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7節(jié)
“……是!”侍官愣了一下,反應(yīng)過來,便連忙點(diǎn)頭應(yīng)道。在帝君揮手之后,便快速的走了出去。 不到半個小時,沈靳淘和墨哲玟的資料便送了過來,當(dāng)然,這只是官方的檔案,只有更加私密一點(diǎn)的事情,卻還需要更多的時間去查。 “行了,你出去吧!”帝君坐在書桌后面,接過侍官手中的資料,便揮手讓侍官退了出去,自己則認(rèn)真的看著這兩個人的資料。 看到墨哲玟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他的資產(chǎn)原來這么多,不僅擁有帝京最美味兒餐廳的水墨樓,甚至連帝國大酒店都是屬于他的名下,帝君皺了皺眉,當(dāng)初,他怎么沒有察覺到這一點(diǎn)?還以為他就擁有一個水墨樓!想到這里,帝君懊惱不已,在看到他已然成婚之后,這種懊惱便更甚了,哪怕,哪怕他再欣賞這個人,也不能讓人家結(jié)了婚的人再離婚和她女兒結(jié)婚吧? 將墨哲玟的資料扔到了一邊,直接看起了沈靳淘的資料,這一看完,瞬間覺著,沈靳淘才是自己的理想女婿,哈哈哈……帝君的臉上漾起笑容,似乎很是高興得到這個消息,對,只有這樣的人才能做自己的女婿。帝君堅(jiān)定了想法,他有空了得好好的女兒說一說,如果舒墨還這樣下去,一事無成的話,那么就直接和他離婚,這樣的沒用的男人要他做什么! 當(dāng)然,他也要事先和沈家的人打個招呼,讓他們好好考慮考慮,讓他們別不是好歹,畢竟,不是誰都能做皇家的女婿的,他看上他們的兒子,也是她們沈家的福氣。 三天,龍躍給舒墨三天的時間,如果他還是不能查到楚霄的行蹤,他這個駙馬也就不要當(dāng)了。哼!龍躍冷哼一聲,顯然,十分的生氣。 然而,三天之后,舒墨依然沒有查到楚霄的行蹤,哪怕他快要把帝京給翻過來找,也不曾有半點(diǎn)蹤跡。所有的結(jié)論都如他之前查到的那樣,楚霄正在x國度假。 所以,哪怕不想面對,舒墨還是來向龍躍匯報來了,將自己查到的事情說了一通,最后,加上了一句:“這是我從帝國駐x國大使館得來的消息,如果父君不相信,舒墨也無能為力了!” “……”這下,龍躍為難了,皺著眉頭,從舒墨的手中接過那份資料,一張那人的照片,還有大使館的接待記錄??戳诉@些,帝君很是迷茫,這到底……這到底是什么情況,如果,那人如果真的不再帝京,那那名暗衛(wèi)團(tuán)成員說的楚是什么意思?不是楚霄?然而,如果那人指的是楚霄,這正在x國度假的人又是誰?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帝君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皺著眉頭,無力的揮手,顯然,一時之間也拿不定主意。當(dāng)然,這換女婿的事情暫時卻是不能提起了。 舒墨不知道,幸好他這次證據(jù)拿的充分,否則,他這駙馬的身份就該保不住了。 然而,這保住也只是暫時的,因?yàn)?,那個被他查了據(jù)說正在x國度假的人,此刻就在帝京,在帝京也就算了,還碰巧被龍躍看見了,可見,這一后果會有多么的嚴(yán)重。 其實(shí),這一場相遇,也實(shí)屬巧合,因?yàn)闆]有了舒硯作為泄欲的工具,憋悶了好些日子的龍躍又把主意打到了皇甫離的頭上,這不,在快要放學(xué)的時候便悄悄的開著他那輛小破車去幼兒園門口蹲守了,然后,然后便看見了杜肯,甚是恭敬的把兩只小寶給迎上了車,再看那輛車上,哪怕那人沒有下車,哪怕只是一個背影,龍躍也能一眼就認(rèn)出那個人是誰,楚霄真的……真的就在帝京,還和皇甫家搞在了一起? 