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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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顧清宛再次放肆的話,那數(shù)名勁裝男人本想呵斥,但不知道突然想到了什么,到嘴邊的呵斥又給硬生生的咽了回去。也是,百草搶了人家的東西,他們哪里還有臉斥責(zé)人家。 “云棲國的女子都像你這般倔強粗魯嘛?”不知道為什么,聽著眼前的人兒說著無禮的話,他非但沒有生氣,反而心情似乎很好,莫非自己有受虐傾向?思及此,蕭墨初忙甩了甩頭,這怎么可能? 顧清宛聽了,心里的怒火蹭的一下又被挑了起來,尼瑪,這人不道歉就不道歉吧,竟然還拐著彎罵她粗魯野蠻,尼瑪,他才野蠻呢,他全家都野蠻! 想到這里,顧清宛忍不住磨了磨牙,牙齒被她咬的咯嘣咯嘣直響,連旁邊的寶柱都聽到了,不由在心里默默的為蕭墨初點了根蠟,姑娘的脾氣他都見識過了,居然還敢挑釁,果然是不怕死的。 這邊,顧清宛暗自咒罵了幾句,冷靜下來,頓時覺得哪里有些不對勁,又將那人的話思索了一遍,方才發(fā)現(xiàn)問題出在了哪。喵咪的,什么叫云棲國的女子?莫非這人不是云棲國的?仔細想來,也對,當初救小男孩的時候,他就穿著錦衣華服,但林瑾瑜那貨卻不認識,這樣想來,也就能說的通了。 不過話說回來,他是不是云棲國的人跟她可沒用一毛錢的關(guān)系,思及此,掀起眼皮冷冷的白了他一眼,“那要看對誰了,對你這種撞了人不道歉,還驕傲自大的人,不倔強粗魯,是不可能解決問題的?!?/br> “呵呵——”蕭墨初聽了,勾著嘴角輕笑了下。 這下子又惹毛了顧清宛,笑屁??!有毛好笑的!這會子顧清宛越發(fā)認定了眼前的人就是個神經(jīng)?。∵@般想著,又不免懊惱了起來,你說她怎么就想起來跟一個神經(jīng)病理論呢?整的她也跟個神經(jīng)病似的。 “寶柱,你去看看,鄭掌柜來了沒有?”顧清宛不想再跟神經(jīng)病呆下去了,直接對一旁的寶柱吩咐道。 “噯,小的這就去瞧瞧。”寶柱應(yīng)了一聲,轉(zhuǎn)身便朝濟民堂的方向走去。 見顧清宛斂了眼眉,一副不再搭理人的樣子,蕭墨初不知為何一顆心就突然軟了下來,道歉的話就自然而然的脫出了口,“……剛才是我不對,沖撞了姑娘,害姑娘受了傷,我很抱歉!還請姑娘莫要放在心上?!?/br> 攥著荷包不知道想什么的百草以及那數(shù)名勁裝男人包括小男孩在內(nèi)的所有人,聽到蕭墨初的話后,都不由得瞪大了一雙眸子,里面盡是不可思議,微張著嘴巴,傻愣在了原地,他們一定是幻聽了,肯定是幻聽了,鐵定是幻聽了?。?/br> 主上道歉了?剛才那個道歉的是他們的主上嘛? 四哥竟然道歉了?他沒聽錯吧,剛才道歉的那個人真的是他四哥,確定不是別人假冒的? 以上便是那數(shù)名勁裝男人以及小男孩的心聲。他們高高在上的主上怎么會給一個村姑似的小丫頭道歉呢?這太不符合常理了?莫非剛才還發(fā)生了什么他們不知道的事情嘛?要不然主上怎么會突然道歉? 對于蕭墨初的道歉,也是在顧清宛的意料之外,她本來都放棄跟一個神經(jīng)病理論了,沒成想峰回路轉(zhuǎn),她不要求了,可他倒好,自己巴巴的來道歉了,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果然神經(jīng)病的世界不是一般人能理解的。 不過,這聲道歉本來就是她應(yīng)得的,抬眸看著蕭墨初,顧清宛撇了撇嘴,聲音里有了幾分得意,“唔,這還差不多!” 