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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鉆石閃婚之溺寵小嬌妻在線閱讀 - 第301節(jié)

第301節(jié)

    “來,喝酒!吃rou!”坐在主位上的卡塔斯甚是激動的說道,擺在他面前的是一盤血淋淋的牛rou,刀子一劃,割下一塊rou便直接塞進(jìn)嘴里,咯吱咯吱的大力的嚼著,“來,兒子,你也吃一口!”

    容盛掃了他一眼,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卻聽話的割了一塊血淋淋的rou塞進(jìn)自己的嘴里慢慢的嚼著。

    暗處,一直看著幾個人憤怒莫名,再看向容盛的時候,眼中多了許多的心疼,哪怕是皇甫卿,雙眸也變得晦暗難懂,心中對卡塔斯的恨意升騰,這便是他非要親自前來的原因,他要親手手刃卡塔斯。然而,他們憤怒,容盛卻容色淡然,慢悠悠的嚼著生rou,好似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

    “哈哈哈哈……”卡塔斯看著容盛如此配合的模樣,心情甚好,不由得仰天大笑,“來人,把那個女人給我?guī)蟻恚∥乙屇銈兒煤每纯慈绾瓮媾?!?/br>
    “啊哦!啊哦!……”底下的人聽得卡塔斯的話,不由得一陣嚎叫起哄,而容盛,依舊平靜淡漠的模樣,沒有受到絲毫的影響。

    然后一個女人被帶了上來,衣著暴露,身上散發(fā)著香味兒,只是不知是女兒香還是催情香……哈哈哈……

    “過來!”卡塔斯對著那個女人勾了勾手,而女人雖然恐懼莫名,卻沒有絲毫的勇氣違抗,乖乖的走到他的身邊,身上的香氣勾的卡塔斯心神蕩漾,在女人還沒有走到他面前的時候,直接身后一拽,噗通一聲,女人便跌坐在他的懷中,然而,還沒來得及驚呼,一塊血淋淋的牛rou便塞進(jìn)了她的嘴里。

    “嘔……嘔……”強(qiáng)烈的血腥味讓女人作嘔,然而卡塔斯卻不允許她吐出來,拽著她的頭發(fā),強(qiáng)迫她嚼,是了,嚼,哪怕女人想生吞了都不行,非要她嚼碎了才準(zhǔn)她咽下去。

    女人的眼淚橫流,然而……然而無法,命在別人的手上,她只能忍著滿心的惡心,一口一口的嚼著……嘔……

    “哈哈哈哈……”卡塔斯看著,得意的大笑,興奮的身子卻突然晃動了一下,好似要睡著了一樣。眨了眨眼睛,卡塔斯并沒有放在心上,依舊得意的大笑。

    “boss,藥效發(fā)作了!”

    第234章  閻王殿

    “現(xiàn)在行動嗎?”一旁的寧宗問著站在自己前面的皇甫卿,聲音之中充滿了憤怒,顯然,對卡塔斯這個人,已經(jīng)憤怒到了極點(diǎn),恨不能現(xiàn)在就一槍崩了他的腦袋。

    “在稍等會兒!”皇甫卿開口說道。

    “可是……”寧宗掃了一眼場中,那個女人的衣服已經(jīng)被扒的差不多了,一張臉上,染了一臉的血液,只因為卡塔斯突發(fā)奇想,將整塊牛rou揉到了她的臉上,此刻,說不出的惡心難受。

    “馬上就快了!”一旁的余味開口說道。其他人的藥效也該快要發(fā)作了。

    而就在這時,一直安靜坐著的容盛砰的一聲,一腦袋砸在了自己面前的桌子上。正在興奮的卡塔斯突然便愣了下來,停下自己的動作,神色難測的看著容盛所在的方向,“誰?誰搞的?給我站出來!”

    “砰……砰……”這時候,坐在下首的人突然接二連三的倒了下去,與容盛沒什么兩樣??ㄋ菇K于察覺到不對勁了,一把推開身邊的女人,剛想要站起來,卻一下子跌坐到原來的椅子上,意識到自身的身體狀況,原本處于興奮中的人瞬間就冷卻了下來,瘋狂卻又精于算計的大腦快速的運(yùn)轉(zhuǎn),思考著到底誰敢這么膽大包天,敢如此算計他?真真是活的太快活了?

