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2節(jié)
皇甫離和皇甫苒一看到自己mama頓時便跑了過去。 “嗚嗚嗚……mama,苒苒差一點就見不到你了!那個叔叔好兇哦!”皇甫苒抱著容顏的大腿,甚是傷心的哭著。 抱著另外一條大腿的皇甫離悄悄的伸手?jǐn)Q了meimei的手臂一把,“裝太過了,惹mama心疼難受,還是要受罰的!” “呃……”皇甫苒看著哥哥的意思,原本哭的甚是豪放的聲音驀然一收,隨即,甚是小聲的哭了起來,她想著,這樣是不是委婉了許多?“mama,苒苒好想你哦!嗚嗚……苒苒到現(xiàn)在還沒吃晚飯呢!” “啊?怎么會這樣?這是去了哪兒啊,到現(xiàn)在還沒有吃晚飯?”一旁的商邇雪連忙走了過來,甚是擔(dān)憂的詢問。 “外婆,苒苒好餓哦,要不,你帶苒苒和哥哥回家做好吃的給苒苒和哥哥吃吧!”皇甫苒轉(zhuǎn)頭到商邇雪的懷里,抬頭,瞪著一雙大眼睛,甚是惹人憐愛的說道。 “好好好!”商邇雪連忙連頭,哪里舍得她的寶貝外孫外孫女挨餓!“走,外婆現(xiàn)在就帶你回家做好吃的給你們吃!” “mama,明天見哦!”皇甫離也覺著meimei這個法子不錯,說不定現(xiàn)在正是爸爸怒火最旺盛的時候,他們現(xiàn)在回去,很容易挨揍啊,所以,還是先避其鋒芒好了。 容顏愣愣的,就這樣看著商邇雪把兩只小寶帶走了,剛想要追上去,又看見病房里的瑤姐,終是站在了停了下來,然而,想到之前發(fā)生的事情,容顏還是不放心,終是打了電話給徐傲松,現(xiàn)在阿離和苒苒都被帶了回來,那邊應(yīng)該沒什么大事了,讓徐傲松陪著,他們也不會出什么事情。 徐傲松聽了容顏的話之后,便讓她放心,他去商邇雪和兩只小寶,讓容顏不要擔(dān)心。 最終,徐傲松和楚霄一同離開,過來這邊繞了一圈,帶著商邇雪和兩只小寶一同前往御景苑。 回到御景苑,商邇雪就給兩只小寶準(zhǔn)備吃的,又順帶給將白天買的豬蹄兒給燉了,留著明天給瑤姐送去,無論是蕭敬東還是瑤姐,幾乎都孤兒無異,沒有長輩在邊上照顧,這生孩子受這么大的罪怎么能行,商邇雪想著,就看他們對她外孫外孫女的好,她也不能袖手旁觀。代替他們的婆婆mama照顧照顧瑤姐。 而醫(yī)院里,蕭敬東在趕到之后,便一直陪著瑤姐,心中自然也愧疚良多,在這么關(guān)鍵的時候,他竟然沒有時時刻刻的陪在她的身邊。 “我沒事兒!”瑤姐看著蕭敬東的神情,便知道他在想些什么,連忙微笑著開口說道,只是剛開口,一波陣痛來襲,讓她的笑容很是僵硬,說話也忍不住的喘息。 “別說話話!”蕭敬東見狀,連忙開口說道,“要是痛,你就喊出來!我在旁邊的,你不要怕!” “嗯!”瑤姐聽著,被蕭敬東握著的那只手死死的抓著他的手,一張臉越發(fā)的蒼白了。 蕭敬東看著那叫一個心疼,然而,除了眼睜睜的看著,他卻沒有半點法子,空著的那只手輕柔的替她擦拭額頭的冷汗,一顆心緊縮的厲害。 皇甫卿在兩個小時之后終于趕了過來,此刻,依然夜里十點多了,瑤姐因為宮口還沒有全開,依舊躺在待產(chǎn)的病房里,在路上的時候,皇甫卿便喊來了鐘主任,因為阿離和苒苒都是鐘主任接生的,所以,對鐘主任比較信任,門外,皇甫瑯和明燁已然被全回去了,而付婷和容顏,以及武胥和秦醉等人則老實的守在這里,然后,皇甫卿和余味他們則都趕來了這邊。 “我在這里守著,你先回去休息!”皇甫卿看著容顏的時候皺著眉頭說道,他可沒忘了,這人還懷著孩子呢! “我沒事兒!”容顏站在皇甫卿的面前,腦袋磕在他的胸膛,聽著他沉穩(wěn)有力的心跳,認(rèn)真的說道?!拔椰F(xiàn)在也睡不著!” “嗯!”皇甫卿終究也沒有堅持,終歸,蕭敬東的老婆要生孩子,他是無論如何也不能不管的,兩個人都沒有長輩在身邊,他這個boss如何能不管?“困了和我說,哪怕不想回去,我讓醫(yī)院在樓上安排一個空房!” “嗯!”容顏點頭,表示她不會強(qiáng)撐著的。 。 而此時,付婷自然跑到了寧宗的身邊,甚是好奇的問著是哪個混蛋敢搞出這些事情的?心想著,如果沒有這件事情,蕭敬東也不用那么晚不回家,她們也不用去魅影大樓,最重要的,瑤姐也就沒必要一個人了。 “……正在查!”寧宗掃了她一眼,想到她的性子太直,終是沒告訴她背后的兇手到底是誰,“正在查!”寧宗甚是坦然的說道。 付婷點頭,“嗯,好好查,查到了告訴我,我弄死那王八羔子!”聽了寧宗的話,付婷甚是咬牙切齒的說道。 “嗯!”寧宗又掃了她一眼,神色坦然的點頭應(yīng)道。 蕭敬東出來的時候,看到自己的兄弟全部都在的時候,連忙開口趕人,“你們這是做什么,只是生個孩子而已,用得著你們這么大的癥狀么?趕緊都回去吧!”蕭敬東雖然緊張心疼,卻也不想所有的兄弟跟著他一起受罪?!岸蓟厝バ菹?!” “咱們還想看大侄子呢!你什么意思啊?”有人甚是不服氣的說道。 蕭敬東卻哪有不懂他們意思的道理,只是,媳婦兒生個孩子,讓所有兄弟都睡不成覺,那也太不道義了。 “都回去吧,我和容顏,寧宗和付婷留著這邊,其他的人都回去休息!唔,余味也留下來!”這時,皇甫卿開口說道。 “……是!”眾人遲疑了一下,終究還是應(yīng)了。 直到兩只小手之后,鐘主任終于宣布,宮口開了十指,可以進(jìn)產(chǎn)房了! 蕭敬東一直將瑤姐推到產(chǎn)房門口,直到護(hù)士出現(xiàn),阻止他繼續(xù)前進(jìn)方才停下腳步,倚在門口,聽著產(chǎn)房里那隱忍的呼痛聲,蕭敬東的一張臉也跟著糾結(jié)在糾結(jié),寧宗站在他的旁邊,不住的輕拍著他的肩膀安慰,而容顏和付婷坐在那邊,一張臉同樣緊張不已,唯有皇甫卿,坐在那邊,沉默不言,面無表情的模樣,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倒是余味,站在蕭敬東的身邊,甚是平靜的模樣,“放心好了,女人生孩子都是這樣,不痛就能把孩子生出來的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眾人掃了他一眼,三秒,齊齊鄙視,你這說的不是廢話么? 只是,在某些方面特別遲鈍的余味并未看出其他人的鄙視,依舊,覺著自己甚專家的予以安慰,最后,當(dāng)蕭敬東被他說的臉色越來越白的時候,寧宗終于忍不住,一腳就給他踹了出去。 “哎哎哎哎,我這安慰東子呢,你踹我做什么?”