然而她的話剛說出口,猛然覺得頭很暈,痛感一抽一抽的折磨著她的神經(jīng),顧清宛下意識的抱起了頭,疼痛感讓她一時間忘記了言語,果然還是老話說的對,醫(yī)者不能自醫(yī),她原本都感覺好多了啊,怎么一下子就突然頭疼起來了呢? 痛的昏昏沉沉間,只覺得眼前一黑,顧清宛心想著,不會這么倒霉吧?難不成今日真要掛在此地? “寶柱?”剛喊了一聲,恍然間發(fā)現(xiàn)寶柱被她支出去了,此時顧清宛想死的心都有了,眼前的這個人可是個神經(jīng)病啊,而且那數(shù)名勁裝男人又對她虎視眈眈,若是這會子暈了,她都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醒過來。 果然,老天爺還是比較喜歡捉弄她,即便再不想暈倒,最終還是抵不過一陣暈眩來襲,就在顧清宛暈倒之際,有一個人突然沖過來抱住了她,顧清宛只來得及聞到他身上傳來淡淡的藥香味,最后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宛宛,宛宛……” 蘭逸軒馬不停蹄趕到的時候,就見顧清宛抱著頭,雙眼一閉,暈過去的模樣,頓時嚇得三魂丟了二魄,將自身輕功運用到極致,方才在顧清宛昏迷的那一刻趕到跟前抱住了她。 本來見顧清宛暈倒,想上去抱人的蕭墨初撲了一個空,不禁皺起了眉頭,看著空空如也的手,呆愣了片刻,隨即反應(yīng)過來,蹙著眉頭抬眸看著不知道從哪里突然冒出來的蘭逸軒。 長相雖然一般,但渾身散發(fā)出來的氣質(zhì)卻不是一般人能比的,蕭墨初瞬間斷定,眼前的這個男人亦是易了容。 他是誰?和這個倔強的小丫頭又是什么關(guān)系? 此時,蘭逸軒將顧清宛攬腰抱了起來,看到她額頭上往外滲血的傷口,眸底深處劃過一抹心疼,隨即一雙黝黑深邃的眸子看向蕭墨初,此刻,蕭墨初亦是回望著蘭逸軒,同樣出色,不分高下的兩人對視,瞬間給人一種一觸即發(fā)的既視感。 那數(shù)名勁裝男人的頭領(lǐng)頓時反應(yīng)了過來,現(xiàn)在沒有摸清人家的底細,還是不要輕易動手為好,再者,這個人的內(nèi)力高深莫測,即便是他,也不一定是其對手。 不管怎么樣,主上的安危最重要,這般想著,便上前一步,沖蘭逸軒拱手道:“真是抱歉,我家主上的馬不知為何突然發(fā)了瘋,才會撞到這位姑娘,不過,我家主上已經(jīng)道了歉,這位姑娘也接受了,如果還有別的要求,等這位姑娘醒來盡管提,能滿足的,我們都會盡量滿足。” 那頭領(lǐng)說話可謂是滴水不漏,有什么要求,顧清宛可以提,但蘭逸軒不能提,而且顧清宛已經(jīng)接受了道歉,所以蘭逸軒也不能做什么,不然有理也成了沒理。 那頭領(lǐng)說完之后,半晌也沒聽到蘭逸軒開口,一時間不由緊張了起來,就在眾人以為蘭逸軒要為難時,耳邊卻突然傳來了他的說話聲,冷冷淡淡的,聲音里沒有絲毫溫度,“不必!” 他的人缺什么,少什么,他自會親手準備,不必假手他人! 誰成想等了那么久,就等來了這么一句,那頭領(lǐng)聽了,不由得呆愣住了。不必是什么意思?是不必道歉?還是不必賠償?可是主上都已經(jīng)道歉了啊!畫風(fēng)轉(zhuǎn)變的太快,那頭領(lǐng)一時間有些懵逼。 簡簡單單的兩個字,不知怎么的,蕭墨初就是讀懂了里面的意思,眼前這個強勢的男人是在宣誓他的主權(quán),這個小丫頭是他的人,不需要他費心了。 按理說,兩人不再糾纏,他應(yīng)該高興才是,可是不知為何,面對眼前這個強勢的男人,他的心里竟然生出了一絲相較的心,他憑什么替這個倔強的小丫頭做決定? “你是誰?跟她有什么關(guān)系?憑什么替她做決定?”按理說他和顧清宛只是一面之緣,而且這個緣還是不太美妙的,這些話他是沒資格問的,但不知怎么的,心里這般想著,嘴上就問了出來。 “跟你沒關(guān)系!” 