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節(jié)
接著她就驚悚了……傅苒呆呆傻傻的看著近在咫尺的俊臉,心跳不可抑制的越跳越快。 怎么回事?為什么好像得心臟病了似是,我的心臟好難受,跳的太快了……是不是要從嗓子眼里蹦出來了。 傅苒清晰的在男人的眼睛里看到自己的影子,她有些失神的望著對方,感覺到自己臉上的溫度也越來越高。 謝斯喬面無表情,卻在發(fā)現(xiàn)本來張牙舞爪準備咬人的小獅子突然安靜下來時,他有些警惕的打量對方,看到傅苒臉上的紅,和神情的不自然。 謝斯喬本想嘲笑,卻并沒有笑出來。 女人的臉因為太紅了而顯的非常嬌嫩,一雙眼睛水潤潤的,似乎含著水光,嘴唇微微開啟,似是想說什么而又突然怔住,海藻般的長發(fā)散在床上,她的身上說一條深紫色的吊帶睡衣,可以感受到女人獨有的魅力。 傅苒回不過神,謝斯喬卻在兩秒鐘后迅速反應過來,他神情冷漠的繼續(xù)壓低身體,看到女人臉上的神情越來越緊張時,謝斯喬在她耳邊冰冷的說:“傅苒,你想玩是么?” 說著,他的右手就摟上了女人纖細的腰,傅苒身體猛地一顫,謝斯喬聲音很低的笑出來,道:“那我陪你玩?!?/br> 他手上一使力,就直接將女人從床上給摟了起來,傅苒腰部被攬著提起來,腦袋受到慣性往后一仰,她幾乎目瞪口呆,外加神智短暫呆滯。 謝斯喬摟著他貼向自己的身體,傅苒臉已經徹底紅成了一只煮熟的大螃蟹,她結結巴巴的“啊”了一聲,失語了。 男人和女人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謝斯喬可以感受到女人胸前的柔軟,傅苒也可以感受到謝斯喬身上獨屬于男人的力量,兩人暗地里波濤洶涌的對峙著。 傅苒的手顫顫巍巍的抬起來,想推男人的胸口,可手剛放上去,她渾身就跟觸電一般,推的動作就成了摸…… 傅苒:“……” 她的手還詭異的動了兩下,那行為表面上看起來就跟占便宜沒兩樣。傅苒快哭了,她真不是這個意思! 傅苒低下頭不看對方的臉,抵制住對方“色誘”!手上用力一推,傅苒訥訥道:“……我就是跟你開個玩笑,不用這么認真啊,那個,把、把我放開吧,呵呵,呵呵……” 傅苒干巴巴的笑,感覺后背都要冒出冷汗了,她從未和一個年輕男人在清醒的狀態(tài)下動作如此曖昧!傅苒覺得此刻的自己在謝斯喬眼里一定可笑極了,不只愛錢臉皮厚,現(xiàn)在恐怕又多了一項“愛占雇主便宜”的罪名了!說不定她的腦門上已經被對方刻了“女流氓”三個字了。 傅苒淚流滿面,她一開始真沒這么打算的,女流氓什么的真不是她的定位啊。 傅苒欲哭無淚,繼續(xù)說:“你別誤會啊,我沒想怎么的,就是跟你開個玩笑,快把我放開?。 被甑?! 謝斯喬維持著摟住她腰的姿勢沒變,只是聲音聽起來十分冰冷,他沒感情的說:“玩笑?晚上不睡覺穿成這樣爬我身上,你說只是開個玩笑?” 謝斯喬嘴角勾起來,傅苒硬著頭皮道:“好吧,我承認是為了報下午你玩我的仇,真的,僅此而已,我發(fā)誓?!?/br> 傅苒紅著臉舉起三個指頭,重復道:“我發(fā)誓!天打雷劈!” 謝斯喬神情這才緩和一些,兩人面對面這樣貼近的姿勢,他沒有一絲不自然,反觀傅苒,臉紅的像蝦子,緊張的手腳都不知道怎么擺了。 呵——謝斯喬冷笑一聲,放開了傅苒。傅苒沒有防備,突然就躺到了床上,心慢慢落回原處,可心跳的速度還是沒有降低。 謝斯喬直接翻身下了床,傅苒下意識的坐起來呆呆道:“你去哪里?” 