    “哈哈哈哈……你也有今天?哈哈哈哈……”染了一臉血跡的女人看到卡塔斯這個模樣,終于忍不住瘋狂的大笑,原先的恐懼終是被這一刻的興奮給沖散,盯著卡塔斯,笑的上氣不接下氣。原來,看到折磨自己的人被別人折磨原來是一件如此歡快的事情,哈哈哈哈……她很期待啊,他會有什么下場!哈哈哈……

    “是你?”卡塔斯盯著大笑不止的女人,眼中出現(xiàn)嗜血的瘋狂,聲音嘶啞,雖然渾身動彈不得,卻絲毫不影響他身上濃重的殺氣,想到剛剛那個女人過來的時候身上那濃重的香味兒,原來,不是什么女兒香也不是什么催情香,而是奪命香,只是他想到的太晚了,卡塔斯不想承認(rèn)自己還是大意了,明明,經(jīng)歷了幾年前的那件事情,他已經(jīng)很小心了,不讓人近身,不讓守衛(wèi)的士兵大意,每日定是輪班站崗,然而,終究還是著了道了嗎?盯著眼前的女人,他知道,她只是一個被別人利用的棋子兒而已,然而,饒是如此,也絕對不可饒恕,嘴角勾出一抹陰毒的笑容,卡塔斯緩緩的拿出一把手槍,呵呵呵……他雖然失了大部分的力氣,然而,開槍打死一個敢背叛自己的女人的能力還是有的。

    “……你……你要干什么?你不能……”女人看著卡塔斯,看著黑色的槍口指著自己,原本好不容易消散的恐懼再次回籠,盯著卡塔斯,一張臉變得慘白,聲音充滿恐懼的說道。

    “哈哈哈……你說我想要敢什么呢?”卡塔斯發(fā)出野獸一般的嘶吼聲,隨即,看著那被恐懼占領(lǐng)的女人,眼中是嗜血的光芒,他……他極喜歡看到這樣的神情,因為他而表露出來的恐懼,那會讓他產(chǎn)生無與倫比的滿足感,好似吸食毒品一樣,當(dāng)然,他從來不允許自己被那樣的東西控制,哪怕是這世上最厲害的毒品,他也可以輕易的征服。唯獨(dú)別人的恐懼,他卻怎么也戒不掉!他真的很喜歡看,看到別人恐懼絕望的模樣!哈哈哈……

    “砰…砰…哈哈哈……”倒在椅子上的卡塔斯,拿著自己特制的手槍,對著那個女人做出開槍的姿勢,嘴里模擬著開槍的聲音,那個女人直接就應(yīng)聲而倒,看著女人那被嚇白了的小臉,看著她還濡濕了的長裙,卡塔斯終于忍不住防身大笑,良久,方才停歇,暴戾的聲音,“說,不想死的很難看,就老老實(shí)實(shí)的說,到底是誰讓你這么做的?”

    “我……我……是……”女人的目光游移,剛想要掃向容盛的身上,突然一聲悶哼,便直接倒在地上,皇甫卿等人,終于開始行動,他們的槍械是經(jīng)過梅林特殊改造過的,比世界級的消聲槍都來的先進(jìn),幾近無聲。

    此時,躺在那邊動彈不得的卡塔斯,終于等到來收拾他的人,而整個大廳的人,幾乎沒有清醒的人,卡塔斯在等,等到底是誰敢背叛他,當(dāng)然,他根本就不認(rèn)為是有外人混進(jìn)了島上,外人,如果沒有他里面的人接應(yīng),根本就不可能進(jìn)入到他的地盤,至于,死,他從來都不怕,只是,要看他死的值不值罷了,當(dāng)然,哪怕是死,他也要拖著背叛他的人一起死的。誰都不能在背叛他之后還好好的活在世上,這是他絕對不能忍受的事情。

