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節(jié)
大家都不由自主的屏住了呼吸,生怕自己一個不注意,用力呼吸驚擾了這對猶如九天之上的仙人一般的男女,他們目光癡呆的望著玥蓮郡主一步步的走出了席位,一步步的走上了高臺,走向了攝政王。 而攝政王的手始終平伸著,維持著最開始的邀請動作,玥蓮郡主用了一刻鐘的時間從席位上走到攝政王身邊,攝政王的手就那樣懸在半空懸了一刻鐘,直到玥蓮郡主將自己的柔荑放到他攤開等著的大掌上,才緊緊的握住了玥蓮郡主的手,將她輕輕的拉到自己的身邊,同時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本王今生今世要娶的人只有一個,那就是玥蓮郡主溫蓮,榮國公的嫡小姐!除了她,本王不會再看其他女子一眼,更加不會娶除了她之外的任何女子,包括你們伽羅國的圣女!” 鳳宸睿嘲諷的眼神落在表情扭曲的宮雪柳身上,一字一句的說道:“本王不知道在你們伽羅國圣女多有尊貴,多高不可攀,多優(yōu)秀難得。但是在本王眼里,她什么都不是,她連本王蓮兒的一根頭發(fā)絲都比不上!” 蓮心眉心輕蹙語氣帶著些許責(zé)備的道:“阿睿,你說得太過分了,怎么說宮姑娘都是伽羅國的圣女,你怎么能不顧及一下她的面子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這樣說呢?你這樣讓她顏面何存?” 在場的人一聽她這話,不由得抽了抽嘴角,憐憫又滿是同情的望著明顯已經(jīng)被氣得快要暈過去的伽羅國圣女。 玥蓮郡主這話表面上是責(zé)備攝政王說話太過分,不留余地,但是,她這話說出來比攝政王的話更加讓人難受,更加的讓人覺得憋屈??! 是啊,她是伽羅國圣女,卻被攝政王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說的一文不值,連玥蓮郡主的一根頭發(fā)絲都比不上,這得是多招攝政王的不喜,才能讓攝政王忘記了她是伽羅國的圣女和使臣的雙重身份而將她貶到了泥潭里? 不過也是,這個圣女樣貌上當(dāng)然也是個極其美麗的人,但是一旦和玥蓮郡主比,那就差多了。這個圣女是嫵媚誘惑人類型,而玥蓮郡主是高貴如仙,出塵脫俗型。如果光是說樣貌氣質(zhì),還是玥蓮郡主更勝一籌的。 但是如果從另外一方面來說,反而是這個圣女更受人追捧。因?yàn)楂h蓮郡主顯得太過高貴純潔,纖塵不染,讓人不敢褻瀆,就連多看她一眼都覺得是自己侮辱了她,這樣美人兒只能遠(yuǎn)遠(yuǎn)的欣賞,是絕對不能近身觸碰的。 可是伽羅國的圣女不同,她嫵媚嬌艷,縱然樣貌出挑,但終究還是在凡間的普通人,是可以觸碰到的平常人,只要誰的身份高貴一點(diǎn),說不定都可以將她娶回去,當(dāng)妻子,甚至是侍妾,如果她不是圣女的話,相信很多人更加愿意將她納回府中當(dāng)個寵妾。 這么一想好像又有些矛盾。這個伽羅國的圣女容貌上,氣質(zhì)上雖然及不上玥蓮郡主,但是如果和京都城其他貴女相比,還是可以輕易勝出的。問題怪就怪在這里,按理說這樣的話,大家看到她除了驚艷之外應(yīng)該是很樂意自己能有這樣一個妻子的,不是嗎?有樣貌,有氣質(zhì),有家世。 可是不,不知道為什么,看到這個伽羅國圣女,他們第一時間冒上來的念頭竟然是如果可以真想將這樣的一位美人兒納回府中當(dāng)寵妾?。‘?dāng)妾啊,不是當(dāng)妻子,這不是很奇怪么? 那問題到底是出在哪里了呢? 想著想著很多人就都想偏了,忘記了現(xiàn)在自己所在的場合,忘記了一場大戰(zhàn)似乎就要一觸即發(fā)了。 扎西多面色漲得通紅,純屬是被氣到的。 他們伽羅國的圣女怎么能這樣被別人羞辱?