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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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轉(zhuǎn)看他。 “哦,”他又應(yīng)了一聲,低下頭,一副很認(rèn)真看書的樣子,眼角卻含著笑意。 我心下暗笑,進了衣帽間,在一排睡衣里,挑了件玫紅色吊帶睡裙,還帶蕾絲花的那種,以前鄒子琛就很喜歡我穿這樣的睡衣,方便他上下齊手。 我捂住自己的臉,想想老臉就泛紅。 拿好睡衣我去了浴室,洗完澡,我把頭發(fā)吹半剛。這兩年我頭發(fā)長長了很多,燙成了大波浪,梢梢吹剛卷就特別明顯。站在鏡子來,我望著鏡子里的女人,一頭長發(fā)如瀑布一樣泄在肩上,媚而不妖,皮膚白晰,面若桃花,眉若遠(yuǎn)山眸含秋波,身材妖嬈,氣質(zhì)淡雅,韻味十足呀。 我勾唇,朝鏡子里的美女拋了個媚眼,轉(zhuǎn)身出了浴室。 鄒子琛手里拿著書,卻靠在床頭發(fā)呆。我輕咳了一聲走了過去,某男恍神望了過來,然后就怔住。我邁著大白腿,緩緩走到床邊,彎腰在女兒臉上親了一口,又給她掖了掖被子,再抬眸看向一旁的男人。 他正用余光瞄著了我。 我起身,朝他很是純情的笑了笑,“晚安?!比缓髢?yōu)雅轉(zhuǎn)身,走出他的臥室,身后那道灼人的視線,一直跟隨著,直我?guī)祥T。 站在門口,我拍著胸口深出一口氣,勾唇,進了對面房間。 今天雖然沒有兩更,但是一大章。后面就看我們怎么撩人。 第三百九十章 你還是很關(guān)心我 站在門口,我拍著胸口深出一口氣,勾唇,進了對面房間。 連著幾天,我有意無意的“勾 引”他,有時一早我就進他的臥室,頂著一頭零亂的長發(fā),睡衣拉的低低的,在他面前晃悠,在他看的雙眸燒起綠光時,我又及時的在他眼前消失。晚上沐浴時,我故意不拿睡衣,讓他幫忙拿進來,然后裹著浴巾出現(xiàn)在他眼前笑的嬌媚,又很坦然的謝謝他。極盡誘惑,有時又清澈如水,惹的某男看我的眼神都帶著憂怨與欲憤,卻終于沒有做出逾越的事,讓我很是挫敗。 不過這幾天,盼盼跟他是越發(fā)的親膩,每天都是在他懷里睡著。最有進步的也是盼盼,成功入住她的公主房,而且一覺到天亮,沒有半夜起來鬧,讓我很是驚訝。 這天傍晚,我?guī)е闻卧趧e墅區(qū)里散步,這幾天我們每天都會出來走一圈,主要是想鍛煉盼盼的腳力。 往回走的時候,女兒指著前面突然叫了一聲,“爸爸?!?/br> 我往前方看去,還真看到鄒子琛,他身形特別好認(rèn),高、挺,走路有形,一眼就能認(rèn)出來,不過……他這個點怎么會在這里? 女兒掙開我的手,小短腿吧嗒吧嗒的往前跑去。 路燈下,我見鄒子琛眉眼溫和,嘴角微揚,一把抱起了向他撲過去的女兒。 盼盼咯咯樂,隨之糯糯的喊了一聲,“爸爸?!?/br> 鄒子琛驚怔的望著她,隨之笑意從嘴角延伸到眼底再到他的眉梢。 “盼盼,再叫一聲,好不好?!彼拥穆暰€都有點發(fā)顫。 