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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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小護士查看了一下電腦,才抬起頭來,小臉紅撲撲的回道:“那姑娘一個小時之前就出院了,還沒辦出院手續(xù)呢,我們正在聯(lián)系她,你是她的家屬嗎?” 問到家屬的時候,小護士緊緊的盯著靳遠的臉。 靳遠嘴邊溢出似笑非笑的弧,“對啊,她是我老婆?!?/br> “哦。”小護士明顯的一臉失望,忍不住喃喃自語的道:“我就覺得嘛,美女配帥哥才對……” 靳遠呵呵笑,“她沒叫費用嗎?你告訴我哪里交,我現(xiàn)在就去給她交?!?/br> 小護士點點頭,直到靳遠有老婆之后便沒了剛才的熱情,喚來了?曼的責任護士,“這是?曼的家屬,你帶他去交一下住院費吧?!?/br> 靳遠跟著小護士一路往交費處走,想起薄璟言交代的事,他隨口問道:“護士,我們曼曼什么原因住院的?” 小護士聞聲,轉(zhuǎn)過頭來像看怪物一樣的看著他,“你們夫妻倆還真是一對,懷孕了都不知道,你們倆也太粗心大意了吧,你老婆也是,要不暈倒你倆是不是還迷迷糊糊的不知道呢?” 靳遠聞聲,一下子頓下了腳步,目瞪口呆的看著護士,“你說……?曼懷孕了?” ……………… 煙州 葛姝的車禍不是很厲害,傷了左腿跟右手,唯一遺憾的是,細白的臉上破了點皮,不過不是很嚴重,留不下傷疤。 此時的她已經(jīng)熟睡了過去,歩燁城輕聲輕腳的從病房里走出來,靠在墻上,他找出紀昭的給她去了電話。 又是關(guān)機。 歩燁城禁不住的蹙了眉頭,一臉的擔憂。 這是他今天第不知道多少次給她打電話了,每次打每次提示關(guān)機,也不知道她現(xiàn)在人還在煙州還是已經(jīng)回了堯州。 他在外頭站著抽了一會兒的煙才回到了病房。 此時葛姝已經(jīng)醒了過來,她微微朝歩燁城扯了扯唇。 歩燁城笑,“醒了?” 葛姝點頭,“你這兩天都只顧著照顧我,自己也沒撈著怎么休息,快回酒店休息一下吧?!?/br> 歩燁城看了一眼手表,“等你的助理來了我再走?!?/br> 可能是沒想到歩燁城會這么痛快的答應(yīng)他,葛姝不由一愣,隨即不自然的笑笑,“剛才打電話的時候她不就下飛機了?這會兒應(yīng)該快到了,你趕快走吧?” 正在這時,葛姝的助理推門走了進來,歩燁城看了一眼匆匆進來的助理,然后從沙發(fā)坐了起來,面上幾分著急之色,“那我先走了,有什么事我們電話聯(lián)系?!?/br> 葛姝笑著點頭,“好?!?/br> 歩燁城剛走到了門口,葛姝的聲音突然又響起,“燁城,你還會來看我嗎?” 歩燁城腳下一頓,回過頭來看著她,薄唇釀出笑,“等你傷好點回堯州了我就去看你,你好好養(yǎng)傷?!?/br> 葛姝的臉上閃過一絲失望之色,不過只是一瞬間,很快的,她的臉上恢復(fù)了笑,“好,那我們堯州見?!?/br> 歩燁城離開之后,直奔了紀昭前天住的酒店,一路開過去,到了酒店他直奔前臺,“幫我查一下前天住的503房間的客人紀昭有沒有退房?!?/br> “您稍等一下?!鼻芭_查看了一番,抱歉的笑道:“不好意思先生,紀小姐昨天就已經(jīng)退房了?!?/br> 歩燁城眉頭緊緊的擰起,“昨天就退房了?” “是的先生?!?/br> 歩燁城的唇抿的很直,他掏出又給紀昭去了一個電話,依然是關(guān)機。 他思忖了片刻,終于還是給紀昭的哥哥去了電話。 那端,很快的接起,沉穩(wěn)的嗓音傳過來,“步總?” 歩燁城已經(jīng)顧不得了客套,直截了當?shù)膯柕溃骸凹o總,紀昭從煙州回去了沒有?” “沒有啊?!奔o昭哥哥的嗓音聽上去很是莫名其妙,“紀昭沒跟你說嗎?她要待在煙州一個禮拜?!?/br> “說過?!睔i燁城勉強才笑出了聲,“不過我給她打電話打不通,以為她回了堯州了?!?