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5節(jié)
“……”皇甫湘顯然被漢斯這個動作給嚇到了,自從舒硯那一次陷害,這人就對自己沒有一點(diǎn)好臉色,今天……今天這是吹了什么邪風(fēng),竟然讓這人對自己低頭? 倫恩的臉上漾起笑容,顯然,對自家兄弟的做法很是滿意,男子漢大丈夫不懼犯錯,最最重要的是,要能知錯能改。看著完全被嚇傻了的媳婦兒,倫恩輕笑一聲,連忙伸手拍了拍她,提醒她是不是該說點(diǎn)什么? “……”皇甫湘終是回過神來,看著漢斯,神情微微有點(diǎn)尷尬,顯然,如果漢斯對她冷嘲熱諷,她心中無愧,倒是可以面無表情的回?fù)暨^去,然而現(xiàn)在,漢斯正兒八經(jīng)的和她道歉,她倒覺著不好意思了,“那個……算了,你也不是故意的!一家人有點(diǎn)摩擦也是正常的,都別放在心上了!” “謝謝大嫂!”漢斯是做好了被這人好好奚落一頓的準(zhǔn)備,顯然沒有想到,她會如此輕易的放過他,心中對她僅有的一點(diǎn)懷疑也消散了,想來,真是自己一個人看走了眼。 “行了行了!”皇甫湘受不了這么溫情的場面,連連揮手?!澳愀愀绺缛プ纯措娨?,我想法子做點(diǎn)午飯!” “還是算了吧,我來做!”平日里,倫恩就舍不得她下廚,更別說他現(xiàn)在懷孕了,倫恩怎么可能舍得?!澳闳タ纯措娨暎阕杂苫顒樱 睂χ鴿h斯說完,又對著自己的媳婦兒說,然后,倫恩就直接進(jìn)了廚房。 “我去給你泡杯茶吧!”對著漢斯,皇甫湘有點(diǎn)尷尬,忙尋了這個借口也跑進(jìn)了廚房。 而漢斯,笑了一聲,終是有些落寞的去了客廳里坐著。 “花茶你喜歡喝嗎?”不一會兒,皇甫湘便端著一杯茶放到漢斯的面前,不確定的問。 “嫂子你坐吧,別忙活了!”漢斯接過花茶,對著皇甫湘輕笑著說道。 “哦!”皇甫湘應(yīng)了一聲,終是乖乖的坐在對面,眼睛盯著電視,也不知道該說些啥。 “大嫂,你之前和舒硯認(rèn)識嗎?”愣了好一會兒,漢斯終是開口,看著皇甫湘,甚是認(rèn)真的詢問。 皇甫湘愣了一下,看著他,看著他眼中的期待與落寞,看著他眼中那不容忽視的傷痛,皇甫湘輕嘆了一口氣,終是輕輕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很是小聲的開口:“認(rèn)識,認(rèn)識很長的一段時間了,在幾年之前,我還把她當(dāng)成我一生中最好的朋友,是我要學(xué)習(xí)的榜樣!”第一名媛,這是每個少女的心中都渴盼的事情,少時的她也想成為舒硯那樣的人。只是…… “然后呢?”漢斯看著她一臉期待,“嫂子能和我說說她嗎?” “不要!”皇甫湘搖了搖頭,甚是干脆的說道:“我覺著她不是好人,我覺著你不應(yīng)該愛她,可是,那只是我的觀點(diǎn),能改變你的嗎?” “會!我不想在盲目的等下去了!”漢斯從皇甫湘的臉上收回目光,盯著自己的手指,聲音緩緩的說道,“只是心中又有些不甘,所以,想要找一個讓我徹底放棄的理由!” “……”皇甫湘盯著漢斯,突然覺著這樣的人可憐的厲害,于是,終是不在拒絕,說了一些她和舒硯之間的事情,別人的事情她不完全清楚也便沒有資格置喙,但是發(fā)生在她自己身上的事情,她卻明了的很,從自己和她相識到中間無比的崇拜直至最后的一拍兩散,皇甫湘說的很仔細(xì),期間,只是講訴事情并沒有摻雜個人觀點(diǎn),直至最后,方才開口說道:“現(xiàn)在想來,你與我的作用應(yīng)該都是一樣的!