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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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現(xiàn)在開始我跟他就再也沒有關(guān)系?!蔽铱薜闹背榇?,連帶著聲線也發(fā)顫。 顧一晟:“可他未必會放手,看來你不能在跟李文斌他們呆一塊了,不然鄒子琛再出手的話……就沒有這么好解決了?!?/br> 我抽了張紙巾,擦了擦眼色,“等過兩天我朋友辦完證件,我就回榕城?!?/br> “你回榕城,那咱們這戲不是不攻自破了?!鳖櫼魂梢桓币卵谋砬?。 我一想也是,“那我怎么辦?” 顧一晟發(fā)動了車,“先回我公司,咱們好好商量一下,戲要演那就來全套的?!?/br> 呃……全套的,是個什么演法? 回城的路上,我想起李文斌也不知道事情處理的怎么樣了。顧一晟說鄒子琛有發(fā)話不追究就不會有什么問題,問題是我們走后不知道鄒子琛會不會變卦? 顧一晟見我一臉不放心的樣子,打了幾個電話,了解到那位陸警官所處的管轄區(qū),便帶著我直奔過去。 我到派出所時,剛好看到李文斌從派出所大門出來。后面跟著吳江跟吳小麗,原來他們也跟著他過來了。 李文斌見到我跟顧一晟有點驚訝,不過看我沒被鄒子琛留下他還是很高興。 上車后,他跟顧一晟客氣了兩句,說是給他添麻煩了,顧一晟也不給他面子,一頓說,說他太沖動了,做事不過腦,要是人家追究起來,讓他坐半年牢都不為過。說的李文斌臉都紅了,我有點看不過去,便把話岔開。 回到顧一晨公司,我讓他們先回去,我還有事跟顧一晟說,李文斌有點不情愿,但礙于剛犯了錯誤沒底氣反對,便跟吳江兄妹先回去了。 跟著顧一晟回到他辦公室,我又開始發(fā)愁,腦里全是鄒子琛臨走時喊我的那一聲,想想心就發(fā)顫。 顧一晨一回辦公室便忙開了,電話一個接一個的打進(jìn)來。我窩在沙發(fā)上發(fā)呆,心口還是隱隱的痛著,其實我只想他好好的,可是我好像把他傷了又傷。 “你怎么又哭了。”顧一晟不知什么時候忙完了,坐在了我對面。 我手指輕抹了一下臉,竟?jié)M臉是淚,我忙垂下頭,雙手擦拭掉臉上的淚痕。 “你這么難過為什么不留下,反正他遲早會跟歐陽雪離婚的?!?/br> 我吸了一下鼻子問道:“你為什么會那么想?” “這還用想嗎,”顧一晟口吻很“鄒子琛的性格從來就受不了被挾持,也不會太委屈自己,就他跟歐陽雪,要是能過一塊去,早結(jié)八百次婚了。” 我擦了擦臉,苦笑道:“不,我跟他即便沒有歐陽雪這輩子也不可能,反正……永無可能。” 顧一晟望著我的眼眸微瞇了瞇,透著一股探究的意味。 “好了,不說這個,說說下面怎么辦?”我故做輕松的笑了一下。 顧一晟扔過來兩把鑰匙,“這是東三環(huán)華景家園里的一套三居室公寓,家具齊全,你先搬到這里住,然后到我公司來上班,你看怎么樣?!?/br> “啊,來你公司上班?”要說讓我搬去他的公寓住我可以理解他的意圖,可是來他這上班是為什么? “是的,這樣鄒子琛他要是想向你動手,我隨時能幫你擋掉。而且也方便我們演戲?!痹捖渌€朝我挑了一下眉頭。 他這話聽著也很有道理。 “在說,你來上班我也會照付薪水的,你也把它當(dāng)成一份工作,學(xué)點東西你也不會吃虧?!彼中Φ馈?/br> 不管怎么樣我現(xiàn)在一時肯定是不能回榕城,那也不能總閑著,有班上倒也不壞,只是這樣在顧一晟這里真的好嗎? 顧一晟見我有點遲疑,傾身笑道:“你有什么顧慮不妨說出來?!?/br> “這樣會不會對你造成不好的影響,萬一……歐陽雪當(dāng)真了呢?”我說道。 “呵,”他輕笑出聲,“我要的就是她當(dāng)真,至于影響……我從來就不怕緋聞。” 呃……他這么一說,讓我想起他跟歐陽雪的那一則緋聞來,按理說他們兩之間應(yīng)該不單純,可為什么歐陽雪非要嫁鄒子琛不可呢? 