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節(jié)
她是我父親好友的女兒,父親回榕城是為了拓展事業(yè),有點忙,把我托給了他好友,我在他們家小住的那段時間,她總是喜歡跟在我身后,糯糯的叫著我大哥哥,然后甜甜的朝我笑,她笑起來臉頰有兩個小酒窩,很好看。 她們家住在郊區(qū),附近人家少,除了去幼兒園她幾乎沒有玩伴,于是暑假期間,她總是粘著我,我?guī)е谒液笊降教幰?,教她捏泥人,抓蝴蝶,捕蟲子,放風箏…… 我把會玩的全部教給她,于是她越發(fā)的粘人,還會跟我撒嬌,每次我不想陪她玩時,她就會眨著那雙大眼睛可憐兮兮的望著我,輕輕柔柔的喊道,大哥哥再陪童童玩一小會嗎。 而我總是無法拒絕她這樣的央求。 暑假結(jié)束,我回北京上學,那天我跟父親去他們家告別,她卻恰巧沒在家。 回北京后,我求mama再給我生一個meimei,因為被人叫哥哥的感覺真的太好了,身后有人跟著也不錯。mama聽說我這一暑期都跟一個五歲的小女孩玩,了然一笑。 后面mama真的懷了小meimei,可是小meimei剛生出來真的一點也不好看,我還是喜歡榕城的那個小丫頭。 時間飛逝,我的小meimei也變的越來越好看,但每看著她我就會想起榕城的別一個meimei,那幾年父親老往榕城跑,我便讓他帶點小女孩喜歡的東西給她,可是每次父親回來,都說她不怎么喜歡那些東西,所以連我的回禮她也從來不準備,還真是一個無禮的丫頭。 直到我高一那年,母親突然讓父親帶我回榕城上高中,按理在京城各方面條件要比榕城好很多的,當時我心里有點疑惑,但一想到能看到那個丫頭,倒是有點小期待了,因為我看過父親拿回來的照片,她長的跟小時候完全不一樣,女大十八變,還真的是說的一點也沒錯。原來的小圓臉變成了瓜子臉,眉眼也清朗了很多,唯一沒變的是那雙大眼睛,眼底的笑意卻有點……賊溜溜的,看著她的照片,我就好想在見見她。 高一暑假我就跟父親去了榕城,母親有時也過來,但是meimei剛上小學,她不能長時間保在榕城,所以經(jīng)常兩頭跑。 榕城好點的高中就那么幾所,我問父親林童在哪個學校,我就去她上的那個學校吧。父親似乎也很喜歡那丫頭便也就答應(yīng)了下來。父親說她母親去逝了,讓我以后在一個學校多照應(yīng)點她。 當時我有點驚愕,我并不知道那位給我洗過衣服做過飯的阿姨,離逝了,我突然有點為那丫頭感到心疼,那么小就沒了mama,不知道要怎么過。 開學后,要適應(yīng)新環(huán)境新的教學模試,我沒有精力想別的,直到兩個月后,我的成績穩(wěn)定下來我才開始打聽她的事,不打聽還好,一打聽,差點把我驚掉下巴,這個丫頭竟然在k中還很有名,專橫囂張出名,刁蠻出名,成績不好也出名……唯一個稍好點的出名是她的容貌。 我有點吃驚,記的小時候她還是挻乖巧的呀,難到女孩長大后除的容貌會十八變性格也會大返轉(zhuǎn)嗎? 幾次打探,我摸清了她平時游玩的幾個地方,全是男生愛去的地方,我越發(fā)的好奇,她一個小女孩子怎么就那么喜歡男孩子玩的東西呢? 那天晚上,我沒什么事,便想著去她老去的那家游戲廳看看,真沒想到,第一次查探就碰上了她。她在跳舞機上跟人pk,纖細的身子輕盈靈活,節(jié)奏感還不錯,這項游戲我北京的另一朋友也愛玩,所以我練的也不錯。 