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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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有人撲哧一樂,是胡剛,他過來一屁股坐到那人身邊,有點幸災(zāi)樂禍的說:“就說人田佳人壓根不知道你是哪頭蒜吧,你還當(dāng)你自己是情圣了?!?/br> 又轉(zhuǎn)過頭來咧著大嘴對田宓兒說:“這家伙叫賈金鵬!” 賈金鵬??田宓兒思索一下,恍然,是他?。∠氘?dāng)初也是學(xué)校里的一霸,據(jù)說其父是省城地下勢力的一把手,當(dāng)年他小小年紀(jì)也不遑多讓,在校園里就稱王稱霸的。不過也只是耳聞,不見其人,鬧不明白怎么有他今天這樣一番話,倆人也沒交集啊。看他的眼神,又陰又戾,想來也不是什么善茬。 “當(dāng)年多少人打你的主意,要不是小陽護的嚴(yán),指不定出什么事呢。誰想到她李嬌陽不服天朝管的性子,卻被你拿住了,當(dāng)初大鵬放出話來要追你,小陽找我們幾個一起給他施壓,這才算不了了之了。”沈權(quán)輝在一旁將事情原委說清,田宓兒和李嬌陽交換了個互相都懂的眼神,不當(dāng)著他們外人客套。兩個人的情分不在幾句話上,也不在幾件事上,而是揣在骨子里的情誼。 賈金鵬懶洋洋的從角落的沙發(fā)里出來,和大家伙坐在一圈的沙發(fā)上,瞇著眼睛點了支煙,那股邪肆的味道很惑人。有點邪魅情人的感覺,不過田宓兒這輩子可不好這口,獨善其身還來不及呢,對這樣的人和事都是敬而遠之。 “那會兒懂什么啊,就想著給你們面子,講哥們義氣,沒想到這么多年了再也沒當(dāng)初那種心動的感覺了?!彼劬χ惫垂炊⒅镥祪海孟褚催M眼里再不拔出來一樣,田宓兒干笑兩聲,假裝聽不懂。 李嬌陽從來不是慣孩子的主,從來只有她更放肆,以前她就和賈金鵬不對付,現(xiàn)在又來招惹田宓兒。別說倆人的關(guān)系,單說今天田宓兒是她帶來的,惹出點什么事她自己這關(guān)也過不去。 她一把扯掉他嘴里的香煙,直接按在西瓜上碾滅,皺著眉目空一切混不在乎的說:“田宓兒懷孕了,別在她跟前吸煙,也別在她面前說那些沒營養(yǎng)的話。初戀都是美好的,大家都懂,但別裝什么情圣。單我知道你的情人十個手指頭都數(shù)不過來了,這會兒玩起一往情深了,惡心誰呢?!?/br> 在座的哪個不是說一不二的主啊,到哪不是讓人捧著抬著,被李嬌陽這么下了面子,賈金鵬的臉子登時就掛不住了。大娟想打個圓場,被李嬌陽給攔下了,說:“怎么的,他誰找來的,還讓我叫田宓兒,故意的吧。” 任憑幾個人怎么勸,李嬌陽也不息事寧人,這幾年她是脾氣太好了,敢當(dāng)她傻瓜似的耍了。賈金鵬什么玩意兒啊,這兩年上面沒人收拾他們,就不知道天門朝哪開了。胡剛他們也是吸毒吸傻了吧,他賈金鵬不知道怎么會事,圈里的人都不知道。趙家現(xiàn)在早已經(jīng)今非昔比了,竟然還敢?guī)椭{(diào)弄人家媳婦,一個個安逸日子過太久了,不知道天外有天了。 看在從小的情分上,她也不愿意看他們倒霉。今天她要是讓田宓兒憋屈著回去,她一個惱心跟趙家人說了,在座的有一個算一個,都沒什么好果子吃。 沒想到因為自己搞砸了氣氛,當(dāng)初堅持不來就對了,田宓兒勸了幾句,李嬌陽歇了火氣,但也沒心思待下去了。不咸不淡的和他們道別,領(lǐng)著田宓兒就要走,被大娟子和胡剛死拖活拽的給拉一邊說話去了。 看表情也是勸她,李嬌陽驢脾氣上來了,愣是沒好氣皺眉瞪眼的。 “我會去找你的?!辟Z金鵬從后面過來,臉色不逾,撂了句話,和幾個人點頭示意,也走了。 嘎,這是什么狀況啊,天上掉下朵爛桃花,砸的她云里霧里的。 倆人回去的路上李嬌陽開著車,嘴里罵罵咧咧的還:“靠,都tm什么事啊,一個個歲數(shù)都長tm狗身上了,吃人飯不拉人屎,都什么玩意兒呢。那個賈金鵬說什么,找你?我看他敢找一個!” 李嬌陽氣的都有點語無倫次了,本來挺開心個事,想著從小長起來的朋友一起敘敘。