都是她追求之路的墊腳石,唔,也許,你應(yīng)該比我好些,當(dāng)哥哥結(jié)婚之后,我便失去了作用,我想你,對于舒硯,可能也是有些不同的吧?”皇甫湘感嘆的說道。 “……”漢斯的臉色發(fā)白,好半天回不過神來,只愣愣的坐在那里。 而皇甫湘看到他那個模樣,終是不在開口說話,有些事情,還是要自己想清楚。 之后,漢斯便在倫恩的家里吃了午飯,然后,便占用了他們家的客房,倒頭就睡,好似很多天沒有睡覺一樣,睡的昏天暗地,睡了一周天,最初兩天,便是一日三餐都沒起來吃,只顧著睡覺,之后的幾天,除了吃飯大小便的時間之外依然在睡,直到第七天,漢斯從床上爬起來,一張英俊的臉,因?yàn)樗喽行└∧[,他卻沒在意,洗澡,刮胡子,修面,把自己整的精神抖擻,終是出了客廳。 “喲……起來了?餓了嗎?”皇甫湘看見這人的時候,明顯的愣了一下,這……這還不到這人起床的時間啊!掩去心中的疑惑,皇甫湘連忙詢問。 “我不餓,謝謝大嫂,我決定回去了!”漢斯看著皇甫湘,深深地鞠了一個躬,甚是認(rèn)真的說道。 “???回……回哪兒去?”皇甫湘愣了,甚是疑惑。 “回m國,我想認(rèn)真開始生活了!”漢斯對著皇甫湘微微一笑,“我要走了!也許以后再也不會過來了!” “……”皇甫湘看著他,突然便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 “大嫂,再見!”漢斯微笑著說道,似乎不見一點(diǎn)心傷。 “哎,中午吃過飯?jiān)僮甙?,你哥哥一會兒就該回來了!?/br> 回來了!”皇甫湘跟在后面連忙說道,就算要重新開始,也不急在一時啊! “不了,睡了這么些天現(xiàn)在一點(diǎn)也不餓!至于哥哥,我會打電話和他說的!” 之后,漢斯便走了,與他所言,這一生,再也不曾來過帝京這個地方,哪怕最后,他繼承了道爾家族的事業(yè),因?yàn)楣珓?wù)不得不到華夏帝國來,也會極力避開帝京這座城市,都說,因?yàn)橐粋€人,愛上一座城,他想,他也因?yàn)橐粋€人,只是不是愛上,而是畏懼,因?yàn)橐粋€人,畏懼一座城。哪怕,他以后結(jié)婚生子,他也一生不曾忘了一個名叫舒硯的女人,饒是他,也說不清,之所以銘記,是因?yàn)閻圻€是因?yàn)楹蓿?/br> 而這個女人,此時,仍舊在她所謂的復(fù)仇之路上沉淪,不懂自己已經(jīng)失去了這個世上最愛她的男人。一個視頻接著一個視頻的往網(wǎng)上發(fā),發(fā)那些鐵證,證明她和帝君之間的愛戀,她卻沒有想過,如此惡名昭彰的她,哪怕等支持她的人推翻了龍躍的帝位,自己成了帝君,世上女人千千萬,又如何會讓她這個和前任帝君糾纏不休的人成為帝后呢?只是,已經(jīng)被恨意沖昏了頭腦的她,哪怕是再淺顯的道理,她也沒有這個能力想出來了。只想著,搞臭帝君,讓他無法再坐在那個至高的位置之上,然后,自己掌握無盡的權(quán)力,讓所有傷害過她的人付出代價。 