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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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這樣情況,溫子然不由驚訝了起來,他剛剛只不過是開了個玩笑,莫不是一言中的,真說中了他的心事?想到這里,溫子然整個人都不好了起來,別人或許不知道,但他可是知道一點(diǎn)的,洛王府的二公子絕對不簡單,再者洛王府又是鐵帽子王,洛王爺手中不僅掌管著兵馬大權(quán),而且還極受圣上看重,并不比瑞親王差。 “玉珩兄,你可不能犯糊涂,她可是議了親的?!睖刈尤灰荒槆?yán)肅的告誡道。 聞言,蘭玉珩忍不住給了他一記白眼,“這話是我告訴你的,用不著你再重復(fù)一遍。” “那你還……”瞥了眼顧清宛,溫子然欲言又止。 “我怎樣?我只是留意一下她,以防萬一她傷害依依,沒別的意思,你少胡說?!碧m玉珩調(diào)整好自己的狀態(tài),白了溫子然一眼,不咸不淡的說道。 “你……”溫子然張了張嘴,還想再說些什么,可一對上蘭玉珩的眼神,到嘴邊的話又給咽了回去,最后輕嘆一身,像是在說給蘭玉珩聽,又似是在喃喃自語,“希望你能記住自己說的話才好?!?/br> 抽了簽,又休息了好一會兒,顧清宛便見紅毯中間放置了一架古琴上去,接著眾人就看見一個少女一身粉衣,膚白勝雪,款款的走上來,她恭敬的朝長公主等人施了一禮,就開始低頭彈奏。 她的琴音十分的美妙,像游龍一樣緩緩流出,蜿蜒盤旋,仿佛變成了繚繞旋轉(zhuǎn)的音符,舞了一圈之后又緩緩浸入大家的身體,讓人沒辦法不動容…… 曲子結(jié)束好久,眾人才如夢初醒,回味剛才,簡直像做了一場夢一樣,這位少女自然贏得了不少掌聲,顧清宛也不例外,她的琴藝比寧雪玉還要高出許多,真是聽得人如癡如醉。 在這位少女旁邊,還有一個裝著桃花的簍子。這也是桃花宴上的精妙之處,每位貴女上去表演之時,身旁便會放置一個簍子,當(dāng)這個貴女表演完之后,那些少爺世子們?nèi)羰窍矚g這位貴女的表演,便可以將手中的桃花放到那個簍子里,故而,在場的貴女們皆以得的桃花數(shù)多而有榮光。 她們挨個的上場,倒不是男女混搭的,男客們可以不用表演,只負(fù)責(zé)投花就成,盡管如此,也有不少的節(jié)目呢,比上回在威遠(yuǎn)侯府看到的可強(qiáng)太多了。 魏國公府的千金魏敏兒吹了一曲笛子,史部尚書的女兒司徒曉若美妙的洞簫聽得人心情舒暢,禮部侍郎的千金莫舞煙的水袖舞讓人目不轉(zhuǎn)睛,接二連三的表演下來,各有千秋,尤其是馨寧公主的劍舞,舞的著實(shí)漂亮,讓顧清宛都不得不贊嘆一聲,難怪馨寧公主的性情那么好爽,原來連喜好也與一般的閨秀不同。 只是馨寧公主好端端的怎么會受傷呢?她是皇后之女,在宮里的地位非凡,又有什么人能傷的到她?而且還是那么厲害的毒。 馨寧公主贏了不少桃花,柔佳郡主也沒逮到可以笑話她的機(jī)會,不由得有些失望,不過她自認(rèn)為琴藝無雙,又是當(dāng)今圣上和貴妃娘娘寵愛的郡主,得的桃花定不比她少。 