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穿越娘子寵上天、重生之我變女人、離開你,我真的活不下去嗎?、大神家的小替身、望門農(nóng)家女、全天堂都以為上司失寵了、斯文敗類(作者:搖擺的魚)、我的老公是jian佞、直播地球生活、嗨,親愛的9點不見不散
以前家里的活都是田宓兒干,現(xiàn)在她特殊情況,趙方毅也好像開竅了,知道心疼人了。聽說孕婦飲食要營養(yǎng)均衡,每天早上起來先開車去養(yǎng)牛戶打奶,一盤切好的各色水果,剛開始是水煮蛋,后來田宓兒開始挑食,他又學(xué)著燉蛋、蒸蛋、煎蛋,起先雞蛋還煎不成形狀,但總能讓田宓兒胃口大開。之后掃完地擦了地板才走,田宓兒懷孕后就聞不得油煙味了,晚上也是趙方毅先把各種rou菜都細切好了,田宓兒先大概講解下過程,再由趙方毅來cao刀掌廚。 可想而知了,三十年沒碰過的技藝,只能用一個詞語形容——兵荒馬亂。不過咱中校大人是干什么的啊,專業(yè)就是領(lǐng)兵打仗,每戰(zhàn)后總結(jié),戰(zhàn)前部署。雖然每回說的頭頭是道,可鍋里的油一噼里啪啦亂蹦,他向來引以為傲的冷靜頭腦就開始發(fā)蒙。想當(dāng)初他帶著一個連的士兵被一個團的敵人包抄時,他也是面不改色冷靜指揮思索對策,現(xiàn)在哪能就被一個小小的油鍋嚇怕。 開始還手忙腳亂,猶如第三次世界大戰(zhàn)一樣,漸漸的也越來越熟練了,要說田宓兒這種情況其實回老人跟前是最好的了。不過倆人對這樣充滿趣味的生活不是二般的滿意,咋也算是忙碌生活中的一點小情趣。 晚飯,兩菜一湯,雖然不夠標(biāo)準(zhǔn),可也葷素搭配得益?,F(xiàn)在趙方毅找到了一點做家事的樂趣,挑選食材也是其中之一,每次他都能選好最新鮮的rou類和蔬果,田宓兒請求他傳授經(jīng)驗,人家就一句話,心得! 深山老林鉆的多了,哪能渾身都背滿干糧,全憑過硬的野外生存技能。有時窮山惡水,林子里除了土坷就是野草,還不如山中有險的好,逮上條毒蛇蟲鼠也是一頓。有的時候趕上林中寶多,野獸果株遍地,當(dāng)然是撿著好的吃。經(jīng)驗多了,這眼就刁了,豬是啥時候殺的都能猜個八九不離十。 油煙放的差不多,田宓兒也下班到家了。別管趙方毅的飯菜做的香不香,她現(xiàn)在就想這一口,中午都是在學(xué)校食堂,不管大師傅多賣力氣把菜做好,她嘗著也不如自家老公炒黃了的青菜香。一般都是早飯吃的飽飽的,中午對付一口,多吃點水果干果,下午沒事就早早回來等著開晚飯。 今天開會,回來的晚點,餓的有點前腔貼后背的感覺,肚子里的小rou團發(fā)出強烈的抗議。趕緊洗了手換掉外套,先喝了一碗菠菜雞蛋湯。哈!以前咋沒發(fā)現(xiàn)炸糊了蔥花的菠菜湯這么好喝捏,再來一碗。 趙方毅回身進廚房端湯! 軍綠色夾紅色國徽的領(lǐng)帶被隨手放在五斗櫥上,可能他也是回來的比較匆忙,還沒換上平常在家穿的黑色運動褲和軍綠色t恤。只把軍裝上衣脫了下來,粉色碎花鑲大蕾絲邊的夢幻圍裙下包裹的挺拔身姿還穿著軍褲和軍襯,袖口隨意的挽著,粗實黝黑鼓囊的小臂和厚實布滿老繭的大手小心翼翼的端著湯碗。 “我今天也臨時開個會,本想叫你先回媽那吃的,誰知道你比我還忙?!壁w方毅說。 “爸去學(xué)習(xí)了,媽帶著小魏璽去朋友家吃飯,再說來回折騰也麻煩??!”田宓兒嘴里吐露著菠菜湯,抽空回他一嘴。 田宓兒拿起筷子,看看今天的菜色,牛腩燉柿子,鮮蝦仁炒嫩西葫蘆。夾了一口,嗯,熟了,十分。沒糊,十分。菜品完整,十分。營養(yǎng)搭配的也好,十分。顏色也宜人,十分。口味偏淡,勉強十分,不知道誰說了句孕婦宜口味清淡,趙方毅堅決貫徹落實。