蘭逸軒聽了,冷冷的瞥了他一眼,沉了聲回了一句。隨后不等蕭墨初等人有所反應(yīng),緊抱著懷里的顧清宛,轉(zhuǎn)身便離去了,待走到四下無人時,凌厲的目光一掃隱藏在暗處的暗衛(wèi)。 “屬下該死!” 暗衛(wèi)接受到蘭逸軒的目光,心中一凜,從暗處走了出來,單膝跪地,恭敬無比的請罪,他知道蘭逸軒是在責(zé)怪他沒有保護好顧清宛,害她受了那么嚴重的傷。 “主子,屬下是怕被云澗國的四皇子發(fā)現(xiàn)端倪,迫不得已才沒有出手相救,還請主子恕罪!” 不是他想辯駁,而是真是逼不得已才沒出手救下顧清宛的,那云澗國的四皇子生性多疑,若是被他知道顧姑娘身邊有暗衛(wèi)保護,肯定會徹查,屆時主子的行蹤說不定也會跟著暴露,他知道現(xiàn)如今時機還不夠成熟,還不是主子暴露的最佳時候。 “回去到刑房自領(lǐng)處罰!” 冰冷的聲音響起,說完,蘭逸軒的目光轉(zhuǎn)向顧清宛還在往外滲血的額頭,抿著嘴,眸底劃過一抹心疼,半晌,又說了句,“她的安危比什么都重要!類似事情我不希望再有下次發(fā)生!” 暗衛(wèi)聽了,詫異的抬眸看了蘭逸軒一眼,等對上蘭逸軒的目光時,又慌忙低垂了眼簾,這還是他第一次見自家主子如此在乎一個人,“是,屬下遵命?!?/br> 蘭逸軒抱著顧清宛來到濟民堂,林瑾瑜看到昏迷過去的顧清宛,不免又是一陣大驚小怪,“是誰?是誰?是哪個不要命的竟然敢對小丫頭出手?不知道她是我林爺罩著的人嘛?” 關(guān)鍵時刻,林瑾瑜還是能撐起場面的,只可惜某人并不打算領(lǐng)他的情。聽到林瑾瑜大呼小叫的嚷嚷聲,蘭逸軒毫不留情的一記白眼就扔了過去,緊接著說出口的話更是毫不客氣,“吵,閉嘴!” 林瑾瑜頓時被噎的一句話都沒說出來,睜著一雙幽怨的桃花宴,哀怨的瞪著蘭逸軒,一副欲哭無淚的樣子,“你……你怎么可以這么對我說話,果然是重色輕友的家伙,嗚嗚,我的小心肝啊,碎的不要不要的?!?/br> 說完,見蘭逸軒沒搭理他,忙正了正神色,抬眸見濟民堂的坐堂大夫正在為顧清宛把脈,三步并兩步的湊了過去,頗有些擔憂的問道:“小丫頭沒事吧?” 那坐堂大夫聞言,恭敬的回道:“林公子放心,這位姑娘只是受了一點皮外傷,并不打緊。” “那她怎么會昏迷不醒?”這句話是蘭逸軒問的,別看他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只有他自己知道,兩只手的手心已經(jīng)滲出了細汗,一顆心更是怦怦直跳,生怕顧清宛有個好歹。 ☆、第371章 為嘛受傷的總是我 “對啊,既然只是皮外傷,那小丫頭怎么會昏迷不醒?”這邊蘭逸軒的話音剛落,那邊坐堂大夫還未來得及回答,一旁的林瑾瑜就跟著附和道。 那坐堂大夫一手替顧清宛把脈,一手捋著胡須,聽了兩人的話,收了手,恭敬的回道:“回兩位爺?shù)脑?,是這樣的,如果老夫沒有預(yù)料錯的話,這位姑娘應(yīng)該是從某個高地方摔了下來,因為傷到了頭部,所以才會導(dǎo)致昏迷不醒的?!?/br> 一聽這話,林瑾瑜頓時忍不住咋呼了起來,“你會不會看啊,都傷到頭了,還叫沒事?那什么才叫有事???” 真是氣死他了,要知道頭可是人體最脆弱的部分,傷到了頭很容易變傻的,這坐堂大夫是誰請來的?不會是個庸醫(yī)吧?小丫頭可是小逸的有緣人,若是被撞傻了,那豈不完了。 林瑾瑜想著,瞅著那坐堂大夫的眼神就微妙了起來,站在一旁亦是提著一顆心的鄭掌柜見了,豈會不知自家主子的想法,這蕭大夫可是遠近聞名的,是他花費了好大的力氣才請來的,可不能就這么被主子給辭退嘍。 “主子爺,蕭大夫的醫(yī)術(shù)是信得過的,他說顧姑娘無礙,應(yīng)該就沒事,若是你實在不放心,可以親自給顧姑娘把脈瞧瞧?!编嵳乒褚贿呅⌒囊硪淼拇蛄恐骤さ纳袂樽兓?,一邊斟酌用詞。 