噗!一聲,龍躍覺著,好似有一支利箭直射他的胸口,痛的他快要承受不住,為什么,為什么所有人都要和他作對呢?為什么非要和他作對?他看起來就這么好欺負(fù)嗎?兄弟,下屬,女婿等等,竟然沒有一個人對他忠誠,他看起來就這么好欺負(fù)嗎? 這下,別說什么發(fā)泄欲望了,龍躍連看都沒看皇甫離一眼,便發(fā)動車子,快速的離開這里。 回去之后,立刻招來了舒墨,在對方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的時候,一個巴掌便甩了過去?!澳氵@個混賬東西!”聲音如冰,清冷刺骨。 剛到這里,便挨了一個巴掌的舒墨瞬間就懵了,愣愣的看著眼前的帝君,半晌回不過神來。 “讓你查一遍兩遍,你信誓旦旦的告訴我,楚霄不在帝京,那我今天出去是撞見鬼了嗎?嗯?為什么我在帝京的街頭卻看見了楚霄?”龍躍對著舒墨破口大罵,口水刷刷刷的往舒墨的臉上噴著,然而,這還未結(jié)束,憤怒中的人依舊罵的兇狠:“我是怎么和你說的??。课沂遣皇亲屇阃诘厝咭惨殉鼋o我挖出來?嗯?你告訴我的又是什么?” “……”終于被口水噴醒的舒墨聽到帝君的話也是一臉慌張,這……這是不可能的事情啊,自己查的事情有錯,那駐x大使館難道也有錯嗎?“不……不可能的!” “呵!”龍躍冷笑一聲,“沒有人比我更想這件事情不可能,可是,別人說的,我可以不相信,可是……是我親眼所見,你讓我還如何為你找理由?嗯?”龍躍氣得咬牙切齒,恨不能直接掐死眼前這個沒用的人。 “不…不可能的,絕對不可能的!”舒墨搖著頭無意識的說道,顯然,也有些承受不住這一連串的打擊了,到現(xiàn)在,似乎只要是經(jīng)他手的事情都是以失敗告終,便是告終,便是他,也開始忍不住懷疑,自己真是這么沒用! “給我滾出去!”龍躍不想看到他這個死樣,揮了揮手冷冰冰的說道。 舒墨愣了兩下,終是轉(zhuǎn)身,有些跌跌撞撞的走了出去。哎,如何能不敗了,也不看看,你的對手到底誰!這對舒墨來說還不算最打擊她的,最最打擊他的,便是他剛回到公主府,便接到了龍躍的撤職令,暗衛(wèi)團(tuán)已然不在屬于他的管轄范圍之內(nèi)。 而一直在屋中休息的龍?zhí)煊?,聽到這個命令的時候,同樣也是一愣,頂著微微凸起的肚子,龍?zhí)煊窨觳降淖叩绞婺呐赃叄笆婺?,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父君為什么要撤你的職?”這暗衛(wèi)團(tuán)可比什么建設(shè)部部長有用多了,關(guān)鍵時候,可比得上一個軍區(qū)的兵力了!好好的這是怎么了? “給我讓開!”心情原本就不好的舒墨哪里還想聽到龍?zhí)煊竦淖穯?,手一揮,直接把龍?zhí)煊窠o推了出去,龍?zhí)煊褚粋€踉蹌,直接裝在了一旁的矮柜上,好巧不巧,正好磕到了她那微微凸起的腹部。 “?。 饼?zhí)煊駪K叫一聲,額上瞬間沁滿了冷汗。 “公主!”一旁的侍者見到,連忙上前,將趴在矮柜上無力動彈的龍?zhí)煊窠o扶了起來。 “??!血……出血了……”另外一個侍者,看到龍?zhí)煊竦哪前咨难澴由?,幾乎是瞬間,便染了一大片紅色,頓時慌了手腳,有些失措的大喊。 “天玉!”而此時,舒墨終是回過神來,看到舒硯的褲子上一片殷紅,整張臉?biāo)查g就白了,快步跑了過來,直接抱著龍?zhí)煊窬屯馀堋?/br> 十幾分鐘之后,皇家醫(yī)院中。 