各位貴女們使盡渾身解數(shù)展示自己的才藝,她們跳的盡興,男客們看的也盡興,往日這些貴女們是不會輕易拋頭露面的,這樣的機(jī)會當(dāng)真千載難逢,眾人紛紛拍手叫好。 六皇子的目光落在光彩照人的柔佳郡主身上,“輪到柔佳郡主了,說起來好久沒聽到柔佳郡主美妙的琴音了呢?!?/br> 柔佳郡主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坐在對面的瑞親王世子,卻剛巧發(fā)現(xiàn)他也在看自己,頓時心頭一動,不自覺的笑了笑,淡淡的瞥了眼面無表情的馨寧公主,緩緩的起身,裊裊婷婷的往涼亭中間走去。 眾人不禁好奇,因著柔佳郡主的簽靠后,所以這之前十八般武器都被表演過了,不知這位才藝雙全的柔佳郡主會表演什么,可以讓人耳目一新。 看著眾人的目光,柔佳郡主勾起嘴角微微一笑,隨后拍了拍手,一旁的婢女送上來一架被紅色絲綢蒙著的物件。 見此,眾人的臉上露出吃驚的神色,這是什么東西?怎么還用紅色的絲綢蒙著呢?恐怕在場的人幾乎沒有幾個能猜出那是什么東西?不過,這些人可不包括顧清宛,顧清宛前世雖然醉心于醫(yī)術(shù),但琴棋書畫詩詞歌賦也是沒有落下的,那東西剛一抬上來,顧清宛便猜出個大概。 “沫兒jiejie,你怎么都不驚訝那被紅綢蒙著的是什么東西?”依依郡主睜著一雙眼睛瞪著那東西,只可惜看了許久也沒認(rèn)出來,后無意間瞥見悠悠喝茶,面色淡然毫無驚訝之色的顧清宛時,不禁問道。 只是話剛說完,還未等顧清宛開口,她又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瞪著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直直的看向顧清宛,接著說道:“莫非沫兒jiejie已經(jīng)猜出了那是何物?” “唔,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那應(yīng)該是鳳頭篌。”顧清宛放下茶杯,將胳膊支在桌子上,手撐著下巴,看著那東西回道。 “鳳頭篌?”依依郡主聽了之后,重復(fù)了一句,倒是沒說什么。 坐在一旁的靜柔郡主聽了,就詫異了起來,不禁暗暗打量了下顧清宛,心下狐疑,怎么聽她話里的口氣好似彈過似的,可是不可能啊,以她的生活條件,如果那真是鳳頭篌的話,她應(yīng)該接觸不到的,便是身為嫡女的寧雪玉都不知道呢?說起來,這個寧三姑娘還真是個迷呢。 看著眾人迷茫的眼神,柔佳郡主充滿了自豪感,嘴角露出一絲自傲的微笑,尋常那些表演之物,她柔佳郡主怎么可能看得上! 抬眸掃了在場所有人一眼,柔佳郡主輕移蓮步,十指纖纖,親自掀開了紅綢,露出了里面的東西。 ☆、第八十八章:與人私通 柔佳郡主輕移蓮步,十指纖纖,親自掀開了紅綢,露出里面的東西。 眾人都吃了一驚,只見一個樣子和箜篌很相似,然而卻又有所不同的樂器呈現(xiàn)在他們面前。雖然顧清宛之前便已猜出是何物,但當(dāng)親眼看到時,不免還是有些心驚,心里暗嘆,這個柔佳郡主為了勝過馨寧公主,還真是舍得下本錢。 這琴以核桃木板制成,琴箱下端鑲有蝴蝶形骨飾,角形曲木上端為凸螺旋形琴首,琴弦一端拴于下方橫木的弦鈕上,另一端系于曲形的背部。