她知道,有些人正在滿世界的找她,所以,哪怕呆在這個空屋子里幾乎要被悶瘋了,她也只得老老實(shí)實(shí)的呆著,她知道,如果自己落在帝君的手中,她就別想有活命的機(jī)會了,所以,現(xiàn)在,最要緊的事情便是,把帝君拉下馬,讓他沒有對自己滅口的機(jī)會,幸而,唯一值得高興地事情便是,那個老頭帶回來的消息,幾乎帝京所有的元老級官員現(xiàn)在都在向帝君施壓,讓他盡快解決這件事情,讓他現(xiàn)在焦頭爛額。如果,帝君在不能解決這件事情的話,他們即將召開內(nèi)閣會議,商議如何解決這件事情。哈哈哈……那個老頭兒說了,如果內(nèi)閣投票,超過百分之八十要求帝君下臺的話,帝君就只能退位讓賢。哈哈哈……到時候,老頭兒在找?guī)讉€相熟的官員提出由老頭繼任,到時候,同樣有百分之八十的人贊同,老頭就是名正言順的帝君了,哈哈哈…… 老頭子很高興,舒硯自然也高興的不得了,想到自己即將成為站在至高之位的人,這讓他們?nèi)绾文懿患印M耆?,哪怕是帝君退位,順位繼承人也是龍?zhí)煊穸撬@個旁支。一個個激動的也太早了些。 當(dāng)然,哪怕是現(xiàn)在傳位給自己的女兒,帝君也是萬分不高興的,他……他才多大的年紀(jì)?他才四十多歲,正值風(fēng)華正茂的年紀(jì),他還有無盡的抱負(fù)沒有實(shí)現(xiàn),如何能輕而易舉的退位?更別說是被逼著退位了! “一群老不死的東西,是不是都忘了自己的身份了!”在自己的書房里,龍躍發(fā)著雷霆之怒,將能摔的東西都給摔了,此時,地上一片狼藉,龍躍鐵青著一張臉,憤怒的大罵。一個一個,竟然敢逼著他做個做那個?是不是忘了,他龍躍才是這個國家的主人!他們……他們一個個都是他的仆人,是幫著他解決問題而非逼著他做什么做什么的!竟然敢目無尊上的指揮逼迫他?一個個是不是都嫌活得太長了? “父君!”此時,龍?zhí)煊窈褪婺稼s了過來,自然聽到了那些元老們的話,兩人的心情雖然有些沉悶,心中卻也不全是不悅,畢竟,龍躍退位了,就該她龍?zhí)煊裆衔涣?,沒有誰不想自己盡快的手掌天下,沒有誰喜歡有人壓在自己的頭上,哪怕這人是自己的父親。只是龍躍的性子他們都知道,如果她們敢表露一分喜色,龍躍可能在退位之前先毀了他們,所以,此刻的他們面上只有焦急再無其他。 “父君!”兩人見龍躍沒有理會他們,連忙又開口叫了一句。 站在那邊不知道想些什么的龍躍,在他們叫第二遍的時候,終是回頭,惡狠狠的瞪著他們兩個。 龍?zhí)煊窈褪婺男囊欢?,低著頭,誰都不敢先開口。 “說,你們是不是也跟他們一樣,一個個的都想逼著我退位?好讓你們自己上位?”帝君上前一步,緊緊的盯著自己的女兒女婿,一雙眼睛怨毒的厲害,只是一個女人,一個女人,就想讓他退位?哈哈哈……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告訴你們,絕對不可能。 “父君息怒,我們怎么可能會這么想!”龍?zhí)煊窈褪婺B忙說道,隨即,舒墨上前一步,看著龍躍,甚是認(rèn)真的開口:“這件事情一定有人在推波助瀾,我們是一家人,自然是要同心協(xié)力一致對外!又如何會和外人一樣,逼迫父君?” “是??!父君,你先息怒!”龍?zhí)煊褚采锨皟刹剑驹邶堒S的另外一邊,語氣真誠的說道,“咱們首要的任務(wù)便是查出整件事情的幕后黑手,可不能先自亂了陣腳!” “……”帝君神色陰沉的盯著他們夫妻兩人,好似在審視他們現(xiàn)在說的話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最后,確實(shí)沒有看出什么破綻,心情才稍微好些,然而,那也只是稍微,整體上,依舊很差勁兒,盯著舒墨,一張臉黑的要命,“我交代你的事情,都過去多少天了,至今依舊沒有半點(diǎn)進(jìn)展,你說我到底還能不能相信你?”