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節(jié)
當然,剛才的話聽了沒有也是未知。 但杜鋒只負責傳話和完成任務,傅苒是否聽明白,那便是他管不了的了。 結束前,傅苒道:“他的意思是——要我以后晚上不能和朋友在外面喝酒、唱k?甚至普通的逛街也不行?” 杜鋒道:“四少是為您的安全著想?!?/br> 這句話是徐東教給杜鋒的。杜鋒作為一個司機,主要職責是保護謝斯喬,而徐東作為謝斯喬身邊最得力的助理,智商和情商自然不是一般人所能及。他看的明白,傅苒這個女人聰明,懂得審時度勢,最大的優(yōu)點便是貪財。 這點在謝斯喬這里自然是好拿捏的,但她太聰明了,有時竟也有些看不明白。徐東想的長遠,雖不知昨晚謝四少為何隱約像是動怒的樣子,但到底不敢多問。 傅苒是四少雇來工作的不假,可女人有的時候總是難以琢磨的。徐東潛意識里并不像謝斯喬同傅苒關系太糟。 傅苒托著下巴笑了一聲,聲音平淡無波,道:“哦,原來是這樣。那好吧,我聽他的就是,以后晚上不出去玩兒了?!?/br> 杜鋒一愣,沒想到她這么好說話。 傅苒斜眼看他,揶揄道:“咋啦?沒見過我這么好說話的人吧?哎,我這個人啊,最大的有點就是善良,溫柔,好說話啊?!?/br> 她自顧自的夸自己一通,杜鋒略微失笑,對她頷首,便去復命了。 只是給徐東打過電話后,他也沒離開。謝斯喬的原話是:今天一天都呆在這邊。 傅苒也沒心思出門,一整天都窩在房間里,也不知在做什么,只有偶爾下樓拿點水果吃,這又上去,看起來老實的很。 42.第 42 章 傅苒這天晚上睡的很早,所以謝斯喬回來的時候,她已經蓋著被子呼呼大睡了。 不過,那天過后,傅苒倒是真的老實了許多,至少真的做到了晚上不和朋友去喝酒唱歌,甚至逛街,當然,偶有例外會親自請示謝斯喬。 如此安靜了一段時間,謝斯喬這才略微滿意。 謝斯喬近日工作閑了一些,可以輕松幾天,反倒是傅苒,好像是忙了起來。她白天基本不在家,晚上準時回來吃飯。 謝斯喬的辦公桌上每天放著傅苒外出的行蹤資料,但看了幾天,他發(fā)現(xiàn)這個女人并沒有任何破壞合約的行為,便也放任她去了。 又過了幾日,是中國的七夕節(jié)。謝斯喬并不知道,只是在工作時手機響了一下,他出去接,過了一會兒回來,便平淡的吩咐徐東給傅苒準備一份禮物。 徐東又吩咐給秘書,到了晚上,傅苒的梳妝臺前就放了一個精致的絲絨盒子。傅苒疑惑的打開,是一條卡地亞的鉆石項鏈。 傅苒雖然買不起這個品牌,但作為女人,她還是認得的,當即就驚了,然后哆哆嗦嗦的給徐東打電話,她自然是不敢問謝斯喬的。 徐東委婉的告訴她,今天是七夕節(jié)。 傅苒忙“哦”了一聲,匆忙掛掉電話。她小心翼翼的把項鏈拿出來,放到脖子上比劃了一下,眼睛閃亮閃亮的,顯然是非常喜歡。 最終還是抵不過女人的小心思,她戴上了,臭美的在鏡子前看了半個小時。 晚上謝斯喬回來,傅苒戴著那條項鏈在謝斯喬面前晃,嘴巴里巴拉巴拉的不停說好話,什么四少好英俊,四少好大方,四少真是勞模,這么晚才工作完等等等等…… 謝斯喬冷冷的打斷她,“我剛吃完飯?!?/br> 傅苒傻了一下,然后后知后覺的說:“吃飯?你七夕節(jié)跟誰吃飯去啦?” 咦,竟然還和男的過節(jié)去了嗎? 傅苒問的隨意,并沒有其他的意思。謝斯喬卻臉色略微變化,然后神情一愣,目光掃了她一眼,去浴室了。 傅苒被他那眼神給掃的平白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莫名其妙道:“又是咋了?” 傅苒聳聳肩,懶得理他,做睡前瑜伽。 謝斯喬洗完澡出來后,發(fā)現(xiàn)傅苒竟沒有上床,他不由看了一眼掛鐘。 傅苒正在等他,見他出來便趕忙說:“我過兩天想出國玩幾天。” 謝斯喬并沒立刻說話,而是沉思起來。 傅苒道:“我已經聽你的話晚上都沒和朋友出去玩兒了!連出國都不行了啊?” 謝斯喬道:“我并沒有說不行,我也沒有干涉你的行動。” 傅苒面露驚喜,謝斯喬道:“去哪里,去幾天,匯報給徐東?!?/br> 傅苒連連點頭,謝斯喬不再理他,擦頭發(fā)去了。 傅苒吹了聲口哨,謝斯喬眉頭立馬皺起來,傅苒鉆進被子里,屁股對著他。 * 傅苒要去的國家是加拿大,溫哥華,隨性的還有一個女性朋友。謝斯喬對于她要去做什么,為什么要去溫哥華不感興趣,只是吩咐徐東注意著傅苒在國內這幾天的動向,等傅苒一出了國,謝斯喬就不管了。 傅苒和朋友在溫哥華玩了四天,第五天就坐飛機回來了,上飛機前給徐東打了電話,徐東告訴了謝斯喬,謝斯喬臉上沒什么反應,也沒讓去接機。 然而,當謝斯喬回家時,車子行駛在半路上,徐東的手機突然響了,接起電話后臉色驟變,不待謝斯喬詢問便急忙道:“傅小姐出車禍了!” 那一刻謝斯喬說不清是什么感覺,只覺得好像腦海里空白了幾秒,然后猛然回神,聲音還算鎮(zhèn)定,道:“去醫(yī)院?!?/br> 徐東報了醫(yī)院的名字,車子調轉方向往郊區(qū)的醫(yī)院開。徐東這才陸陸續(xù)續(xù)的講了經過。 傅苒下了飛機后乘坐機場的出租車回市里,車子剛開到高速上,便與一輛超速闖紅燈的黑色福特撞在了一起,司機受傷較重,坐在后座的傅苒在送往醫(yī)院時滿臉都是血,看不出傷勢。 謝斯喬聽后,臉上沒露出絲毫的情緒。徐東知道傅苒不是謝家真正的四少奶奶,但終歸也是一個人,現(xiàn)在情況不明,如果嚴重的,那就是一條命??! 徐東看著謝斯喬平靜無波的臉,不知該說什么,只是匯報完了車禍狀況后也沉默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