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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瞅著鄭掌柜一臉好奇的表情,胡奉書但笑不語,只是眼睛卻看向了旁邊的顧清宛。 “我問你話呢,你看清宛丫頭做什么?”聽不到回答,鄭掌柜輕哼一聲,語氣不善的朝胡奉書說道,“哼,不就是一盞花燈嘛,有什么了不起的,不看就不看,我還就不相信你那盞花燈還能比的上清宛丫頭做出的那盞不成?” 不怪乎鄭掌柜不知其中的緣由,本來剛見面的時候,鄭掌柜是想問來著,胡奉書既然不是因?yàn)檎埣韥淼?,那他又怎么會恰巧出現(xiàn)在顧家燒烤店里?可當(dāng)時他剛剛說了一句,就被別的事情給岔了過去,后來就把這件事情拋卻到腦后了。 不管因?yàn)槭裁矗说搅司托?,其他的事情不重要,因?yàn)檫@樣想著,所以一直到現(xiàn)在也沒有再開口詢問。 “哈哈,沒想到鄭老頭你也有今天。”胡奉書一聽,頓時樂不可支起來,他伸手捋著胡須,哈哈大笑的看著氣哼哼的鄭溫,“鄭老頭,你這只老狐貍,也有馬失前蹄的時候,這回可讓我給逮著了?!?/br> 而一旁的顧清宛聽到鄭掌柜的話,也不由得翹起了嘴角。 “你這是什么意思?給我把話說明白嘍。”鄭掌柜被他笑的滿頭霧水,雖然不知道自個兒具體說錯了什么話,但能使胡奉書高興成這樣,定然不是普通的事情。 被老友嘲笑,尤其是坐在他旁邊的清宛丫頭也跟著露出了笑意,鄭掌柜一張老臉立即就紅了,他吹胡子瞪眼睛沖對面的胡奉書,沒好氣的說道:“我說錯什么了,能讓你高興成這樣?”說到這里,他揮了揮手,一副不耐煩的樣子,“行了,行了,你也甭跟我在這打啞謎,有什么事情就直接說出來吧?!?/br> “呵呵,鄭老頭,枉你精明一世,卻糊涂一時,”胡奉書樂呵呵的打趣了一句,隨后才正經(jīng)的說道,“你以為我為何會進(jìn)到丫頭他們家的店里?” 聽到這話,鄭掌柜的腦袋懵了一下,片刻之后,好似在一片迷霧之中看到了出路,腦袋靈光一閃,恍然大悟的猛拍了下眼前的桌子,眼里閃過一抹懊惱的神色,大喝道:“瞧我這糊涂的腦子,你肯定是看到了酒樓外面的那盞四葉草花燈,所以才進(jìn)的酒樓?”雖然是疑惑的話,卻是肯定的口氣。 “呵呵,掌柜伯伯,胡爺爺就是為了那盞花燈,才進(jìn)的酒樓,卻沒成想會在這里碰到您?!钡揉嵳乒癜言捳f完,一直嘴角含笑注視著兩人說鬧的顧清宛,站起身,沖著他彎著眼睛,笑瞇瞇的說道。 “小小姐,東西奴婢拿來了?!?/br> 芍藥閣內(nèi),顧清宛剛把話說完,房間外面就傳來了白芍的喊聲。聽到白芍的聲音,顧清宛便出聲喊她進(jìn)來。 “清宛丫頭,你這是?”看著白芍提著那盞四葉草花燈走了進(jìn)來,胡奉書不由得站起身,眼睛直直的盯著那盞花燈,吶吶的開口問道。 而白芍進(jìn)了房間之后,就徑直往顧清宛所在的放向走去,等來到她面前,就把手里的燈遞給她,然后傾身湊過去,悄聲說了句,“小小姐,夫人讓你待會去見她?!?/br> 顧清宛聞言,沖著她點(diǎn)了點(diǎn)頭,示意自己知道了,隨后就讓她退了下去。 “胡爺爺,清宛剛才聽爹說了您和胡奶奶的故事,所以特地讓白芍拿了這盞四葉草花燈來送給您,還望胡爺爺不要嫌棄。”顧清宛拿著花燈走到胡奉書的面前,把手里的花燈邊遞給他,邊說道。 “這——” 看著眼前的四葉草花燈,胡奉書遲遲沒有伸手去接,他雖然很想要,但是他亦有自己做人的原則,這花燈先前說是猜燈謎獲勝者的獎品,如果給了他,那他們家豈不是要失信于人? 做生意最重要的就是誠信二字,他不能讓清宛丫頭因?yàn)樗麄€人的原因而失了誠信,如果芙兒還在的話,定然也會同意他的做法,想清楚了這些,胡奉書深吸一口氣,下定了決心,他扭頭看著顧清宛說道。 “丫頭,你的好意,老夫心領(lǐng)了,可這盞花燈老夫是萬萬不能收下的?!?/br> “我沒聽錯吧,胡老頭,你什么意思?。磕銇磉@里不就是沖著這盞花燈嘛,怎么?清宛丫頭給你送來了,你倒是還擺上譜了?”還未等顧清宛說話,一旁的鄭掌柜就插了一句。 “你懂什么?”聽到他的話,胡奉書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唉,我……” 眼瞅著兩人又要吵起來,顧清宛忙出聲安撫鄭掌柜,“掌柜伯伯,您別急,胡爺爺不是那個意思,胡爺爺?shù)念檻],清宛應(yīng)該知道一些?!?/br> 對鄭掌柜說完,方才扭頭看向胡奉書,滿臉笑容的解釋道:“清宛知道胡爺爺在顧慮什么,不過請胡爺爺盡管放心收下這盞花燈?!?/br> “丫頭,可……”胡奉書眼神糾結(jié)的望著那盞花燈,張了張嘴想說什么,不過卻被顧清宛打斷了。 “胡爺爺聽清宛把話說完,再決定收不收下這盞花燈,可好?”顧清宛一臉認(rèn)真的說道,后見胡奉書點(diǎn)了點(diǎn)頭,這才接著說道,“胡爺爺其實(shí)是您多慮了,這盞花燈并不是外面掛著的那盞,而是另外一盞?!?/br> “另外一盞?”胡奉書聽了,狐疑的看向顧清宛。 “嗯,”她重重的點(diǎn)點(diǎn)頭,“因?yàn)楫?dāng)時圖紙畫好后,無意間被清辰看到了,他非得吵鬧著要一盞,所以四葉草花燈其實(shí)是兩盞,而并非一盞?!?/br> 說到這,頓了頓,給了幾人一點(diǎn)消化的時間,才繼續(xù)接著道,“這盞花燈是清辰的,也是他聽說您喜歡,故而拜托我給您送來的?!?/br> “丫頭,此話當(dāng)真?”聽完顧清宛的話,胡奉書急不可耐的追問了一句。 “當(dāng)真,如果胡爺爺不信,叫來清辰一問便知?!彼J(rèn)真的回道。 “呵呵,看來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呢,”鄭掌柜在一旁樂呵呵的插了一句,“胡老頭你在機(jī)緣巧合下收了清辰那個小家伙做徒弟,如今人家就來報答你了?!?/br> “哎,沒想到老夫今兒不僅給芙兒尋了一盞花燈,而且還收了一個懂事乖巧的徒弟,老天果然帶我不薄?!焙顣锌艘痪洹?/br> 既然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胡奉書也就沒了推辭的理由,他欣然接受了顧清宛遞過來的花燈。再之后顧清宛與鄭掌柜等人說了一會子話,就起身告辭而去。 “娘,您找我?”來到廚房之后,顧清宛就朝李氏問道。 “四丫頭,你來了,”聽到顧清宛的聲音,李氏放下手中的活計(jì),轉(zhuǎn)身看著顧清宛說道,“章縣令和胡院長他們吃的咋樣?可有不如意的地方?”雖然對自家小女兒的廚藝很肯定,但是李氏仍是不放心的問了一句。 “娘放心,他們吃的很好,都夸女兒做的菜好吃呢?!鳖櫱逋鹱哌^去,伸手摟住李氏的一條胳膊,讓自個兒的臉頰在上面蹭了蹭,向李氏撒嬌道。 “你喔,也不嫌臊得慌,哪有自己夸自己的?!崩钍咸州p戳了一下顧清宛光潔瑩白的額頭,嗔怪了她一句。 “唔,怎么沒有,女兒就是這樣的,”顧清宛嘟著櫻桃小嘴,軟軟糯糯的撒著嬌,隨后想起白芍的話,于是就問李氏,“娘,白芍說您找我有事?” “嗨,瞧我這記性,”聽到顧清宛的話,李氏忍不住在自個兒腦袋上拍了下,臉色懊惱的說著,“四丫頭,娘就是想問問你,你見到你三哥了沒?” “三哥還沒回來嗎?” 聽李氏這么一問,顧清宛立即站直了身子,一臉認(rèn)真的看著她。 “沒呢,也不知道是在路上耽擱了,還是在家沒過來?”李氏滿臉擔(dān)憂的說著。 不會!李氏說完,顧清宛就肯定的搖了搖頭,依著三哥喜歡熱鬧的性子,怎么可能不趕回來?