帝君嚴(yán)厲著聲音,語氣十分惡劣的說道。 “……”舒墨低著頭,想到自己接到的兩個任務(wù),每一件都夠讓他頭疼的厲害,關(guān)于暗衛(wèi),關(guān)于暗衛(wèi)團(tuán),那些士兵們,仗著自己的槍法好點(diǎn),竟然完全不給他的面子,別說訓(xùn)練他們了,光是站在他們面前,竟然就那么張狂的嘲笑他。是啊,一個什么都不懂的人,竟然在一群神兵面前趾高氣昂耀武揚(yáng)威,人家能不笑么?至于另外一個任務(wù),尋找他的meimei,倒不是他徇私枉法,而是,真的,半點(diǎn)痕跡也沒有,舒硯,就像從這個世界上蒸發(fā)了一樣,沒有半點(diǎn)痕跡,從始至終,沒有一點(diǎn)音訊。所以,此刻面對帝君的質(zhì)問,舒墨不是不心虛的,然而,心虛也是沒用的,他確實(shí)沒有完成這兩個任務(wù)。 “沒用!廢物!你們就是沒用的廢物!”龍躍一看見他那個反應(yīng)就知道任務(wù)完成的怎么樣了,看他那損色,一看就是無法下手的模樣。于是,期待驚喜沒成功的龍躍再一次大怒起來,指著舒墨,憤怒的大罵,口水毫無顧忌的噴在舒墨的臉上。 而舒墨,只能硬生生的受著,連把口水擦掉的勇氣都沒有。當(dāng)然不能擦了,帝君都?xì)獬蛇@個模樣,他要是敢心不在焉,帝君還不直接拗?jǐn)嗨牟弊樱?/br> “爸,舒墨本就不是軍人出身,如何能如此輕易的就能征服那一群軍痞,只有等時間久了,那些人認(rèn)識到舒墨不是草包之后,才會漸漸的服從!”龍?zhí)煊窨粗约旱恼煞虬ちR,連忙不舍的出口安慰。 “那舒硯呢!為什么到現(xiàn)在還沒找到?”帝君冷著聲音質(zhì)問,“還是,你偏袒她是你的親meimei,所以,哪怕是知道了她在哪兒,也不想向我稟告?”說道這里,帝君的聲音有點(diǎn)冷,顯然,很是懷疑舒墨是不是已經(jīng)這樣做了。 “請父君明鑒!”舒墨連忙低下頭,顯然,這個罪過太大了,不是他一個人就能承擔(dān)得起的,說不定還會連累整個舒家,連忙開口解釋:“舒硯雖然是我的meimei,然而,她犯下如此大錯,便是我們想要袒護(hù)也知道袒護(hù)不了,錯了就該認(rèn),再說,舒墨已然和天玉結(jié)婚,舒硯是我的親人,天玉和父君同樣是我的家人,舒墨如何能棄天玉和父君不管?如今局勢如此危及,舒墨如何能不懂取舍?” “是啊,是?。 币慌缘凝?zhí)煊襁B忙開口說道,“舒家早在最初便做好了選擇,在兒子和女兒之間,他們?nèi)绾文苌釛壥婺妇?,請你一定明鑒!” 帝君瞇著眼睛,銳利如刀的眼神審視著他們,良久,終是選擇了相信他們,他……他量他們也不敢欺騙他。 “三日之內(nèi),務(wù)必給我把舒硯找出來,如果在出什么幺蛾子,就別怪我……”帝君的眼瞇了起來,眼中兇光十足,“還要,選幾個暗衛(wèi)團(tuán)的精英,去敲打敲打那些老不死的,如果不想活的話,就繼續(xù)給我作!”帝君冷著聲音說道。 “是!”舒墨和龍?zhí)煊翊舐暤膽?yīng)道,雖然,他們半點(diǎn)把握也沒有。 “行了!滾出去吧!”