聽到這話,林瑾瑜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猛的一掌拍在了自個兒的額頭上,大吼一聲,“對啊,本少爺怎么忘記了,本少爺可是會醫(yī)術(shù)的,雖然比不上小丫頭那么厲害,但一般的癥狀還是難不倒本少爺?shù)摹!?/br> 說完,揮著手把坐堂大夫趕走,他自己則是坐在了椅子上,伸手開始給顧清宛把起了脈。 見此,鄭掌柜忍不住滿頭黑線,他就知道會這樣。 “如何?”半晌,蘭逸軒開口問道。 顧清宛的脈象果然如蕭大夫說的那般,并無大礙,不過林瑾瑜是誰,不賣賣關(guān)子,怎么可能對得起自己的兄弟,故而佯裝出一副顧清宛不太好的神色,支支吾吾,吞吞吐吐了半天也沒憋出一句話,看的蘭逸軒真想一掌劈死他。 老虎的尾巴也只有林瑾瑜敢碰一下,不過他也知道適可而止,就在蘭逸軒臉色越來越黑時,林瑾瑜忙開口回道:“放心,小丫頭沒事,睡一覺就好了。” 聞言,蘭逸軒暗暗松了口氣,如果小丫頭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發(fā)生了什么意外,他這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的。 大街上,蕭墨初將小男孩放到馬上,他自己縱身一躍也跟著騎了上來,坐穩(wěn)后,兩腿用力一夾馬肚子,馬兒吃痛,便嘚嘚的跑了起來,身后的那數(shù)名勁裝男人見了,紛紛躍上自己的馬,不遠不近的在后面跟著。 大約過了一盞茶的功夫,一行人便出了蘭棲縣的城門,一路上,小男孩像是有心事似的,耷拉著眼皮,鼓著腮幫子,輕咬著下嘴唇,一副郁郁寡歡的樣子,蕭墨初瞧了,從后面伸手揉了揉他的頭發(fā),軟了聲問道:“羽兒怎么了?” 聞言,蕭墨羽抬眸迅速的看了他一眼,隨即又耷拉了下去,一副做錯事的樣子,輕咬著下嘴唇,對著手指,“四哥,我……我……”想說些什么,可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見此,蕭墨初不由得挑高了眉頭,詫異的瞥了他一眼,一路上羽兒顯少有這種情況,莫非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這般想著,勾起嘴角,寵溺的看著他道:“羽兒有什么事情不能告訴四哥嗎?” 蕭墨羽聽了,忙搖了搖頭,耷拉著腦袋沉思了半天,隨之深深的吸了口氣,這才睜著一雙水亮亮的眸子望著蕭墨初道:“四哥,剛剛那個jiejie很像救我的jiejie,只是……她的樣貌卻跟救我的jiejie不一樣,所以羽兒也不知道哪里出了問題?!闭f到最后,一雙單純無害的眸子里閃著迷茫的神色。 顯然沒料到蕭墨羽說的居然是這個,蕭墨初聽了,一時間沒反應(yīng)過來,不由得怔愣了片刻,待緩過神來,一雙深諳幽邃的眸子瞇了起來,眸底快速劃過一抹異樣的光芒,輕扯一下,停住了馬,凝眸看著蕭墨羽問道:“你確定她就是當初救你的那個jiejie嘛?” 蕭墨羽聽了,低垂眼簾沉吟了片刻,方才說道:“除了樣貌不同之外,其他的都非常相似,尤其是聲音,和當初救我的jiejie一模一樣。” 那就是了,那個倔強的小丫頭易了容,而羽兒說,除了相貌之外,其他的都非常相似,基本上就不會錯。 他這個小弟天生有一項本領(lǐng),凡是聽過的聲音,不管那個聲音如何的掩飾,他都會聽的出來,所以他對小弟的話并沒有懷疑。 一想到那個倔強的小丫頭就是羽兒的救命恩人,蕭墨初的心情不知道為何突然瞬間好了起來,原來她除了倔強粗魯,連醫(yī)術(shù)也那么好呢。 想到這里,抬手一揮,后面跟著的那些勁裝男人便都停了下來,他勒緊馬韁繩,強制的讓馬兒調(diào)轉(zhuǎn)了頭,道了句,“回城?!?