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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王妃還俗王爺請接駕在線閱讀 - 第226節(jié)

第226節(jié)

    陳姑姑來沒有回話,馮君蘭就看見一堆人逆著光毫無顧忌的走了進來。

    “放肆,誰讓你們進來的?你們好大的膽子,竟敢擅闖本宮的宮殿,誰給你們的膽子!”馮君蘭厲聲喝道。

    只是馮君蘭在看清楚走在前面的人時瞳孔不由得一縮,雙手一緊。

    禁衛(wèi)軍統(tǒng)領(lǐng)?禁衛(wèi)軍統(tǒng)領(lǐng)帶著人闖進了她的棲梧宮,這代表了什么?

    “臣拜見太后娘娘,臣等奉攝政王殿下的命令,有請?zhí)竽锬锴叭デ迩顔栐?,并且搜查棲梧宮,得罪之處請?zhí)竽锬镆娬?。?/br>
    馮君蘭身子一晃,氣得渾身發(fā)抖,“搜查本宮的棲梧宮?理由呢?”

    禁衛(wèi)軍統(tǒng)領(lǐng)目不斜視,平板著聲音字字清晰的回答道:“太皇太后中毒,皇上和殿下懷疑是宮中之人所為,特命臣帶領(lǐng)禁衛(wèi)軍全力搜查,各個宮殿都要仔細搜查一遍,不得有任何遺漏?!?/br>
    話里的意思就是就算是她太后娘娘的宮殿也沒有例外,誰叫下令的人是攝政王呢?別說是在皇宮里了,就算是整個南越,也沒有人敢違背攝政王下的命令。

    更何況中毒的人是太皇太后,太皇太后比她這個太后要有地位得多了。

    馮君蘭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問:“如果本宮不讓你們搜查呢?”

    禁衛(wèi)軍統(tǒng)領(lǐng)低著頭絲毫不退讓,“那就請恕臣不敬了。殿下說了,任何人敢阻攔就以毒害太皇太后的罪名當場拿下?!?/br>
    任何人!也就就是說就算是她,太后娘娘敢阻攔的話也一樣!

    好,好,真是好極了!他這是明晃晃的在打她的臉!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馮君蘭才緩緩的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說道:“罷了,既然是攝政王的意思,本宮就不攔著了,免得到時候?qū)⑹号枳涌墼诒緦m的頭上!只是但凡本宮宮殿里的東西有一絲一毫的損壞,就休怪本宮不客氣了!”

    “娘娘請放心,臣等在搜查的時候一定會動作小心輕巧,絕對不會碰壞娘娘宮殿里的任何東西的?!?/br>
    馮君蘭又是狠狠的閉了閉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讓冰冷的空氣灌進腹腔內(nèi),讓自己冷靜下來,別在這個時候?qū)ι辖l(wèi)軍,他們有了阿睿的命令,如果她敢不配合,絕對會說到做到的,到時候丟臉的還是她而已!

    “請娘娘移步清乾殿!”禁衛(wèi)軍統(tǒng)領(lǐng)退后一步恭敬的說道。

    “本宮知道了,不需要你的啰嗦!”馮君蘭黑著臉低吼道。

    禁衛(wèi)軍統(tǒng)領(lǐng)面無表情的頷了頷首還真的不再說什么,直接對著帶過來的人說道:“現(xiàn)在開始搜查,仔細一點,不得有任何遺漏的地方!搜查過程中務必小心,不要碰壞娘娘宮里的東西。”

    “是,統(tǒng)領(lǐng)!”禁衛(wèi)軍人員盡然有序的全數(shù)涌了進來,朝著棲梧宮的各處走出,當著馮君蘭的面就開始搜查了起來。

    這一情景看得馮君蘭又是一陣面色青黑。冷冷的盯著在她宮殿里行走的禁衛(wèi)軍,緊抿著嘴唇冷哼一聲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禁衛(wèi)軍統(tǒng)領(lǐng)淡淡的瞥了眼馮君蘭怒氣沖沖離開的背影,回頭又喊道:“都給我仔細點,如果讓我發(fā)現(xiàn)你們遺漏了什么沒有搜查到的,后果會是怎么樣,你們自己清楚,別怪我這個統(tǒng)領(lǐng)沒有提醒你們!”