帝君揮了揮手,甚是疲憊的說道。 “是!”兩人應(yīng)了一聲,這才相扶著走了出去。 而帝君站在一片狼藉的書房之中,隨便找個了位置坐了下來,眼中,盡是怨毒,舒硯,最好,最好別落在我的手上,否則…… 然而看著出去的女兒和女兒,龍躍卻沒有十足的信心,就他們這熊樣,別說是三天了,就是三個月,如果對方不出來,他們也沒有這個能力找到,想到這里,龍躍的臉色就更加的難看了。早知道……早知道他就遲一點(diǎn)再教訓(xùn)皇甫卿了,好歹,好歹等這件事情解決了再收回他手中的軍權(quán)了,他現(xiàn)在也不用如此進(jìn)退維谷。 等等!正在苦惱中的帝君突然想到一個人,頓時,好似一道希望之光閃過自己的腦海一樣,帝君的嘴角微微勾了起來,他可聽說了,皇甫卿和徐傲松的關(guān)系不錯,現(xiàn)在,徐傲松又成了皇甫卿的岳父,如果……如果,他把這件事情交給徐傲松來辦,如果徐傲松辦不成,他就直接從重處罰,那時候,皇甫卿還能袖手旁觀嗎?哈哈哈……想到這里,連日里的煩躁不安終是消散了不少,帝君的嘴角帶著笑容,拿起電話就開始給徐傲松打電話,然而……然而……電話那端回給他的永遠(yuǎn)只有一句話:您撥打的電話號碼是空號,請查詢后再撥!聽了三遍這句話的帝君,終于控制不住摔了手中的電話,“來人!來人!” “報告帝君!”這時候侍官走了進(jìn)來,對著帝君,一臉緊張不安的模樣。 “徐傲松,馬上去給徐傲松打電話,讓他趕緊過來見我!”帝君對著站在自己前面的侍官,大聲的吩咐。 “帝君!”侍官看著帝君,甚是為難的說道。 “愣什么愣?還不趕緊給我去打電話?打電話找不到人就給我去他家去找!”帝君大聲發(fā)燥的說道,一顆心好似被架在篝火上烘烤一樣,幾近爆裂。 “可是……可是徐先生前些日子便派人來遞了退職信,據(jù)說要陪徐夫人游山玩水去了!”侍官看著帝君,甚是忐忑不安的說道。 “你說什么?”帝君直接愣在那里,盯著自己的侍官看,一張臉黑沉的厲害。 “回……回帝君!”侍官低著頭,不敢迎視帝君的目光,小聲的說道:“徐先生,現(xiàn)在應(yīng)該不在帝京!” 帝君砰的一聲,直接癱坐在椅子上,臉上的血色盡散,說句不吉利的,他好似看到了自己的死期一樣,沒在……竟然沒在?“這件事情是什么時候發(fā)生的,為什么我會不知道?”良久,帝君方才開口,聲音之中滿是不可置滿是不可置信。 “就是前些日子,皇甫三少送來了他的退職信的第三天,繼蕭敬東和十二智囊團(tuán)的退職信之后,徐傲松的退職信也送了過來,只是,當(dāng)時帝君心情甚好,想也沒想,便直接同意了!”低著頭的侍官小心而認(rèn)真的說道。 帝君僵硬的坐在那邊,那時候……那時候還沒有發(fā)生后面這些事情,他正在為皇甫卿那么輕易的交了軍權(quán)而得意歡喜,哪怕蕭敬東和那十幾個人以及徐傲松都退職了,他也覺著十分的歡喜,哪里會知道……哪里會知道竟然會是這樣的? 而此時,徐傲松正在和楚霄對立而坐激烈的相互殘殺著,兩只小寶一人一邊,看的不亦樂乎。 至于皇甫卿,則帶著容顏去醫(yī)院做產(chǎn)檢,四個月,需要做唐氏篩查,因?yàn)楫?dāng)時得不到結(jié)果,做了檢查之后,皇甫卿便帶著容顏去逛街去了,幸而,皇甫三少氣場強(qiáng)大,哪怕這兩人之前很火了一把,也是沒人敢圍著他們轉(zhuǎn)個不停的,于是,雖然有愛慕的眼光投過來,倒是,不會有人敢將他們圍著動彈不得的地步。 