差一點被踹倒的余味好不容易穩(wěn)住身子,甚是哀怨的瞪著寧宗。 “閉嘴吧你!”寧宗掃了他一眼淡淡的說道,本來聽著里面痛叫就夠讓人心煩意亂的了,偏偏這貨還在東子的面前形容生孩子到底痛到什么程度,能不嚇著東子么?想到這里,寧宗忍不住,又對著余味翻了個白眼。 “??!蕭敬東!”不知道過了多久,只聽到這么一聲好似用盡了全身力氣的尖叫,站在門外的蕭敬東,有一種不顧一切就要闖進(jìn)去的沖動,如果,不是有寧宗和余味攔著的話,然后,然后便聽見,哇啦一聲響亮的哭喊,屬于新生兒的那種稚嫩的音色。蕭敬東只覺著腿一軟,差點便跪地上去。 幾分鐘之后,一個護(hù)士抱著包裹好的胖小子走了出來,看著蕭敬東,微笑著開口:“恭喜蕭特助,夫人生了一個小少爺!”護(hù)士伸手,將懷中的寶寶遞出去,然而,得了喜訊的人卻愣愣的,好半晌沒有回過神來的模樣。 還是容顏看不下去,一臉微笑的將孩子給接了過來,對著護(hù)士溫和的開口于:“謝謝!” “不客氣!”護(hù)士點了點頭,這才轉(zhuǎn)身,又進(jìn)了產(chǎn)房。 “好可愛??!”付婷站在容顏的旁邊,看著容顏懷里的小小子,甚是開心的說道。 “羨慕就趕緊生一個!”容顏看著她,輕笑著說道。 “你是送子觀音么?說生就生!”付婷翻白眼,看著小寶寶的時候,又是一臉的微笑,“來來來,讓我抱抱!我當(dāng)初可錯過了阿離和苒苒的出生呢!” “嘍,小心點!”容顏將孩子小心的放在付婷的手中,看著付婷那既緊張有歡喜的模樣,不由得失笑。 而一旁的寧宗,看著這個樣子的付婷,眸色幾不可見的變了變。 至于孩子的老爸蕭敬東,看了一眼被小心珍視的兒子,終是將全部的注意力放在產(chǎn)房的大門,那人……那人怎么樣了? “她怎么了?”看著被退出來的人雙眼緊閉,一臉蒼白毫無血色,蕭敬東頓時便緊張了,死死地瞪著鐘主任,緊張不安。 “蕭特助放心,夫人只是力氣用盡,好好休息就成了!”鐘主任對著蕭敬東微笑著說道。 “啊……哦!”愣了一下,蕭敬東終于反應(yīng)了過來,看著鐘主任,眼中漫水感激,“謝謝鐘主任!” “蕭特助客氣,迎接新生命是我分內(nèi)的事情!”鐘主任看著蕭敬東溫和的說道。 “辛苦了!鐘主任!”皇甫卿看著鐘主任,同樣認(rèn)真的說道。 鐘主任對著皇甫卿點了點頭,這才領(lǐng)著其他的護(hù)士退了出去。 蕭敬東和護(hù)士一起,將陷入昏睡的人推向早就安排好的高級病房,容顏等人連忙將蕭寶寶給抱了過去。 “哎,蕭寶寶的東西都沒有帶過來??!”容顏突然想了起來,寶寶的尿布小衣服小褲子都沒有帶過來呀!“阿卿,咱們回去拿吧!咱們家吧!咱們家不是有很多新的沒開封的,先拿來給蕭寶寶用著!”容顏想著,蕭大哥現(xiàn)在肯定要陪著寶寶和瑤姐,哪有時間回家取東西呀! “好!”皇甫卿看了寧宗一樣,讓他和付婷守在這邊,他和容顏回去一趟,寧宗會意,認(rèn)真的點了點頭?;矢η洳艓е蓊侂x開了醫(yī)院,這是她給自己的小寶買的,但是她還有好幾個月才生,以后再買就是,還有壹號院那邊,之前送給阿離和苒苒的東西太多有的根本就沒有開封,所以,完全不用擔(dān)心不夠用。 “尿布,小衣服,小褲子,包被,奶瓶……”等等,容顏收拾了整整一大包,收拾好了,皇甫卿便直接拎了起來,剛要走,又停下,看著容顏,微皺著眉頭,開口:“要不,你呆在家里吧,我過去就行了!”皇甫卿想,到底她的身子不比常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要凌晨一點了! “可是我現(xiàn)在一點也不困??!”不知是不是因為看見了新生兒,容顏現(xiàn)在不僅不困,反而甚是激動的模樣?!霸僬f了,蕭大哥一個人肯定忙不過來!” “可是你完全幫不上忙好不好?”皇甫卿掃了一眼她肚子上頂著的那顆球甚是認(rèn)真的說道。 “你非要這個樣子說我么?”容顏白了他一眼,甚是不滿的問。 “呃……走吧,你還是能幫忙抱抱孩子的!”孕婦最大,皇甫卿妥協(xié)的說道。 “嘻嘻嘻,本來就是么!”兩個人這才拎著東西下樓,快速的往醫(yī)院趕去。 “嗚嗚嗚…顏顏你們可來了!”醫(yī)院里,抱著小寶寶的付婷看著容顏和皇甫卿的時候差點沒哭出來。 “怎么了這是?”容顏連忙上前幾步,甚是緊張的問,“出什么事兒了?” “那個蕭寶寶,把我和寧大叔的褲子都給尿濕了,現(xiàn)在正光光溜溜的躺在被窩呢,你趕緊去給他換衣服!”付婷說著。 容顏低頭,這才看見付婷的身上被畫了一副地圖,不由得笑了出聲。 “還笑,趕緊的!”付婷瞪著她,兇巴巴的說道。 “好好好……我這就去!哈哈哈……”容顏歡喜的笑著,這才拽著皇甫卿一同走了進(jìn)去,便是皇甫卿,也不由得扯了扯嘴角。 而今晚,這邊因為生孩子不平靜,那邊在接到自己心腹的回稟之后,帝君同樣不平靜,失敗了!失敗了!竟然失敗了! 帝君坐在椅子上,一張臉難看的緊,就這么一點小事情,拖了這么多天,不僅沒有完成反而失敗了,連他花了大價錢建立起來的基地都被毀了,是,就是那個地下城,在皇甫卿確定皇甫離和皇甫苒沒有在那里之后便讓梅林給炸了,相對于楚霄給阿離和苒苒的那種防身的改裝過威力減了不少的炸藥,梅林出手,那絕對是一點渣渣都不剩,無論是里面的機(jī)器還是武器之類的東西,當(dāng)然,還有那個老大沒來得及帶走的那幾個兄弟,皇甫卿自然不會好心的讓人將他們從地下城搬出來,到底能不能活著只能看他們自己的運(yùn)氣了。只是看著完全被坍塌的地下場,想來,要在那樣的境況下活著,除非有天神護(hù)佑,只是這種助紂為虐的人,天神真的會護(hù)佑他們嗎? 帝君在坐在自己的書房里,他又是憤怒又是不安,失敗了,那些個沒用的東西有沒有把他給暴露出來?現(xiàn)在的他,根本就不想和皇甫卿為敵,因為舒硯在他的手中,因為龍嘯已然沒了翻騰的能力,所以,哪怕拿著元老們在如何不滿,他們也找不到理由,這幾日,他還努力,努力向國人證明他還是那個英明神武的帝君,借以昭示天下,舒硯說的那些話都是神經(jīng)病犯了胡說八道的而已。通過這幾日的努力,他的支持率終于回升了一點點,但是,如果,如果這時候皇甫卿對上了自己,如果皇甫卿用他對付那些不聽話官員來對付自己的話,想到這里,帝君忍不住一抖,不能,絕對不能讓皇甫卿認(rèn)定是他的作為。 等等,剛剛他還讓他的心腹來帝宮向他匯報情況來著,不行,如果那個人來了,若是被皇甫卿知道了,這個罪名不就死死地扣在他的頭上了嗎?