    馮君蘭腳步一頓,氣得畫著精致妝容的面孔都扭曲了,好艱難才將滿腔的怒火壓抑住,臉上也恢復了往常的樣子,這才重重的踩著步伐隨著禁衛(wèi)軍往清乾殿去。

    繞過層層宮闕,穿過長長的宮墻和走廊,一路上自然是遇見了無數(shù)來來往往的宮女太監(jiān),雖然大家都低著頭仿佛沒有看見她一樣,但是馮君蘭還是覺得自己今天的臉都丟光了,覺得這一趟明顯就是一種羞辱,將她太后的尊嚴都踩到地上。

    即使今天她能安然無恙的回到棲梧宮,但是也改變不了以后她在宮里的地位,只會更加的尷尬,更加的被人無視到底!

    她覺得自己這一生中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丟臉過,盡管她面上端著高貴不可侵犯的模樣,但是內(nèi)心里,她已經(jīng)將近崩潰了。在心里暗暗下定決心,等待會兒回棲梧宮之后她一定要讓這些敢小瞧了她的賤人好看!她一定要用他們的血來洗刷自己的恥辱。

    “太后娘娘,請吧!攝政王和皇上都已經(jīng)在里面了。臣告退!”

    馮君蘭看著守衛(wèi)在清乾殿周圍的禁衛(wèi)軍,柳眉緊緊的皺了起來。藏在寬大的宮裝衣袖下的雙手不由得絞在了一起。

    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心里忽然有了種不好的預感,清乾殿的這個門口不知道為什么讓她看起來像是一個黑乎乎的大口,等著隨時將她吞噬,感覺自己走進去之后可能就再也走不出來了。

    馮君蘭陰沉著臉盯著清乾殿的的門口,遲遲不肯抬步踏進去。

    “哎喲,原來娘娘已經(jīng)到了,奴才還以為是禁衛(wèi)軍居然敢偷懶,沒有按照攝政王和皇上的吩咐去請娘娘過來呢,還想著說是不是應該再派人去棲梧宮一趟,請娘娘過來,原來是奴才誤會了。娘娘快請吧,兩位主子都已經(jīng)等許久了?!被噬仙磉叺膭⒐唤辛顺鰜聿榭?,看到清乾殿門口的馮君蘭笑瞇瞇的說道。

    馮君蘭斜了一眼劉公公,冷笑道:“殿下的命令又有誰敢違抗呢?公公這不是在說笑嗎?而且本宮看著怎么都不像是請本宮過來而是押本宮過來呢?”

    劉公公忙彎了彎腰,恭敬的道:“娘娘說笑了,您可是咱們南越的太后娘娘,誰敢押您啊,這不是因為太皇太后老祖宗出了事,殿下和皇上太過著急了嗎?娘娘可不要多心了?!?/br>
    “哼,最好是這樣,不然本宮定叫你們這些賤骨頭嘗嘗本宮的手段!”馮君蘭甩了甩袖子終于跨步踏進了清乾殿。

    身后的劉公公對馮君蘭的話像是絲毫不在意一樣,嘴角還是掛著恭敬的笑容,只是這笑容看著怎么覺得有點冷呢?

    劉公公對著門口的守衛(wèi)冷聲道:“都給咱家守好了,不準放一只蒼蠅進來,不然就小心你們的腦袋了,知道嗎?”

    “是,公公!”