尤其是自家酒樓開張這么大的事情,而且今兒還是花燈會,她以前就聽三哥經(jīng)常念叨,長這么大,還從未逛過夜市,所以他就更不可能呆在家里不過來了。 花燈會上人多不假,但三哥也不至于在路上耽擱那么長時間,可如果不是因?yàn)檫@兩種可能,那又是怎么回事?一時之間,顧清宛也理不清頭緒。 見小女兒垂著腦袋,沉默不語,李氏的心不由得就提了起來,莫不是三兒在路上出啥意外了,一想到這種可能,李氏身體就控制不住的顫抖起來,她慘白著臉,哆嗦著嘴朝顧清宛,問道,“四丫頭,你說你三哥他是不是在路上遇到啥意外了?所以才到現(xiàn)在都沒回來?!?/br> 此時的顧清宛,雖然心中有著跟李氏同樣的想法,但是她不能說出來,李氏本來就已經(jīng)開始胡亂猜疑起來,如果她再這么一說,李氏肯定會忍不住崩潰的。 “娘,你別胡思亂想,三哥肯定不好出事的,你之前不是還說,他可能是在路上耽擱了,如今又怎么自己嚇唬自己,”顧清宛笑著哄勸李氏。 “可是都過了這么長時間了,娘能不但心嗎?” “娘,沒事的,或許是家里實(shí)在走不開,所以三哥才沒有趕過來的,”顧清宛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子,撲閃著眼睛看著李氏說道,“娘您又不是不知道,咱們家里可是有四只小狼崽呢?!?/br> 李氏一聽這話,倒是信了兩分,臉色也稍稍變好了些,心里想到,或許真是她多心了。 “嗯,可能是娘多心了,你三哥在那條路上也走了不少趟了,應(yīng)該不會出現(xiàn)迷路的情況,或許真你所說,是家里走不開,所以才沒有來得及趕過來?!彼剖窃诎参款櫱逋?,又似是在說服自己,李氏如是說。 “就是這樣的,”顧清宛一臉認(rèn)真的點(diǎn)點(diǎn)頭,“娘,您就別多心了,店里這么多客人,您還是趕緊幫他們打打下手吧,前面就柳四幾個人,肯定忙不過來?!?/br> 她不敢確定顧清云是不是遇到了什么意外,所以也不敢把自己的想法說給李氏聽,要不然依著李氏的性子,肯定又會胡亂猜測。當(dāng)然她也不會就這樣干等著,她準(zhǔn)備讓馮叔駕著馬車按照回去的路,趕到家里去看看。 ☆、第185章:是你誤會了 距離顧清宛和李氏的談話,大約又過了小半個時辰,章縣令一家就起身準(zhǔn)備離開。章縣令,章夫人,章天霖和林雨萱以及隨身伺候的丫鬟婆子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從二樓牡丹閣內(nèi)出來,徑直下了樓梯,而聞聲趕來的顧清秀和顧元河等人則站在大堂里等著。 “顧姑娘,上次的事情是我魯莽了,我現(xiàn)在鄭重的向你道歉,還希望顧姑娘原諒我的無禮?” 漫不經(jīng)心從樓上走下來的章天霖,無意間抬眸,剛巧瞥到了低眉順眼,站在人群中的顧清秀,嘴角不由得微微上翹,腳下的速度也不知不覺的快了起來,下了樓梯之后,他三步并兩步的來到顧清秀的面前,小心翼翼的開口說道,生怕自個兒再魯莽嚇到顧清秀。 看著突然出現(xiàn)在自己眼前的章天霖,顧清秀被嚇了一跳,一時之間沒有反應(yīng)過來,就那樣抬著澄清的眼眸直直的望著面前的人,沒有及時開口回答章天霖的問話。 跟著章天霖后面下來的林雨萱,瞧著他那急切的模樣,雙手不自覺的撕扯著手里的帕子,一雙圓圓的眼睛狠狠瞪了呆愣中的顧清秀一眼,輕哼一聲,隨手甩了下帕子,咬著嘴唇走到兩人跟前,拈酸吃醋的說道:“表哥,你沒看見人家都不愿意搭理你嗎?你就不要拿熱臉去貼人家的冷屁股了,就算你不要臉面,也總要顧及一下姑媽姑父和我的顏面吧?” 本來聽不到顧清秀的回答,章天霖就心急如焚的,眼下又聽到林雨萱在他耳邊嘰嘰喳喳個沒完,頓時臉色就沉了下來,他冷冷的瞥了眼林雨萱,輕哼一聲,語氣不善的說道:“哼,林雨萱,你是不是管的太寬了?我爹娘都還沒說什么,你憑什么在這里說三道四,指手畫腳的?