我不由抬眸瞄了一眼顧一晟,他可也是一等一的大帥哥呀,家世財富好像也不輸給鄒子琛,那她到底是為什么? “怎么樣,”顧一晟擠眉笑問。 我抿了抿唇,“可以,但是演戲也不能太出格,平時有些親密舉動我可以接受,太過我可不行?!蔽蚁胗行┦逻€是先約法三章比較好。 “放心,偶爾牽個手,擁個抱,最多……親吻?!鳖櫼魂擅柬?,笑的還有點痞。 “親吻,也只能是臉頰、額頭,別的不行?!蔽乙槐菊?jīng)的糾正。 “好,”他笑的狡黠。 “那我先回去了?!闭f著我就站了起來。 “等一下,”他起身,走到公辦桌旁,拿了剛才吳江還給他的那把車鑰匙,遞給我,“這輛車你先開著,”說著又從他皮夾里抽出一張卡給我,“這個你也拿著,里面大概有三十萬,密碼六個零,你把那幾個人安排好,可別在出亂子了?!?/br> 第一百八十六章 距離就是現(xiàn)實 “等一下,”他起身,走到公辦桌旁,拿了剛才吳江還給他的那把車鑰匙,遞給我,“這輛車你先開著,”說著又從他皮夾里抽出一張卡給我,“這個你也拿著,里面大概有三十萬,密碼六個零,你把那幾個人安排好,可別在出亂子了?!?/br> “那就當(dāng)我借你的,到時一塊還你?!边@錢我現(xiàn)在還真的需要,便也不客氣的接過,但車鑰匙我什么證件都沒有還能開車嗎? “我們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你就別跟我客氣了?!鳖櫼魂尚χ?,把車鑰匙拍在我手上,像是看出我的顧慮,“放心開吧,我交警那有熟人不用怕。不過你那個證件還是越早補辦越好?!?/br> “已經(jīng)讓朋友在幫忙補了,應(yīng)該一下周就有消息。”聽他那么說,鑰匙跟卡我也就全收了。 顧一晟抬手看了一眼表,“我下午還有個會,你下午爭取把那邊事情處理完。晚上就搬過去,有什么需要買的列個單子,一會我讓秘書去買?!?/br> 沒想到顧一晟辦事這么雷厲風(fēng)行。 從景城出來,我先是找銀行取款,從銀行先取十萬塊,在附近又找了一家手機行,配了手機,這才回吳江他們住的小區(qū)。 回到吳江住處,他們?nèi)齻€人一人一桶泡面正吃著,一邊商量的店里的那些桌椅要怎么處理,見我回來,問我中午有沒有吃? 我都忘了,中午這一折騰我那還有胃口,便說剛才在外面吃了點。 等三人吃完泡面,我把紙袋的錢放桌面上,讓他們再找家店面,如果錢要是不夠到時我在想辦法。 李文斌見我突然拿出那么多錢,騰一下就站了起來,“童童,你這錢哪來的,快還回去,我們不需要。” “對呀,童童我們開店的本錢還是有的,你趕緊把錢拿回去。”吳江也勸道。 吳小麗盯著那一紙袋錢只瞪眼。 “你們身上有多少我大概也能估出來,開個小店可以,但要找原來這樣的店面可能就有點難,這錢就當(dāng)我是入股,”我笑著,“你們應(yīng)該也知道我身份了,這點錢我還是出的起的?!?/br> “你要回榕城?”李文斌面色又是一驚。 “我朋友親人都在那邊,我遲早是要回去的,”我雙手搓著,笑的有點勉強。 “童童,我舍不得你?!眳切←愲p眼終于從錢堆里挪到我身上。 “暫時我還會在北京……只是以后就不能跟你們住一塊了。”話落,我抬眸看了眼李文斌,他臉色暗沉雙眼無神,緩緩的坐了回去。 吳小麗拉過我的手搖晃著?!澳悄阕∧模俊?/br> “我朋友在三環(huán)邊幫我租了套房子,以后你們有空也可以過來玩,還有,我剛配了手機,有什么事你們隨時都可以給我打電話?!闭f著我拿出新買的手機,給他們了撥號存號碼。 我在跟吳江吳小麗存號碼的時候,李文斌一聲不哼的坐在一旁,垂著頭面色很不好,而我只能假裝沒看到。 等存完號碼,我想不管怎么樣今天都得走,話,遲早都要說,便說道:“我今天就搬過去,你們要是下午沒事可以跟我一塊過去認(rèn)個路……” 李文斌終于沒忍住打斷了我,“童童,你過來我有話跟你說。”說著,他起身就往吳江跟他住的臥室走去。 “去吧,”吳小麗輕拍了拍我的手。 