/br> “可能是沒電了,你晚上再打一個試試?!?/br> 歩燁城的眉頭蹙的很深,最終也只說了一個“好……” 掛了電話,他左思右想,最后找到了酒店的經(jīng)理,一番商討之后,酒店給他放了當天的監(jiān)控視頻看了一下。 因為當天視頻只能保存在兩天的時候,所以歩燁城查看視頻記錄的時候,只看到了紀昭的師兄抱著紀昭從房間里出來的那里,他臉色大變,陰鷙的目光看向經(jīng)理,“當天發(fā)生了什么事,從視頻看我未婚妻狀態(tài)好像很不好,她為什么會被這個男人抱著走出酒店的?請你們酒店給我解釋一下!” 酒店經(jīng)理叫來了當天負責五樓的服務(wù)員,服務(wù)員是這樣解釋的,“當天那位蔣先生找到了我,說紀小姐人在里面卻叫門叫不開,我們怕紀小姐在里面出了什么事,所以用備用門卡打開了門,紀小姐好像發(fā)燒很嚴重,昏昏沉沉的怎么叫都叫不醒,后來蔣先生擔心紀小姐出事,便抱著紀小姐去了醫(yī)院。” 歩燁城的臉隨著男人的話幾經(jīng)變化,他喉結(jié)滾動半響,啞著聲問服務(wù)員:“知不知道他們?nèi)チ四膫€兒醫(yī)院?” “這個不是很清楚,當時蔣先生直接將她拉走了?!狈?wù)員搖頭,“救人要緊,應(yīng)該會選在就近的醫(yī)院吧?!?/br> 歩燁城查了一下就近的一家醫(yī)院,然后開車直奔了那里…… 紀昭此時確實還在煙州,也確實在離她住的那個酒店附近的醫(yī)院里住院。 蔣師兄沒日沒夜的照顧著她,她卻一直都在時醒時睡的狀態(tài)。 就算有時候醒了,也是迷迷糊糊的。 醫(yī)院初診是肺炎,好像不太嚴重,每天都打退燒針跟消炎點滴,但是她的燒就是退不下去,查了許多病因,夜查不出來。 歩燁城趕過來的時候,直接見了紀昭的主治醫(yī)生,主治醫(yī)生將所有的問題都給歩燁城列了出來,然后抱歉的給歩燁城說道:“真是不好意思,我們醫(yī)院條件有限,如果你們條件允許的話,我建議你們?nèi)蛑菽沁叺娜揍t(yī)院去查查,或許那邊更容易對癥下藥……” 他面色沉重的去了病房,一眼見到了紀昭的蔣師兄坐在一旁的凳子上,眼睛一瞬不瞬的凝著病床上的紀昭。 他大步跨了進來,大手揪著男人的西服領(lǐng)子就將男人拎了起來,目光沉沉的凝著男人,眉宇間蹭蹭濃稠的陰鷙戾氣散發(fā)出來,“她都這樣了你還不通知她的家人?出了問題你他媽的負責的起嗎!” 第六十章 堯州好像不太適合我,我想回美國了 蔣師兄臉色一白,凝著滿腔怒火的歩燁城,結(jié)結(jié)巴巴的問:“不、不是說不太嚴重嗎?” “你他媽的到底有沒有點常識?”歩燁城冷笑一聲,嫌棄般的松開了男人的衣領(lǐng),“你給我昏迷床上兩天試試,你還敢說不嚴重?” 男人被歩燁城擲開,踉蹌著步伐后退了兩步。 歩燁城懶得再跟他廢話,走到床頭前,伸手探向紀昭的額頭。 額頭還很燙。 而且她的臉色發(fā)白,可能這兩天都沒怎么進水進食的緣故,她本來沒點rou的臉上越發(fā)消瘦不已。 “今天這樣昏睡多久了?”他側(cè)了側(cè)眸,沉聲問站在那里不知所措的男人。 蔣師兄看了一眼病床上的紀昭,嘆了口氣道:“早晨六點多鐘的時候醒過一次,喝了點稀飯之后又迷迷糊糊睡了過去,到現(xiàn)在還沒醒來……” 歩燁城低頭看了眼時間,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下午兩點半。 男人的薄唇抿成一條直線,深邃的眸子緊緊的攫著病床上的紀昭。 好半響,他輕輕拍了拍紀昭的臉頰,試圖將她喚醒,“紀昭,醒醒……” 睡夢中的紀昭眉頭蹙了蹙,她好像聽到了有人在叫她,煩躁的將放在她臉上的手挪開,熟睡中的她尚不知自己手上還掛著吊針,吊針被她猛地一拉扯,一下子給拔了出去。 歩燁城只覺臉上一涼,下一秒便看見紀昭手背上的血水像機關(guān)槍一樣冒了出來,歩燁城嚇了一大跳,大手下意識的攥住了她還往外冒著血水的手背。 “我去叫護士過來!”蔣師兄急促的說完,便大步跑了出去。 