當她囂張的站在上面問,還有沒有人? 那副樣子還真有幾分霸氣。 于是我站了出來,她看到我,微有點驚訝,那雙大眼在我臉上掃了又掃,高傲的說玩最高級的。我說好,她卻愣了一下。我本以為她那么囂張定然高級的也難不倒她,便沒有讓著她,哪里知道她只是硬撐門面。 一曲之后,她完敗,看著我的眼神有點不服,還帶有怨氣。 她沒認出來我,讓我有點小失落,可見她早把我這位大哥哥忘的一干二凈,我朝她笑了笑離開,以后有的是時間調(diào)教,慢慢來。 k中,高初中部都有寄宿,我知道她是寄宿的,想來阿姨不在了她父親忙于事業(yè)也顧及不到她,她才會沒人管,變成現(xiàn)在這樣。但我怎么也沒想到,她會跟社會上的人有來往,還真是膽大包天。 那天晚上,我從宿舍樓要去教學樓,她竟然帶著兩個男的在樓下把我給堵住,還穿的不倫不類的裙子,更讓我汗顏的是,她手里夾的煙,我火氣一下就竄了出來,一個十五歲的小女孩穿成那樣,還叼著煙,這成何體統(tǒng)。于是我對那兩男的手下一點也不客氣。 我的身手可是姥爺貼身警衛(wèi)教的,初中三年暑期都被他扔在軍營里,一般人根本不在我話。 她見我兩三下就把那兩男的給解決了,有點慌張,卻倔犟的站在原地不當逃兵。死要面子的性格倒是說明她還不是無藥可救。當時我很生氣,撿起地上的書,上前狠狠的批了她幾句,具體說了什么我已記不清了,只知道,她被我嚇跑了。 可我哪里知道這小丫頭花樣會那么多,還真的是讓我頭痛了好長時間。她讓人四處傳播我是他男朋友,還說的有鼻子有眼睛,讓我哭笑不得,連班主任都驚動了,還找我談話,說高二是關(guān)鍵時刻可千萬不能早戀呀。 當時我真是掐死這丫頭的心都有了??珊竺妗磺卸甲兂烧娴?。 后來她又在校門口堵過我?guī)谆兀€大言不慚,要我對她負責。臉皮還不是一般的厚,于是,我讓她等胸長出來再說。 可那里知道這丫頭那么古靈精怪,第二天就帶上胸 罩在我眼前晃悠,那雙大眼滿是狡黠的望著我,說長出來了。 我終于知道為什么那么多人會拿她沒辦法,看來我要是不好好的教育教育,以后還了得。我跟她說,想做我女朋友可以,先把每個科目考及格了再說。 她找借口說她基礎(chǔ)差,若是我肯教她,她就好好學。這話正中下懷,于是我們開始約時間,每天晚自學的時候,我們找間空教室,我看書她做練習,不懂的問我。 讓我無語的是,她幾乎都不懂,真不知道平時她課是怎么上的,后來我才知道她是故意的,是為了多跟我說幾句話,想著盡快的把我勾搭到手,然后好把我給甩了。 她的小心思,一開始我是沒看出來,可是久了,便一目了然,因為她討好的太明顯了,表面服軟,背地里根本不把我的話當真,那一段時間我對她還真是頭痛。 再后來,她知道我就是帶她玩過小泥人的哥哥,對我更加是窮追不舍,而我……其實在看到父親給的那張照片時,對她就有了私心。 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我吊著她,慢慢的改掉她的一些壞習慣,督促她習學,考試要是成績不好,那就不要見面,更別想我讓她出去玩,那時,她其實就是一個沒長大的孩子,為了能跟我一塊玩,倒還真的用上功。 第二百二十三章 阿哲(番外2) 看著她的成績一天天好起來,我也頗有成就感,同時也慢慢的習慣她在身邊,有時她要是不在,我倒是反而無法安心看書。 