我有點惆悵,進(jìn)了臥室,見李文斌雙手抱頭坐在床,那副落寞的樣子,讓我很不好受。當(dāng)初我醒來真不應(yīng)該還留在他身邊,給了他希望,現(xiàn)在又這樣讓他失望。 “文斌哥,你別難過,咱們以后又不是不能見面,你想見我時,隨時都可以過來?!蔽易呱锨埃参康?。 李文斌猛地抬頭,雙眸有絲狠厲,“是不是那個男人逼你的?” “不是?!?/br> “肯定是他逼你,不然你好好的為什么要搬出去,我不同意,明天我就找他去。” “文斌哥,我給你講個故事聽?!闭f著我坐到了他身邊,隨著說起我跟阿哲小時候的事,長大后又相遇相愛,直到父親留下的那封信,把我們生生的撕開,我才會走上那條絕路。 李文斌聽后震驚至極,望著我的眼眸竟然也紅了。 而我早已淚流滿面。 他雙眼滿含嫌意的望著我,“童童,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們這么苦,今天是我沖動了?!?/br> 我輕搖了搖頭。 “不哭了,你們以后肯定都會幸福的?!彼p拍著我的背,安慰道。 我輕拭掉眼角的淚,抬頭望他,“所以文斌哥我早就沒有心了,我知道你對我的心意,但我不能?!?/br> 李文斌眼底也有了淚光,他抬手,輕輕捋了捋我耳夾碎發(fā),柔聲道:“我沒想那么多,我只想著陪在你身邊就好?!?/br> 我眼淚止不住又流了出來。若是可以,我真的愿意接受他,但我知道,這不可能。 “只要你好……就好。”他握住我的手,在掌心揉著,輕道:“一會我來收拾,早點搬過去好整理。” 聽到這句話,我一下失聲哭出來。 “你身體弱別哭了,傷身?!彼p拍著我的背,又低聲囑咐道:“以后自己一個人住要注意著點,你體寒平時洗漱一定也要用熱水,現(xiàn)在天熱了也不能貪涼,知道嗎? “嗯,我知道?!蔽夜Q手?,“我的事還需你幫我保密不要跟任何人說?!边@事我本不想讓第二個人知道的,但李文斌我想他會為我守口如瓶的。 他用力的點了一下頭。 從臥室出來,我們兩眼都有點紅。李文斌一出來,就開始給我收拾東西,其實我的東西不多,以后估計也用不上了,但那此東西都是李文斌給我買的,所以我都想帶上。 走時,李文斌把桌上的錢全給我裝了回去。我沒想到他這么擰,一時也沒辦法,只能先隨他,等他們需要時再說。 他又送我到公寓,看那套豪華又精致的大三居,他恍惚悟到了什么,眸光越發(fā)暗淡。 有時距離你不承認(rèn)它也是罷在那的。 李文斌走后,我才開始一間間看臥室,大主臥那間明顯顧一晟住過,衣柜里還有一些他的衣服,于是我選了朝南的次臥,其實也沒什么可收拾,很多東西都是現(xiàn)成,唯一缺的就是衣服跟化妝品,還有一些貼身用的東西。 我拿鑰匙跟錢包準(zhǔn)備下樓,在附近商場轉(zhuǎn)了一圈。等我從商場回來,已是夜里十點多了,收拾收拾洗個澡,敷了片面膜,便躺在落地窗邊上的躺軟椅上,望著窗外。 腦海里不可控的又出現(xiàn)鄒子琛的臉,我曾經(jīng)有一個很可恥的想法,那就是忘掉信里的事,反正這事沒人知道,也不會有人想的到我與他會有那層關(guān)系,那么我就可以當(dāng)做什么也沒發(fā)生過,繼續(xù)跟他相愛相守直到天荒地老。 可……我還是無法做到,那封信就是一根刺,扎在心窩深處,讓我無法不去正視。人活在這個世界,那就得遵守一些法則,而我跟他隔了一道無法逾越的雷池,時時提醒著我,不能靠近他。 北京的夜空漆黑寂寥,如我的心一樣,黑洞洞,沒有一點亮光。 我在顧一晟的公寓住了半個月,這半個月我哪里也沒有去,一直在公寓里呆著,每天早晚在大客廳里鋪上瑜珈墊,練上一小時,拉伸身體的每一個部位,出一身汗,整個人就會舒心很多。 這半個月來,我也想了很多,有些事情是注定的,所胃命里有時終須有,命里無時莫強求,命中注定的事,我無力回天,那就不要硬著去碰,放下雖很難,但也不是不能,還得看我想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