這下,帝君終于緊張了起來,連忙走到一旁的電話機(jī)旁,給自己的心腹打電話,告訴他不要來帝宮,而是去他的秘密基地。在電話里得知那人快要到的時候,帝君便換了一身普通的衣物,快步的走了出去,在車庫里選了一輛最不起眼的小破車,帝君暢通無阻的離開了帝宮。 帝君口中的秘密基地,便是關(guān)押舒硯和龍嘯的那套別墅。而此時,經(jīng)歷過挖人眼珠割人舌頭削人鼻子的舒硯,終是受不住日日與人彘相對,徹底的瘋了,一會兒慘叫一會兒大笑,一會兒恐懼一會兒癲狂……別說第一名媛的風(fēng)采了,便是一個普通人都不如,瘋瘋癲癲已然忘了自己是誰。 帝君先那名心腹到達(dá)這里,剛到這里,便聽見舒硯的大笑聲,帝君勾了勾嘴角,暫時忘了心中那對皇甫卿的忌憚,心情甚好的沿著樓梯一步一步向樓上走去。 “哈哈哈……竟然會動!會動啊!哈哈哈……嗚嗚嗚……mama。救命,mama救命,有個癩蛤蟆在我床邊!mama……” 帝君站在門邊,看著屋里那被鐵鏈鎖住的披頭散發(fā)的舒硯,臉上的笑容越發(fā)的燦爛??纯?,這就是背叛他的下場,所以,他還有什么恐懼的呢?皇甫苒又如何?再強(qiáng)悍也是他的子民不是嗎?他還能沖破帝宮的層層防護(hù)到帝宮來殺他不曾?呵呵,就算有這個就算有這個心,也沒有這個能力不是嗎?至于其他的法子,他能找到什么理由么?誰能證明,皇甫卿的兒子女兒被綁匪劫走就是他的所作所為呢?又有什么證據(jù)證明是他在背后搞的鬼?這樣想的帝君,原本緊張糾結(jié)的心瞬間便豁然開朗,哈哈哈……無論是容顏還是皇甫離皇甫苒,他絕對不能容忍他們在帝京存活,他絕對不允許有任何威脅他帝位的人存在,所以,別怪他心狠手辣,連個孩子都不放過,實在是,你們的身份太不對了。 帝君這樣想的時候,眼中的陰狠清晰可見。 十分鐘之后,一輛車子終于通過了守衛(wèi)人員的檢查進(jìn)入了別墅的院子,然后,一個經(jīng)過簡單包扎的男人便跌跌撞撞的跑了進(jìn)來,而帝君接到稟告已然從二樓走了下來,看著自己心腹那滿身是血,衣衫不整的模樣,帝君忍不住皺了皺眉頭?!斑@就是你的能耐嗎?六人組,沒把兩個乳臭未干的小孩子給我?guī)Щ貋恚苦??還把自己弄的這么狼狽?”帝君瞇著眼睛,雙眸之中盡是暴戾。 “屬下失職,請帝君責(zé)罰!”男人抵著頭,甚是恭敬的說著,頭腦有點發(fā)昏,他卻只能努力讓自己保持清醒,一路上失血過多,他只是扯了身上的襯衣隨意的包扎了一下,子彈還在他的體內(nèi),此刻,聽得帝君語氣中的不滿,自然更加打起精神應(yīng)對。 “哼,罰自然要罰,把情況給我說一說!”帝君在沙發(fā)上坐了下來,看著站在對面的人,冷聲的開口。 “是!”男人應(yīng)了一聲,終是將自己如何下手如何被追擊如何被找到這一過程都說了一遍,當(dāng)然,沒把自己那些兄弟犯蠢的行為給說出來,最后又把自己逃到草原被皇甫卿以及他的屬下包圍的事情全部都說了一通。 “你剛剛說什么?”聽了男人的最后一句,帝君忍不住眉心一跳,瞪著站在自己面前的人,帝君冷著聲音又問了一遍。 “皇甫卿說讓你等著!”男人遲疑了一下,然而看著帝君臉上那冷凝之色,終是開口說道。 “你暴露了自己的身份?”