長有十三弦,均為直徑相同的絲弦,在角形曲木兩側(cè)雕刻有對稱的鳳凰,云頭和花卉紋飾,看起來古樸而華美。 “這是箜篌嗎?”那之前說話的武柔兒驚訝的挑高了眉頭。 柔佳郡主微抬了俏臉,嘴角劃過一抹傲嬌的笑容,道:“不,這是鳳頭篌,是從遙遠(yuǎn)的西域傳過來的?!?/br> “真的是鳳頭篌???”一片驚嘆中,依依郡主的聲音最大,險些掩蓋了所有人的聲音。 柔佳郡主聽了,不由得皺起了眉頭,這鳳頭篌是她前不久才讓人在西域運(yùn)送回來的,按理說他們應(yīng)當(dāng)是頭一次見才對,這些人的驚訝的表情也告訴她確實(shí)是頭一次見沒錯,可聽著依依那個小丫頭的口氣,怎么好像是事先就猜到了似的?莫非她見過這鳳頭篌? 想到這里,柔佳郡主的眼底不由得快速劃過一抹狠戾,轉(zhuǎn)而即逝,隨后揚(yáng)起一抹笑容,溫婉端莊的看向依依郡主,笑道:“聽依依郡主的口氣,好像早就知道這是鳳頭篌了,莫非依依郡主以前見過此琴?” “我……”依依郡主心思單純,自然沒想那么多,鳳頭篌是顧清宛告訴她的,這會子聽了柔佳郡主的話,自然不會隱瞞,張了張嘴,就想說話,只是嘴邊的話還未來得及說出口,就被顧清宛阻止住了,只見顧清宛扯了扯她的衣袖,抿著嘴唇,一臉嚴(yán)肅的沖她搖了搖頭。 看眾人的神情,便知道是頭一次見到這鳳頭篌,如果依依郡主當(dāng)著在場所有人的面說了實(shí)話,那她就真的沒法下臺了,所有人都不知道的事情,她怎么會知道?何況她只是寧國侯府里的一個小小的庶女。 雖然這很cao蛋,但顧清宛不得不慎重,她可不想變成箭靶子,讓在場的夫人小姐們誰不高興就射來一箭,再說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不想徒惹不必要的麻煩。 依依郡主雖然心思單純,但卻不是蠢笨之人,相反很聰明,一點(diǎn)就透,眼下見顧清宛沖她搖頭,便知顧清宛不想讓她告訴別人是她告訴她的,事情發(fā)生在眨眼之間,容不得依依郡主細(xì)想,見眾人的目光紛紛落在了她身上,依依郡主轉(zhuǎn)了轉(zhuǎn)一雙黑黝黝的眼珠子,急中生智道:“那個……我……我是在父王書房的一本書中看到過,并不曾親眼見到,剛剛聽你說鳳頭篌,我才敢確定心中所想?!?/br> 聽到這話,柔佳郡主臉上的笑意越發(fā)的濃了,她就說嘛,怎么可能有人比她早先得到這鳳頭篌,原來是在書中看到過,當(dāng)即便笑道:“哦,原來是這樣,本郡主還當(dāng)依依郡主之前見過這鳳頭篌呢?!?/br> “不曾見過,柔佳郡主誤會了?!币酪揽ぶ鏖L這么大,還是第一次當(dāng)著那么多人的面撒謊呢,難免有些心慌,深深的舒了口氣,放松了下,扯著嘴角對柔佳郡主笑了笑,隨后端起桌子上的茶盞,掀開蓋子,咕咚咕咚的喝了好幾口。 稍稍定了神后,嗔怪的看了顧清宛一眼,“沫兒jiejie,差點(diǎn)被你害死?!?/br> “唔,這樣吧,為了補(bǔ)償你脆弱的小心靈,今兒等我回到府后,再讓人給你送幾盒美顏膏來,還有一些安神香,你覺得可好?”顧清宛伸手捏了捏依依郡主白里透紅的小臉蛋,心情頗好的道。 “此話當(dāng)真?”聽到這話,依依郡主一雙眼睛登時亮了起來,雙手抓住顧清宛的胳膊,一臉歡喜的追問道。 “自是當(dāng)真的?!?/br> 得到了確定答案,依依郡主瞬間笑彎了眼睛,“沫兒jiejie最好了?!?/br> 眾人對依依郡主的話并沒有任何的懷疑,畢竟依依郡主的父王身為云棲國的瑞親王爺,書房中有記載鳳頭篌的書籍也不是什么稀罕事,只是在場的其中有一人卻目露凝疑,這個人便是瑞親王世子蘭玉珩。 父王書房中有哪些書他再清楚不過,畢竟那些書早在幾年前就已經(jīng)被他全部翻閱了一遍,其中確實(shí)有幾本關(guān)于樂器的書不假,但他可以肯定的是里面絕對沒有對鳳頭篌的記載,這鳳頭篌他也有聽說過,只是他卻從未與依依提及過,依依是從何得知的?還有她為什么要撒謊? 想到這里,蘭玉珩的眉頭皺的越發(fā)的緊了,剛剛他看到寧三姑娘扯了下依依的衣角,現(xiàn)在又和依依有說有笑的,莫非是寧三姑娘告訴她的?他知道這么想很離譜?一個小小的庶女居住在內(nèi)院,怎么可能接觸到來自遙遠(yuǎn)西域的鳳頭篌?只是這個念頭剛一生出,他心里面便信了,不為什么,沒有任何理由。 正沉思著,耳邊傳來溫子然的笑聲,“原來你父王書房中藏了那么多的好書啊,什么時候借兩本給我也看看?!?/br> 聞言,蘭玉珩給了他一記白眼,“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喜歡讀書了?”說完,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一手轉(zhuǎn)著酒杯,喃喃自語了一句,“唉,若是被尚書大人知道了,不定怎么高興呢,看來宴會結(jié)束之后,得去趟尚書府,拜訪一下尚書大人了?!?/br> 溫子然聽了,當(dāng)即便連連擺手道:“行,行,行,我錯了還不成么,我不說了?!闭f完,像是不放心似的,又接著說了句,“那個什么,你可千萬別去我們家啊,我們家廟小,容下不你這尊大佛?!?/br> 蘭玉珩聽了,勾起嘴角笑了笑,沒有搭理她,惹得溫子然坐在那里干瞪眼。 兩人正說話間,柔佳郡主已經(jīng)坐好,左手托置,右手彈了一下弦,鳳頭篌立刻發(fā)出一聲渾厚深沉的低音,猶如古琴的鳴響。隨后只見她纖細(xì)的五指飛快的撥弄琴弦,泉水般圓潤的琴音飛瀉而出,琴音婉轉(zhuǎn)低沉,時而如高山流水,時而似黃鶯低鳴,素白的手指漸漸轉(zhuǎn)快,那明亮清脆的高音,好像‘古箏’在歌唱,有時又發(fā)出流水淙淙的瑤琴音響。 眾人只覺得,鳳頭篌的聲音好像是從透明的水上發(fā)出來的,連水面也在微微的震動,清亮,浮泛,飄忽。 六皇子蘭染沐贊嘆道:“這樂器當(dāng)真難得,與古箏相比更清越空靈,溶溶如荷塘綠水之夜,泠泠似雪山清泉之聲??!” “確實(shí)不錯?!弊谒赃叺乃幕首犹m染凌聽了,亦是贊同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他這個小表妹從小便才藝過人,不愧是母妃親自教養(yǎng)出來的。 柔佳郡主自小在皇宮中長大,與他們是青梅竹馬,其實(shí)六皇子蘭染沐心中一直仰慕柔佳郡主,只是礙于身份不敢表明,這會子聽她彈琴,越聽越是陶醉,情緒也似乎更加飽滿,眉毛不經(jīng)意地一動一動的,眼睛也在閃閃發(fā)亮,后來忍不住伸出一指輕輕的在前面的小矮桌上無聲的打著拍子,拍著拍著,忽然拿出一根玉蕭,和著鳳頭篌吹了起來。 