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節(jié)
他笑的不以為然,“走,帶我參觀一下你的辦公室?!?/br> 我?guī)е狭隧攲印?/br> 一出電梯,兩小秘書那小眼神齊刷刷的掃了過來,見到我身邊站著的人,呆若木雞。 我瞥了她們一眼,覺的有點丟人,怎么說也是董事長秘書,怎么就這么沒自治力呢?一點都不懂什么叫矜持? 鄒子琛卻朝兩人笑了一下,很不客氣的說道:“給我來杯咖啡,少加糖。”然后便隨我進了辦公室。 “好的,馬上就來?!眱扇水惪谕暋?/br> 我不由翻了個白眼,回答的還真快。 一進辦公室,我就嘟喃,“你不招小姑娘會死呀。她們一個個已經(jīng)跟花癡似的,他在這么一撩,估計晚上回去都睡不著覺了?!?/br> 某男卻有點憂怨的說道:“我那有,現(xiàn)在我最想招惹的只有你?!闭f著他便把我拉進懷里,然后很認真的說道:“訂婚消息是歐陽雪放出去的,我已讓人清了?!?/br> 我從他懷里掙扎出來,走到落地窗前,悶不作聲。 鄒子琛跟了過來強勢把我攔進懷里,“我欠歐陽雪很多,也不愿意傷害她,若她真的想要婚姻我會給她,但是愛,我沒有。”他在我耳邊淡淡的說道,“我可以給你全世界,卻唯獨現(xiàn)在不能充你婚姻?!蓖nD了一下,他又道:“我知道這樣很自私,可是我沒法控制自己,所以……” “以你的婚期為限,若你們真的結(jié)婚,那我就離開?!蔽掖驍嗔怂?,這是我最后的底線。 他環(huán)在我腰上的手微微收緊,輕道:“好?!?/br> 我靠在他胸膛,“子琛,我愛你,但我不能毫無底線。我憎恨第三者,要不是我爸當年在外面有別的女人,或許我媽也不會自殺,我也不會有個一心想要我命的后媽。” 他的唇輕輕的擦過我臉頰,沒有說話。 我想,愛一個人可以不要自尊,但決對不能沒有底線。做人我想也是這樣的。我可以永遠把他藏在心里,但不充許自己成為別人的小三。以前他跟歐陽雪只是男女朋友關(guān)系,我當時又被迫,還能為自己找理由,可若他結(jié)婚了……那就不行,我過不了自己這一關(guān),既便在痛苦,我都會離開。 我轉(zhuǎn)眸望他,他眼底波動著絲絲柔情,嘴角的笑意卻有點苦澀,我不知他欠歐陽雪什么,但鄒子琛的為人我還是了解一點的,他是個重情義的人。 他在我額上輕輕的落下一個吻,“給我點時間……你不用做任何事,只要在原地等著我就好。” 我環(huán)手抱住他,此時我真的不知道該說什么,只有聽從心的指揮。靜靜的相擁片刻,外面轉(zhuǎn)來敲門聲,我便放開了他。 小劉敲門進來,她端著兩杯咖啡,殷切的放在公辦桌上,笑道:“林董,鄒總,請慢用?!比缓笥挚戳肃u子琛兩眼才退了出去。 小劉一退出去,鄒子琛的吻便落了下來,他有點急切,把我抱坐在辦公桌上。 “別……別在這,唔……一會有人進來?!蔽彝浦?。他的吻灼熱的印在我耳根,隨之低笑,“為什么,對你……我總是這么失控。” “切……難到歐陽雪沒滿足你。”說這話語氣是調(diào)侃的,可心里澀澀的。 鄒子琛捧住我的臉,那雙眸子直直的凝視著我,“或許你不相信,我在那方面還真的有問題。” 我眨著大眼睛,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他唇角微勾,笑的邪性,“我跟她……也試過,但是沒有一次成功?!?/br> 呃…… “這么說,你跟她也‘以誠相待’過,”我面色不由冷了下來,心里想的完全跟他不在一個頻道上。 鄒子琛被我的話噎住,表情有點哭笑不得。 “還不止一次?”我口氣更加不好。 他卻噗嗤一聲笑了起來,隨之在我耳根上咬了一口,“你實在太可愛了?!?/br> “可愛你個頭。”