    拿起槍,打算向外圍的士兵鳴槍示警,然而,還沒來及扣動扳機(jī),只覺著手腕一麻,啪的一聲,槍便掉到了地上,至此,卡塔斯依然覺著,他還沒有輸,他說過,他從來不做沒把握的事情,所以現(xiàn)在,哪怕他不能動彈的坐在這里,他也沒有到輸?shù)某潭?,他是卡塔斯,他怎么能輕易的輸了。

    “你們不想讓所有人都跟著我陪葬的話,就被輕易的開槍,你們的槍法再好,我也可以再死前引爆那些足以炸毀整個小島的炸彈!”卡塔斯姿態(tài)隨意的坐在椅子上,剛剛握槍的那只手無力的下垂著,地上,已然落了一大攤紅色的液體,現(xiàn)在,血液依然再流,他卻好似沒有絲毫感覺一樣。只是看著虛空,聲音平靜的說道。

    這時,人們方才察覺,自從他感覺自己無力以來,他的身子就不曾換過姿勢,尤其是手肘,一直搭在座位的扶手上不曾移開半分。那里,木質(zhì)的開半分。那里,木質(zhì)的座椅扶手上雕刻著一朵牡丹花,牡丹花心微微凸起,原來,那不是別的,而是一堆炸藥的引爆開關(guān),這是他水都不曾說過的,哪怕是容盛,他口中的兒子,也不曾說過,這是他的后招,關(guān)鍵的時候拉著所有人一起下地獄。

    “……呵呵呵……既然你這么有自信,為什么不按一下看看?”這時候,一聲島上士兵才能穿的特殊軍服的男人走了出去,聲音帶笑,甚是嘲諷地說道。

    “你是誰?”坐在座位上的卡塔斯,看著站在自己不遠(yuǎn)處的男人,這人雖然穿著他們的制服,雖然,臉上同樣畫著迷彩,雖然他看不清這人具體什么長相,雖然,他不能一個一個把島上的人全部都認(rèn)全了,然后,他就是知道,這個人不是島上的士兵,這人的氣勢不會隨隨便便就能夠擁有的。

    “我是來收你性命的人!”皇甫卿看著眼前的卡塔斯,神色清冷,他想要這人的性命已經(jīng)很就了!

    “哦?是嗎?哈哈哈……好玩!真好玩!”卡塔斯不僅不覺著恐懼反而覺著興奮莫名,躺在椅子上困難的動了動,然而……然而……原本興奮莫名的卡塔斯的臉色突然便有些僵,沒有反應(yīng),剛剛他的腳碰了碰桌子底下,竟然……竟然一點(diǎn)反應(yīng)都沒有?

    “是在奇怪為何為何報警器沒有響嗎?”皇甫卿看著他冷漠的哼了一聲,滿是嘲諷的問道,“整個島上所有的電子系統(tǒng)現(xiàn)在全部處于癱瘓狀態(tài),別說你的警報系統(tǒng),便是你口中那個據(jù)說可以炸毀整個小島的炸藥也全部處于癱瘓狀態(tài),現(xiàn)在的你,就是躺在砧板上的魚rou,也只能任人宰割了!”

    “你……”卡塔斯的臉色難看,完全不知道自己怎么惹上這樣的人,不,不應(yīng)該這么說,不是怎么惹上,而是,他做的惡事太多,一時之間想不到這人又是為了哪一樁罷了。

    “說吧,你擅長那么多殺人手法,你想要如何死,我看心情,說不定心情好了,可以滿足你的愿望!”皇甫卿看著他,甚是大方的說道。

    “簡單么,他不是喜歡分尸然后拋尸荒野么?咱們也將他分成一塊一塊的,灑在這個小島上,我想,這些海鳥會很感激咱們的?”另外一邊的葉名琛開口說道。

    “……”只是這么一說,卡塔斯瞬間就明白了過來,對方因何而來,竟然還是當(dāng)年的事兒么?真他媽的小氣,這都多少年過去了,還他媽的緊追著不放,整個刺青頭領(lǐng)除了他都被滅了,還有他,他被逼著進(jìn)了原始森林跟個野人一樣一住就是三年,還不夠嗎?還有那些小孩都死絕了,他們還死抓著這件事情干什么?這樣一想,卡塔斯瞬間就不滿了,等等,那些小孩,還有一個沒死絕,只是,現(xiàn)在,這孩子已經(jīng)是他的兒子了,已經(jīng)被他選定為接班人了哈哈哈……這樣想著,卡塔斯又止不住笑了起來,然而,這笑聲終因那個原本昏迷的兒子緩慢的抬起頭來,慢悠悠的站起來而逐漸僵硬,宛如石像一般,雖然別扭卻一直沒有改動,傻傻的看著這個被他選定為繼承人的少年。