護士來得很快,沒一會兒便給她止住了血,歩燁城見護士又要重新在她另一只手下下針,英眉一下子擰了起來,“你現(xiàn)在給她打的是什么吊瓶?” “營養(yǎng)的?!弊o士解釋道:“紀小姐最近都沒好好吃飯,不能缺了營養(yǎng)。” “不用給她打了!”歩燁城凝著紀昭毫無好轉(zhuǎn)的臉,蹙著眉冷冷的拒絕,“我們現(xiàn)在就出院!” 護士一愣,“您跟醫(yī)生商量了嗎?” 歩燁城挑眉看著女護士,眸底陰冷的嚇人,“不出院難道等著被你們醫(yī)院給耽誤了最佳治療時間再出院?” 護士忙解釋,“我的意思是醫(yī)生比較了解紀小姐的病因——” “不用說了,去告訴醫(yī)生,讓他給我們盡快辦理出院手續(xù)!” 護士的話還未說完,就被歩燁城打斷,說話間,他將紀昭的手從護士手里拿過去,放回了被褥里。 護士見歩燁城不再理她,便訕訕出了房門。 凝著紀昭干裂的唇,歩燁城細心的用水給她潤了潤,然后拿起了沙發(fā)上紀昭的外套,正打算托起她把外套給她穿上,好像是他的動作太大,吵到了沉睡中的她。 紀昭蹙著眉艱難的睜開一點眼皮,模糊的視線重合,看清了抱著她的人是歩燁城之后,她煩躁的去推他,“歩燁城別鬧。我困……” 他低下頭去在她耳邊輕聲細語的哄,“這里是醫(yī)院,空氣不好,你要實在困的話我?guī)慊丶宜??!?/br> 他的呼吸突然掃在她的臉上,那晚的記憶突然涌上來,紀昭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她幾乎條件反射的推開男人,卻用力太大,她整個人落空,一下子從床上滾下了床…… 醫(yī)院的房間里都是地磚鋪的,紀昭摔下去的時候直接摔倒了膝蓋,痛意讓她突然清醒了起來,抱著膝蓋痛苦的半坐在地上。 歩燁城的重眸重重一縮,心下又是心疼又是怒,大步跨過去將地上的紀昭抱回病床上,一邊要去查探紀昭的膝蓋,低沉的嗓音繃得很緊,“疼不疼?” 紀昭將探過來的大手推了出去,淡淡的道:“我沒事?!?/br> 歩燁城的大手懸在半空中。難得的好脾氣,仍輕聲細語的繼續(xù)道:“我看一眼,沒事我才放心。” 紀昭抬起眸來看了他一眼,表情異常淡漠,“我不過是從半米不到的床上摔下去會有什么事?放心吧,頂多摔下淤青而已。” 她無所謂的說著,歩燁城聽了,深邃的眸子看不出情緒,只是淡淡的撇向站在一旁一直沒有說話的蔣師兄,沉聲道:“?煩出去一下,我想單獨跟我的未婚妻說幾句話?!?/br> 蔣師兄看了一眼紀昭,見紀昭沒什么反應(yīng),才點點頭,轉(zhuǎn)身走出了病房。 直到房門被關(guān)上,歩燁城才凝向紀昭,英俊的輪廓顯得很淡,“紀昭,你是不是生我氣了?” “生氣?”她挑高了也聲線重復(fù),?了一會兒才反問道:“你是指你的失約嗎?” 歩燁城目光沉沉的看著她,然后點點頭。 “生氣還不至于吧?!奔o昭失笑,“你說葛姝出事了,我還是有自知自明的,你心上人出事了,我當時就明白的,你怎么可能放得下她當晚就回來?” 她毫不在意的樣子讓歩燁城心底一沉,蹙著眉看她,卻仍想解釋給她聽,“當晚葛姝出了車禍,挺嚴重的,夜里一點才從手術(shù)室出來,她人在外地,這邊又沒有朋友,我不能放她一個人在醫(yī)院,所以這兩天是我在照顧她,她助理也是今天才趕過來,我才來得及去酒店找你,只是沒想到你也生病了……” “我本來沒事?!奔o昭笑的無所謂,甚至有開玩笑的成分在里面?!澳阋贿M酒店就扒光了我的衣服要跟我做愛,酒店房間冷得要命你也不知道開空調(diào)也就罷了,后來你著急給葛姝回電話,顧不得給我蓋被子不說,還把被子掀到了地上,我一個柔弱女孩子被你這么折騰,能不發(fā)燒感冒嗎?說白了我這場病還是跟著你沾的光呢。” “我怎么不記得把被子……”他愣怔半響才開口,啞著聲問,問到了一半?yún)s說不下去。 紀昭笑著搖頭,“你當時心里著急葛姝,能記得我這些無關(guān)緊要的事?。俊?/br> 她的話讓歩燁城莫名的心里煩躁,“你怎么會是無關(guān)緊要的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