馨寧公主卻不似眾人般那么激動,只見她捧起一杯茶,慢慢的喝了一口,無意間瞥見亦是在悠閑喝茶的顧清宛,不由得挑起了眉頭,饒有興致的看了她一眼,顧清宛察覺到馨寧公主投來的饒有興趣的目光,便對她微微一笑。 馨寧公主大為好奇,這個寧三姑娘還真是時時刻刻給人驚喜,她就像一本書似的,當(dāng)你覺得已經(jīng)了解她的時候,她卻翻了一頁,讓你一下子又無所適從,又得重新審視她,還真是有趣呢。 一曲終了,大家仍陶醉著出神,仿佛那美妙的音樂還在他們耳邊回蕩。柔佳郡主微笑著站起來翩翩的施了一禮,大家終于緩過勁來,頓時嘖嘖贊嘆起來,向她投去了驚羨和崇拜的目光。 柔佳郡主微笑的看著馨寧公主,眼底盡是得意的神色,她要的便是這個結(jié)果,這段時間以來,她費(fèi)盡苦頭學(xué)習(xí)彈奏鳳頭篌,為了練習(xí)廢寢忘食,就是為了有朝一日可以壓倒馨寧公主。 果然,如她所期望的那樣,她得到的桃花比馨寧公主多了兩朵,雖然僅僅只多了兩朵而已,但這一切足以說明她比馨寧公主有實(shí)力。呵,是真正的金枝玉葉又如何?如今還不是她的手下敗將么,看以后她還敢不敢在她面前耀武揚(yáng)威?想到這里,柔佳郡主看向馨寧公主的目光里就含了絲不屑。 一個個表演之后,最后就剩下顧清宛一人還未上場,一張新面孔,又有威遠(yuǎn)侯府的笑話在前,不少人等著看顧清宛的笑話,寧雪蓮寧雪玉兩人更是坐直了,眼睛睜的大大的,生怕錯過顧清宛一絲表情,之前僥幸讓她躲了過去,看這回她還怎么投機(jī)取巧? 坐在上面的還有對面的也有不少人等著看好戲呢,只可惜要讓她們失望了,因?yàn)轭櫱逋饓焊蜎]抽簽,當(dāng)靜柔郡主說出來的時候,不少人氣得直咬牙,手中的帕子更是絞了一圈又一圈,這么好的出丑機(jī)會,又被她躲了去?她是不是也太幸運(yùn)了點(diǎn)吧? 人家的理由名正言順,她們即便心里不甘,也只能咬牙忍了,不過轉(zhuǎn)念一想,她議的親貌似是洛王府的二公子吧,聽說是個傻子呢,呵,活該她嫁給一個傻子,誰讓她這么不知進(jìn)退,不用她們收拾,自有老天爺幫著收拾她。 只是有的人想得開,有些人想不開??敌难缘谋硌菀膊诲e,得了不少的桃花,本來坐等著顧清宛出丑,誰料到人家壓根就沒打算上場,當(dāng)即不由得撅起了嘴,拿起一朵桃花就撕扯起來,因著桃花頭飾是用精致的娟制成的,精致的足矣以假亂真,真花容易凋謝枯萎,娟制的不僅可以留很久,而且還可以當(dāng)做頭飾戴在發(fā)間,長公主府做出來的東西質(zhì)量自然沒話說,康心言扯起來有些費(fèi)勁,更是氣得不輕。 除卻貴女們的表演,長公主府還安排了其他的表演節(jié)目,又坐了好半天,看了不少精彩的表演,突然有丫鬟傳了張紙條來,顧清宛見了眉頭就皺了起來,寧雪蓮好端端的怎么就有危險了?忙扭頭瞥向?qū)幯┥徳诘奈恢茫徊辉凇?/br> 寧雪蓮有危險,她本應(yīng)該置之不理的,誰讓她閑著沒事處處找她的麻煩,可是時間不對,時機(jī)不對,來的時候?qū)幚戏蛉吮憬淮?,讓她們姐妹幾人相互照?yīng),若是寧雪蓮在公主府出了什么危險,她也難逃其咎,如此一來,她這段時間做的努力也就全白費(fèi)了。 