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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一時戲言,笑鬧著傅瀾生了張娃娃臉,走到哪都被女孩子當小弟弟,找不到女朋友,不如找個男人寵一輩子算了。結(jié)果傅瀾還真給她找了男朋友?她以為自己經(jīng)歷的事夠驚世駭俗了,從小到大乖寶寶的傅瀾,做事比她勁爆多了。“書曉阿姨、傅叔叔他們知道嗎?”謝依帆小心翼翼地問。傅瀾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答,“知道了,我們?nèi)叶家娺^他了?!?/br>“好你個傅瀾!”謝依帆跳起來,作勢要揍傅瀾,“你瞞得我好苦??!”傅瀾脫口而出,“你在養(yǎng)身體,我不想你擔心?!?/br>周圍氣氛變得安靜,謝依帆的表情有片刻的失神。“依依,我……”傅瀾恨不得咬掉自己舌頭。謝依帆搖搖頭,“這有什么,傻瓜!每個人都有一段黑歷史。我早就放下了?!?/br>傅瀾不想謝依帆回想往事,趕緊轉(zhuǎn)移話題,“我還沒和你算賬!你呢?要結(jié)婚了?對象是誰?”謝依帆提起結(jié)婚對象,面部表情變得柔和起來,“他叫凌震,我小姨介紹認識的,他爸爸是我爸爸的同事?!?/br>在謝依帆的講述中,傅瀾了解到了謝依帆剛回家情緒低落,身體恢復得慢,鄭若玲看著焦急,哄了不聽,罵了沒用,謝依帆就像個木偶娃娃,沒有任何一點表情。鄭若玲的meimei來看她,覺得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想起謝依帆從小喜歡運動,便拉著她報了個健身cao的班。在健身房里,謝依帆的小姨遇見熟人凌震的mama,碰巧那天下大雨,凌震來接mama下課,順路送了謝依帆和小姨一程。凌震大謝依帆幾歲,看著謝依帆安安靜靜的樣子有了好感,謝依帆當時處于逆來順受的狀態(tài),不管大人說什么都不反對,消極抵抗。在兩個大人的促使下,謝依帆把聯(lián)系方式留給凌震,一來二去,兩個人熟悉起來。凌震表明追求的決心后,謝依帆明確拒絕了,她毫不隱瞞告訴他,她是過去有男朋友的人,還墮了胎,凌震的條件,會有更好的女孩子等著他。震驚之余,凌震心疼謝依帆的經(jīng)歷,展開了更猛烈的追求。面對傷痛,凌震選擇包容謝依帆。面對真心,謝依帆百煉鋼化為繞指柔,她渴望有一個孩子,有一個家,即使他們還年輕,凌震還是很快決定結(jié)婚。謝依帆說想要一個孩子的時候,傅瀾壓下心里隱約的不安,他想起白傾夏說過,“謝依帆子星黯淡”,希望是當時白傾夏看錯了。傅瀾認真地說:“什么時候叫凌先生出來見見???”他想為謝依帆把把關,但愿這次謝依帆不會看錯人。謝依帆提起戀人,目光柔和,“明天你有時間就出來聚,我讓他請吃飯?!?/br>傅瀾指著白傾夏說:“明天讓白教授先請,你家的排隊!”“哈哈,這都搶?”謝依帆哈哈大笑,“我們是坑男朋友二人組?!?/br>“教授,請不請?”傅瀾拋了個小眼神給白傾夏,大有“你昨晚把老子折騰慘了,今天要是不請客老子和你拼了”的架勢。白傾夏縱容地笑了,如春風拂面,“請,多少頓都請?!?