她還是好動,要是我不陪著,她一點作業(yè)要做半天,我要生氣,她就跟小時候一樣跟我撒嬌,抱著我的胳膊直晃悠,拿那雙烏黑的大眼睛朝我放電,眨巴的我頭暈,直到妥協(xié)為止。 我對她也是越來越?jīng)]有辦法,好在她還是聽我話的。 漸漸的我們在學校形影不離,老師想管卻也沒話說,因為我的成績只升不降,而她那就更沒的說了,與她之前的成績相比那就是質(zhì)的飛越。 但她有一點不好,就是不愛看書,為了引導她,每周六日,我會帶著她去她們家后山看書。她喜歡窩在我懷里看,我也很喜歡這樣的時光,抱著她柔軟的身子,聞著她身上淡淡的清香,其實我根本專心不下來,便讓她念給我聽,這樣她讀了書,而我也如了愿。 我對她的頭發(fā)簡直愛不釋手。每每粘一塊時我就忍不住繞著手指畫圈玩耍,她頭發(fā)又柔又滑握在手心跟絲綢似的。她有時會有意見,說我把她頭以弄的亂七八糟的,氣嘟嘟的瞪我,說不許在弄她頭發(fā),那時她真的很可愛,我會在她鼓起的腮幫親一口,她就立馬喜笑顏開,然后不知羞恥的歪過另一邊臉,讓我再親一口,我面上表示不樂意,其實心里柔軟的跟棉花似的。 我知道怎么讓她生氣,當然也知道怎樣讓她高興,她對我越來越依懶,而我也越來越離不開她。去她家的次數(shù)自然也就多了起來,可她父親看我的眼神總讓我覺的有點怪異,雖然態(tài)度對我很好,但那種疏離感我還是能感覺到,有時他眼神會有點復雜的望著我跟童童。那時我并沒有多想。 童童第一次來初潮時,是我給她買的那東西,當時把她嚇壞了。 那天我在cao場打球她哭喪著一張臉來找我,我問她怎么了,她死活不說,拉著我就往學校后面的小林子里鉆,走到林子深處,突然哭了起來,說她尿血了,有可能是得了絕癥。當時我也嚇一跳,拉就她就要去醫(yī)院,她又捂住肚子說肚子疼。彎著腰就蹲地上,我看到了她身 下有鮮紅的血跡,恍然大悟,她這那是得了絕癥,而是進化成一名真正的女孩。 我不知道要怎么跟她解釋,只脫了外套圍在她腰上,背著她回了家,那幾日剛好父親出差不在家。我聽歐陽雪說過,女孩子第一次來月事要補補的。讓她在家等我,我去了超市,給她買了一只烏雞,回家給她燉雞湯,那是我第一次下廚,買雞的時候我問了一下售貨員,所以回到家,我倒也不忙亂。 等我把雞燉好了,她卻睡著了。我又下樓給她買了一包那東西,去超市時給忘了。在小賣鋪我看到好多種,都不知要挑那個好,老板娘見我站在那半天沒下手,便走了過來,笑道,是幫女朋友買的吧,你買一包夜用的一包日用的就行。 那時我只覺臉刷一下guntang,但我還是裝的很鎮(zhèn)定,其實內(nèi)心的有奪門而出的沖動。 那是我第一次給女孩子買那東西。回到家,她醒了,但還是縮在床上,可憐兮兮。我盛了碗雞湯喂她喝下,她似乎好了點。我把她扶坐了起來,找到一本生理課的內(nèi)容讓她看,她卻說肚子痛不看,讓我念給她聽,呃……那種事我怎么念,我跟她說,像這種流血是女孩的一種你象征。每個女孩長大都會有的,而且每個月都會來一次。 她一聽每月都會來一次,整張臉都皺了起來,說她不要當女的。我說她要是不當女的,那以后我只能娶別人,把她當?shù)艿堋?/br> 她氣的直打我,然后似乎想到了什么,臉紅了起來。 