哪想到朋友們這幾年都長歪了,也是她接觸的人不一樣了,心境也不甚相同。 田宓兒倒是根本沒當(dāng)回事,從來沒交集的兩個人,說深情簡直是開玩笑。不過她這些年來一直潔身自好,忽然冒出這么朵破桃花來,想起來讓她忍不住皺眉。 雖然有些不愉快,不過也無傷大雅,倆人也就哪說哪了,家里人也都不知道,過了陣子也就慢慢的忘了。 哪知道沒過幾天,田宓兒天天會收到鮮花或者小禮物,辦公室里的人都以為是她的丈夫討好懷孕的妻子,都要羨慕死了。田宓兒苦笑,看著沒有名字的卡片猜到底是誰,趙方毅壓根就沒長這根筋,有買花買禮物的錢,他直接會換成整錢砸到她面前留做家用。不過細(xì)想一下,田宓兒也大概知道是誰這么無聊。 沒過幾天,神秘人也憋不住了,不甘做背后英雄,賈金鵬約田宓兒一起吃頓飯,敘敘舊。 倆人從沒接觸過,未有過交集,也沒往日的故事也沒昔日的情緣何來舊可敘。把這幾天他送來的東西整理成箱,直接堆到他面前,田宓兒說:“請以后不要再做這種容易叫人誤會的無聊舉動了,這樣讓我很困擾,也打擾到了我正常的生活!” 賈金鵬眉目間還真能看出點情感,有點不可置信,挑著眉,說:“我知道你為什么會嫁給你現(xiàn)在的丈夫!比你大了近十歲,常年在軍營不歸家,也不懂浪漫。田宓兒,要是報恩的話這么多年也夠了,你還年輕,該為自己打算打算?!?/br> 要是不知道的人,聽了這話也會覺得苦口婆心為了她好吧,還帶著深情的感傷。賈金鵬長的也不賴,壞壞的樣子挺風(fēng)流灑脫的,有點讓女人傾心的資本??删褪翘砸詾槭橇?,好像他是騎著白馬劈荊斬棘救公主于水火的屠龍王子一樣。用后世的話說,他這樣的就是帶點腦殘了,不過越是這樣的人越不好打發(fā),粘到哪不揭你一層皮都不罷休。 沒等田宓兒頂回去呢,她就被人拽著胳膊擁進了一副寬厚的胸膛里,不用回頭,光是這種安全感和讓她舒心的味道,她就知道是誰來了。 趙方毅擁著田宓兒,宣示主權(quán),滿身的殺伐凌厲之氣盡出。本來還挺言之鑿鑿躍躍欲試的賈金鵬都感覺脊背開始發(fā)涼,想他這么多年也是摸爬滾打過來的,轉(zhuǎn)眼調(diào)整了心態(tài)也對上了趙方毅。 田宓兒一直是他心中的那顆朱砂痣,這么多年不管經(jīng)歷過多少女人,她帶給他的那種萌動歡心一直在心口上縈繞,再見之下更難抑制。知道她結(jié)婚了,他也躊躇過,但他從小就沒什么正確的道德觀價值觀,只心里一膈應(yīng)就過去了。肚子里的孩子更不是問題了,打掉拉到,以前他的女人都是這么處理的。一打聽當(dāng)初,他就覺得更有把握抱得美人歸,就打算從田宓兒這下手,只要她心里有他,不管趙家多大勢力,總不可能別著不給離婚吧。不過他千算萬想,就是沒想人家到底什么想法愿不愿意。 賈金鵬這兩天這么大的陣仗,趙方毅自然有所耳聞,聽聞之后怒不可遏驅(qū)車就來了。正好趕上這一幕,老婆被人惦記了,他這怒火蹭蹭的在周身亂竄,腦袋上蹦起青筋。要不是來的匆忙,還穿著一身軍裝,讓他維系了一絲理智,不然早就上前揍他丫的了。 “她值得更好的!”賈金鵬自以為救贖,怎知公主和惡龍早已深戀深愛,根本不用他出來打醬油。 “她在我身邊就是最好!”趙方毅擲地有聲,狂妄霸道,他對田宓兒的愛有信心,對這個無端冒出來的男人有殺心。 倆人一個高大威猛血,一個瀟灑邪氣,要不是這事有點狗血,田宓兒還真想自戀一下,現(xiàn)在卻頭疼不已。這算怎么回事啊,連毛都沒見過一根,卻無端惹了一身sao,看中小大人的氣場,明顯小宇宙都爆發(fā)起來了。剛才拽了拽他衣袖,都被他狠瞪了一眼,明顯的意思就是,看回家怎么收拾你??! 她冤枉啊,大人! 作者有話要說:看到妞們留言了……欠考慮了,給大家深鞠一躬,對不起妞們。小仙的失誤卻叫妞們的荷包損失,真是抱歉。 雖然我想說退給大家,但是這話太矯情了,說了估計也是挨噴的下場。若是不嫌麻煩的妞,可以給我留言,隨便說點什么都行,湊湊字?jǐn)?shù),我就給大家送分。 第二個解決辦法。明天會把56章鎖起來,最后放兩個rou版番外。若是有更好提議的妞請踴躍發(fā)言。再次表示歉意,真的,真的不是故意的。 第六十章 回家的路上,趙方毅黑著臉開車,烏云滾滾的。因為壓抑著火氣,手用力攥著方向盤,胳膊上的肌rou奮起糾結(jié)。 