南越的攝政王簡直就是欺人太甚! “攝政王殿下,你不覺得你這樣實(shí)在是太過分了嗎?我們是想要建立兩國邦交的使臣,可是你身為南越的攝政王怎么就當(dāng)眾羞辱使臣呢?” “就是,你們南越欺人太甚了!根本就沒有把我們伽羅國放在眼里!” “我們的圣女是你們可以隨意羞辱的嗎?請你們向我們的圣女道歉!” 伽羅國的一行人都?xì)馀娜铝似饋?,?qiáng)烈要求攝政王和玥蓮郡主要向自己尊貴的圣女道歉。 鳳宸睿冷冷一笑:“道歉,你們是在說笑嗎?現(xiàn)在難道不是你們伽羅國沒有把南越放在眼里?本王明明已經(jīng)說了本王和玥蓮郡主早已定親,雖然還沒有正式成親,但是名分卻是事實(shí)存在了。可是你們伽羅國卻一再的相逼,你們的王子竟然還想搶本王的攝政王妃。怎么?難道如果有人想要搶你們的國后,你們也是這么一副急著將她送人的態(tài)度?” “你!你,你簡直就是蠻橫無理!南越就是這樣對待他國使臣的嗎?皇帝陛下,請您給我們一個交代和解釋!”扎西多將炮火瞄準(zhǔn)了還是小孩子的鳳景弘。 可惜他低估了鳳景弘,他雖然還是一個小孩子,但是同時,他也是南越的皇上。 鳳景弘挑了挑眉問道:“交代?朕還想向你們伽羅國要交代呢,你非逼著攝政王和你們的圣女聯(lián)姻到底目的何在?是不是想用你們的圣女來迷惑攝政王,然后用你們的蠱毒之術(shù)控制攝政王,再借用攝政王的手控制南越?以此來達(dá)到你們的狼子野心的目的?” 扎西多一口氣沒提上來,差點(diǎn)被氣死。原以為這個皇帝是個小的,好欺負(fù)一點(diǎn),沒想到跟攝政王一樣難搞。好好的一件事到了他們的嘴里怎么就變成了伽羅國的陰謀呢?他真是不明白,只不過是想要攝政王和圣女聯(lián)姻而已,聯(lián)姻之后圣女會留在南越,又不是讓攝政王入贅伽羅國! 攝政王還是攝政王啊,至于他們說的,伽羅國根本就從來沒有這個意思。在他們看來伽羅國地方小,人又不多,經(jīng)濟(jì)也比不上四國任何的一個,甚至是一個城鎮(zhèn)都比不上。但是他們伽羅國的人從來都不像四國的人一樣,喜歡爭權(quán)奪利,他們只要有一個地方可以讓他們穩(wěn)定的生活就足夠了。 這次聯(lián)姻也是上天的旨意,不然的話他們以為伽羅國就愿意讓他們的圣女遠(yuǎn)嫁到南越嗎?失去圣女就等同失去了精神支柱! 在扎西多再開口和人爭執(zhí)之前,宮雪柳一個大步上前,微微彎了彎身子,語氣冰冷中又無法抑制的帶著一絲被人羞辱的怒火說道:“或許是我們今天說出聯(lián)姻的事太突然了,皇上和殿下,還有玥蓮郡主可以好好的再考慮一下,過一段時日再回復(fù)我們也不遲。今天很感謝貴國為我們設(shè)的宴席,但是現(xiàn)在請容許我們先行回驛館,告辭了?!?/br> 第十八章 圣女相約 伽羅國的人說完不顧眾人的面色表情徑自離開了舉辦宴席的宮殿出了宮回到了停留的驛館。 一回到驛館宮雪柳就揮退了所有人,說自己要冷靜一下,不準(zhǔn)任何人靠近自己的房間。伺候她的婢女即使非常的擔(dān)心也不得不暫時退下,遠(yuǎn)遠(yuǎn)的守著。 所有人離開之后宮雪柳才終于不再隱藏自己此時憤怒的情緒,坐在床榻上狠狠的拍打著床上的被褥,無聲的吶喊著,發(fā)泄自己心里的憋屈。 她想狠狠的發(fā)泄,想把所有的東西都摔破,甚至想折磨人,可是她不能。如果她這么做了,相信不用一刻鐘事情就會傳出去,然后所有的人都會嘲笑她,所有的人都會說她果然是比不上溫蓮那個賤人。 他居然說自己比不上溫蓮的一根頭發(fā)絲?哈哈,真是可笑!到底是誰比不上誰?溫蓮到底是給他灌了什么秘藥才讓他如此的迷戀她,甚至不惜得罪伽羅國,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狠狠的,毫不留情的拒絕了聯(lián)姻要求,他連猶豫都沒有猶豫一下,就這樣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說出了他對溫蓮的愛戀,深情。 