舒墨神情焦急的蹲在手術(shù)室的門口,抓著自己的頭發(fā),近乎自虐一般的扯著,先不談愛情與否,那是他的孩子,他第一個孩子,如果……如果沒了…… 咚咚咚……一陣凌亂的腳步聲,舒爸爸和舒mama一起焦急的走了過來,他們得到消息,便匆忙的趕了過來,一看見自己的兒子,舒夫人便抓著兒子搖晃,“到底是怎么回事兒?我大孫子怎么樣了?你們都是怎么搞的,好端端的怎么傷了我的大孫子!” “……”舒墨任由她搖晃著,半個字兒也不說。 倒是一旁的侍者們看不過去了,這都是一群什么人,一個個盡想著自己的兒孫,有沒有人想一想他們的公主是不是生命無憂?哼,一群人渣! 不一會兒,帝君和帝后也趕了過來,帝君盯著舒墨沉著一張臉,問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公主是被駙馬推開正好腹部撞到柜子上了,現(xiàn)在正在搶救!”一旁的侍者本就生氣,此刻,自然不會維護(hù)他了。 “啪!”帝后走到舒墨的身邊,抬起手,毫不猶豫的甩了舒墨一個巴掌,聲音憤怒的開口,“如果我的女兒有半點(diǎn)損傷,我也不會放過你!” “親家……帝后,舒墨肯定不是故意的!”本來還擔(dān)心自己大孫子的舒夫人,連忙松開兒子,走到帝后的面前,一臉討好的說著,“再說,兒媳婦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不會有危險的!” 然而,就在這時,醫(yī)生終于從手術(shù)室里走了出來,告訴他們,大人沒事,小孩兒沒保??! 此話一出,舒家人差一點(diǎn)全暈過去,尤其是舒夫人,那……那可是她的希望??!她還指望著這大孫子用舒姓繼承帝位呢!她還指望……還指望她能夠成為帝君的奶奶呢!哇哇……坐在地上,舒夫人呼天搶地的哭著,那叫一個傷心。 其他的人臉色同樣難看,顯然,誰都期望這個孩子的到來,哪怕,哪怕是不想要這個女婿的帝君,他也在期待女兒給他生個外孫,如今……轉(zhuǎn)頭,狠狠的瞪著舒硯,聲音冷冰冰的開口:“如此惡毒的心腸,我怎么能允許你這樣的人呆在天玉的身邊,給我滾!你們都給我滾出去!” “父君!”聽到這話的舒墨愣了一下,連忙撲了過來,死活的哀求,“父君,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求你再給我一次機(jī)會,我一定會好好彌補(bǔ)天玉的!”舒墨抱著帝君的腿,萬分愧疚的說道。 “彌補(bǔ)?你怎么彌補(bǔ)?你能讓天玉的孩子回到她的肚子里嗎?”帝君盯著舒墨,惡狠狠的模樣,“來人,把舒家的人都給我請出去!” “帝君!” “帝君!” 無論是誰喊,帝君都沒有理會的意思,揮一揮手,直接讓皇家衛(wèi)隊(duì)的人行動。 帝后看著帝君,心中微微疑惑,雖然,她同樣心疼自己的女兒,同樣責(zé)怪女婿不僅沒有照顧好女兒反而弄傷了她,然而,帝君這意思是打算讓女兒和舒家人老死不相往來嗎?這是不是太嚴(yán)重了些?還有,平日里,也不見他有多么的寵女兒呀! 帝后不知,帝君的心中正覺著這個時機(jī)正好呢,本來,他還想著,如何說服天玉和這個沒用的廢物離婚,如今這下,卻是在圓滿不過了,只是,他也沒把話給說絕了不是嗎?他得探探沈家人的口風(fēng)在決定。 “你覺著我像垃圾收費(fèi)站嗎?”躺在自己的小鐵板床上,沈靳淘看著通訊器屏幕上的人甚是漫不經(jīng)心的問著。 “哈哈哈……我看著不像,可是帝君看著像??!哈哈……沈靳淘,哎哎哎,不對,我是不是該改口叫你駙馬了?”