完美刀工,大于等于一百分! 趙方毅這手刀工,絕了,羨慕的田宓兒直流口水,順便還被迷的五迷三道。姿勢帥,動作利落,表情還酷。不管是切丁還是切片,切絲還是切塊,用rou眼看來,基本上沒什么誤差。一順?biāo)臄傇诓税遄由?,跟?xùn)練有素的士兵似的。水果削的更漂亮,果皮薄的快要透明一樣,一點不浪費果rou,末了還能切個造型。前兩天她食欲不好,趙方毅一會兔子一會花朵的,哄得她多吃了不少東西。當(dāng)然他用的不是菜刀了,耍菜刀和酷帥想著就不那么河蟹,咱們中校大人用的是軍刺! 鋒利的吹毛斷發(fā),寒光閃閃的,趙方毅明令禁止她接觸,怕她誤傷了自己。 有一天她忽然想到什么,問他:“你這刀沾過人血沒有!” 趙方毅將軍刺擦亮,拇指和食指微動,軍刺在手中挽了個刀花準(zhǔn)確的插進皮套中。 “沒有!y戰(zhàn)那把在咱家擺柜里,在大隊那把送給戰(zhàn)友做紀(jì)念了!這把是來團里新領(lǐng)的物資,除了雞血還沒見過紅呢?!蹦且馑际乔皟砂芽隙ㄊ钦催^的,這把還是處呢。不過語氣挺陰郁的,有點懷才不遇的感覺,和諧社會了,哪有那么多仗讓他打了。 本來田宓兒剛把心放下,聽了他后面的話心里那個惡寒啊。原先一直當(dāng)辟邪之物擺設(shè)的刀,原來曾經(jīng)的作用白刀子進紅刀子出。戰(zhàn)爭啊,當(dāng)時趙方毅作為尖刀部隊,能從戰(zhàn)場上勿論個回來,這刀上的人命那能少了么。最讓她忍受不了的是他在大隊用的那把,貌似她之前好像吃過用它削過的水果!趙方毅之前待的可是特種大隊啊,特種兵執(zhí)行的都是什么任務(wù)啊,怎么危險怎么來,說沒過人命她都不信。 現(xiàn)在她只期盼趙方毅沒有用刀使勁虐人的壞習(xí)慣,要知道用槍秒殺才是王道?。?!冷兵器神馬的,早已經(jīng)是浮云了的說! 作者有話要說:這兩天不知道怎么了,對著電腦一個字都碼不出來,帶著孩子去姨家待了幾天,回來感覺好多了。小仙貌似進入了低谷期!求鼓勵! 第49章 清晨,兩米乘兩米的大床上,涼被下一團類似蝦米狀疑似人類的物體漸有蘇醒的趨勢。睡前保持的左側(cè)臥姿勢,據(jù)說是對胎兒發(fā)育最好的睡姿,這一宿早不知道在大床上滾了幾個來回了。 被沿搭在臉上,睡的粉嘟嘟的田宓兒呼哧呼哧的,好像空氣不太流通,直皺她小巧挺直的漂亮鼻子。又弄又密的長睫毛抖了幾下,好看的雙眼皮印顯現(xiàn)出來,本來想要長開水靈靈的大眼,因為通亮的陽光又緊閉了起來。 舉起白嫩的拳頭,嫩白的小腳也抻了抻,打了個大懶腰。不過也不敢使勁,怕抻到肚子里的小寶寶。又在床上刨了幾下,蹬了幾腳,懷孕后身子發(fā)沉,只有保證充足的高質(zhì)量睡眠后才感覺精力充沛。啊!這一覺睡的又沉又香,真舒服啊。 可能是聽到響動,趙方毅開門探進半個身體,還是圍著那個夢幻圍裙,本來是全身的大圍裙,穿他身上跟個稍長的肚兜似的。 “快起來吧,一會奶涼了你又該說腥了?!?/br> “嗯!睡的骨頭都酥了,沒力氣,抱抱!” 這一陣子田宓兒都特嬌氣,好像女孩子所有的小脾氣都在這一刻爆發(fā)了。趙方毅無奈,可現(xiàn)在也習(xí)慣如常,一手解掉圍裙,一手托著田宓兒的腰。還從善如流的在她額頭、鼻子和小嘴上各印上一吻。 田宓兒雙手攬著他粗壯的脖子,瞇縫著眼睛享受著goodmkiss,孕婦的情緒好像特別容易受到波動。隨著他清如羽毛卻炙熱的吻,田宓兒的身體竄起一股熱流,有了些特殊的想法。 張嘴吻住落在嘴角的薄唇,先是輕咬,借著將丁香小香舌死命的往里探。纖細白嫩的手臂也越箍越緊,將趙方毅威武雄壯的身體拉向自己,修長的雙腿也跟有意識的靈蛇似的,緊緊盤在他肌rou糾結(jié)的窄腰上。