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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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淺的筷子停頓數(shù)秒,目光從菜盤飄過,簡帛硯已經(jīng)有五六天沒出現(xiàn),不過酒店晚餐照樣給她單送,四十層樓服務員為她一個人服務,她享受總統(tǒng)級的待遇。 簡帛硯自那個夜晚后,再也沒出現(xiàn)在酒店四十層,她一直沒有見到他,溫淺暗想,簡帛硯那樣的人日常非常忙,晚上應酬多,再說人家還有家,有住所,溫淺晃晃頭,甩掉七七八八的念頭,不去想他,他和她只是偶爾有幾次交集,過后,就都回歸到各自的生活。 這天溫淺下班,租房戶主打電話來,“溫小姐,我們已經(jīng)搬走了,鑰匙放在鄰居家,你過來直接去鄰居家里取鑰匙。” 溫淺單位到租房小區(qū)不遠,經(jīng)過兩條馬路,走七八分鐘,到一片舊樓區(qū),來過兩次,她還記得路,進了樓門,上二樓,敲鄰居家的門,鄰居一個大媽出門,溫淺說明來意,鄰居大媽把鑰匙拿出來給她,熱心地說;“姑娘,以后住鄰居,你要有事說一聲。” “謝謝大娘。”溫淺客氣幾句,拿著鑰匙開了對門的門,租戶小夫妻倆把屋里東西搬空了,屋地一層灰塵,滿地廢棄物,一股嗆鼻子味。 溫淺打開窗子,找了一把笤帚,沾水,把地上垃圾掃到一堆,在陽臺上找到一個破撮箕,垃圾里撿出一個方便袋,把垃圾收到方便袋里。 她打量一下屋子墻壁,墻壁到處是兒童彩筆涂鴉,天真可愛,她有小潔癖,盤算一下,兜里六千塊錢,談不上裝修,下午找油漆工,把墻刮干凈,重新粉刷,墻紙和涂料價格太高,還是用石灰,價格便宜,無污染,綠色環(huán)保,還能起到消毒作用。 溫淺中午在樓下吃了碗面,順便雇人下午把墻壁蹭干凈,雇的人用砂紙打磨墻壁,屋里到處飄著白色顆粒,直嗆嗓子,溫淺站在陽臺上,這時,溫薄來電話,“溫淺,你還住酒店嗎?” “我正要找你,我租的房子倒出來了,正收拾,想雇人刷白灰墻,你來幫我干點力氣活?!?/br> “墻壁刷白灰我會,工錢可以給我,等我下班去找你,你告訴我地址。” 溫淺一算,雇工一天三百塊錢,如果溫薄能刷墻,買原料和刷子花不了幾個錢,省了一小筆錢。 等溫薄下班,趁著建材商店沒關門,兩人去買生石灰和刷子,溫薄開車拉著溫淺去建材一條街,買生石灰。 建材商店的人把一袋子生石灰放到車里鋪好一層報紙的后備箱,溫淺一抬頭,看見對面一家建材商店里走出兩個人,那個男人朝溫淺這個方向看,溫薄也注意到。 陳仲平跟一個姑娘剛從建材商店出來,大概新房裝修看裝修材料來了。 陳仲平站住,他身旁的姑娘大概猜到對面的姑娘是自己男友前女友身份,也朝這邊看,溫薄不屑地看了陳仲平一眼,走過去拉開副駕駛一側(cè)的車門,溫淺坐進車里。 溫薄朝陳仲平站著的地方開過去,陳仲平身前有個水坑,溫薄一踩油門,轎車一下沖過去,車輪濺起泥水,濺了陳仲平一身,溫淺聽陳仲平旁邊的姑娘尖利地叫罵聲,“眼瞎了,會不會開車?” 溫薄笑了,溫淺也笑了,責怪他,“這么大還像個孩子。” 第24章 溫薄扛著一袋石灰上樓,二樓不高,還沒覺得累,已經(jīng)到了家門口,溫淺拿鑰匙開門,溫薄進屋,放下石灰袋子,蹭了一身的石灰,溫淺趕緊用手給他拍打身上的白灰,猶自不太相信地問:“你到底會不會刷墻?” “你放心交給我,我刷不好,頂多不要工錢?!睖乇⌒ξ卣f,“刷不好我還給你工錢,給你兩腳錢?!?/br> 溫薄白天上班,私企管理嚴,兩人當晚開始動手刷墻,其實溫薄不會刷石灰,剛才買石灰時,他跟賣家的老板問了半天,老板為了推銷貨物,耐心地告訴他刷石灰的步驟,他都記在腦子里。 