    少年的神情依舊鎮(zhèn)定,沒有大仇得報的興奮喜悅,也沒有面對他時的憤恨,只是很平靜的看著他,然后平靜的拿出手槍,很平靜的對著他。

    “boss,外圍的士兵正在向這里匯集!”這時候,一直守在門口的容一匆匆的跑了進(jìn)來,覆在皇甫卿的耳邊悄悄的說道,顯然,是今日前往后山換班的人沒看到人,發(fā)出了示警信號。

    “加快動作,把這些人都給收拾了!”皇甫卿清冷的說道,這些人都是嗜血狠辣之人,活著,也只會禍害無辜罷了!

    “是!”容一應(yīng)了一聲,便和寧宗他們,拔出消聲槍噗噗噗的收割著人命。

    “砰!”而容盛,終于扣響扳機(jī),直直對著卡塔斯的心臟,然而,就在這時,卡塔斯的座椅突然翻轉(zhuǎn),座椅的下面就是一個大洞,皇甫卿見狀,一腳踢飛自己面前的凳子,堪堪卡住座椅和地洞之間,而后方,砰砰砰幾槍全部落在卡塔斯的身上,心臟最中心的位置中了兩槍,足以確保他再無一絲活命的機(jī)會。

    “哈哈哈哈……都給我陪葬吧!”許是激烈的疼痛,許是面對死亡激起了自身的本能,讓原本不能使上一點(diǎn)力氣的人,竟然生出無限的力量,從座椅上滑了下去,順帶扯了一把座椅背后的繩子!

    “boss!小心!”

    “砰!砰!砰!”一連串的爆炸聲響起,瞬間,整個大廳便被炸的七零八落,原本便是木制的房子頓時也陷入火海。

    “……”在緊要關(guān)頭被容一撲到一邊的容盛,一把推開護(hù)在自己身上的人,一臉恐慌的瞪著皇甫卿原本站著的地方,他……他死了嗎?那那個人怎么辦?那個人應(yīng)該怎么辦?

    “boss!鐵嘴!”其他人反應(yīng)過來,連忙撲了過來,也不怕燒著了自己,只緊張的搬動著燒著了的木板。一個個悔恨不已的模樣。

    “少主,那些兵士快要到了!”這時候,容二幾個人跑了進(jìn)來,一臉緊張的說道。

    “你們在這里幫忙挖人,我去把他們引開!”容盛終于恢復(fù)鎮(zhèn)定,聲音清冷的說道。

    這時候容一和容二他們方才反應(yīng)過來,看著皇甫卿剛剛所在的方向,一張臉?biāo)查g變得煞白——boss!

    就在這時,嘩啦一聲,堆在一起的木板之類的東西全部被推了開來,兩個人相扶著從火場里站了出場里站了出來,筆直的,宛如天神。

    見到這里,容盛終于放下心來,那種自己的槍,毫不猶豫在自己的肩膀上開了一槍,臉色一白,終是不再停留,快步的跑了出去,而容一容二他們幾個,見著自家的boss安然無恙,終是跟著容盛跑了出去,boss說了,他們的最終任務(wù)就是保證容盛的安全,所以,他們絕對不能讓容盛一個人涉險。

    “boss,你沒事吧?”寧宗顧不得自己,一臉緊張的看著皇甫卿。

    皇甫卿抬手,就給了他一個巴掌,“我是怎么和你說的?”