可是話說回來,誰會這么好心傳紙條來,寧雪蓮有危險,大可救她出來便是,她又不會武功,手無縛雞之力的,去了能救誰?沒準(zhǔn)還能把自己給搭進(jìn)去。 垂眸沉思了片刻,決定先觀望一下,沒準(zhǔn)是誰的惡作劇呢,說不定待會寧雪蓮就自個兒回來了,這般想著,便將紙條收了起來,繼續(xù)觀看表演,大約又過了一刻鐘的時間,見寧雪蓮還沒回來,顧清宛不禁狐疑了起來,莫不是寧雪蓮真出了什么意外? 心里躊躇了下,決定還是去看看,她拿著紙條先是走到寧雪玉的身邊,將紙條遞給她,寧雪玉瞥了一眼紙條上的字,想都沒想,直接冷哼一聲開口道:“她又不是小孩子,那么大的人能有什么危險?要有危險也是你有危險,趕緊回去,別在這里呆著礙眼。” 說完,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眼底一亮,清了清嗓子,改口道:“二jiejie雖說是我們?nèi)酥凶畲蟮?,但遇到事情的時候難免也會使些小性子,既然人家給你寫了紙條,你還是去看看吧,別真出了什么岔子,回頭還連累我遭殃?!?/br> “四meimei不一同去瞧瞧嗎?”顧清宛若有所思的問了一句。 聽到這話,寧雪玉立即給了她一記白眼,冷嗤道:“我去做什么?人家又沒有給我傳紙條,再者你那么有本事,何需我這個meimei幫忙?!闭f完,還不忘白了顧清宛一眼。 顧清宛知道她生什么氣,還不是因?yàn)橹白髟姵鲲L(fēng)頭的事情么,便也不再多說什么,領(lǐng)著綠綺,按照紙條上寫的一路尋過去,遠(yuǎn)遠(yuǎn)的就見幾間連在一起的廂房,顧清宛心里隱隱約約覺得寧雪蓮出了什么事情,正要靠近,就聽到里面?zhèn)鱽硪恍┳屓嗣婕t耳赤的聲音,聽著有兩分耳熟,顧清宛心下一沉,那是寧雪蓮的聲音??! 想到這里,顧清宛瞬間傻了眼,她還是生平頭一次經(jīng)歷這樣的事情,緩過神來,心里忍不住爆粗口道,尼瑪,寧雪蓮竟然敢與人私通,若是被寧老夫人知道了,可是要被送進(jìn)尼姑庵的,畢竟寧國侯府丟不起這個人。 須知聘者為妻,奔為妾!這未定親之前就與人私通,那與直接跟人私奔也沒多大差別,只是什么人有那么大的魅力,居然讓寧雪蓮冒那么大的危險在長公主府就做出此等事來? 顧清宛垂眸沉吟了片刻,猛然抬眸道,不對,如果是寧雪蓮心甘情愿與人私通,那為什么會有人給她傳紙條,難道是讓她來捉j(luò)ian的不成?不對,不對,如果是那樣,那來的應(yīng)該不止她一個才對。 尼瑪,莫非寧雪蓮是被逼迫的不成?腦海里剛生出這個念頭,一瞬間又被顧清宛給壓了下去,不對,也不對,寧雪蓮雖說有幾分姿色,但不管怎么說,她只是寧國侯府的一個庶女,有誰會冒那么大的風(fēng)險在長公主府就迫不及待的將她騙到床上去? 不過片刻功夫,千萬種可能在顧清宛的腦海中出現(xiàn),又被顧清宛給壓了下去,輕輕的呼了口氣,顧清宛睜著一雙眼睛看著前面的屋子,正猶豫著要不要抬腳進(jìn)去,突然有人自身后捂住了她的口鼻,緊接著,整個人被人抱起,凌空飛了起來,有了前一次的經(jīng)驗(yàn),這一次顧清宛倒是鎮(zhèn)定了不少,也沒叫出聲來。 