身體緊緊貼著他堅硬的身體,恥骨還有一下沒一下的碰著他的二弟,趙方毅也迅速的做出了反應(yīng),渾身肌rou瞬間糾結(jié),疲軟的二弟立即起立敬禮,雄赳赳氣昂昂。 倆人自從懷孕后都沒親密接觸過,有兩次擦槍走火實在是燎原了,田宓兒用五指姑娘幫著他釋放了兩回??伤彩莻€人,也有正常的欲望,幫人享受她舒服不到啊。十分欲求不滿,扯著他的武裝帶,小手也不老實的順著縫隙探了進去,細長柔軟的小手一下一下的勾著粗壯。 趙方毅剛開始不給回應(yīng),但身下的小女人越來越放肆,不管教管教何震夫威了,按著她的腦后狠狠的親了一頓。又得小心不壓到碰到她,一時壓抑得狠,使勁嘬了她的嘴唇兩下。 “別鬧!一會遲到了!” 田宓兒媚眼勾著,軟得跟沒骨頭一樣不依的揉搓他,還在他耳邊吐著氣,輕聲說:“我鬧了么?怎么它好像很喜歡的樣子!” 說著用力握了一下,手心里的粗熱鐵棍興奮的跳了兩下,好像在符合她的話,在點頭說是。 “越說越上臉了是吧!”趙方毅嘴上說的硬氣,腿卻不挪半步,鼻子和嘴也在田宓兒的耳朵、頭發(fā)和頸子間來回掃聞。 武裝帶終于被她解開,田宓兒拉下迷彩軍褲,露出里面純白色合體貼身的內(nèi)褲,因為興奮,小褲褲被里面的重武器漲的鼓鼓囊囊的,有點破布而出的架勢。田宓兒咽了口口水,下面也跟著水流成河了,一把拉下那塊多余的布料,熱氣騰騰的雄壯家伙蹦到眼前。 “怎么?你要罰我么?我現(xiàn)在隨你處置,你想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這話純就是要引人犯罪,不過倆人是合法耍流氓,也就不用計較那么多了。田宓兒把話說的軟軟膩膩的,每個字都跟長了把小鉤子似的,一下一下勾著趙方毅心底的癢麻之處。 趙方毅站在床前,一手捏著田宓兒的下巴,一手用拇指撫摸她紅艷艷的雙唇。居高零下,暗著眼神聲音沙啞,說:“頑皮的孩子都要狠狠的懲罰!直到我滿意?!?/br> “大人饒了我吧!下次再也不敢了?!碧镥祪号d致勃勃,還想來回角色扮演,可憐兮兮的樣子看在男人的眼里,只讓人想壓住狠狠蹂躪。 “你說這是你第幾個下次了?!不給你點教訓(xùn)你總是挑戰(zhàn)我的威信?!闭f著用毛巾被把她的手輕輕束縛住,看著松松的,田宓兒動了幾次都沒散開……找個特種兵這點也很麻煩,被制住神馬的就不要再想翻身。 “那你想怎么教訓(xùn)我,用它么?!碧镥祪旱哪抗夥坌皭海俸?。 趙方毅嘴角微翹,笑的壞壞的很邪肆,附在她耳邊說:“給你的教訓(xùn)就是——不理你?!闭f完拉回短褲,系好迷彩褲扣,武裝帶勒緊,就要轉(zhuǎn)身出去。 田宓兒急了,她現(xiàn)在吊的難受,扭著身體說:“討厭,別走!人家難受?!?/br> 趙方毅停住,回來蹲在床前,問:“真想要?。。俊闭f完粗粒的大手探進她純棉的吊帶睡裙,隔著純白色的棉質(zhì)內(nèi)褲撫摸,已經(jīng)都濕透了,一片粘稠。 經(jīng)期和孕期的女人好像都比往常要敏感,光是撫摸,田宓兒就激動不已,嬌嫩的身體輕顫著。因為月份不大,田宓兒的身材還沒有什么變化,只是胸前的兩只兔子跟吹了氣的氣球一樣,一天一個樣。這樣的美體艷色,趙方毅是堅定,可對方是自己的親媳婦,那還客氣啥啊。 但他實在是太強壯了,之前田宓兒都是勉強應(yīng)對,有時他太過激情太過猛烈時,都能在她的小腹上摸到硬物,現(xiàn)在這樣的特殊時期哪敢貿(mào)然啊。 不過媳婦有要求,做老公的不能滿足那就太不是男人了。手指一時上下翻飛,他可是得過榮譽的槍械專家,多精密的武器擺弄起來都不在話下。所謂,一通百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