    劉公公輕哼了一聲輕聲關(guān)上了門,然后走到殿檐下抬頭望了望天空,嘆息了一聲,然后微瞇著眼,嘴巴里似乎在輕哼著什么。

    馮君蘭剛走進去沒兩步就聽到了身后關(guān)上了門的聲音,那原本極為平常的咔噠聲此時卻讓她的心跟著砰砰一跳,就像要跳出來一樣,讓她不由得伸手拍了拍胸口,嘴里暗暗咒罵了一聲死奴才。

    走到內(nèi)次間就看到鳳宸睿和鳳景弘兩叔侄面無表情的坐在里面,顯然真的如劉公公所說,等許久了。

    “看來母后是年紀大了,早知道如此朕就應該派人抬著肩輦?cè)ソ幽负筮^來?!兵P景弘看到馮君蘭眸色一沉,冷冷的開口道。

    馮君蘭立刻被氣得一噎,嘲諷的回擊道:“皇上如果真的有這等孝心就不會光是嘴巴上說著,行動上卻是完全相反了?!?/br>
    “皇叔,原來母后真的是老了,如果父皇還在,一定很心疼母后連老了還要在棲梧宮里如此cao勞吧?”

    鳳宸睿瞥了眼鳳景弘,對他的話不置可否。倒是馮君蘭聽了立刻警惕的問:“皇上,你這話是怎么意思?本宮可沒有承認本宮老了,本宮只是說皇上你沒有盡到孝道!”

    “孝道?你還有臉跟朕說孝道?你要是知有孝道這回事就不會對皇祖母下毒!”鳳景弘突然站了起來指著馮君蘭吼道。

    馮君蘭被鳳景弘突來的動作嚇得差點癱坐在椅子上,呼吸也一下子加快了不少。

    “景弘,你是瘋了嗎?這種話怎么能亂說?母后知道你一向不喜歡不親近母后,但是你也不能這樣誣蔑母后?。 瘪T君蘭迅速反應過來之后傷心失望至極的對著鳳景弘說道。

    “母后?朕還真希望從來沒有你這樣的母后!丟盡了朕的臉,丟盡了父皇和皇室的臉!朕要是你早就以死謝罪了,可你還茍延殘喘的活在這個世界上,你早就應該下去跟父皇請罪了!”鳳景弘已經(jīng)不想再和眼前這個披著人皮的蛇蝎女子扮演什么母慈子孝的戲碼了。

    那個季大夫說得對,如果一個做父母的從來沒有盡到過做父母應該做的責任,那他做兒子也不必太過強求了。

    他自問作為一個兒子,對她這個母親該做的都已經(jīng)做了,是她自己貪心不足,一而再再而三的逼迫他,讓他忍無可忍!

    她做過的那些事早就已經(jīng)足以讓她以死謝罪了,可是因為她是南越國的太后,是他的母親,所以明知道她做過的那些事有多么不應該,有多么的死不足惜,他還是強忍著裝作不知道,只為了維護她。

    可是她的?她做了什么?她什么都沒做,只是越來越不知足,越來越膽大妄為,不知所謂!甚至還到了對皇祖母下毒的地步,這種人,這種人還配活在這個世界上嗎?父皇既然那么喜歡她,那她就到下面去陪父皇吧!

    父皇仙去了那么多年,應該是非常的孤單了,她是時候下去陪父皇了,也不枉父皇生前那么的偏袒她,疼寵她。

    他雖然沒見過父皇對母后是怎么樣的,但是從皇叔和皇祖母口中聽到的也足以讓他判斷出來了。父皇是真心喜愛母后,可是母后,她對父皇只不過是利用!

    鳳景弘很早就清楚這點了,只是心里一直不愿意承認,一直在欺騙自己,因為他真的不想自己的母親是這樣一個自私自利的女人,他會替父皇覺得不值得。從皇祖母話里透露的意思,父皇之所以會英年早逝甚至跟母后有關(guān)。

    如果當初不是她死活吵鬧著要父皇陪著她去行宮狩獵,父皇就不會拖著還沒有完全康復的身體去騎馬,就不會從馬上摔下來,就不會……所以追究起來,是母后害死了父皇。

    可是父皇到臨死前都沒有怪罪過母后,還知道皇祖母不喜歡母后,所以駕崩前還逼得皇祖母答應在他駕崩后不為難母后,讓她在皇宮里依然可以過著榮華富貴,高高在上的日子。

    父皇為她做了那么多,可是她卻連為父皇守身如玉都做不到,父皇不過是過世了一兩年,她就耐不住寂寞的和自己的小叔私通,現(xiàn)在更是連侍衛(wèi)都不放過。

    她怎么就這么的yin蕩無恥呢?她還記不記得自己的身份了?他真想知道她這樣做的時候有那么一瞬間想過父皇嗎?

