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節(jié)
“切,我才不會那么沒義氣?!蔽野琢怂谎?。 “你為什么那么愛他,他那么無情沒人性的人,哪里值的你愛了,還不如我呢。”顧一晟頗為不屑的罵道。 我突然發(fā)覺,其實他與鄒子琛有好多共同點,比如一樣的癡情一樣的自大……還真不愧是親兄弟,要是有一天他們能和平相處估計畫面會很美。 “好了,今天我們不說他,我陪你喝酒?!蔽夷闷鹁破坑纸o他倒上。 “我只是想不明白他到底有什么好,你們一個兩個的對他就那么死心踏地的,我呢……我到底差在哪里了。”顧一晟憤憤難平。 看他那樣我也不好受,只能寬慰著,“你哪也不差,只能說,你遇上的太晚。” 我話雖這么說,可我總覺的歐陽雪實際上并沒有她說的那么愛鄒子琛,不然怎么可能那么輕意就離了,還有這兩年,她若真有那么愛鄒子琛不得抓住機會陪伴在他身邊才是嗎,可她卻長年在外拍戲……她這樣的愛真的讓我很難理解,還是說她自己都搞不清那是不是愛? “顧一晟,你為什么覺的歐陽雪很愛鄒子?。俊蔽一沃种械木朴朴频膯柕?。 顧一晟被我問懵了,甩了甩頭,說道:“她要是不愛,為什么要跟他結(jié)婚,離了婚還要把他的孩子生下來,這不是愛又是什么?” 我望著他,突然覺的男人有時候腦頭也很單簡,或者當事者迷。 “我們女人有時就喜歡口是心非,或許她只是習慣了鄒子琛,畢竟他們從小一塊長大,之間有太多說不清的情感,她可能自己都分不清。”我看著酒杯里的艷紅液體,淡淡的說道。 “這個女人有時我真想把她的腦袋打開看一看,到底里面都裝了些什么。”顧一晟拿起酒瓶又給自己倒了一杯,以然被折磨的有點抓狂。 “好強的人,征服欲也比較強,會覺的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我猜測著,歐陽雪是不是也是這種心里呢? 顧一晟自嘲的笑了起來,“呵呵,那是,像我這種上趕著,跟便宜貨有什么區(qū)別?!?/br> 呃……我的話無意又中傷了顧一晟。 “女人有時腦子容易短路,很簡單的事反而會想復(fù)雜,你就給她一些時間,說不定那天她自己就回頭了?!蔽易约汉螄L不也是那樣的折磨過鄒子琛,現(xiàn)在想想真是傻。 “呵,就她,十頭牛估計也拉不回頭?!鳖櫼魂尚Φ暮軣o奈。 我突然起了一絲玩心。微微挨近他,“顧一晟,要是我有辦法讓歐陽雪回到你身邊,你要怎么謝我?” “得了吧,你能有什么辦法?上次咱們兩都那樣子她都不上套?!彼恍肌?/br> “以我的直感,我覺的她對你并不是沒感情,而是她根本就沒有認清。你若是能按我說的做,說不定用不了多久,就能把她收了。”我胸有成竹的笑道。 顧一晟見我不是在開玩笑,坐正,一臉認真的問道:“你有什么辦法?” 我朝他神秘一笑,隨之問道:“你能不能告訴我,你為什么就那么愛她,圍著你轉(zhuǎn)的女人應(yīng)該很多呀?” 顧一晟面色突然變的有點靦腆,垂下頭,很是無奈的說道:“我也不知道,至從跟她好了之后,我就對別的女人提不起興趣,我朋友說我這是感情潔癖?!?/br> 呃……這兩兄弟怎么會這么相似呢?可為什么他們老爸卻那么花呢? “顧一晟,鄒子琛他跟你一樣,所以他并沒有騙我,歐陽雪肚子里的孩子真的不是他的?!蔽页脵C為鄒子琛再次澄清。 第二百四十五章 我只有一個愛人 “顧一晟,鄒子琛他跟你一樣,所以他并沒有騙我,歐陽雪肚子里的孩子真的不是他的。”