他是不是瘋了?他是南越的攝政王啊,他高高在上,他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攝政王,怎么能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說出這樣沒底線沒志氣的話呢?他的驕傲呢?他男人的尊嚴(yán)呢?他通通都不要了嗎? 這輩子只要溫蓮一個女人?呵呵,她不會讓他如愿的,等著瞧!這輩子他都別想能夠和溫蓮雙宿雙飛,他要么就和她在一起,不然的話他只能自己一個人過,她是絕對不會再讓他有機(jī)會和溫蓮在一起的! 他們識相的話最好就是答應(yīng)了聯(lián)姻的要求,她給時間他們考慮,不然的話到時候就別怪她使出什么手段來了。 宮雪柳嫵媚的眼睛里迸發(fā)出了一道詭異又惡毒的光芒,咬著牙,面容微微扭曲著,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嘴角扯出了一個怪異的笑容。 皇宮里鳳宸睿和鳳景弘面無表情的看著伽羅國的使臣離開,半響后才沒事似的對眾位大臣說道:“既然使臣們先一步離開了,那本王和皇上也先走了,眾位愛卿和家眷可隨意待到宴席結(jié)束,或者是想提前離席也無妨。今天的事本王可以在這里告訴大家,本王是絕對不會答應(yīng)和伽羅國聯(lián)姻的,如果有哪個公子心動的話,本王倒是可以成全。” 鳳宸睿說完掃視了一眼在場的人輕哼了一聲拉著蓮心的手和鳳景弘一同離場了,留下大殿上的人面面相覷,一時間都沉默著不知道要說什么好。 大家都沒有想到今晚會發(fā)生這樣的事。事先他們也猜測過伽羅國這次派來使臣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也大膽的猜測過會不會是聯(lián)姻,盡管伽羅國的習(xí)俗讓他們覺得聯(lián)姻不太可能,但是他們還是往這方面想到了。 只是他們是怎么都不會想到伽羅國竟然是盯上了攝政王還有玥蓮郡主!這不是荒謬嗎?攝政王和玥蓮郡主本來是一對,親已經(jīng)定了,聘禮已經(jīng)下了,婚禮的日子也已經(jīng)選定了,眼看著就要到成親的日子了。伽羅國卻想要攝政王娶他們的圣女,想要玥蓮郡主嫁給王子? 這不但荒謬還很可笑!伽羅國派來使臣提出聯(lián)姻的要求難道就是想拆散攝政王和玥蓮郡主不成?不然的話為什么這么明顯的沖著兩個人去?那個圣女的態(tài)度他們現(xiàn)在想想也覺得非常的可疑,她看攝政王的眼神不對勁,看著玥蓮郡主的眼神更加不對勁。 看著前者像是看著愛人一般,看著后者像是看著仇人一般,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玥蓮郡主搶走了攝政王,她和攝政王才是一對呢。 可是他們都知道這不可能,攝政王雖然不是一直在京都,曾經(jīng)離開了幾年,但是他們很確定就算攝政王不在京都的這段時間去過伽羅國也絕對不會和伽羅國的這個圣女扯上關(guān)系的。 更加不可能會和這個圣女有過一段情,最后始亂終棄然后和玥蓮郡主勾搭——呃,是愛上了玥蓮郡主。所以那位圣女的態(tài)度才顯得不同尋常,或許是那個圣女曾經(jīng)無意之中見過攝政王,然后就對攝政王情根深種了,先是偽造身份跟隨著瑞親王回京,沒有達(dá)到自己的目的就說服了伽羅國的國君讓她來南越聯(lián)姻? 嗯,很有可能…… 大家心里都覺得這個可能性是最大的,女人嘛,除了情情愛愛之外還能懂什么呢? 話說當(dāng)初不是瑞親王帶著這個圣女回來的嗎?既然如此,那瑞親王肯定是知道一些什么東西了,說不定真的如剛才所說的那樣,瑞親王心懷不軌? 