只是,當(dāng)皇甫卿離開容顏一會兒的時候,也會有大膽的小姑娘跑過來,雙手交疊放在胸口甚是可愛的看著容顏:“怎么辦,我好喜歡三少??!” “……”容顏看著,很是無言以對。 “怎么辦怎么辦?我真的好喜歡好喜歡!怎么辦?”小姑娘甚是激動,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模樣。 “既然那么喜歡,那就接著喜歡吧!”容顏微笑著說道:“像偶像一樣喜歡著他,引導(dǎo)自己也成為一個讓很多人都喜歡的人!” “……嗯!嗯!”小女孩愣了一下,終是重重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以后,也會成為三少那樣萬眾矚目,有很多人都喜歡的人!” “嗯,加油!”容顏看著她,笑得真誠! “謝謝你!”小女孩走了,一張小臉,因?yàn)榧佣鴿q的通紅,然而,心中,再無一點(diǎn)不甘。 容顏微笑著看著她離去,坐在那邊,靜等那人回來。 然而,皇甫卿剛剛就回來了,只是剛好聽到那個女孩子在容顏面前對他表白,他很想聽聽她會怎么說,便站在那邊不曾出來,然后,他便聽到了…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皇甫卿的眼中是掩不住的愛戀,將人從長椅上拽了起來,皇甫卿一路微笑的帶著她繼續(xù)逛街。 被拽著手,跟在后面的容顏看不到那人的神情,卻很輕易的就能感覺到這人的好心情,唔,難道去衛(wèi)生間的時候也被哪個小女孩逮著表白了?要不然,高興成這個模樣?容顏沒好意思問,這要是沒有,不就顯得太小氣了,可是不問吧,她的心里又不舒服,于是,決定試一試,人家不都說了嗎?當(dāng)你的男人看上別的女人的時候,你做什么他都覺著煩!于是…… “阿卿?這個好看嗎?”容顏拿著一條很俗氣的珍珠響亮,問著身邊笑容滿面的某人。 某人大手一揮,“買!” “阿卿?這個好看嗎?”在一家服裝店,容顏拿著一套東北大棉襖花色的長裙,又問。 “買!”皇甫卿覺著,他媳婦兒就是優(yōu)秀,如此輕松的就能搞定潛在情敵,完美! “……”容顏看了看花里花哨的大長裙,萬分嫌棄,然而,看著對方笑的露齒不露眼的模樣,冷哼一聲,買就買! “阿卿,這個怎么樣?” “買!” “阿卿,這個怎么樣?” “買!” “……” “買!” “阿卿……” “買……嗯?怎么了?” “你是不是已經(jīng)做了對不起我的事情了?”容顏實(shí)在買不下去了,敗家也不是這樣敗的呀,好歹也選些自己喜歡的,所以,與其試探猜想,還不如直接問來的干脆,“無事獻(xiàn)殷勤,非jian即盜!你說,你是不是背著我做壞事兒了?” “胡說八道些什么呀!”皇甫卿斂了笑容,伸手捏了捏她的小臉,甚是嚴(yán)肅的開口,“我可曾有時間胡來?” “那你干嘛笑的這么jian詐么?”容顏很不解,“還有,我選的好多都是好丑的東西,你竟然都說買!這態(tài)度,難道不奇怪么?” “……”皇甫卿聽了之后,瞬間就無語了,“我以為你喜歡!” “……”容顏看著他,甚是認(rèn)真的模樣,“不是因?yàn)橛行」媚飳δ惚戆?,所以笑成這個傻樣的?” “……傻樣?”皇甫卿咬牙,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