帝君看著眼前的人,一雙眼睛像毒舌兇狠怨毒。 男人連忙點頭,“咱們都是穿的便服,身上并沒有特殊的標(biāo)志!”看著這樣的帝君,男人忍不住緊張了起來,就怕帝君一個憤怒就把他給了結(jié)了,只是……想到這里,男人也奇怪了,皇甫卿說這句話是什么意思,難道一早就不猜出了他背后的人是誰?想想也是,整個帝君,除了眼前這人,又有誰敢和皇甫卿那一家子作對?還有京北基地,想來,有點腦子的人也能夠猜到吧,只是看著面前神色危險的人,終是不敢多嘴,否則,他的小命也就危險了。 而憤怒中的人卻沒有這樣想,只想著,這樣就好,只要皇甫卿不知道是他就好,人就是這樣,越是危險,越習(xí)慣自我安慰,居安思危,并不是誰都能夠做到的。 “行了,我知道了!”帝君皺著眉頭,看著眼前的男人,“還有……還有其他的人呢!” “全……全部犧牲了!”男人說道這里,也是心中一痛,那些是和他出生入死的兄弟,比親兄弟還要親的人,然而,卻因為兩個孩子,全部殞命,這讓他如何能甘心? “混賬!既然都死了,你還活著回來做什么?”帝君看著他冷著聲音說道,沒用的廢物!想到這里,竟然拔出了搶直接的對準(zhǔn)了那個男人,“哼,作為老大,難道不是應(yīng)該身先士卒的嗎?沒想到,最后竟然是你活著了,你的手下卻全部死絕了!你活著還有何用?” “帝君饒命!”男人原本就因為失血過多而蒼白不已的臉,看著黑漆漆的槍口對著自己的時候,那張臉?biāo)查g就變成了慘白,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對著帝君哀求!“求帝君給屬下一個將功贖罪的機(jī)會!下一次,屬下一定完成任務(wù),成功帶回那兩個小孩!” “我還能相信你嗎?”帝君瞇著眼睛,甚是懷疑的詢問。 “屬下一定不負(fù)帝君期望!”男人跪在地上,保證似的說道。 “姑且在信你一次,先下去吧,等傷養(yǎng)好了再來見我!”帝君大手一揮,甚是仁慈的說道。 “謝帝君不殺之恩!”男人跪在地上,甚是恭敬的說道,然后才起身,跌跌撞撞的退了出去,額頭上已然冒了一層冷汗,不知是被嚇的還是因為槍傷疼的。 帝君坐在大廳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顯然,要不要他的命并不是多大的事情,然而,要一個為了活命而什么都敢去做的人卻很重要,只有知道生命多可貴的人,才能為了活著而竭盡全力。 解決了那個人,帝君并沒有回帝宮,而是上了樓,將那個瘋了舒硯壓在了身下,使勁兒的折磨著舒硯,讓舒硯大聲的叫著,屋里的那個人彘,什么知覺都沒了,唯獨一雙耳朵沒有被廢,聽著龍躍和舒硯yin亂的交合之聲,一張臉猙獰恐怖,大張著嘴巴,只能發(fā)出啊啊啊的叫聲,然而,他越憤怒,床上的龍躍就越興奮,運(yùn)動也便越發(fā)的大力,笑聲也越發(fā)的得意。 “啊啊啊……”龍嘯大叫著,舌頭被割掉的他不能發(fā)出別的聲音,明知道那個男人就是故意讓他憤怒的,然而,他卻無法控制自己。他想死,他不想這個樣子活著!殺了他吧!求求誰,殺了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