束了,我要回家了!”柴蝶的語氣平靜,好似,她未想起過去,依舊是什么都不記得的新的柴蝶,說完,便再一次抬起腳步,然而,抬起的腳卻再也沒有踏出去,只因為……只因為身后那人問了她一個問題。 “你不要你的墨墨了嗎?你不要他了嗎?”墨哲瀚看著她的背影,聲音壓抑而沉痛,然后,他便看見那個打定主意裝作什么都不懂的人突然便僵立在那里。 墨哲瀚直接走到她的面前,然后便看見她大顆大顆的掉著眼淚,然而,即便如此,墨哲瀚也沒有放過她,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不得不看著自己,開口,固執(zhí)的詢問:“你不要你的墨墨了嗎?” 這廂的兩相為難,而外面,卻因為柴蝶而鬧得人仰馬翻,畢竟,這一局擺了好幾年,只為了讓墨哲瀚對柴蝶情根深種,然后通過對柴蝶的控制從而控制墨哲瀚乃至整個墨家,如果柴蝶沒了,這個棋局也就廢了,然而,現(xiàn)在,他們卻告訴他柴蝶被那個小子帶走了,失蹤了! 站在辦公室里,李漁的一張臉已然扭曲的不成模樣了,深呼吸了幾下,然而,還是不能控制體內不住升騰的暴力因子,上前兩步,直接把那兩個廢物一人一腳踹倒在地,“你們……你們全都是廢物嗎??。』钌囊粋€人你也能看沒了?什么時候沒有的?” “昨…昨天晚……唔!”回答的那個人,話還沒有說完,直接又受了一腳,李漁的臉上已經快要被怒火燒著了,渾身的殺氣蔓延,他真的……真的很想將這兩個廢物的脖子扭斷,昨天晚上……昨天晚上的事情,他們竟然敢現(xiàn)在才來回稟?都活夠了嗎?嗯? 穿著皮鞋的腳不知的落在連個人的身上,然而,即便如此,也沒能澆滅他心中的怒火,混蛋!混蛋!混蛋!“都給我滾!” 兩個人被踢得五臟六腑都疼,然而,聽到對方的命令之后,哪怕動一動都要疼的要命,卻還是極快的爬起來跑了出去,呼……呼…還活著!還活著!他們竟然還活著! 李漁狠狠的瞪了那兩個蠢貨一眼,如果不是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他豈能如此輕易的放過他們?快速的來到自己的辦公桌面前,打開自己的電腦,點開追蹤器,定位柴蝶所在的位置,柴蝶的體內,不僅有記憶芯片,還有定位芯片,除非柴蝶死了尸體冷了,她才能逃過追蹤,否則,就是跑到地球對面,他想要找到她也輕易的很。 “都弄好了嗎?”而此時,魔域三十二樓,坐在辦公桌后面的皇甫卿問著不遠處的余味。 余味看著自家的頂頭上司,臉上帶著自信的笑容,“boss,你就放心吧,阿醉已然研究過了,那個東西,只要放在活物的體內便可以正常運轉,我把那東西植入在一只野貓的身上,唔,那只貓已經被阿梅空投到北國的森林,boss就等著看好戲就行了!” “嗯!”皇甫卿點頭,嘴角掛著邪魅的笑容,李漁!好樣的,竟然已經把手伸到這么遠了!果真是活得順遂了么?“交代給寧宗,把他的支點給我全部滅掉!”讓他打不該打的主意,皇甫卿臉上的笑容越甚,他倒要看看,當他變成沒手沒腳的人,還能如何惦記著皇甫家。 “是!”余味聽了命令,很是果斷的應了一聲。 “至于柴蝶,如何可以的話,盡量把她的命保??!”皇甫卿想到墨哲瀚那小子,皺了皺眉頭說道,別說那小子是容顏的朋友,三番兩次的幫著容顏,就是看著墨家和皇甫家的關系他也不能不管,更何況還有墨哲玟在那邊呢!看那小子,似乎是動了真心的模樣。 “boss放心,雖然不簡單,卻也不是沒法解的毒素!”余味開口說道,“再有,這個毒素和我們之前的一項研究很像,想要找到解藥不難!” “ok!這件事情就交給你了!”皇甫卿點頭,表示滿意。 而樓下,墨哲瀚終于說服柴蝶,不逃避,勇敢的面對,哪怕前路艱險,墨哲瀚問的那句直接戳中柴蝶的心窩,她……她想要她的墨墨,一直一直都想要,哪怕忘記了,潛意識里,她還是在渴望著她的墨墨。只是……終究壓下心底的不安,她終究是自私的,因著心底的貪念,愣是將那種種隱患拍之腦后。 之后,她和墨哲瀚去了一趟研究所,貢獻出幾管血之后,便被帶回了華府豪庭九號院,然后,她便看到了墨爺爺,墨爸爸還有墨mama,這些她生命中僅有的曾經給過她溫暖的人。 “墨爺爺,墨mama,墨爸爸!”柴蝶看見他們的時候,忍著眼淚,很是真心的喊著。 “你這沒良心的孩子,走了那么多年,難道就沒想著要回來看看我么!”墨mama一看見柴蝶的時候直接就把柴蝶給摟在了懷里,又是哭又是罵又是笑的。 柴蝶笑著,眼淚雖然依舊掉個不停,卻覺著無比的幸福。 “以后可不能再這樣了!?。 ?/br> “嗯!” 其他的人看著,終是露出了笑容。 當然,有人歡喜有人愁,通過定位系統(tǒng)權利搜尋柴蝶的李漁,卻為此弄的人仰馬翻,第一次是在大森里,找了好幾天,突然又出現(xiàn)在南方城市里,等他派人過去的時候,再一次消失不見了,等到再有信號的時候,似乎已經出了國了,當然了,為了好好的教訓他的不知死活,閑來無事的梅林就帶著小貓兒滿世界的跑,當然,跑累的時候,就讓人把芯片從貓兒的體內拿出去,休息夠了再把芯片給植回去,玩的那叫一個不亦樂乎。 為此,李漁快要急白了頭發(fā),幸而,帝君這些時日不曾問他戰(zhàn)果,否則,他的小命也該玩完了。當然,他的小命恐怕還得多留一陣子,因為,帝君正在為自己新得的玩具著迷,同樣沉醉其中,著實沒有時間管皇甫那一家子,便是那讓他有著變態(tài)執(zhí)念的眸子他也已經多日不曾想起來了。 只是那個玩具后悔不已,然而,此刻的她已然完全失去了自由。 第221章 一起下地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