女孩子從十五歲到十七歲,身體變化是很大的,童童也不另外,她高了好多,來過初潮后,身材……也變的玲瓏,胸口那處萌芽了,跟吹氣球似的鼓了起來,身上那種少女的體香,如深夜里的幽蘭,清香而醉人。而她總是不自知,還是跟原來一樣,動不動的就趴在我懷里,胸口的那兩團軟呼呼的壓在我身,讓我燥熱難耐,毫不知情的折磨的我。 我開始做一些奇怪的夢,人稱春 夢,每天早上起來,被子下的潮濕讓我難以啟齒。 于是我開始節(jié)制見她,找借口說高三學習任務(wù)重,也給她布置好多作業(yè),讓她無暇來找我。周六日也不敢跟她單獨去后山看書了,就怕自己控制不住把她給吃了,課外空余時間我都跟同學去s大打籃球,做各種運動來排泄身體上對她的渴。 而那個丫頭,卻以為我變心了,也不知道誰跟她說了什么,她就跟別的男生又跑游戲玩去,又開始逃課,把我給氣的。找到她時,她還理直氣壯,說她的事不用我管。那次我狠狠的批了她,她卻眨著一雙大眼睛淚汪汪的看著我,說我都不想要她了還管她那么多干嗎。 那是我第一次把她惹哭了,心疼的還是自己,我想算了,自己就忍著吧,可是真的很難忍,她一天比一天清麗亮眼,跟我在一起時又習慣性的愿意窩在我懷里,也不管那樣會不會讓一個男人犯大錯誤,我感覺自己快被她折磨成人者神龜,可心里卻還是喜歡她那樣。 我想我之后對別的女人沒什么興趣就是那時候被她下了魔咒,嗯……一定是這樣的,不然我怎么就只對她那么渴呢? 好在,很快就要高考了,她也知道那段時間對我很重要,便沒有時常來找我,而我也為自己的志愿做最后準備與努力。 高考后,便是她的中考,她考的不錯。 我接到通知書那天,很高興,因為如愿以償,同時又很憂愁,那丫頭以后要是沒有我在身邊該怎么辦? 還沒走,感覺就開始想她??稍绞窍胨矣窒肟酥谱∽约?,我想讓她習慣幾天沒有我的日子。 那個暑假她好像也有點忙,但不知在忙什么。直到我在s大看到她跟一個男生舉止親密,那一瞬,我感覺自己心口都快裂開了,氣憤又傷心。我偷偷的尾隨在他們身后,看著他們有說有笑,感覺自己要瘋了。 于是他們從必勝客一出來,我就打了那個男生,而她竟然還護著他,那讓我無法接受,可她擋在那男生面前我又不能把她也給打了,最后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離開。 當晚我才知道那男生是她爸什么朋友的孩子,偶爾會過來玩,這是從她好友郭艷燕嘴里打聽到的。 我心里越發(fā)的亂了,那男生長的也不錯,他看童童的眼神明明就是對她有非份之想,可那個傻丫頭卻什么也沒發(fā)現(xiàn)。當晚我本來是要去找她了,可一想又沒有去,我想看看自己在她心里到底有多重要,因為她平時總是沒心沒肺,嘴上說是離不開我,可這段時間她也沒怎么來找我,于是我忍著沒去找她。 當晚她倒是主動給我打電話,還解釋了一下,說她跟那個男生什么也沒有讓我不要多想,我跟她說mama要回北京我要跟她一塊回去,她聽后就急了。 回北京我也是臨時決定的,一是我真的好久沒有回去,小meimei每次來電話,都喊著要哥哥回去,還有姥爺他也想我。我想通知書下來,也該讓姥爺高興一下,先回北京住幾天,再回來好好陪她。 走的那天早上我去找她,跟她在后山膩了半天,叮囑了她好多事,不知道為什么就是很不放心。 