話一出口她就傻了……這口氣這內容怎么那么像吵架時妻子的哀怨追問啊? 傅苒自知理虧,也沒想等到對方回答就馬上轉過身躺了下來,兩秒鐘后迅速把被子蓋到頭上。 謝斯喬:“……” 謝斯喬疲憊的捏捏眉心,來開門出去了。 被子里的傅苒默默掐自己的臉,真是……太丟人了,偷雞不成蝕把米大概說的就是她這種情況。 傅苒臉上溫度不降,不用看都知道紅的要命,丟人丟到姥姥家了,傅苒閉上眼強迫自己睡覺,可模模糊糊的不知在想什么,竟一直沒睡著,而不知過去了多久,她沒有沒聽到門響動的聲音,半睡半醒間,她才知道自己糾結的是什么——謝斯喬沒有回來。 傅苒小聲嘟囔:不就是個玩笑嘛,這么認真做什么。 傅苒哀嘆一聲,她完全沒發(fā)現(xiàn)此刻的自己就真的跟個和丈夫吵架的哀怨媳婦兒似得,搞笑死了。。 30|5.11| 昨晚的事情一過,傅苒就老實了,是真的老實。接下來的三天她自個兒去游泳潛水到處玩兒,只有在吃飯和晚上睡覺時,她和謝斯喬才正兒八經的碰面,互相打量一番,目光里意味不明。 五天的蜜月結束,傅苒和謝斯喬打道回府,坐上飛機回陵城的時候,傅苒趴在飛機的玻璃窗上往外看,心情百感交集,她忍不住嘆息了一聲,垂下腦袋,情緒十分低沉。 謝斯喬瞟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季優(yōu)在她蜜月結束的時候發(fā)來短信慶賀,傅苒一下飛機就噼里啪啦一通長短信罵回去,兩人隔著手機屏幕對罵,倒讓傅苒本來低落的心情好了許多。 傅苒和謝斯喬回國后休整了幾天,說是休整,其實也只有傅苒休整而已,謝斯喬是下飛機當天就回來公司,徐東直接來接,然后就傅苒一個人回了家,她有給謝家的幾位長輩和同輩帶禮物,裝了滿滿一個大箱子。 給婆婆秦琳的是一條極為著名的奢侈品牌絲巾,公公謝國平的則是一憑92年的皇家鷹鳴赤霞珠,其他同輩們的就沒這么貴重的,傅苒對此一竅不通,謝斯喬平淡的解釋道:“太過貴重了反而不符現(xiàn)實?!?/br> 傅苒虛心接受,這是變相的諷刺她窮呢,好吧,反正她就是窮,那些禮物自然是花的謝斯喬的錢。 傅苒要做的就是吧這些禮物一一送出去,絲巾和紅酒給了公婆后,兩位老人明顯十分驚訝,但都沒有太明確的喜悅表現(xiàn),秦琳不用說了,絲巾接過來后就給了傭人收起來,謝國平則是淡淡的說:“有心了。” 然后就上書房了,傅苒沒有什么失望的心情,因為不是她買的,她也沒真心想討好這些人。 在傅苒和謝斯喬蜜月結束的第三天,被通知回謝家本宅。 這天剛好是周五,上班的可以休息,上學也可以休息了。謝斯喬還在公司,傅苒一個人在家里收拾要帶去本宅的禮物,秦琳沒有要幫她的意思,傅苒樂的一個人收拾。 謝斯喬下午四點多回來,司機杜鋒上來提禮物,傅苒小聲和謝斯喬說:“我都放好了?!?/br> 謝斯喬淡淡的“嗯”了一聲,沒有多余的表示。 傅苒聳聳肩,也不在意。 而直到到了謝家本宅的外圍時,傅苒才知道今晚不是什么普通的吃飯,而是極為隆重的家宴,這對傅苒來說非常驚訝,因為從她和謝斯喬結婚以來,除了結婚當天她基本見全了謝家的幾位長輩和同輩,而后面的時間里,她從未參加過人數(shù)如此完整的家宴。 謝斯喬的車子剛剛停在大宅的外面,傅苒往外一看,就呆了。 整整一條道路上滿滿都是豪車,傅苒揉揉眼睛,覺得眼睛有些花。謝斯喬已經下了車,等了幾秒沒有看到女人,他略有不耐,敲了敲車窗,傅苒忙整理裙子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