我一掌便把他的頭推開,很鄙視的瞟了他一眼,“離我遠點?!?/br> “喂,我跟她一次都沒做成,你有什么可生氣的。”他不解,抱著我的腰不放手。 這就是男人跟女人的不同,他們覺的只要沒有真刀實槍那就不算什么。可是女人在呼的,是他們的親密度,都以誠相待了,那該看的也都看了該摸的也都摸了,那跟做沒做有什么區(qū)別。 我一想到他跟某女滾一塊,臉色怎么也好不起來。 “我們一共就兩次,真的。”他抱著,連連招供,“而且都是好早以前的事?!?/br> 我有點無語,看著他那張禍水的臉,就有想把他撕爛的沖動。 “先生,不好意思,我在那方面有潔癖,以后,恐怕,咱們辦事也會不順?!蔽乙е盅?,然后一把把他推開,滑下辦公桌。 鄒子琛嘴角還噙著笑,見我氣嘟嘟的臉,他像是很開心。就在我轉(zhuǎn)身要走到辦公桌后面時,他一把攔腰抱起我,我整個人便懸空而起,隨即被壓在了沙發(fā)上。 第一百三十六章 別在把我鎖門外了 鄒子琛嘴角還噙著笑,見我氣嘟嘟的臉,他像是很開心。就在我轉(zhuǎn)身要走到辦公桌后面時,他一把攔腰抱起我,我整個人便懸空而起,隨即被他壓在了沙發(fā)上。 “鄒子琛你要干嗎?”我不由的往門口看了一眼,他隨著我的眼眸也往門口看了一眼,低笑道:“怕有人進來……那你就別亂叫。” 這人怎么又耍起無懶來了呢。 “這里是辦公室,不許你亂來?!?/br> “咱們又不是沒試過,”他笑的邪性,隨之襲上我的胸口。 “啊,”我嚇的驚嚇一聲。 而他只是做了個假動做,雙手便撐在我身體兩側(cè),面色突然變的很認真,“相信我,后來我就沒再碰她過?!彪S即在我唇上輕輕的啄了一下,便坐了起來。 這下,我倒是怔住了。 他單手把我拉了起來,給我拉平衣裙,又捋了捋我耳邊的碎絲,輕道:“我還有些事要處理,晚上可能會晚點。” “你……晚上還來?” “嗯,別在把我鎖門外了?!彼鄣椎娜崆閹缀跻盐胰诨?。 我不由的點了點頭。 鄒子琛走后,我站在落地窗前發(fā)愣,想著他臨走時說的那句話。我真怕這一切只是引鳩止渴,到頭來會是一場空歡喜。 男人的想法和做法跟女人真的差別很大,或許他跟郭鏡書有點像,都欠著一個女的人債,今生都還不完。 也不知站了多久,直到小林送文件進來,我才恍神。 在公司忙到四點多,父親突然來了電話,問我晚上什么時候過去,他現(xiàn)在越來越小孩子的脾氣,我說六點左右,到時過去陪他吃飯,但前提是他要跟護工下樓轉(zhuǎn)一圈去,他得了我的充諾自然也就應(yīng)了下來。 我到醫(yī)院時,難得見他在跟護工說笑,心情似乎還不錯。 葉家車禍的事,我想父親心里也一直背負著沉重的罪,現(xiàn)在事情揭開,他雖難逃罪責,整個人卻是輕松的??梢娙艘坏池撋献镄蹋秃茈y活的開心,除非他喪心病狂。 不管當年父親是出于那一種心態(tài),但他沒有阻止,那就是默許了,所以他的罪責難逃。 陪他吃完飯,護工幫忙收拾完餐合,等護工出去,父親面色突然沉了下來,招手讓我近身。我倒了杯水,端了過去,坐到他床邊。 我問:“有事跟我說?!?/br> 他望著我,眼底有點掙扎,過了好一會才說道:“幫爸爸一個忙?!?/br> “你說?!?/br> “我想跟曉月做一下親子鑒定?!?/br> 他淡淡說道,我卻被嚇一跳。 我驚愕的望著他:“爸,你這是為什么?” “這幾天我回想起好多以前的事,覺的有些地方不對。”停了一下,“有必要驗一下,算是死之前弄個明白?!彼悬c自嘲的笑著。 呃……我心下汗顏。 從醫(yī)院出來,心情又變的沉重,不明白父親怎么會有這種猜疑,不過……沈麗萍這個人確實不可靠,看來得讓王浩加快調(diào)查。 回到住處,我洗了個澡,便坐在客廳看電視,沒一會門鈴就響了起來,我以為是鄒子琛來了呢,開門一看,是秦月。 “在呢,有沒有興趣喝兩杯?!彼覔u了搖手里的酒瓶。 “你這又是受什么刺激了?”我側(cè)身讓她進門。 秦月走了進來,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我也不知道,反正最近焦燥,真懷疑是不是更年期提前了?” “得了吧你,我看你是為某人焦燥吧,”我關(guān)上門,走回客廳,“你呀,就是太要強,干嗎老那么跟自己過不去呢,明明心里放不下,面上還要死撐,那只能是自找苦吃?!?/br> “你怎么知道我就放不下,”她不服氣,朝我翻了個白眼。 我嘲笑道:“哼,就那天晚上,你沒報警而是打電話給他,我就知道,你這輩子注定要栽在郭鏡書手里了。” 秦月不服氣,又瞪了我一眼,“你是不是被他收賣了,最近老是在我耳邊吹他的風,你讓我怎么忘。” “那是,他現(xiàn)在可是我的師父,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呢,為了我?guī)煾傅慕K身幸福,我自然是要出點力的。何況……你是自投羅網(wǎng)來的,”我瞥了她一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每次聽我匯報他的情況時,聽的也很爽?!?/br> “你這死丫頭,”秦月惱羞成怒,撲了過來,洋裝要掐我的脖子,“看我怎么收拾你?!彼蝗宦晼|擊西,撓我腰間的癢癢rou。 “秦月……哈哈……你在這樣,哈咯……我不跟你喝酒了。”我最怕癢了,笑的我都快喘不上來。 “看你下次還敢不敢取笑我。”秦月輕笑,放開我,起身自行走廚房拿酒杯,一邊說道:“昨晚你跟他沒事吧?” 我知道她說的是鄒子琛。 一提起鄒子琛,我莫明的有點傷懷。 秦月拿著酒杯出來,見我抱膝,雙眸發(fā)愣,“怎么了?” “秦月,你說男人娶一個女人,是不是沒有愛也可以?”我抬眸問她。 她把酒杯放到矮幾上,開了酒瓶,倒了酒,端一杯給我,隨著才回道:“現(xiàn)在這個社會有幾對是為了真愛結(jié)婚的,何況男人,他們有性就足以。” 我愕然,我覺的她的話有點極端。 “我只是覺的,男人總是搞不清怎樣才是對女人最好,總以為給了對方想要的就是對她好?!蔽矣懈卸l(fā),“卻從來不知道,那是不是她真正想要的?” 秦月抿了口酒,微蹙眉,“你……有點不對勁哦,怎么這么多感慨?” “鄒子琛……說他欠那個女的很多,那個女的想要的他都會答應(yīng),卻唯獨他對她沒有愛,可若她想要婚姻他也會給?!蔽液攘丝诰疲澳阏f他這是什么心態(tài)?我怎么覺的他的想法跟郭鏡書一個樣呢?” 秦月輕笑:“這就是男人與女人的區(qū)別,女人想要的是精神上的,而男人總想在物質(zhì)上彌補,什么都可以給,一個空殼……那樣只會傷害人,而他們還不得自之?!?/br> “鄒子琛讓我等他,我很矛盾,我不否認我現(xiàn)在還是愛著他,甚至比之前還愛他,可我總有一種犯罪的感覺,像是搶了別人的東西,很不安。”我低下頭含了一大口酒。 “他怎么跟你說的?!鼻卦侣N起二郞腿。 “他昨晚跟我說了很多,大概就是他也喜歡我,可我想不明白的是,他心里明知道喜歡的人是我,為什么又要跟歐陽雪訂婚呢?”我雙眸迷茫的望向她。 秦月冷哼一聲。 “本來我對他印象還挺好的,沒想到他怎么跟郭鏡書一個得性呢,”她把杯里的酒一飲而盡,又冷笑道:“他們嘴里都說著愛我們,卻又要對另一個女人負責,他們這是那門子的愛,又把我們當成什么了,還等……等個屁,明天我就別尋新歡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