她也很舍不得我,雙眸看著我盈盈的有點紅,望著她那樣,我真想把她裝兜里一塊帶走,可我們都要學會忍耐不然大學四年要怎么過。所以我忍住了,走的時候我第一次吻了她,那應(yīng)該是她的初吻,也是我的。 可我怎么也沒想到,那一別便是十年,十年兩茫茫,生死懸一線,再相見,已是陌生人。 第二百二十四章 悲喜交加 我很霸氣的回了過去,然后退出微信關(guān)掉無線,抱著枕頭睡覺。 第二天生物鐘準點醒了過來,只覺頭很沉,嗓子也疼,肚子也疼,渾身哪兒都不舒服。我每次感冒必然會發(fā)燒,看來這回也不另外,再加上大姨媽作祟真的是很難受。 我給珍妮打了個電話,讓她幫我請假,又給鄒子琛發(fā)了條短信,說我感冒了,今天早上不能給他送早餐了,讓他不要等我,發(fā)完短信我又沉沉的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感覺好多了,看了眼手機快中午了,手機屏幕很安靜,半條短信提示都沒有,鄒子琛連條關(guān)心的短信都沒有,讓我很失落。 起來喝了杯水,又去廚房看了一眼,電煲鍋里的銀耳粥定時的早熬好了自動保溫,我想了想,要不下午還是去上班吧,順便把銀耳粥給他送過去,來個驚喜。 我想著嘴角不由輕揚起來,便給艾倫發(fā)了條短信,問一下鄒子琛的行程,免的撲空。艾倫說鄒子琛中午叫餐,所以他一定在辦公室。 我很快洗漱好,化了點淡妝,吃了昨天買的藥,武裝好自己,拎著保溫桶就出了公寓,我想趕到他午餐時過去。從小區(qū)出來我直接打車,不到五分鐘就到了恒遠。刷了卡直接上了總裁辦,秘書臺沒有人,估計吃飯去了,已經(jīng)十二點多了。 我悄悄的走到鄒子琛的公辦室門口,然后輕輕的推門進去。 我還沒來的及給他一個驚呼,便怔在了原地。 落地窗前,兩個緊貼在一塊的身影,讓我如梗在喉。女人環(huán)抱著他,他面朝外沒有看到我,而那個女人看到了我,有點吃驚又似了然,很快她吻上鄒子琛。 呃……我怎么也沒想到自己所想的驚喜,會變成驚嚇。 “韓玉,別鬧了?!编u子琛隨即推開了她,他轉(zhuǎn)身那瞬,看到了我,有點錯愕,皺眉似要說什么,卻被我打斷了。 “打擾倆位了,不好意思……你們繼續(xù)?!痹捖湮肄D(zhuǎn)身即走。 “童童,”鄒子琛聲線焦躁。 “子琛……”那女的哀求的叫著他。 但我已推開辦公室的門,大步流星跨了出去,隨手把溫保桶放到秘書臺,直奔樓道,我從三十八屋疾步跑下,跑到十二層,我有點脫力的靠在墻上,感覺整個人都是木的,心抽抽的痛。 昨晚我才跟他說這個問題,原來他還真的有。 說說跟真的見到……完全是兩個不同心境。 從恒遠出來,我有點失魂落魄。鄒子琛沒有追來,也沒有電話,我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來的信心,覺的他會跟自己一樣在原地等著。 我延著馬跟落寞的走著,腦海里全是那女人看到我時,眼底閃過挑釁又似哀怨的眼神,然后她吻上鄒子琛,她是故意的吧?她好像認識我? 對,她一定是故意的? 但我想他們的關(guān)系應(yīng)該不淺,不然鄒子琛怎么可能讓她那樣抱著,雖然他推開了沒有讓她吻成,可那樣的畫面還是讓我難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