    “……”一巴掌,把所有人都打懵了,然而,每個人都低著頭,誰都沒有半絲悔改的意思。因為,當(dāng)時是鐵嘴離得最近,有機(jī)會相救,而如果是他們,他們也會毫不猶豫,讓他們看著他陷入危險而不管,不用想,那也是可不能的事情,所以,你打就打唄,他們知道軍令如山,懲罰他們愿意接受。

    皇甫卿看著他們的模樣,不用想也知道他們在想些什么,不由得一陣火大,然而,也知道現(xiàn)在不是發(fā)脾氣的時候,“我怕那個老混蛋死不透,給我送送他!”皇甫卿對著梅林說道。

    “是!”梅林應(yīng)了一聲,不知道從哪里摸出一個手雷,走到那邊的地洞口,拔開引信直接就扔了進(jìn)去。不多久,便聽見一聲悶響,好似整個小島都在晃動,經(jīng)過梅林改造過的武器,威力總要比別家的強(qiáng)上許多,而此時,皇甫卿一行人依然離開漸漸的化為灰燼的這里。

    “已經(jīng)開始進(jìn)攻了嗎?”皇甫卿問。

    “是!爆炸聲響起的時候就開始了!”葉名琛回答道。

    “容盛呢!”

    “據(jù)說是去將過來的人引到別處!”

    “放屁!”

    “啊……”

    “趕緊給我去找!”皇甫卿黑著一張臉說道?!澳憬o我找個安全的地方呆著!”

    然而,此時,因著正規(guī)軍的攻擊,容盛成功的忽悠了島上的兵士們,要活命的就跟他走,要死守著反抗的就呆在這里。這些人雖然是亡命之徒,卻也不是真的到了有命不要的程度,一船人,在正規(guī)軍到達(dá)之前,終是離開了這里。

    至于容一容二他們五個人,容盛也給他們選擇的機(jī)會,要么會到皇甫卿的身邊,過光明正大的生活,要不繼續(xù)留在他的身邊,只是,以后他們再也不是皇甫卿的人。

    容一容二他們沒有想太多,便一起上了船了,boss的命令,便是讓他們守在這人的身邊,當(dāng)然,這只是一點(diǎn)原因,最主要的是,他們看過這人是如何生存下來的,也知道這人為何會做出這樣的決定,然而,他們卻不想這個少年變成卡塔斯那樣的人,他們想著,如果他們能跟在他的身邊,說不定還能……還能阻止他變成卡塔斯那樣的人,當(dāng)然,他們其實(shí)更想把人給帶回去,但是這個少年卻是下了狠心,離開或者死,他們又能如何?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這么小就殞命!

    當(dāng)皇甫卿終于得到消息的時候,恨不能把那個混蛋給吊起來打一頓,氣得牙癢癢,卻沒有法子,“給我去追,一定要把那個臭小子給我?guī)Щ貋?!?/br>
    “是!”梅林應(yīng)了一聲,和葉名琛一道走了。

    “boss,讓我?guī)湍惆褌诎幌掳桑 眲倓偨o寧宗包扎過的余味走了過來擔(dān)心的詢問。

    “我沒事!”此刻的皇甫卿煩躁不已,哪有心思在意自己身上的傷,揮了揮手,便轉(zhuǎn)身離去。

    “boss,你留著傷回去,難道不怕夫人擔(dān)心么?”余味跟在皇甫卿的身后,焦急的大喊,一句話,成功讓皇甫卿停下了腳步。

    皇甫卿僵硬了一下,沒法子,想到上次自己受傷那人的反應(yīng),他是再也不敢讓自己帶傷回去的,然而,想到那人,就想到容盛那個混小子,該死的,本來還想把他帶回去,讓那人高興高興,偏偏那個臭小子,卻逮著機(jī)會逃走了!一想到這里,皇甫卿就忍不住恨的咬牙,這個混賬東西。

    轉(zhuǎn)身,回到他們臨時搭建的指揮部,此時,寧宗趴在擔(dān)架上,整個背部都被包扎了起來,即便是剛剛包綁上去的繃帶此刻已經(jīng)染上了血跡。遠(yuǎn)遠(yuǎn)的看到皇甫卿走了走來,寧宗連忙招呼邊上的士兵,“趕緊的,扶我起來,把我衣服遞過來!”