你以為你是誰啊,所有人都要聽你的?” 說到這里,稍稍頓了頓,隨后沖著林雨萱冷笑一聲,繼續(xù)接著道,“呵,林大小姐,你說這話不覺得好笑嘛,你的熱臉可沒少貼我的冷屁股,怎么也沒見你顧及你自己的顏面?還有什么冷屁股?這樣的話也能從你林大小姐的口中說出來?你的涵養(yǎng)都去哪了?就你這副德行,要是哪天回了京城,被那些個名媛淑女知曉了,恐怕都不會讓你再登她們家的門?!?/br> “你……你……”一聽這話,林雨萱氣得整個身子都忍不住在打顫,她抬手指著章天霖的鼻子,差點(diǎn)就破口大罵了,要不是看縣令大人和縣令夫人在旁邊,她不得不收斂脾氣,否則的話,就算不跟章天霖鬧起來,肯定也會跟一旁愣神的顧清秀打起來。 “霖兒,你過份了,還不趕緊給你表妹道歉?!闭驹诓贿h(yuǎn)處的縣令夫人,聽到章天霖越說越過份的話,不由得沉下臉,沖著他厲聲喝道。 雖然她也不想在這么多人跟前落了自家兒子的臉面,可他說的話實(shí)在是太過份了。不管怎么說,萱兒畢竟是一個姑娘家,她已經(jīng)這樣不顧及臉面去倒追自家兒子了,而霖兒他卻在外人的面前落了她的顏面,實(shí)在是太不應(yīng)該了。 “好啊,娘,如果您讓我給她道歉,那您從今以后就別在逼我跟她說話了,省得道歉來道歉去的麻煩。”章天霖朝章夫人聳了聳肩膀說道。 “表哥,你太過分了!你怎么可以為了一個外人而如此對待我,我可是你親表妹啊,難不成在你眼里,我還不如一個村姑嗎?”林雨萱睜著一雙圓滾滾的大眼,眼里的淚珠在眼眶里閃了閃,要落不落的模樣甚是惹人憐愛,可惜章天霖卻早已經(jīng)對她這副可憐兮兮的模樣不感冒了。 從他有記憶開始,林雨萱就一直用這副模樣討他娘的喜歡,而他就是因?yàn)樗@副模樣,從小到大才一直討厭她的。 章天霖沒有理會梨花帶淚的林雨萱,而是轉(zhuǎn)身看向顧清秀,不死心的又問了一句,“顧姑娘,你當(dāng)真不肯原諒我嗎?” 其實(shí)在章天霖和林雨萱吵架期間,顧清秀就反應(yīng)了過來,只是見他們兩人你來我往的斗嘴,便一直沒有開口,眼下聽到章天霖的話,方才出聲淡淡的回道,“章公子嚴(yán)重了,那天的事情民女早就忘記了,所以談不上什么原諒不原諒的?!?/br> “你的意思是說,你早就不生氣了?”章天霖的聲音不自覺的上揚(yáng),滿是喜悅。 想到顧家大姑娘早就不生氣了,章天霖整個人松快的想要飛起來似的,他突然就覺得,旁邊的林雨萱也不是特別討厭了,甚至挺好的,如果不是因?yàn)樗乃览p爛打,或許他也不會認(rèn)識顧家大姑娘。 顧清秀剛想開口回答章天霖的話,就被聞風(fēng)趕來的顧清宛給搶了先,她走到幾人面前,睜著一雙水漉漉的大眼睛瞪了章天霖一眼,后者被瞪的有些莫名其妙,正不解的皺了皺眉頭,就聽顧清宛客套的說著:“章公子,林小姐,本店招待多有不周,還請看在本店剛剛開張的份上,多體諒一些,清宛聽說你們要走了,特地趕來相送,” 說到這,她腳下挪了一步,扭頭看向章縣令和章夫人,一臉笑瞇瞇的接著說道,“章縣令,章夫人,有空常來用膳,清宛可以給你們打折喔?!?/br> 顧清宛這話里的意思,明白人都能聽出來,意思就是既然吃完飯了,那就趕緊收拾收拾滾蛋,不要再留在這里東拉西扯,吵吵鬧鬧的,影響她們家的生意不說,還給她大姐的閨譽(yù)帶來不好的影響。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就算章夫人聽出了顧清宛話里的意思,也不好多說些什么,只是若有所思的看了顧清宛一會兒,方才笑的一臉得體的說道:“不用丫頭你開口,我們也是要經(jīng)常來的,我們家老爺很喜歡你們家酒樓里做的飯菜,還說這味道在別的地方吃不到呢。” 