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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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淺佯怒,抓起床上的枕頭砸向他,“你有沒有點誠意,你想害我一輩子?!?/br> 兩人笑鬧成一團,當溫淺鬧得氣喘吁吁,看見近處一雙發(fā)光的眼睛盯著她胸前,溫淺低頭,襯衣領(lǐng)口扣子開了兩顆,春光乍泄,忙背過身系好扣子。 簡帛硯在她身后悠悠地說,“溫淺,你總憋著我,不怕我發(fā)誓應驗了?!?/br> 溫淺回過頭,哼了聲,“誰信?” 兩人去酒店餐廳吃午餐,午餐全是海鮮宴,這一片海產(chǎn)鮑魚,出海的船剛打撈上來,全部是新鮮的海鮮,溫淺吃得不亦樂乎,簡帛硯幫她剝蝦、剝蟹等。 溫淺吃得極快,簡帛硯供不上她吃,寵溺地看著她饞貓吃相,兩個人在一起時,溫淺自然不做作,時不時地討好他一下,撒個小嬌,精靈可愛。 他周圍很多女孩對他獻殷勤,癡情于他,純粹是為了討好而討好,這種刻意而為,虛假不真實,唯溫淺不同,溫淺是因為愛變成小女人,說愛一個人沒有理由,不完全對。 溫淺吃鮑魚撈飯,邊吃邊說:“帛硯,這個做得很好吃,主要是鮑魚新鮮。” 漁船剛打撈上來的海鮮都是活著,當然新鮮,簡帛硯說:“這個容易,我回去叫人過來包一片海,每天用快艇運剛打撈上來的生猛的海鮮回去,這樣你每天都能吃到新鮮的海鮮?!?/br> 溫淺搖頭,“不,太奢侈了,這不成了楊貴妃了嗎?” 簡帛硯目光溫柔地望著她,“溫淺,你是我的公主,我想給你最好的生活,無憂無慮,快樂的生活?!?/br> 溫淺嘴里還嚼著海參撈飯,已經(jīng)沉醉在這一片溫柔的海洋里,四目相對,癡癡地對望,相視而笑,當初的感覺似乎又回來了。 被人寵著、愛著,捧在手心里,這三年里,她無次數(shù)的夜深人靜中回味,他是她冰冷的世界里唯一的溫暖。 吃完午飯,溫淺嚷著吃多了,跟酒店租了個雙人自行車,兩人騎自行車沿著海岸線繞著小島觀賞海島風光。 黃昏時,兩人坐在岸邊礁石上,看落日。 陽光酒店的晚餐比中餐更豐盛,溫淺風卷殘云,吃得溝滿壕平,平躺在客房大床上動彈不了,簡帛硯躺在她身旁,戲虐地說;“我很懷疑你吃了那么多,肚子怎么能裝得下?!?/br> 他慢慢把她的襯衣卷起來,溫熱的大手,輕柔地給她揉胃部,溫淺舒服得直哼哼,簡帛硯怎么看都像吃飽喝足的小豬。 他揉了一會,手掌心滑下,指尖微翹,勾了下她牛子褲腰部,解開金屬褲扣,拉開她拉鏈,平坦的白生生的小腹,像嫩豆腐一樣,簡帛硯為她揉肚子,掌心下細膩柔滑的觸感,他不覺掌心微熱,指尖試探地…….溫淺面色緋紅,捉住他的手,“好了,消化了,不用揉了?!?/br> 他的呼吸開始急促,低低地喚了聲:“溫淺。” 發(fā)過誓,不到半天,就要反悔,這男人的話多不可信,溫淺爬起來,拉上褲子拉鏈,“我洗澡去了?!?/br> 溫淺走進浴室,回身把浴室門鎖上了,簡帛硯望著浴室,無奈地嘆口氣,這三年里,他清心寡欲,對任何女人都提不起興趣,他性情一向冷清,寡淡,只有她能激起他強烈的欲.望,強烈到不能自持,失控。 溫淺洗完澡出來,拿著毛巾擦發(fā)上的水珠,坐在他身邊,撒嬌地說:“幫我擦頭發(fā)?!?