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節(jié)
李一鳴雙手環(huán)胸,“那個女的到底是誰?光看背影我還以為是童家千金,上次在燁霖家大門口的也是她吧?你們誰知道這兩人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抗掷@人的。” “風流韻事?豪門糾紛?再不然就是土到掉渣的三角戀!”付偉宸連著說了好幾個,被李一鳴狠狠鄙視了一把。 何松盛跟黃子軒知道的比他們稍稍多那么一點,但不敢確定,于是相互沉默。 別的不敢說,反正經(jīng)過今晚這么一出,江燁霖跟那個女人,估計又得翻新篇了。 新篇是新篇,但至于是壞還是壞,他們就真說不準了! 江燁霖跟邢露今晚不對勁,助理自然不會傻到跟上去,吩咐了司機將車開過來就算是功成圓滿。 邢露被江燁霖整個的裹在黑色西裝外套里,司機也不看清老板懷里抱著的是誰,只是看著就知道情況不對。 “江總,我們需要轉(zhuǎn)去醫(yī)院嗎?” 江燁霖將車窗搖上,將懷里的人抱得更穩(wěn)了一些,對司機的語氣卻依舊無波無瀾到生冷,“不用,直接回別墅,打電話讓尹醫(yī)生過來?!?/br> 懷里的人動了動,似是不安穩(wěn),江燁霖怕她悶到,伸手稍稍將裹住她的外套撥了撥,露出一張精致熟悉的小臉,邢露一直很瘦,怎么吃都難增體重,她痛經(jīng)嚴重,江燁霖曾經(jīng)請過專門的老中醫(yī)來給她開過方子調(diào)理,連著養(yǎng)身子的膳食都有,結(jié)果痛經(jīng)情況是好轉(zhuǎn)了,但體重是一點沒長。 如今窩他懷里的女人面色潮紅略顯蒼白,唇干得微裂,江燁霖拿過一瓶水,沾了一點在指尖,隨后再潤到她唇上,邢露未睜眼,確實下意識的啟唇,有些貪婪的在他指尖上吮了吮。 江燁霖一愣,眸色微動,收回手,情不自禁的低頭,將人的唇堵住,輾轉(zhuǎn)流連,潤濕了她的干涸。 前面司機直視前方,一絲一毫都不敢往后座上看。 回到別墅,尹肖比他稍快一步,已經(jīng)在大廳里候著了。 原以為還是江燁霖有問題,沒想到人家是懷里抱著個人回來的,陳管家跟余姨一起迎上去,急得不行。 陳管家見先生抱著人回來,忙的讓人去準備東西,余姨稍稍看到邢露的臉,“江先生,是邢小姐嗎?” 江燁霖沒出聲,逕直抱著人上樓,尹肖愣了好一會,這是見了鬼了?江燁霖親自帶了個人回來!還是個女人!? 直接將人抱進自己的主臥室,換好衣服之前,尹肖沒得允許進房間。 再進去的時候,躺他床上的女人已經(jīng)換上了江燁霖自己的睡衣,整個房間就他們兩個人,江燁霖也沒叫管家進去,那床上女人的衣服是誰換的。 連猜都不用猜了。 尹肖沒見過邢露,但一看不是童家小姐,他心里就已經(jīng)有了八分的了然,看來兩人的關(guān)系真的是不簡單,指不定就是江燁霖上次生病口里叫喚著的那個女人。 叫什么來著?xing lu? ☆、第41章 第四十一章 尹肖出來的時候, 江燁霖正站在外面靠著二樓欄桿,手里夾著一只點燃的煙,他抽煙的動作很慢,久久才動一下,尹肖走近的時候, 頂端已經(jīng)積了不短的一截煙灰。 “抽煙對病人不好?!?/br> 尹肖單純一開口,職業(yè)病。 沒想到江燁霖聽罷, 稍稍一愣,最后竟然當著他的面將煙半截掐斷, 蹙眉, 聲音卻似波瀾不驚, “人怎么樣?” 尹肖聳聳肩,“發(fā)燒過重加折騰過頭?!?/br> “……”江燁霖瞪他。 尹肖輕咳一下, “我能問她是誰嗎?” 江燁霖毫不客氣的回絕, “不能?!?/br> 反正尹肖心里有了數(shù),也不繼續(xù)死纏爛打的追問, “已經(jīng)打了針了,空調(diào)關(guān)小點, 蓋被子好好捂一晚, 開了兩天的藥, 要是到時候沒大礙就不用再加藥了?!?/br> 江燁霖從欄桿上直起身, “讓陳管家給你安排客房?!?/br> 尹肖看了眼時間,“時間還算早,里面的人應(yīng)該是沒什么大礙了, 我開車回去吧?!?/br> 江燁霖也沒留人,嗯了一聲,也沒將人往下送,逕直朝自己的主臥走去,拉開房門,走進,然后再將門關(guān)上。 尹肖看著他進去之后,才挑了挑眉梢,一臉了然的往下,余姨煮了糖水,尹肖也不客氣,跟著助理留下蹭夜宵。打聽樓上房間里女人的名字時,余姨沒防備,直接說了邢露的名字。 上次還是尹肖親自聽到江燁霖病迷糊里喊的這個名字,原來還真有其人!這就是之前說的江燁霖一直在養(yǎng)著的人嗎? 尹肖不得不承認,江燁霖的眼光高,邢露是真漂亮,絕對的美人胚子。 作為男人的角度,他要是第一眼見到,估計也會動心上一陣。 余姨擔心邢露,“尹醫(yī)生,邢小姐沒什么事吧?” “就發(fā)燒,過了今晚就好了。” 余姨松口氣,“哎哎,這就好!” 尹肖來了八卦的興趣,“這個邢小姐跟你家先生認識很久了嗎?” 余姨給他又盛了一碗糖水,“有段時間了,邢小姐脾氣好得很,江先生也很喜歡邢小姐?!?/br> 尹肖還是驚了一番,喜歡?江燁霖也會表現(xiàn)出喜歡這種情緒?見了鬼才是。 主臥燈火通明,江燁霖進去之后抬手將大燈關(guān)了,只留下昏黃不刺眼的小燈,偌大的床上,女人躺在靠左的位置,身上蓋著被子,除了一張小臉,其余的各處全被捂得嚴嚴實實。 一身黑的江燁霖慢步踱到床邊,站住不動,居高臨下的細細打量床上躺著的女人,好像真的是很久沒這么安靜這么近距離的看過她,前兩次她動作情緒激烈得似要跟他拚命,如今紅著臉躺在他面前,脆弱得像個剛出生的嬰兒。 讓人氣,又讓人惹不住的心軟疼愛。 身上帶著塵氣以及細菌,江燁霖沒即刻上床,轉(zhuǎn)身到浴室簡單洗澡換了睡衣才出來,站在床邊又將人細看了一遍,隨后雙手撐在床邊俯身,湊近在她脖頸間嗅了嗅,滿是她熟悉的味道,淡淡的、似有若無的還混合著屬于他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