女兒卻有點害羞了,把頭趴在他肩上,不作聲。 最近女兒雖然跟他親了很多,但還從來沒開口叫他爸爸,這一聲,也讓我驚愣了一下,看來鄒子琛已完全通過了女兒的考驗。 我走過去,“你怎么來了?” 鄒子琛臉上的笑意有點收不住,望著我眉眼都是彎的,“林嫂說你帶著盼盼出來散步,我過來迎迎。” “今天怎么回這么早?”這幾天,每天一早他就走,晚上都是趕著女兒洗澡的時候才回來。 “那個……公司辦了一個酒會,我回來接你陪我一塊出席?!彼f的很自然,好像我陪他去是天經(jīng)地意的事。 我故意問道:“你沒女伴嗎?”最近,好像沒有看到他跟袁妮的緋聞了。 鄒子琛在女兒臉上親了一口,“你什么時候看到過我身邊有別的女人。” “那袁妮不是人呀?”我橫了他一眼,抬步便往前走。 他抱著盼盼疾步跟了上,有點無奈的說道:“我上次不是跟你說了,我只是招待她幾頓飯而已,跟她一點關(guān)系也沒有?!?/br> “不想去?!蔽矣譀]好氣的說道。 “這酒會是為我辦的,你必須去?!蹦衬斜拘粤ⅠR暴露,專橫了起來。 “你都不提前說,我穿什么去呀?!蔽艺依碛?。 “我給你準(zhǔn)備好了?!?/br> “你準(zhǔn)備好了?”我轉(zhuǎn)頭睨了他一眼,“你知道我穿多大碼的嗎?” 某男上下瞄了我一眼,“放心肯定適合你?!?/br> “那盼盼怎么辦?” 鄒子琛顛了一下懷里的女兒,說道:“盼盼,一會爸爸跟mama有事要出去,你在家跟太姥爺一塊玩好不好?!?/br> 女兒微微嘟嘴,滿臉不愿意的表情。 “盼盼聽話,爸爸晚上回來給你買巧克力?!编u子琛柔聲細(xì)語誘惑著。 女兒立馬點頭,對巧克力毫無抵抗力。因為我平時都不讓吃。 鄒子琛挑眉,望向我眼底那是一個得瑟。 回到別墅,他把盼盼交給林嫂跟老爺子,提著禮合,讓我跟他上樓換衣服。 不得不承認(rèn)鄒子深的眼光一如既往的好,而且很毒,因為禮服大小很合身,款式也新穎,我總體還算滿意,我把頭發(fā)放了下來,又化了精妝,從房間出來,剛好鄒子琛也換好禮服從臥室出來,兩人對個正著。 他發(fā)形稍定了形,更顯的五官梭角分明,星眸朗月,唇角輕抿,俊俏的人神共憤。 我望著那張臉,只覺呼吸有點急促。 “你怎么了?不舒服嗎?臉怎么那么紅。”他微蹙眉頭,走過來,伸手探向我額頭。 他手心微涼,帶著薄繭,觸極我皮膚,我全身微微一顫,往后退了一步,避開他的手。 鄒子琛眼底劃過一絲黯然之色,僅一閃而跡。 “沒事,剛才走了一圈,有點熱?!蔽椅孀∽约旱哪?,笑的有點不自然,“走吧。” 鄒子琛左右看了我一眼,贊美道:“很好看?!?/br> 呃……我臉騰騰紅,心咚咚跳。這人該不會也要對我使美男計吧? “你……你也很不錯,很帥?!?/br> 鄒子琛迷人一笑,沒在說什么。 去酒店,他讓老張送我們過去沒自己開車跟我一快坐在后座,挨的我身邊有點近,手臂與我手臂時不時的會摩蹭到,讓我很是躁悶。為了不受到他的影響,我往邊上挪了挪。 我聽到鄒子輕輕吁了一口氣。好像我輕微的挪動,讓他很不高興似的。 感覺車內(nèi)氣溫一下降了好幾度。 我想,要是不說點什么來緩和氣氛,一會我會被身邊的冷男凍死。于是,我開了口,“聽老爺子說,顧平軍跟白潔離婚了,她…最近沒有找你麻煩吧?” 