溫淺在屋里和涼臺找了半天,找到一個破盆,倒入石灰,加水攪拌,溫薄拿著細紗網(wǎng)過濾,過濾成細末,然后兌水調(diào)成漿,為了防止刷墻時石灰濺在頭上,溫淺找了兩張舊報紙,折了兩個紙帽子,一人一頂戴在頭上,兩人互相看看,挺滑稽,溫薄看著她說,“我怎么覺得你折的這個帽子戴上像酒店廚師?!?/br> “能看出是帽子就不錯了,差點讓你直接頂著報紙干活?!?/br> 溫薄拿刷子把整個屋里和廳里刷了一遍,溫淺躍躍欲試,“你歇一會,我刷第二遍。” 溫薄是個書生,沒干過體力活,小白臉都累紅了,坐在一把破椅子上歇著,溫淺手腳麻利,一會屋里刷了一半,停下,問;“怎么樣?無師自通。” 溫薄坐在那里看著,由衷地說,“刷得沒我好!” 溫淺打趣他,“我就欣賞我自己。” 溫薄閑著看她刷,溫淺手不閑著,嘴里問:“你工作怎么樣?做得開不開心?” “挺好的,要說開心,壓力太大,等以后熟悉業(yè)務能好一些?!?/br> “世拓集團是寒城首屈一指的企業(yè),你好好努力,爭取升職加薪,你姐我也能借光?!睖販\倏忽又想起簡帛硯,她收拾好房子搬出酒店,寒城這么大,他和她以后很難碰到面,徒然心里有一絲留戀和不舍。 “沈氏要注資,我們集團日后發(fā)展前景會更好,聽說簡總跟沈家的獨生女要訂婚,以后兩家成一家,沈家財力雄厚,簡總?cè)素攦傻??!?/br> 溫淺心想,原來他要訂婚了,難怪他不來找她。 溫淺刷完第二遍,溫薄休息好,替換溫淺接著刷第三遍,秋季,天氣溫和,這幾天沒下雨,空氣干燥,兩人走時,溫淺打開窗,晾曬新粉刷的屋子。 兩人光顧忙,忘了吃晚飯,溫淺開始還想吃晚飯的事,一會就忘了,溫淺看一下表,九點多了,“溫薄,對不起,忘了你下班沒吃飯?!?/br> “沒事,我一點不餓?!?/br> 兩人鎖了門出來,走到樓下,溫淺看見自己中午吃飯哪家小飯館還亮著燈,“我請你去新開哪家飯館,她家的面很好吃,還有米飯?zhí)撞?。?/br> 兩人走進飯館,過了飯點,屋里就有一個桌客人,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婦女走過來,認識溫淺,還記得溫淺中午來過,笑著熱情打招呼,“姑娘來了,吃面還是吃米飯?還有水餃。” 溫淺問溫薄,“你吃什么?” 溫薄看了一下菜單,“我吃水餃?!?/br> “吃什么餡水餃?”老板娘問,“有牛rou餡、芹菜陷、雞蛋韭菜餡,鲅魚韭菜餡,溫薄看眼菜單,“我來一盤雞蛋韭菜餡?!?/br> 溫淺掃一眼墻上美食圖片,隨口說;“我吃鲅魚韭菜餡。”說完,連自己都覺得驚訝,下意識地要了他喜歡吃的口味,溫薄看著她說;“你不是喜歡吃雞蛋韭菜餡餃子?” “那是小時候,現(xiàn)在口味變了?!睖販\微微覺得不自然。 不過,這家的餃子非常好吃,剛開業(yè),碗盤都是新的,干凈衛(wèi)生。 吃完飯,溫淺坐溫薄那輛小黃轎車,溫薄送她回去,溫薄問;“你到底住哪家酒店。” “皇庭酒店。” 溫淺覺得車子突然頓了一下,溫薄敏感地猜出點什么,溫淺不知是解釋給他聽還是說給自己聽,“過兩天房子晾干,我就搬過來?!?/br> 車子上道,總算平穩(wěn)正常了,溫薄沒再接著問下去,溫淺似乎松了一口氣,跟簡帛硯的關系,解釋不清楚,本來她和簡帛硯不清不楚,關系暗昧。 兩人一時都不知想什么,都沒說話,溫薄的手機響了,溫薄接電話,溫淺坐在他旁邊,不想聽,里面的說話還是全聽見了,電話是她小嬸打來的,“小薄,你說下班幫人干點活,怎么還不回來,你幫誰干活?” 溫薄頓了一下,“小淺租個房子,我?guī)退帐笆帐??!?/br> 電話那頭聲音徒然大了,“小薄,你在家媽什么活不讓你干,怎么跑去給別人干活?小淺收拾房子,有力氣活,可以雇力工,就會巧使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