/br>傅瀾和謝依帆扯到大半夜,約好第二天見,白傾夏才把人架回家。白傾夏伺候大爺似的伺候傅瀾洗澡、擠好牙膏,把牙刷水杯遞到他手邊,又幫傅瀾吹干頭發(fā)。傅瀾受用地捏著白傾夏的下巴,“吧唧”在他臉上親了一口,“我媳婦真賢惠!”白傾夏無奈,“不想睡覺了?”傅瀾猛地跳進被窩里,拿棉被把自己卷起來,“怎么那么困,睡覺睡覺!”白傾夏無奈地將人從被窩里挖起來,怕小孩悶了,他附在傅瀾的耳邊輕輕呵氣,“下面還腫著呢,我舍不得讓你累?!?/br>傅瀾皮薄,沒有威脅性地吼了句,“白、傾、夏!”在白傾夏聽來,那是在撒嬌。他把傅瀾抱在懷里,輕輕哄著,“快睡。”傅瀾伸手攬住白傾夏的腰,自家老公又帥身材又好,就是愛調(diào)戲自己,不要臉的壞蛇!待傅瀾呼吸平穩(wěn)后,白傾夏在黑夜中睜開眼睛,他看著天花板,心里有絲顧慮,鄭若玲印堂發(fā)黑,怕是要倒霉了。謝依帆子星黯淡,這輩子定是當不了mama。到時傅瀾又該難受了。天下人貧困潦倒、生老病死皆與他無關,他唯一在乎的,就是傅瀾的感受。青梅竹馬沒有好下場,他又該難過了吧?白傾夏無聲地嘆了口氣,摟緊傅瀾親了又親,愛上你之后,草木皆兵,生怕你受一點委屈。第100章終篇我執(zhí)(二)傅瀾睡得極不踏實。他夢見他回到煙霧環(huán)繞,不見天日的篤慶里山,正值深夜,寺院在大樹黑影的籠罩下,變形得厲害。一位頭戴黑珠、伸手張指的“如來佛祖”呈現(xiàn)在眼前,傅瀾坐在劃痕斑斑的四方桌上,桌上放著傅瀾剛點燃的蠟燭,他看著搖曳的燈火,內(nèi)心一片恐慌,總覺得哪里不對勁。不一會,傅瀾注意到不對勁的源頭,金巧巧坐在如來佛祖的膝上,冷笑著看她。她冷漠的臉還是那么美艷絕倫,不一會又變成渾身是傷的小女孩。她嗤笑道:“想要孩子,我呸!”傅瀾秒懂她說的謝依帆,剛想開口,卻動不了。漸漸地,冷汗布滿他整個額頭。不一會,他越來越冷,一低頭,就看到桌底下暗紅色的血液涌出來,沾濕了他的鞋。只是一堆血液,但是有一個聲音明晃晃地沖進他腦海里,不停地哭叫,“哥哥,mama不要我!”mama,說的又是謝依帆。傅瀾拼命地搖頭,拼命想否認,“不,她也不想這樣,她很可憐的!”血液歇斯底里地尖叫,“什么可憐,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咎由自??!”傅瀾感受到它滿滿的怨恨。他著急得團團轉(zhuǎn),潛意識里,他知道這一切與謝依帆有關??上麆硬涣耍荒芙┰谠?,背后是金巧巧怨毒的瞪視,地上的血液沒玩沒了漫延上了他的膝蓋。那么的絕望,那么的令人窒息。傅瀾醒來,床邊空了一半,他知道白傾夏去做早飯了。天氣不錯,陽光透過拉著窗簾的空隙漏下來,在地上灑出一片斑駁的光芒。傅瀾一時適應不了光線,拿右手遮住眼睛,他一時半會沒從噩夢中恍過來,此時此刻的他,無比想要賴在白傾夏溫暖的懷抱中。可白傾夏不像昨天,出現(xiàn)在門口,傅瀾看了眼手機,已經(jīng)早上9點鐘,通常只要白傾夏不把他折騰暈了,他的生物鐘是7點起床,今天比平時晚起了兩小時。傅瀾走出房門,就看到自己家爺爺拉著白傾夏下象棋,白傾夏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