田宓兒坐在副駕駛上怯怯的瞄著她,雖然知道他不可能打她,可心里還是怕怕的咩??此臉幼?,若是自己真跟賈金鵬有點什么,她敢肯定他現(xiàn)在掐的不是方向盤而是她的脖子。 “那個。。我真不知道那個賈金鵬是怎么回事!”田宓兒不想讓自己顯得這么底氣不足,趙方毅可真生氣了,跟以往的嚴(yán)肅不同。出于小動物對危險的敏銳感覺,田宓兒的膽子就是壯不起來,不敢去捻這個虎須。 正好敢上紅燈,趙方毅重重的踩下剎車,轉(zhuǎn)過頭來瞪著她,盡量將怒火壓制,說:“你要是真知道怎么回事,我早就殺了你了!” 看吧,猜對了吧!不過這是什么人啊,有句話說的好啊,愛她就要讓她幸福啊。真過不到一起去,好合好散唄,整的那么血腥干嘛。不過不對啊,上輩子離婚他也沒把她怎么地啊。想想,大概是那時她壓根沒給過趙家人什么好臉色,滿心不愿都擺在臉上,人家再熱的臉也捂不熱的冷屁股,時間長了估計也就淡了吧。想跟他對付兩句,看他怒氣騰騰的樣子,縮縮脖子,她又憋回去了。 悄不聲的窩在副駕駛上,趙方毅空隙間看了看她,也知道自己這無名怒火發(fā)的有點大,把小媳婦嚇壞了。可一想到竟然有男人敢覬覦他的女人,撕了他的心都有了,要不是今天田宓兒還在,這事肯定不能善了。想到這,他雙手又一用力,指節(jié)都跟著‘嘎巴嘎巴’亂想。賈金鵬是吧,竟然敢觸他的逆鱗,就要有準(zhǔn)備承受住他的怒火。 不過田宓兒那委委屈屈的諾諾小樣真的很著人喜歡,大眼睛卡巴卡巴想要討好又怯怯的直冒水,小嘴嘟嘟著,想要生氣又不敢發(fā)脾氣,標(biāo)準(zhǔn)的惡人無膽的樣子。趙方毅暗笑在心,面上還是冷硬陰沉,還想著以后也要不時的逗逗她!田宓兒還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杯具了。。。 沒過多久,新上任的刑偵大隊長接到明令,嚴(yán)厲打擊省城涉黑團伙,隨著一系列嚴(yán)打措施的實行,清除了不少涉黑份子。還抖出了不少陳年大案要案,還了省城人民一片清朗的天空,省城里的人民無不拍手稱快。 這事新聞廣播里稱頌播報,田宓兒也知道,只是沒往別的地方去想,還跟趙方毅說,當(dāng)官的總算知道為老百姓辦點事實了。原諒她的不敏銳,大概是懷孕期間內(nèi)分泌紊亂,再說這么大的動靜,誰能聯(lián)想到平常老實穩(wěn)重的枕邊人身上。不過賈金鵬沒在來煩過她,她就估計是不是趙方毅背后找他ko了,這他才不敢來了。 但她可不敢去問趙方毅,碰他這個霉頭,想想那天他的黑臉,現(xiàn)在還心有余悸呢。她是標(biāo)準(zhǔn)的惡人無膽,人家縱容不吭聲她就耍賴使性,人家真要是瞪起眼來,就灰溜溜的只敢看人臉色行事了,欺軟怕硬就是她這種。 其實趙方毅想讓她孕期就在家休息的,省的自己總跟著她提心吊膽的cao心,但看她每天忙碌的很充實快樂,到嘴邊的話也就咽下去了。好在她的工作輕松,不是天天有課,又不用坐班。大學(xué)生們也很喜歡這個小老師,還都挺活躍的,雖然是給他們上課,可有時候都是學(xué)生們逗得她前仰后合的,心情愉快,于胎教益處甚大。 趙方毅不忙了,她就叫司機送她去軍區(qū)待幾天,他要是忙了,就在婆婆家住。李嬌陽和田野結(jié)婚后搬到了新居,離趙家還不遠,本來田家老兩口是不想來打擾人家新婚小兩口的。但李嬌陽這人認(rèn)親,老兩口不來她就不樂意,說也不住新房子了,又考慮到還能順便幫忙照看下姑娘,雖是外孫,但也是田家第三代的頭一個血脈。老兩口心急抱孫子的迫切想法,一點也不比趙家老兩口的少一點?;咎焯焱w家來,和方怡倆人天天有商有量的給田宓兒進補,倆親家的感情處的分外和諧。 十五周一到,剛是能分辨男女性別的時候,一家人浩浩蕩蕩的去了醫(yī)院。無關(guān)重男輕女,只是好奇,趙方毅三十多歲的人了,頭一次當(dāng)?shù)又椴谎远?。古銅黑的面皮都泛著喜氣,繃直的嘴角都不自覺的上翹,但看那黑白屏幕上的一團團霧影,他怎么也不能跟粉嫩嫩的小寶寶聯(lián)系到一起。糾結(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