對面的人笑的那叫一個張狂,不久之前,帝君將沈家父母宣到帝宮的問了這個話的時候,皇甫卿便也知道了帝君的想法,這不,顯得無聊,墨哲玟過來的時候就八卦了一把,墨哲玟是個把不住自己嘴的人,連忙就坐在皇甫卿的辦公室和沈靳淘來了一個視頻通話,因?yàn)椋麑?shí)在很想看到沈靳淘聽到這個消息黑臉時候的樣子呀!可是他料錯了,沈靳淘那叫一個淡定如斯,躺在床上,姿勢那叫一個銷魂,哪有半點(diǎn)緊張的姿態(tài)? “駙馬?如果很想聽的話,等我有機(jī)會見到帝君的時候,和他推薦推薦你!”沈靳淘坐在掃了他一眼,臉上帶著笑容,甚是和善的模樣。 “別別別!我可是有媳婦兒的人,你可千萬不要胡來啊!”墨哲玟頓時緊張了,他可是費(fèi)了九牛二虎的力氣才把媳婦兒給追到手,要是真的來這么一出,他晚上就該跪方便面了,絕對不行,別人推薦那只是推薦,若是沈靳淘開口,就憑帝君那狗屁性子,還不立馬被忽悠了!“哥們兒,你萬萬不能胡來??!”相熟的人都知道,沈靳淘的眼睛有毒,讓你干嘛你就得干嘛,至今,就他知道的,似乎只有阿卿一個人沒有受到蠱惑,其他的人,便是他,做足了準(zhǔn)備,當(dāng)初也被這人蠱惑著在戰(zhàn)友面前跳脫衣舞,如果不是阿卿及時給他一個巴掌,他就真脫了…脫光了!這是他一生都不愿意在回想的事情,墨哲玟覺著,自己到現(xiàn)在還愿意和沈靳淘這家伙做朋友真是太難得了! “那還想叫駙馬嗎?” 第239章 人彘 “呵呵呵……當(dāng)然不叫了!駙馬算個什么東西,英明能干的大所長如何會放在心上!”墨哲玟甚是狗腿的說道。 皇甫卿在一旁看著,甚是無語的搖了搖頭,早在他打電話之前他自己的提醒過他,打這通電話到底是虐人還是被虐答案在明顯不過,偏偏這個人不信邪,非要看一看那人臉色鐵青的模樣,然而現(xiàn)在,看著他那狗腿的模樣,皇甫卿毫不猶豫的拿了出自己的手機(jī),咔擦一聲,把墨哲玟那討好的樣兒給定格了下來,剛想把手機(jī)收回去,突然又改了主意,打了一行小字,將照片給發(fā)了出去。 此時,魅影大樓,正在辦公的那名精明干練的女人,突然便聽得放在一旁的手機(jī)響了起來,皺了皺眉,終是把手機(jī)給拿了過來,見是自己家boss的電話號碼,女人緊皺的眉頭終是舒展了開來,然而,在看到短信上的照片和內(nèi)容時,那舒展的眉頭又皺了起來,看了一眼時間,還有十分鐘方才下班,女人坐在那里,雖然很想上去捉人,終究還是忍了下來,只等下班的時間到達(dá),才起身,踩著高跟鞋噠噠噠的走出了自己的辦公室。 而樓上,終于安撫了危險的生物的墨哲玟,終是滿頭是汗的躺在沙發(fā)上,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甚是認(rèn)真的感嘆:“下次,我一定不打電話給那個混蛋了!” “……”皇甫卿掃了他一眼,一點(diǎn)也不覺著他可憐,沒聽過一句話么,自作孽不可活么? “咚咚咚……”就在這時候,很有節(jié)奏的敲門聲響了起來。 皇甫卿的嘴角勾了勾,語氣淡淡的說道:“進(jìn)來吧!” “boss!”女人進(jìn)來之后,對著皇甫卿恭敬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得到皇甫卿揮手回應(yīng)之后便直接轉(zhuǎn)頭,看著那個躺在沙發(fā)上額頭上還冒著冷汗的模樣,于是,本來還不怎么相信的女人,終是冷了神色。 “哎,你下班了!”墨哲玟完全沒有察覺到自家媳婦兒的異樣,甚是歡樂的跑了過來,“哈哈哈哈,咱們?nèi)コ燥埌?,水墨樓剛研制出一種新的菜色,我?guī)闳L嘗好不好?” 