我趁機為鄒子琛再次澄清。 “可她說也不是我的?!鳖櫼魂蓮氐足铝?,隨即他發(fā)現(xiàn)自己說漏了嘴。而我卻并不吃驚,顧一晟話里的意思說明歐陽雪在還沒離婚前就跟他有過關(guān)系。 我越發(fā)肯定歐雪陽根本就不明白她對鄒子琛是一種什么感情。 “其實,我們也只有一次,就是你剛回國那兩天,她不知道因為什么不高興,喝了很多酒,然后……”他有點尷尬的解釋著 那應(yīng)該是她跟鄒子琛離婚那天,看來我誤會了他們倆,可見歐陽雪也沒有跟顧一晟說。 “好了,你也別瞎想了,想知道歐陽雪對你有沒有感情,那從今天開始,你就不要聯(lián)系她,她給你打電話你也不要接?!庇芄士v,這是我從鄒子琛身上學來的,這招好像很管用。 “這樣行嗎?”顧一晟置疑。 “你試一下不就知道嗎?!蔽逸p笑,“人往往在眼前時不懂的珍惜,失去后就會后悔?!?/br> 顧一晟深深的吁了一口氣,“也擺,我就當是退場預(yù)熱。好了,不說她了,陪我喝酒,今天不醉不歸?!?/br> “好,”我爽快的應(yīng)下。 顧一晟的酒量其實不怎么樣,沒喝一會,他就不行了,唱了兩首歌便徹底癱軟在沙發(fā)上,一動不動,我叫了他半天都不應(yīng),跟死人似的,于是只剩下我一個人喝。 五瓶紅酒,顧一晟大概喝了二瓶半,另外二瓶半都到了我肚子里了。 包里手機響起來時,我也有點迷糊,紅酒后勁還挻大,我眼眩頭發(fā)沉,沒有看來電便接了起來,“喂?!?/br> “你在哪里?”電話那頭有人問,男人的聲音很好聽。 “我在哪里?”我喃喃著,尋視了一眼包間,下意識的就要告訴他,“我在……我為什么要告訴你,你是誰?” “我是你老公?!?/br> “你瞎說……我沒有老公。”我嘟喃,隨之笑了起來,“不過有一個情人……呵呵!”我說話有點顛,一聽就像快喝醉的人。 “哼,情人,你情人叫什么名?”那頭,男人的聲音變的有點兇。 我蹙眉,“不告訴你,他很帥……哈哈!” “不告訴我……回來看我怎么收拾你?!蹦腥艘а狼旋X。 “哼,你這人真沒禮貌。” 那頭傳來一聲嘆氣,口氣軟了下來,輕哄道:“乖,快告訴我,你在哪?我去接你?!?/br> “你是誰?”我反問。 “我是你那個很帥的情人。”男人一字一句的回道。 “呵呵……你又騙人,我根本就沒有情人,我只有一個愛人?!蔽彝峥吭谏嘲l(fā)上,笑了起來。 “喝酒了是不是?!蹦腥擞謫枴?/br> “嗯……因為我不開心?!蔽亦洁?。 男人又問道:“為什么不開心?” “因為……?。 蔽乙幌聫纳嘲l(fā)上滾到了地上,一下把我磕清醒了幾分。我模著頭,剛要從地上爬起來,手機話筒傳來鄒子琛的聲音,“怎么了,快告訴我你在哪里?” 呃……我剛才都他說什么了呀? 我拍著腦袋,拿起手機,弱弱的回道:“我在天上人間508房間?!?/br> “等著,不許動?!蹦衬性捖渚蛼炝穗娫?。 我按了按額頭,看了一眼側(cè)躺在那一動不動的人,只覺頭更加沉了,一會鄒子琛來了看到我跟他一塊喝的酒,肯定又要吃飛醋,怎么辦? “顧一晟……顧一晟?!蔽彝扑翱煨研?,鄒子琛要來了?!?/br> 他還是毫無反應(yīng)睡的很死。 我只覺腦脹,不管了,反正這次我喝酒有理,來了我也不怕他。 我在心里想著,一會鄒子琛來了,我應(yīng)該先給他臉色看。 于是我靠在沙發(fā)上,雙手環(huán)胸,雙腿交疊等著某男的到來,氣勢做足了。 