好半晌鄒子琛才回道:“她對我,比你還要溫和,很是關(guān)心我的身體?!?/br> “我去,你不會還信她吧?!蔽一鹨幌旅傲顺鰜?。 “呵,她對我驅(qū)寒問暖,好的跟親媽似的。” 我側(cè)過身,跟看外星人似的盯著他,“鄒子琛你真是腦子壞掉了?!?/br> “我本來腦子就不好?!蔽业Φ?。 氣的我牙癢癢。 我坐正身,“停車,我不去了?!?/br> “她晚上應(yīng)該也會來,你不想見她嗎?!编u子琛又悠悠的說道。 “誰稀罕見她?!蔽也恍?。 他又笑道:“你不想看看她對我有多親切嗎?” 我轉(zhuǎn)頭白了他一眼。 他突然附過身來,在我臉頰上親了一下,“你還是很關(guān)心我的。” 我驚怔住,這個男人怎么又變壞了。 劣性難改! “放心,我不會讓她再有機會傷到我?!彼曇粝袷桥萘司埔粯拥统翋偠?,氣息噴散在我臉上,若我微微側(cè)過臉,便能吻住他。 真的很想吻他。 可我要忍住。我勾 引了他這么多天他都不上道,我也要矜持點。 他的鼻尖在我臉頰上輕輕的蹭著,隨即又親了一下,隨后正常坐了回去。 心跳如雷。 我算是知道了,女兒撩人的潛質(zhì)原來都是遺傳他的。 為了表示我對他的舉動毫不受影響,便若無其事的問道:“白潔一直想要顧氏,現(xiàn)在落到你手里,她要是對你好,指不定又憋什么壞招。” 鄒子琛輕笑不語。 沒一會,車子就到了酒店。 酒會在酒店三樓宴會廳舉辦,來的全是顧氏中高層以前管理人員,還有顧氏邀請的賓客。 鄒子琛帶著我剛進大廳,閃燈光猛“咔嚓”連響好幾聲,我眉頭微蹙。有點反感的看了那位記者一眼,這應(yīng)該是顧平軍請來人,不然他包的場,媒體要進來是很難的,估計是要給鄒子琛造勢。 果然那位記者拍完照,便笑著跑了過來,連問了好幾個我跟鄒子琛之間的問題。鄒子琛答的很順溜,還一在強調(diào),我是他未婚妻的身份,看到他那么強調(diào)的份上,我也很是配合他。 打發(fā)了記者,鄒子琛帶我引見了顧氏幾位高管。 我在恒遠(yuǎn)當(dāng)了將近三年的總裁現(xiàn)在也還掛著,也算是頗為名氣,在場的對我也不陌生,當(dāng)然也有我認(rèn)識的,這幾年我也沒少在這種場合應(yīng)酬,所以我付應(yīng)的也如魚得水。 鄒子琛一直默默的跟在我身后,別人敬酒時,他都幫我擋掉,最后喝的面紅耳赤。 酒會快要結(jié)束的時候,顧平軍跟白潔才出現(xiàn),兩人從表面看不出什么端倪來,還是跟以前一樣,給人相敬如賓的感覺。 我一看到那個女人進場,全身充滿煞氣,恨不能即刻上前撕破她的假面具。可最終我還是忍了下來,因為今晚的酒會是為鄒子琛辦的,他是主角,我不能拆他的臺丟他的臉。 酒會結(jié)束后,我心口還是郁悶難消,那女人對鄒子琛做了那么多喪盡天良的事,竟還有臉來參加他的酒會,臉皮比樹皮還要厚。 回去的路上,我悶不哼聲。鄒子琛喝的有點多,靠在座背上,微喘著粗氣,見我一聲不哼,輕輕的捅了我一下。 “干嗎?”我有點煩躁, “昨天,小劉給我看了一張盤?!?/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