女人看著墨哲玟這個狗腿的樣,想著剛剛他對別的女人也用這個語氣神情,心中便一陣的不舒服,黑沉著一張臉,女人直接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哎哎,怎么了這是?說,是不是誰惹你不高興了?我去揍他!”墨哲玟想到這個可能,頓時就不高興了,甚是激動的說道。 “……”女人不說話,只站的筆直的向外面走去。 墨哲玟看著,甚是疑惑,回頭,看了一眼一臉坦然自若的皇甫卿,看不出所有然來的墨哲玟只能乖乖的跟著自家媳婦兒走了出去?!钡介T關(guān)上,皇甫卿的臉上才漾起一抹輕笑,再然后……皇甫卿剛到地下停車場,便接到墨哲玟的電話,那叫一個咬牙切齒。 “皇甫卿,你是不是閑的蛋疼,你這么陷害我?”又被擰耳朵又被踩腳的墨哲玟咬牙切齒的對著皇甫卿大喊。 “這你就不懂吧,我這是給你和你媳婦兒制造話題,這更容易增進(jìn)夫妻感情!”皇甫卿上車,甚是淡然的說道。 “放屁!”墨哲玟忍不住爆粗口,他覺著自己的耳朵都快被擰掉了,幸而最后,這人相信了他的話,否則,這媳婦兒保不保得住還難說呢!天知道,他花了多大的力氣才把媳婦兒給追到手。 “行了行了,我這也是為了你好,你看,你一直說你媳婦兒不在乎你,現(xiàn)在看看,是不是發(fā)現(xiàn)你媳婦兒很喜歡你?”皇甫卿輕笑著說道,“所以,你應(yīng)該好好感謝我一番才是!” “謝你妹!”墨哲玟黑著一張臉罵道,“我媳婦兒不喜歡我難道還喜歡你不曾!”雖然皇甫卿說的話讓他心中一喜,然而,還是不能讓這個混蛋好過的,不然,不定下次給他搞出什么事情來。 “我妹就不用你謝了!”皇甫卿淡淡的說道,一點(diǎn)也不把他的怒氣放在心上,“行了,好好吃你的飯就是了!”說完,終是不在和他浪費(fèi)時間,掛了電話回家,他還得給媳婦兒做飯呢! 而沈家的人,從帝宮出來的時候,沒有一個是臉色好看的,顯然,與沈靳淘一樣的想法,這帝君是把他們的兒子當(dāng)垃圾回收站嗎?一個有夫之婦竟然敢肖想他們的兒子,哪怕對方是公主,也不能如此強(qiáng)人所難吧? “我先告訴你,這件事情我是絕對不會答應(yīng)的!”沈mama對著一旁的沈爸爸交代,“我可不管什么帝君的命令不命令,反正,我兒子的婚姻得由我兒子自己決定,其他的誰都沒有資格管,我沒有你沒有,那個狗屁帝……唔唔……”沈mama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一旁的沈爸爸給捂住了嘴。 “姑娘喲,這里是帝宮,你能不能管管自己的嘴?”沈爸爸捂住沈mama的嘴,小聲的說道。 “切,還不讓說話了?”終于把捂在自己嘴上的大手給掰開,沈mama皺著眉頭說道,“別企圖轉(zhuǎn)移話題,誰都不能擅自決定兒子的婚事!聽到?jīng)]!帝君不能,你也不能,別以為我不知道心里打著什么鬼主意呢,想讓兒子娶你老情人的女兒,門都沒有!我告訴你,只要兒子不喜歡,是誰都不行!你老情人的女兒也不行!” “胡……胡說八道些什么呀!”沈爸爸被說的臉紅,瞪著沈mama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道,“什么老情人,我的老情人就只有你一個!” 沈mama的臉有些紅,果然,即便是年紀(jì) 紅,果然,即便是年紀(jì)大了,她也還是喜歡聽好聽的,只是……“反正,別想逼迫兒子結(jié)婚!”說完,終是閉上了嘴巴,什么都沒在說。踩著高跟鞋,噠噠噠的往外走去。 沈爸爸跟在后面,雖然有點(diǎn)不好拒絕自己的朋友,但是,就像老婆說的,兒子的婚事,只能兒子自己做主,當(dāng)然,他也希望兒子帶回來的媳婦兒別太另類才好,只是,兒子那個性子,一般不另類的人估計(jì)也看不上他。