瑞親王覺得很憤怒,很憋屈,很生氣,很冤枉。 他根本就什么都不知道,他也是被蒙在鼓里的人,為什么這些人看他的眼神這么的怪異?以為他真的是和伽羅國勾結(jié)了嗎?真是可惡! 宮雪柳這個賤女人,竟然利用了他一把,沒有幫到他就算了現(xiàn)在反倒把他推向了這么一個尷尬又敏感的位置。 之前宮雪柳離開京都的時候他根本就不知道,他更加不知道老九借機(jī)說要搜查的伽羅國jian細(xì)就是宮雪柳,那個時候知道到老九搞出這些動作,他還嗤之以鼻,懷疑他是不是因?yàn)橐粋€女人而變傻了,在暗地里嘲笑了他一番。 后來他在朝堂上指責(zé)他的時候他也只是覺得他在公布私仇,因?yàn)閷m雪柳是他帶回京都的,所以玥蓮郡主出事他就將所有的矛頭都推到了自己的頭上。 可是誰想到他根本就是在暗指他和宮雪柳這個伽羅國的圣女互相勾結(jié)!被暗地里嘲笑的人是他,不是老九!真是氣死他了,宮雪柳這個賤人,居然狠狠的擺了他一道,可惡! 瑞親王陰郁的大口喝了幾杯酒就臉色陰沉的首先提前離席了,瑞王妃看著他難看的面色無聲的嘆息了一聲,叫上自己的孩子和瑞親王一同匆匆的出宮了。 其他人見瑞親王率先離席也陸陸續(xù)續(xù)的跟著離開了,今晚這個宴席真是近段時間以來他們參加過的最糟糕的一個宴席了。 所有的人都起身離開了,只有榮國公一家還坐在座位上黑沉著連,生人勿近的樣子。 和溫瓊淵交好的官員礙于交情還是走過去安慰了幾句,忠勇侯現(xiàn)在和榮國公也算是親家了,自己的親家出了事當(dāng)然不能視而不見,所以忠勇侯就帶著自己的妻兒往榮國公那邊走去了。 “溫大人?!?/br> 溫瓊淵抬頭一看,見是忠勇侯面色才緩了緩應(yīng)道:“段侯爺。” 忠勇侯掠袍坐了下來說道:“你也不用太擔(dān)心了,攝政王剛才的態(tài)度你也看清楚了,很堅決啊。真是沒想到攝政王有一天也會成為繞指柔。” 忠勇侯話里滿是感嘆之意。以前誰會想到對女人冷漠冰霜的攝政王有一天會如此的一心一意為了一個女子而駐足停留呢?那個時候他們還在想著說攝政王如此排斥女女性,以后要怎么成親繁衍后代呢。誰知道遇上了一個玥蓮郡主就完全變樣了,剛才哪里還有一點(diǎn)英明神武的樣子,分明就是一位為女色所迷的昏君了。 哎,這樣的話只能在心里想想就算,可不能當(dāng)著榮國公的面說,咳咳…… 溫瓊淵想起剛才攝政王的態(tài)度也是很滿意,笑了笑道:“是啊,殿下這樣子我倒是可以放心一點(diǎn)了?!?/br> 然后又愁苦道:“可是就算殿下立場意志堅定,可是伽羅國那邊的態(tài)度,似乎并不打算就此善罷甘休啊?!?/br> 看伽羅國那邊也是準(zhǔn)備死纏爛打的樣子,特別是那個宮雪柳,她看著殿下的目光是勢在必得的,她這次能說動伽羅國的國君答應(yīng)聯(lián)姻還派來了伽羅國的王子,如果沒有充足的準(zhǔn)備,怎么可能就貿(mào)然前來提出聯(lián)姻的要求? 伽羅國的人心思詭異,誰也不知道他們的腦子里有什么計劃,他們是防不勝防的。而且宮雪柳又對蓮兒……萬一到時候她把矛頭對準(zhǔn)蓮兒的話怎么辦?蓮兒不管怎么說都是一個弱女子,跟宮雪柳比力量上還是差一點(diǎn)的,況且還有個伽羅國的王子,他對蓮兒也動了心思…… 溫瓊淵真是覺得越想頭越痛。原本以為事情都解決了,他就等著自己的女兒到時候風(fēng)光出嫁,可是現(xiàn)在又鬧出來這么一遭,比之前遇到的所有事情都還要難解決,這次是扯上了兩個國家之間的關(guān)系,一個弄不好,不但攝政王的名聲會壞掉,就連蓮兒恐怕也會背上一個禍國妖女的名聲! 一旦蓮兒背上這樣的名聲,以后蓮兒的一生可就要?dú)У袅耍?/br> 忠勇侯愣了愣然后樂觀的說道:“事情到底會怎么樣發(fā)展咱們還是先不要著急吧,攝政王的為人你難道不清楚嗎?