    看著她現(xiàn)在這個樣子,他猜應該是沒有的吧?

    既然如此他又何必再對她留情?

    鳳景弘現(xiàn)在是完全的對馮君蘭死心了,他只當自己的母后在他剛出世的時候就死了,眼前這個不知道是什么妖魔鬼怪披著他母后的皮囊在作亂。

    鳳景弘這樣安慰自己。

    看著馮君蘭的眼神已經(jīng)是全然的冷漠和無動于衷了。

    馮君蘭顯然也是注意到這點了。

    她會這樣毫無顧忌不是沒有原因的。

    她深知自己可以把握的優(yōu)勢和可以利用的資源。她知道自己即使不討那個老太婆的歡心,但是先皇駕崩前為自己求來了一道平安符,讓老太婆不會動她。而皇上是自己的親生兒子,即使從小就不在身邊長大,但是不管怎么說都是自己十月懷胎生下的,有些東西是怎么都切斷不了的。

    他或許會對自己冷漠疏遠,甚至是厭惡自己,但是在他心里還是有自己這個母親的位置,他是不會對自己出手的,這是她對自己親骨rou的自信,也是對鳳宸睿教育的自信。她相信阿睿不會教景弘仇恨自己的。

    她一直都是有恃無恐的,覺得不管怎么樣自己的身份地位都不會改變,可是今天,當她對上了鳳景弘那雙稚嫩卻充滿了冷漠無情,看著她好像在看著一個陌生人一樣的眼睛時,她就愣住了。

    這是從來沒有過的事,以前她總是能在他那雙酷似先皇的眼睛里尋找到一絲情緒,或惱或怒,或怨或恨。對她有情緒證明對她還有感情,可是現(xiàn)在,那雙熟悉的眼睛里只剩下一片漠然平靜了。

    馮君蘭頓時就心慌起來了?!熬昂?,你在胡說什么,母后根本就聽不懂。母后知道你和母后不親,但是你也不能這樣對母后?。∧愀富嗜绻掠兄懒藭卸鄠哪阒绬??”

    “你閉嘴!你沒資格提起父皇!”鳳景弘立刻炸毛了,激動得尖著聲音叫道,氣得渾身發(fā)抖。

    鳳宸睿皺眉道:“景弘,冷靜!”

    看著鳳景弘漸漸冷靜下來之后鳳宸睿才對馮君蘭道:“景弘說得沒錯,你沒資格提起皇兄。你以為你做過的那些事別人都不知道是不是?本王上次明明就已經(jīng)警告過你了,讓你收斂著點??墒堑降资潜就醺吖滥愕闹巧塘耍愫喼笔谴赖綗o可救藥!”

    馮君蘭面色一白,想起上次鳳宸睿對她說過的話,目光有些閃躲的,強作鎮(zhèn)定的問道:“本宮不明白你的意思。本宮是太后,你們怎么能如此對待本宮?是覺得先皇不在了所以就可以隨意的欺負本宮嗎?”

    鳳宸睿冷冷的看著馮君蘭道:“本王說了,你沒資格提起皇兄,再讓本王從你嘴里聽到先皇兩個字本王就立刻割了你的舌頭!”

    從她嘴里聽到先皇兩個字都讓他覺得是在羞辱皇兄?;市只蛟S在感情上,在皇位上做得不夠好,但是作為一個兄長,他很好。是他永遠都敬重的兄長,可是馮君蘭這個女人卻玷污了他。

    “鳳宸睿!你眼里還有沒有本宮這個皇嫂?都說長嫂如母,你就是這樣對待自己的母親的嗎?”馮君蘭受不了的猛的站了起來怒聲道。

    “朕就是有你這樣的母親才恨不得殺了你!”鳳景弘陰鷙的說道。

    “景弘!”馮君蘭驚呼,不敢置信的望著他。

    “朕就明白的告訴你好了,你的好日子到今天為止就結(jié)束了。你如果想留著自己的一條賤命就去冷宮好好待著,不想留著你就到九泉之下去跟父皇賠罪吧!”