/br>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之前那個小伙計說他們是濟民堂的,那他們直接去濟民堂就一定能見到她了,本來這次前往蘭棲縣,一是為了辦事情,再有就是找到當初救羽兒的人家,報答他們的救命之恩。 濟民堂,二樓雅間。 “噗——你說什么?” 林瑾瑜將剛喝進口中的一杯茶‘噗哧’一聲吐了出來,隨后睜著一雙桃花眼,驚訝的看著蘭逸軒,不確定的問道,“把小丫頭從轎子里撞飛的當真是云澗國的四皇子蕭墨初?” 問完,不等蘭逸軒有所回答,像是又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又緊接著說道:“不是,他來這鳥不拉屎的蘭棲縣干什么?” 坐在對面軟塌上的蘭逸軒嫌棄的白了他一眼,沒好氣道:“你問我,我問誰去?”害他的宛宛受了這么重的傷,這筆賬遲早得找他討回來。 看著對面好友隱晦莫名的神色,林瑾瑜的眸光中浮現(xiàn)出一抹幽深,正了正神色,緊緊盯著蘭逸軒的臉,嚴肅的說道:“我可聽說那四皇子蕭墨初不是善茬,而且他還是云澗國下一任皇帝的熱門人選呢,你說他這次來我們云棲國,是不是在打別的主意?” 聽到這話,蘭逸軒隨手端起茶幾上的茶盞,悠悠的輕啜了一口,這才白了他一眼,淡淡的道:“不管他打什么主意?有什么目的?都跟你沒關(guān)系,你是個商人,如何把生意做大,才應(yīng)該是你考慮的問題?!?/br> 一聽這話,林瑾瑜立馬不樂意起來,睜著一雙桃花眼哀怨的嗔瞪了蘭逸軒一眼,沒好氣的道:“不管怎么說,好歹我爹也是云棲國的丞相,我這身為兒子的替他caocao心有什么不對?再說了,濟民堂已經(jīng)開遍了云棲國的各個城池,你還嫌生意不夠大???” 原以為只有他自己心大,沒成想小逸比他的心還大,濟民堂每年的紅利少說也有幾百萬兩銀子,他還不滿足?更何況他知道他手中一定還有別的產(chǎn)業(yè)。 蘭逸軒聽了,嗤笑了一聲,慵懶的斜靠在軟塌上,掀起眼皮淡淡的瞥了他一眼,眸底劃過譏諷,“我竟還不知道,原來阿瑜這么有孝心呢?既然如此,只孝敬父親是不對的,母親也是要孝敬的,聽說最近丞相夫人正在為阿瑜物色嬌妻,不若我勸說母妃在中間保媒,把梅將軍的愛女許給阿瑜吧,聽說那梅將軍的愛女可是非常喜歡阿瑜的呢?!?/br> 聞言,林瑾瑜立馬跳了腳,睜著一雙大大的眸子怒瞪著蘭逸軒,一臉委屈到不行的樣子,像是蘭逸軒對他做了什么十惡不赦的事情似的,“小逸你怎么可以這么對我?”聲音里盡是譴責(zé)之意。 明知道摸老虎尾巴的后果,可他就是忍不住,這下子好了,被報復(fù)了。倒不是他害怕說親事,實在是小逸口中那個梅將軍的愛女著實讓人不敢恭維,一米六的個頭卻有三百斤的體重,娘的,這姑娘要是娶回家去,哪還有他的活頭?。?/br> 受到教訓(xùn)的林瑾瑜再也不敢放肆了,委委屈屈的蜷縮在軟塌上,睜著一雙霧蒙蒙的眸子,控訴蘭逸軒的罪行,心里直呼道:交友不慎!交友不慎?。?/br> 對于林瑾瑜的委屈加控訴,蘭逸軒沒有絲毫動容,將手中的茶盞隨手放在茶幾上,隨即給了他一記白眼,“如果你覺得梅將軍的愛女不好,那還有李將軍家的,只要你相中,我必定促成這門親事,如何?” “還如何?”林瑾瑜瞪著眼睛,從鼻翼見冷哼一聲,氣呼呼的說道:“我看你心里巴不得早點給我收尸呢!有異性沒人性的家伙!” “阿瑜可不能這門冤枉我,我怎么可能想給你收尸?我巴不得你活的長長久久的,那樣,我也好收銀子不是?!笨粗骤こ园T,蘭逸軒的心情似乎很好的樣子,鳳眼望著他,調(diào)侃道。 “你——” 聞言,林瑾瑜一手捂著胸口,一手指著蘭逸軒,一臉受傷的哀嚎道:“為嘛受傷的總是我啊!啊!??!” ☆、第372章 親手買的才最有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