不過,即使她想叫也叫不出來,身后那人可是捂住了她的口鼻,再者因?yàn)槭虑榘l(fā)生的太突然,顧清宛還沒反應(yīng)過來呢。 ☆、第八十九章:臉紅心跳 正在猶豫躊躇間,突然就被人捂住口鼻,抱起凌空飛了起來,反應(yīng)過來的顧清宛忍不住狂翻白眼,爆粗口道,尼瑪,真是流年不利,這段時間以來,不是被綁架,就是被綁架,還是被綁架,拜托就不能來點(diǎn)新鮮的招式么? 來來回回就這一種方式,老天不厭煩,她都快要厭煩死了。待頭暈?zāi)垦5母杏X過后,顧清宛重重的吐了口氣,聞著身后傳來的熟悉味道,提到嗓子眼的心放回到了肚子里,輕輕的舒了口氣,眼神呆呆的望著某一處,不知在想些什么。 蘭逸軒將顧清宛抱著站在樹杈上,見她怔愣了半天也沒反應(yīng),不由的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顧清宛吃痛,回過神來,一句話沒說,又望著那傳出聲音的廂房不知作何反應(yīng)才好。 “小丫頭別看了,這么高又隔著墻壁你是看不見的?!碧m逸軒見顧清宛直直的盯著屋子,不由伸手擋住了顧清宛的視線,沉著臉道。如果不是她自己找了來,他一點(diǎn)兒也不想讓她看到這種事情,她還小,萬一被帶壞了可怎么辦? 再者說,這不是一般的事情,剛剛?cè)舨皇撬磻?yīng)及時,她要是真沖了進(jìn)去?那樣連她都得嫁給屋子里的那人了,女人的名節(jié)何等重要,不能有一絲一毫的損壞,不然即使她不在乎,但人言可畏,有時流言比直接殺人還可怕。 聽了蘭逸軒的話,顧清宛抽搐了下嘴角,她當(dāng)然知道看不見了,要不然她怎么會直勾勾的望著?她也是知道害羞的好不好,而且剛剛只是在思索問題而已,這會子見蘭逸軒開了口,便直接問道:“你怎么會在這里?屋里那又是怎么回事?” 蘭逸軒來了沒有去宴會,怎么一個人跑到這里呆著?而且寧雪蓮又怎么會出現(xiàn)在屋子里?莫不是這一切都是他搞的鬼,這般想著,便抬眼狐疑的看了下蘭逸軒。 接受到懷疑視線的蘭逸軒,眨巴著一雙無辜的眼睛,“怎么,你不是懷疑是我干的吧?” ‘我看八成就是你干的?!櫱逋鸢底脏止玖艘痪?,隨即翻了翻白眼,就算不是他干的,但是他冷眼旁觀是一定的,不然怎么會一直待在這里,心里雖然這般想著,但卻沒有絲毫責(zé)備的意思,在她看來,寧雪蓮必定是咎由自取,不然不好端端的在宴會上看表演,獨(dú)自跑到這里干什么?再者連個丫鬟都不帶在身邊。 “你一直待在這兒,肯定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說來聽聽?”顧清宛眨巴著眼睛問道,若是仔細(xì)看去,還能隱約看到藏在眸底興奮的光芒。 蘭逸軒見顧清宛的樣子,自然猜的出來她心里想的是什么,打從她被綁入寧國侯府后,這個寧雪蓮便處處擠兌她,找她的麻煩,他自然不會放過,如今剛好有機(jī)會,當(dāng)然是有仇報仇,有怨報怨了,知道顧清宛跟她一樣的心思,便不再打啞謎,冷哼一聲道:“她自己喜歡跳火坑,我見到了自然要助她一臂之力,省得她回頭再有心思找我娘子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