哎,真不知道兒子像了誰,他們可都是嚴(yán)謹(jǐn)?shù)目蒲泄ぷ髡撸呐率切≥厓簜?,大多?shù)也都承襲了他們的理想,唯有他,雖然也做研究,偏偏做了一個精神病的研究專家,許是和精神病人呆的久了,所以,多多少少也被傳染了不少。 “你放心吧,就兒子那個性子,你覺著哪個人能左右得了?”沈爸爸開口寬慰自己的老婆,“你等著看看,如果帝君敢逼迫兒子,兒子要不讓帝君難看才怪!”饒是他這個做老爹的,都被自己的兒子控制了,更何況是帝君? 人人都在床沈靳淘的雙眼有毒,誰都不能盯著他的眼睛看,否則,你會迷失了自己。然而,帝君卻甚是不信,一個人再厲害,如何能通過幾秒鐘的對視就控制另外一個人?再說了,就算他有這個能力,然而,自己是帝君,他還敢對自己使壞不成?抱著這樣的想法,帝君在沒有得到沈氏夫妻的同意之后,還是把目光放大了沈靳淘的身上。心想著,沈氏夫妻都是做科研,再有整個沈家都是那種清傲的性子,不同意倒也情有可原,但是沈靳淘不同,沈靳淘到底年輕,更容易受到外界的誘惑,之所以沒有被誘惑,想來,也只是因?yàn)檎T惑的力度不夠大罷了。 于是,第二天,在康輝精神病院的沈靳淘便接到了帝宮的電話,要求他下午兩點(diǎn)鐘到達(dá)帝宮,有事相商。 而造就從墨哲玟那邊得到消息的沈靳淘沒有答應(yīng)也沒有拒絕,只是,勾唇冷笑了一聲?!靶辛?,我知道了!”待對方說完,便直接掛斷了電話。 然后,最近一直很火的帝君再一次火了一把。就見帝君瘋了一樣,在帝宮之中,歡快的跳著肚皮舞,扭的那叫一個銷魂。 再然后,沈靳淘就走了,倒也沒有立刻回康輝精神病院,而是去了皇甫家。 “哈哈哈……”在聽到這人的光輝事跡之后,墨哲玟差點(diǎn)沒笑瘋了,肚皮舞,哈哈哈……“哎,淘子,我覺著吧,你真是太偏袒帝君了,我們還是朋友呢,你竟然讓我跳脫衣服,你和帝君什么事兒,卻只讓他跳肚皮舞,你說,你是不是太偏心了?”笑了上氣不接下氣,好一會兒,墨哲玟方才繼續(xù)開口說道。 “你那時候才有幾個觀眾?才跳幾分鐘?”沈靳淘嗤之以鼻,顯然,若不是看在這人是自己死黨的份上,絕對讓他去大街上跳脫衣舞,至于帝君么?沈靳淘也不想丟國人的臉,只是,當(dāng)時在帝宮中辦公的官員不少,能看到帝君那妖嬈的肚皮舞,也算是運(yùn)氣不錯的了。當(dāng)然,他其實(shí)也很想看帝君知道真相時的臉色,只是,因?yàn)橹疤^生氣,不一小心定的時間有點(diǎn)長了,所以就提早出來了。 “呃……你的意思是,現(xiàn)在帝君還在跳?”墨哲玟激動了,看著沈靳淘甚是興味的問。 “唔……應(yīng)該還有兩個小時吧!”沈靳淘遲疑了一下,抬起自己的手腕,看了一把時間,方才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 “哈哈哈……我好想去看!”墨哲玟再一次捧腹大笑。 而坐在皇甫卿邊上的容顏,真心覺著這個沈靳淘真是厲害的要命。對方好歹是一國之君,然而,他什么都沒做,就能把人家整治成這個模樣。那句話怎么說來著,對了,殺人不見血,就是這個樣子的。 “今天晚上留在這邊吃飯吧!”皇甫卿看著沈靳淘說道,一點(diǎn)也不關(guān)心帝君的事情,愛怎么折騰就怎么折騰,只要別折騰到他的頭上就行。 “喂喂喂,阿卿,你是不是太不夠意思了,我每次來,你都沒有讓我留下來吃過飯,淘子一來,你就讓他留下來吃飯,你說是不是太偏心了?”坐在另外一邊的墨哲玟瞬間就不淡定了,指控的說道。 “滾!”皇甫卿掃了他一眼淡淡的說道,“你自己嫌飯難吃我還得求著你吃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