    馮君蘭渾身一震,倒退了一步跌坐在椅子上,“你說什么?你要將本宮打入冷宮?憑什么?”

    “憑什么?既然你非得這么不要臉,那朕也顧不得了。先不說以前的,前些日子你和侍衛(wèi)在西苑做過什么好事你以為沒人知道是吧?光是憑這一點就足夠讓你死一百次了!更不用說你竟然因為皇祖母撞見了你的好事,你就對皇祖母下毒手,這是誅九族的事,還要朕提醒你更多嗎?太后娘娘!”鳳景弘咬牙切齒的聲音傳入馮君蘭耳朵里,讓她猶如被雷擊中了一般。

    他們都知道了?怎么會?那個人不是被她殺了嗎?

    “本宮不明白你們在說什么,你們這是誣蔑本宮。本宮知道你們都恨不得本宮死了,但是你們也不能捏造這種大罪,安在本宮頭上,本宮不服!你們說本宮毒害太皇太后,這是笑話,你們有證據(jù)嗎?”

    “不見棺材不流淚!”鳳宸睿先是走到一旁的龍案前,從將上面的一個小本子甩到了馮君蘭面前,小本子從馮君蘭面頰前劃過,差點劃到了她精致的臉,讓她嚇出了一身冷汗。

    只是當她將地上的小本子撿起來打開一看,頓時倒抽了一口冷氣,雙手不受控制的顫抖了起來。

    那個本子上居然詳細的記錄了她這幾年和那些人在什么地方,什么時辰行了茍且之事,不但這些記錄得很清楚,甚至當時她和那些人說了什么話,做了什么動作就清清楚楚的記了下來!

    馮君蘭頓時覺得自己被人剝光了衣服似的暴露在了光天化日之下。

    “你……你手上怎么會有這種東西?”馮君蘭艱難的問。

    鳳宸睿譏諷道:“太后娘娘,你不會是不知道皇上身邊都有一隊隱衛(wèi)這件事吧?隱衛(wèi)的工作就是幫皇上監(jiān)視著皇宮里的一切啊,當然也包括你了太后娘娘!”

    馮君蘭面色一變,聲音都有些變調(diào)了的問道:“可是當年不是說這支隊伍解散了嗎?”

    她不是不知道有這支隱衛(wèi)的存在,當年先皇駕崩之后她就曾經(jīng)試圖將這支隊伍掌握在自己手上,這樣一來她就不用擔心如果有一天出事自己手上沒籌碼了。

    可是當年明明就說這支隊伍被太上先皇解散了,甚至她還問過先皇,先皇卻說他也不清楚,或許是父皇已經(jīng)解散了吧。所以先皇駕崩之后她找過一段時間沒發(fā)現(xiàn)這支隱衛(wèi)的蹤跡,就以為真的如先皇所說的那樣,是太上先皇解散這支隊伍了。

    可原來不是?可是為什么先皇騙她?

    馮君蘭這個時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以為牢牢掌握著的男人竟然并沒有如同自己想象般的聽話,對自己毫無保留?

    “皇兄是喜愛你,喜愛到可以為你放棄自己的一切甚至是性命,但是,你別忘記了,他是皇上,是南越的皇上,他不能為了你拿自己的江山和百姓來冒險。他不敢將自己兒子最有利的籌碼交到你手上。這樣說你懂本王的意思了嗎?”鳳宸睿冷冷的掀著唇嘲諷的望著從椅子上滑落到地上的馮君蘭。

    懂,她怎么不懂,原來那個男人從來就沒有真正的相信過她!如果不是的話他怎么會對她隱瞞了這么重要的事情?

    馮君蘭恨極的紅了眼,緊緊的咬著牙關(guān),在心里將先皇罵了個狗血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