    “唉唉唉唉,你不能起身!”那名士兵聽了余味的話,連忙把這人給按在床上,別說遞衣服給他,連起身都不讓他起來。

    “你這人怎么這么死腦筋呢!”寧宗一邊疼的齜牙咧嘴,一邊看著這個士兵受不了的說道,眼看著那人就過來了,看見自己這后背,還不得氣的再給他一巴掌?再給他一巴掌也就算了,就怕那人看見他這傷在想到別的然后糾結(jié)個不停。

    士兵卻不管,老老實(shí)實(shí)的看著寧宗就是不讓他起身。

    眼看著那人就到眼前了,寧宗眼睛一閉,假裝自己睡著了,什么都不管了!他相信那人看到他這個模樣肯定舍不得折磨他了!寧宗如此美好的想著。

    皇甫卿進(jìn)來的時候,掃了裝死的人一眼,沒理他,在一旁的凳子上坐了下來,直接脫了身上的外套。

    余味緊跟在后面,連忙上前,打開自己的醫(yī)療箱,開始給皇甫卿清理傷口,皇甫卿的正片后背,比寧宗好不了多少,只因為,寧宗在撲過去的時候,這人直覺的想要把寧宗給護(hù)在身后,當(dāng)然,結(jié)果就是兩個人都受了傷,只是了傷,只是兩個人平攤了風(fēng)險,于是,雖然看起來猙獰了些,卻都沒有什么大的危險。

    皇甫卿坐在那里,有著余味認(rèn)真的給他清理后背的傷口,木屑或者鐵片什么的,神情冰冷的模樣,裝死的寧宗掃了他一眼,卻發(fā)現(xiàn)他正對著自己,心虛,頓時又閉上了眼睛,嗚……他以為這人是背對著自己的!寧宗覺著,自己真是夠了,自認(rèn)為自己一身鐵骨,寧折不屈,偏偏攤上這么一個頂頭上司,哪怕是做了在正確的事情,只要這個上司一瞪眼,他便覺著萬分心虛,這是上輩子欠了他的債這輩子來還的?一輩子不能抬起頭來?

    皇甫卿冷哼一聲,倒是沒有理會他。半個小時候之后,余味終于把傷口清理干凈,然后便是上藥包扎。

    之后,皇甫卿穿上余味遞過來的干凈的衣服,就在這時,一名士兵匆忙的跑到皇甫卿的面前,行了一個軍禮,這才把手中的信件遞到皇甫卿的面前。

    “皇甫卿親啟!”信封上面,只有這么幾個字兒,皇甫卿皺了皺眉頭,對著那名士兵揮了揮手,這才把走到一旁,撕了信封,拿出里面的信件,其實(shí)也不能說是信件,只是寥寥幾個字兒而已,是容盛寫給他的,顯然,容盛早就做好了打算,不跟他一起回去的,信上是這樣寫的:皇甫卿,我知道你沒有告訴她我的情況,也請你永遠(yuǎn)也不要告訴她,就讓她以為我已經(jīng)在當(dāng)年死去了就是!別再浪費(fèi)時間在我的身上了!還有,也是最重要的,不要對不起她,否則,我一定會回來取你的性命的!請你永遠(yuǎn)記住這一點(diǎn)!

    皇甫卿的臉黑了黑,良久,終是開口:“打掃戰(zhàn)場,收隊!”

    “是!”

    而余味和寧宗則有些奇怪的看著自家的主子,怎么了這是?難道不找容盛了?

    不一會兒,梅林和秦醉葉名琛便傳回了消息,他們已然追上了那艘船,然而,對方以為他們想要圍剿他們,攻擊不斷,而他們卻不敢回?fù)?,就怕傷著容盛?;矢η涞哪樅芎?,余味只好大著膽子從皇甫卿的手中把通訊器給拿了過來,將皇甫卿之前的命令重復(fù)了一遍。

    梅林他們雖然愣了一下,然而終究還是選擇聽令行事,調(diào)轉(zhuǎn)船頭和直升機(jī),回歸。

    至于卡塔斯,皇甫卿也派人找了,只是那個地洞很深,且被梅林的手雷直接炸塌了,皇甫卿便沒讓人繼續(xù)挖,如果,腰部腿上中了槍先不談,心臟還中了兩槍,再被這炸藥轟炸,皇甫卿覺著,如果這樣還活著那也就真的逆天了。