他不想做的事沒有人能勉強(qiáng)得了他去做。他如果屈服伽羅國就不是攝政王了?!?/br> 溫梓容在一旁沉默的聽著父親和忠勇侯的談話,低垂著眸子不知道在思索著什么,溫梓煊則是苦惱的擔(dān)心著自己meimei的情況,段雨筠猶豫了一下還是坐到他旁邊,笨嘴笨舌的安慰他,即使她心里也同樣的擔(dān)心著蓮心。 鳳宸睿拉著蓮心的手和鳳景弘從大殿上離開之后就慢悠悠的往清乾殿走去,路上蓮心忍不住問道:“你們就這樣拒絕了伽羅國的人,會不會讓他們惱羞成怒?” “皇嬸,不用管他們是不是會惱羞成怒,伽羅國此次分明就是不安好心,明知道你和皇叔已經(jīng)定親了還提出這樣的要求,不是有意刁難我們南越是什么?還想讓那個什么勞什子王子娶你,哼,妄想!”鳳景弘氣呼呼的說道。 蓮心樂了,伸手捏了一把鳳景弘滑嫩的臉蛋笑道:“景弘是擔(dān)心皇嬸跑去伽羅國做王妃了吧,呵呵,皇嬸就算舍得你皇叔也舍不得你?!?/br> 蓮心這話馬上引來攝政王殿下的不滿了,一把將她扯進(jìn)的懷里臭著臉道:“蓮兒,你這個白眼狼兒,我剛才為了你推掉了一個大美人的投懷送抱,結(jié)果你就是這么回報我的?” 說完還不滿的瞥了眼旁邊那個礙眼的小屁孩。 鳳景弘很無辜的回望著自己的皇叔,又不是他引誘皇嬸說的,他比較討皇嬸歡心不是他的錯啊,誰讓他這么的可愛,呆萌呢? 皇嬸經(jīng)常這么說他,雖然他是不懂這個詞是什么意思,但是他覺得應(yīng)該是好的,不然皇嬸怎么會每次都笑瞇瞇的摸著他的頭,捏著他的臉蛋說他呆萌呢? 天真可愛不是他的錯??!鳳景弘在心里嘆息道。 蓮心斜睨著鳳宸睿皮笑rou不笑的道:“哦?殿下的語氣聽起來好像很可惜啊?要不要讓皇上去把伽羅國的使臣叫回來說殿下你已經(jīng)答應(yīng)和圣女聯(lián)姻了?嗯?” 對上蓮心幽冷的雙眸,鳳宸睿忙討好的笑道:“蓮兒,我怎么可能覺得可惜呢?我剛才在大殿上說的話可是句句都是發(fā)自肺腑的。這一輩子,下下輩子我都只要你一個人?!?/br> 鳳景弘看著自己那個以前高傲冷漠的皇叔變成現(xiàn)在這個勾搭皇嬸無下限的樣子搖了搖頭,決定還是自己先行一步吧,他還是小孩子一個,實(shí)在不適宜看太多這種小孩子不應(yīng)該看的畫面。 皇嬸說這樣對他的成長不好,他覺得皇嬸說的話都是對的。 鳳景弘想著的時候已經(jīng)大步的向前走去,不理會后面兩個已經(jīng)黏在一起的人了。 蓮心偷偷身后捏了鳳宸睿一下,嬌嗔的道:“你看,都是你,當(dāng)著景弘的面也不知道收斂一下,摟摟抱抱的成何體統(tǒng)!還不快點(diǎn)放開我。” 鳳宸睿斜斜的挑起一道眉說道:“大人在一起,他一個小孩子本來就應(yīng)該回避,這樣子我們還怎么好好的培養(yǎng)感情啊!咱們是相愛的兩個人,有親密的行為不是很正常嗎?” 蓮心撅了撅嘴,對他的狡辯之詞已經(jīng)不知道要怎么反駁了。 鳳宸睿的視線落在她撅著的嘴巴上,紅嫩嫩的,泛著誘人的光澤,在長廊的宮燈映照下分外的誘惑人,像一道美食讓人忍不住想去品嘗。 事實(shí)上他也是真的撲上去品嘗了。 蓮心瞪大了眼,不敢相信他竟然在這種地方吻住了自己,直到唇上傳來一陣酥癢和輕微的疼痛她才回過神來,不滿的瞪著近在咫尺的男人。 居然咬她?! 鳳宸睿貼著他柔嫩的雙唇低沉的輕笑出聲。 蓮兒瞪著雙眼,微微鼓雙腮幫子的樣子讓他想起了很久很久以前,每次他惹惱蓮兒,蓮兒總是這樣氣惱的瞪著他,可是又拿他沒辦法,每次都是牙癢癢的在一邊使勁的瞪著他,最后都是他妥協(xié)走回她身邊好聲好氣的將她哄得笑顏逐開。 偏偏這輩子蓮兒的容貌和氣質(zhì)跟千年前都有了很大的差別,這輩子她的容貌更加的絕美,氣質(zhì)更加的高貴出塵,簡直就像是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