說完之后,抬起一雙美眸淡淡的掃了眼章天霖和林雨萱,示意兩人不許再多事,之后又繼續(xù)說道,“既然這樣,那我們就先回去了,省得打擾你們接待別的客人?!?/br> “縣令夫人哪里的話,您和縣令大人能夠在百忙之中,抽空前來,是小民等人最大的榮幸?!?/br> 顧元河雖然性子憨厚老實(shí),但不代表他愚鈍,章夫人說的夾槍帶棒的話,他自然聽的出來,于是便搶在顧清宛的前頭,面含笑容的朝章夫人說道。 “呵呵,”章夫人聽完之后,輕笑一聲,然后眼里含笑的扭頭看向一直沉默不語的章縣令,柔聲說道,“老爺,孩子們都累了,那咱們就先回去吧?!?/br> “嗯?!闭驴h令聞言,淡淡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章縣令應(yīng)了一聲之后,便率先朝外面走去,反應(yīng)過來的章夫人緊隨其后。見兩人快走到門口時,站在原地不動的林雨萱突然上前兩步,傾身湊到顧清秀的身邊睜大眼睛死死的瞪著她,咬牙切齒的冷言威脅道:“賤丫頭,本小姐警告你,最好別讓本小姐知道你主動勾引我表哥,不然本小姐定要你生不如死,哼?!?/br> 說完,不等在場的人有所回應(yīng),便一甩手里的帕子,氣哼哼的徑直去追快走到門口的章夫人。 “顧姑娘,你別把那瘋丫頭的話放在心上,她腦子有毛病,經(jīng)常做出一些讓人費(fèi)解的事情?!弊钕然剡^神來的章天霖,立即開口向?qū)γ娴念櫱逍慵奔钡慕忉尩?,生怕晚一步,顧清秀就真聽了林雨萱的話,以后不再搭理他?/br> “那個,章公子,林姑娘好像對民女有些誤解,你可不可替民女解釋一下,民女絕無她誤會的那種想法。”顧清秀略微沉吟了片刻,輕聲說道。 顧清秀感覺自己被威脅的有些莫名其妙,她好像沒得罪那位林姑娘吧,可她為什么會對自己如此說話,太沒禮貌了。她雖說心里不悅,但面上卻沒表現(xiàn)出來,因?yàn)樗∶谜f過,喜怒不要表現(xiàn)在臉上,不要讓別人一眼就能看出來你在想什么,她覺得小妹說的有道理,就一直按照她說的那樣做。 臉上不能表現(xiàn)出來,嘴上不能說,顧清秀只好在心里碎碎念著,不過卻苦了站在她旁邊一臉希翼等著她說話的章天霖。 此時的章天霖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無精打采的,他千呼萬盼的話,沒成想?yún)s是這樣的,聽顧清秀說完,他整個人都感覺不好了,神色愣愣的,活像是受了巨大打擊似的。 站在顧清秀旁邊,豎著耳朵偷聽的顧清宛,差點(diǎn)沒撲哧一聲笑出來??磥硎撬嘈牧?,自家大姐根本就沒把章天霖放在眼里么,虧得她還擔(dān)心大姐受不住誘惑,被章天霖那個白癡給哄騙了呢。 “章公子?章公子?你在想什么呢?”見章天霖遲遲沒有回答她的話,顧清秀抬起一雙精致的美眸狐疑的看向怔怔的章天霖,再次出聲問道。 “啊?”從呆愣中反應(yīng)過來的章天霖,以為顧清秀改變了心意,一雙眼睛立即亮了起來,他眼神灼灼的盯著顧清秀,聲音里帶著一絲興奮,“顧姑娘,你想說什么,我有在聽。” “呵呵,”顧清秀聞言,尷尬的笑了笑,隨后有些不好意思的擺擺手,說道,“那個,章公子,就是想拜托你替我跟林姑娘解釋一下?!?/br> 說完這句話,然后撲閃著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嘴角含笑的注視著章天霖,略有些緊張的問道:“章公子,可不可以?” “???哦。”片刻之后,傳來章天霖有氣無力的回答。 怎么還是這句?章天霖懊惱的抓了抓頭發(fā),難不成顧姑娘就真的一點(diǎn)都不喜歡他嗎?啊啊啊,他在心里嚎叫一聲,怎么會是這樣?難道他長得不好看,還是家世不夠好?為什么顧姑娘不喜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