我坐在沙發(fā)上等的眼皮越來越沉,就在我快要睡著時,包間的門被人推了進來。鄒子琛穿著時下巴黎最新款的大衣,邁著優(yōu)雅的步伐走了進來,那氣場不輸于黑社會老大,英俊的臉深邃而冷峻,眸光掃過來時,我不由的放下交疊的腿,莫明的心虛。 他冷掃了一眼躺在那一動不動的顧一晟,歪著頭,又睨向我。 我昂起頭,咬著唇,與他對視,“他是我哥們……說心里不舒服讓我陪他喝幾杯……剛好我心里也不舒服所以就過來了。”我本來想說的有氣勢一點,可是酒喝多了,有點大舌頭,明顯的影響了話風。 鄒子琛走到顧一晟身邊,拿膝蓋捅了捅他,冷嘲道:“一大男人酒量這么差,還敢出來喝?!?/br> 我心道,你自己呢,也比他好不到哪里去。但這話我決對不能說出口,不然……他真的會收拾我。 “叫人把他送回去吧。”我說道。 鄒子琛走到我身邊,坐了下來,側(cè)對著我,一手搭在了我背后沙發(fā)上,直愣愣的望著我,“你為什么不開心?” 下午照片的事我沒讓小劉跟他說,他要是知道自己被那個女人那樣擺布,拍了好多不雅照,估計會把那個死女人給斃,為了不出人命,這事我還是先不跟他說為好。但孩子的事另當別論。 我撅嘴,冷哼了一聲,把臉轉(zhuǎn)向另一邊,不看他。 他一下把我臉板了回來了,擰著眉頭,令命道:“說。” 我拍開他的手,猛地站了起來,身子有點飄沒站穩(wěn),差點摔倒,被鄒子琛接入懷。 “那我們回去說,”話落他便擁著我要出包間。 我渾身沒力,也掙不開他,眼看他就要把我?guī)С霭g,我忙說道:“讓人把顧一晟送回去吧,別讓他一人躺在那。” “你那么關(guān)心他干嗎,他一個大男人能有什么事?” 我拉著他不走,一臉擔心的說道:“萬一有女色魔呢,或是……把他那什么了?!表n玉不就是趁他喝酒了拍了那么多惡心的照片,不知道吃了他多少豆腐,一想這事我就來氣。 “那什么?”鄒子琛笑的鄙夷,“你還怕他被人強了不成,就他現(xiàn)在那軟樣怎么辦事?” 呃…… 鄒子琛趁我失神抱起我就往外走。 我恍神,人已經(jīng)被他扛進電梯里了,“鄒子琛……” 某男直接把我扛上車。 我心里有郁氣,側(cè)過身望著窗外,不看他,不理他。 鄒子琛上了車,扯了一上我的衣服,“你到底怎么了?” 我甩開他的手,賭氣道:“不想理你。” 鄒子琛輕笑,發(fā)動了車,問道:“晚上吃飯了沒有?” 我還是沒理他,望著車窗外,眼皮越來越沉,便瞇了起來,這瞇就睡著了。等醒來時,人已在公寓的大床上,臥室內(nèi)只開了床頭燈,調(diào)的很昏暗。 我坐了起來,靜聽,外面好像也沒有動靜,便起身下床,發(fā)覺自己身上穿的是睡衣,應(yīng)該是鄒子琛給我換的。我拿起被子上的厚睡袍套上,這才出了臥室。 客廳里燈亮著,廚房里有藥味。我走了過去,果然灶臺上正熬著藥,可就是沒看到鄒子琛的人影。 我轉(zhuǎn)身回了臥室,找到包,從里面掏出手機,一看時間,都晚上十點多了。這么晚了鄒子琛會去哪呢,火上還熬著藥。我翻到他的號碼便撥了過去。 鈴聲響了好幾聲那頭才接了起來。 “喂,你人呢?”我口氣有點不爽。 “到樓下了,你開門?!蹦衬新曇粲悬c喘,好像疾步行走中。 掛了電話,叨了一句,“大晚上的跑出去干嗎?”蹙著眉頭,走去給他開門,開了防盜門,虛掩著木門我就進了客廳,找到熱水壺,給自己倒了杯水,開了電視,剛坐下,鄒子琛就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