    皇甫卿讓士兵將島上所有的值錢的東西全部裝上船,由梅林和葉名琛帶著這些會帝國,而他則和寧宗余味和秦醉直接去了f國,在傷沒有好之前是打算回國了。無論是容顏還是付婷都不能看到這樣的傷,否則,這次出來的秘密就不叫秘密了。

    而容盛,皇甫卿真的不找了嗎?當(dāng)然不,如果不是容一他們跟著他,哪怕把那艘船給擊沉了,皇甫卿也會把他給找回來,然而,有容一他們在,他便也不能做的太狠,把那臭小子逼急了還不定做出什么事情來,想到他那么平靜的吃生rou的時候,皇甫卿就忍不住黑了臉。

    而此時的容盛,躺在自己的房里,容一容二他們替他守著門,肩膀上的子彈剛剛被取出來,此刻的他閉著眼睛,懷里抱著那個破舊的娃娃,蜷縮著身子,好似正在做著美夢,一張臉上漾著單純天真的笑容,好似,他還是當(dāng)初那個容盛,沒有殺過人,沒有生rou,沒有做盡一切他不想做的事情…只是容顏的弟弟,徐傲松和商邇雪的兒子,兩次小寶的小舅舅……笑著笑著,沉睡的人突然便掉下了眼淚,原本美好的夢境突然便被一雙大手給撕裂,他看見小小孩童的他,為了自己能夠活命,毫不猶豫的把匕首戳進(jìn)同樣是孩童的自己同學(xué)身上,兩個,兩個人那痛苦的不可置信的眼神,直直的盯著他瞧,沉睡的人在床上不住的顫抖,眼淚像是斷了線的珍珠一顆一顆快速的滾落,他……他不想的!他不想的!他…睡夢中的人終于承受不了那樣的模樣,滿頭大汗的驚醒了,呆呆的坐在床上,有片刻的愣怔,似乎,一下子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的模樣。他……他終于脫離了那個惡魔的控制,他…他終于失去了曾經(jīng)的所有美好。天知道,當(dāng)他看到皇甫卿的時候,心里兩種極致的想法快要將他折磨致死,一方面想要留下那人的命讓jiejie永遠(yuǎn)也沒有機(jī)會知道他這副可怕的模樣,一方面,又在幻想,那人不管不顧將他綁回家,讓他看一看他如此想念的人,哪怕,哪怕只是一樣也成!然而……終歸還是沒有勇氣,沒有勇氣面對他愛的人用恐懼的眼神盯著他瞧,最終,還是選擇了逃離。

    至此,有著無限惡名的刺青雇傭兵團(tuán)在世界上消失了,不久之后,世界上一個殺手組織快速的崛起——閻羅殿,拿人錢財收人性命,只是不同于以往只為錢財其他的什么都不管的殺手組織,而今的閻羅殿有三不收:不收兒童性命,不收婦女,不收平民。閻羅殿從來沒有完不成的任務(wù),只是這閻羅王,卻無人知曉是誰。只有皇甫卿聽到這個消息,怒的拍了桌子。唔,此乃后話,以后再說。

    而現(xiàn)在,皇甫卿和寧宗他們,就是好好的養(yǎng)好自己的傷回家之后不讓那兩個女人察覺。到了f國,皇甫卿就在想要給容顏和兩只小寶……不對,不是兩只小寶,很可能是三只小寶或者四只小寶,皇甫卿有點(diǎn)頭疼了,到底是了,到底是三只還是四只?容顏的意思一半一半,一個孩子卻是個男的,另外一個那就是是女的卻是兩個?皇甫卿想的頭疼,最終還是不想了,按著四個買,買多了可以原諒,買少了就要受到怨念了。

    “你們給我說說,要買什么禮物?”酒店里,皇甫卿問著對面的一二三人,也就是寧宗余味和秦醉。

    “買一套手術(shù)刀吧!”余味認(rèn)真的想了想,甚是認(rèn)真的說道,他就十分想給自己的兒子買一套手術(shù)刀,偏偏,他現(xiàn)在連媳婦兒都沒有。早知道當(dāng)初就跑慢一點(diǎn)了,說不定東子一樣,也能找個美人做媳婦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