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節(jié)
謝斯喬點點頭,這兩天他也忙壞了,公司的一個一線女星出了緋聞,全公司的宣傳團隊都在給她擦屁股。 謝斯喬去了另一間浴室,洗過澡后傅苒還沒出來。他擦著頭發(fā),諾大的臥室里沒有一絲聲音。 謝斯喬眉心皺起,緩步往浴室走,當他走近時,仍是沒有聲音。 謝斯喬抬手敲了一下磨砂玻璃門,道:“傅苒?” 里面沒有聲音。 謝斯喬心底狐疑,不知道這個女人又在搞什么,但卻不想承認,心底那莫名其妙的擔心。 謝斯喬擰了一下把手,里面反鎖了。他抿著唇快步往外走,沒多會兒,手上便拿了一串鑰匙進來,鑰匙插/進去,門立馬開了。 謝斯喬并沒存多余的心思,只是當她看到傅苒全身上下只穿了一條真絲睡衣坐在浴缸的邊緣時,腦子里的火就噴了出來。 謝斯喬雙目含火,聲音嚴厲,道:“你在做什么?叫你怎么不回答?!” 傅苒手上拿著一面小鏡子,抬頭看他。那眼神有些空,謝斯喬告訴自己,不明再被這女人的裝可憐給騙了。 謝斯喬心里憋著火,臉色陰沉的盯著她,就看這女人怎么說。 傅苒看了他幾秒,突然聲音幽怨的道:“你說……我最近是不是犯太歲啊?怎么竟有血光之災,我是不是該去廟里燒燒香啊?” 謝斯喬:“……” “你不該去燒香,”謝斯喬道。 傅苒眨眼看他。謝斯喬勾起唇角,淡淡道:“你該去看腦科醫(yī)生?!?/br> 大概是剛洗完澡,傅苒腦子還有些漿糊,不懂的問:“為什么?我只是很輕微的腦震蕩,過個十天半個月就痊愈了,哪里有問題?!?/br> 謝斯喬轉(zhuǎn)過身,留個他一個高挑勁瘦的背影,道:“神經(jīng)病?!?/br> 傅苒:“……” 臥槽,他罵我!他是在罵我吧!我了個xx!罵我神經(jīng)病??! 傅苒擄袖子,哦,沒袖子。她身上的睡衣還濕著,猛地一起身想要往謝斯喬拿沖,就忽略了腦子的確有問題,腦震蕩,就腦袋一疼,連帶著頭暈惡心的摔了下去。 謝斯喬走了兩步突然聽到身后的聲音,他心里一驚,猛然回頭,看到傅苒趴在地上只有小腿在左右擺動。 謝斯喬那一刻簡直不知道該說什么了,他極輕的嘆了一口氣,走過去,蹲下/身將女人扶起來。 傅苒氣若游絲道:“你干嘛罵我?!?/br> 謝斯喬一邊將她的身體靠到自己身上,一邊平靜道:“你欠罵?!?/br> 傅苒哎了一聲,頭暈腿軟,身體的大部分重量都靠到了謝斯喬身上。 傅苒沒有穿內(nèi)衣,赤腳站在地上比謝斯喬低了十來公分,柔軟的胸部正貼在謝斯喬的堅硬的腹肌上。 傅苒頭難受,感覺不到什么。但謝斯喬身體卻猛地一頓,放在女人肩膀上的手也如火燒般燙手,他剛松開了手,便感覺到女人的身體往下滑了一點,那柔軟的觸感也隨著她身體的滑動而往下。 謝斯喬臉色瞬間就沉了下來。傅苒臉貼在他的胸口,低聲道:“你別動我,我想吐……” 謝斯喬便不動了,傅苒呼吸沉重的吐了好幾口氣,這才緩過來,然而還沒等她說什么,男人已經(jīng)一彎腰手勾著她的腿彎,直接橫抱起來,速度極快的往床邊走。 到了床邊,謝斯喬手一伸就想把傅苒給扔過去,突然想起什么,那“扔”的動作極為滑稽的停了下來,慢慢收回去,然后速度極慢、極輕的放到床上,接著拉過被子,蓋到她身上。 然后沒有看女人一眼,轉(zhuǎn)身拉開門出去了。 傅苒怔怔的望著他離開的方向,剛才對方關門的動作也很輕。 傅苒心里突然有很奇怪的感覺,她把頭在枕頭里埋了埋,感覺到身上的潮濕,起身下床慢吞吞的換了一身睡衣。 睡覺時已經(jīng)十點了,傅苒一個人躺在寬大的床上,身側(cè)另一半的位置空蕩蕩。 謝斯喬一整晚沒有回來,不要問傅苒為什么知道,因為她晚上基本沒睡著…… 而沒睡著的原因……她也不知道,或許是頭疼? 傅苒早晨六點就起來了,她在臥室和書房里轉(zhuǎn)了一圈,沒有發(fā)現(xiàn)謝斯喬的身影。 傅苒有些疑惑,下樓吃早飯,餐桌上一家人都在,除了謝斯喬。 謝斯雨見她東張西望的,便說:“斯喬昨晚去公司了,說是有事?!?/br> 傅苒緩慢的“哦”了一聲,謝斯雨便沒再跟她說話。 傅苒在餐桌邊坐下,謝國平問了她幾句身體狀況,傅苒平靜的回答,自始至終,秦琳沒有理她。 一頓飯吃的如履薄冰,等他們?nèi)硕甲吡耍@才松了一口氣。 傅苒沒太有胃口,只喝了半碗粥,她拿出手機,指尖放到謝斯喬的名字上,卻又收回來了。 她嘆了一口氣,給他打電話干什么呢?有啥要說的啊? 啊,對了,昨晚怎么沒回來,不對!怎么回來了又突然出去了,都那么晚了。 嗯,對,就這么問。 傅苒為自己找到了理由而興奮,她利索的撥了謝斯喬的號碼,結(jié)果接電話的是高媛,傅苒心頭興奮的火苗就這么被冷不丁的澆滅了。偏偏高媛的聲音還是那種老總秘書特有的冷淡疏離,說:“四夫人有什么事情,需要我轉(zhuǎn)告?” 傅苒摸了一下自己的臉頰,道:“哦,沒事?!?/br> 她掛了電話,感覺無聊,又跑回房間去畫畫。她拿出速寫本,打開手機,對著里面她偷拍的謝斯喬畫人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