/br> 簡帛硯大手有點笨拙,接過她手里的毛巾細心地給她擦頭發(fā),溫淺一頭濃密烏黑的秀發(fā),潮濕散發(fā)著洗發(fā)水清香,他撩起她披肩的秀發(fā),在她雪白的脖頸親了一下,“溫淺,你故意折磨我?!?/br> 她回頭,有點羞澀,紅著臉問;“那你這三年沒有我,怎么過來的?” “你跟我回公寓,我告訴你,我這三年是怎么過來的?!彼缘偷穆暰€夜晚聽來尤為性感。 “我不問了。” 她沒答應搬回去,簡帛硯略失望,心想,不能太逼她,畢竟這三年她已經(jīng)習慣沒有自己的生活,重新到一起,不可能一下恢復到從前的感情。 這次她不想跟他搬到一起住,頭發(fā)已經(jīng)擦干了,披散著,自然風干,他站起身,進浴室洗澡。 溫淺看著浴室的門關(guān)嚴,拿手機打電話,當電話里一個稚嫩的童音,“mama,是你嗎?” 溫淺唇角浮起溫柔的笑容,“聰聰,聽晴阿姨的話了嗎?” “聰聰很聽話,早晨自己穿衣裳,mama,你什么來接我?我想你了!” “聰聰,mama這里有很重要的事,mama很快就會去接你。” “mama你有什么重要的事?你給我買禮物了嗎?” “mama正努力。” “什么禮物,mama?” “mama如果順利的話,能給你一個爸爸,這個禮物是不是很大??!” “mama,你沒騙聰聰,這是真的嗎?我也能像別的小朋友有爸爸嗎?每天爸爸送我上幼兒園,如果mama能送我一個爸爸,聰聰保證以后什么禮物都不要了?!?/br> 簡帛硯從浴室走出來,看見溫淺手里握著手機,眼眶紅了,他急忙走過去,雙手捧起她的臉,仔細端詳,“你哭了嗎?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近在咫尺一雙大眼睛霧氣氤氳,她抽了抽唇角,“帛硯,如果這一次我們分開,我再也不會回頭了?!?/br> 心頭一凜,他緊張地抱住她,“不會了,再也不會分開了?!?/br> 晚上,溫淺看墻壁柜里有閑置的被褥,拿出一床被子,卷起,隔在兩人中間,睡覺時,兩人一邊一個,中間像隔著一堵墻,簡帛硯笑,“防我?”心想,就這一床被褥,防君子不防小人。 溫淺躺下,“你知道就好,別忘了你發(fā)過誓?!?/br> 簡帛硯看著橫在中間的這堵墻,郁悶,不滿地說:“你對我的精神摧殘,令人發(fā)指?!?/br> “你有生理需求,自己解決,我權(quán)當沒看見?!闭f完,溫淺翻了個身,臉朝外躺著。 “溫淺,你敢再說一句,我可不管發(fā)過什么誓,反正誓言應驗,難受的是你?!?/br> 溫淺被一聲大吼,嚇得直接鉆進被窩里,這種時候,他火氣大,不能惹。 溫淺換個新地方,沒睡實,迷迷糊糊地,簡帛硯翻來覆去,出去好幾次,半夜時分,她醒了,看見他站在陽臺上抽煙,心軟了,想把他叫回來,硬下心腸,心想再等等。 海島太陽初升早,溫淺被海浪拍打岸邊礁石聲醒來,大海漲潮了,看身邊的簡帛硯懷里抱著枕頭,正酣睡,溫淺笑了。 早餐六點半,兩人梳洗下樓,清粥小菜,主食是饅頭、大米粥,小菜有一碟腐乳,一碟小蔥拌海米,小醬黃瓜,清淡可口。 吃完早飯,溫淺在酒店樓下的商店里買了件泳衣,給簡帛硯買了條泳褲,兩人去海邊游泳,游一陣,簡帛硯上岸租了一個游泳氣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