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節(jié)
身體深處的快感源源不斷的涌出來,讓他不由自主的啜泣哀求。 卯九卻已經(jīng)鐵了心,他看著白羅羅的身體上浮起一層薄薄的粉色,就好像是被水潤濕的桃花瓣,用手撫上去,還能摸到細(xì)細(xì)的汗滴。 “飛煙?!泵沤兴?/br> 白羅羅眼淚婆娑,他的腦子好像已經(jīng)被巨大的快感弄的混亂無比,甚至沒辦法理解卯九到底在說什么。 “飛煙。”卯九又吻了他。 直到一切結(jié)束,白羅羅都不曾感覺到一點疼痛,他被卯九死死的摟在懷里,卯九還在笑,說主子你的腦袋真圓。 白羅羅有點委屈,心想你都把我上了,居然還嘲笑我沒頭發(fā)。 卯九倒也沒有嘲笑白羅羅的意思,有的人剃了發(fā)也好看,腦袋圓圓的很是可愛,他親了親白羅羅的腦門兒頂,說:“睡吧?!?/br> 白羅羅迷迷瞪瞪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白羅羅睡到了日上三竿。 他醒的時候卯九已經(jīng)不見了,白羅羅眼睛發(fā)直,盯房梁半晌沒說話。 系統(tǒng)的聲音響起來,說:“你醒了?” 白羅羅說:“嗯。” 系統(tǒng)說:“那我把你的痛覺放出來了啊。” 白羅羅說:“啊?” 結(jié)果他還沒啊完,就感到某個部位火辣辣的痛了起來。 白羅羅:“……系統(tǒng)你昨天把我痛覺屏蔽了?!” 系統(tǒng)說:“員工福利,員工福利?!?/br> 白羅羅氣的磨牙,他就說昨天怎么那么爽,還想那合巹酒效果居然這么好,卻沒想到這辣雞系統(tǒng)居然把他痛覺屏蔽了! 白羅羅咬牙切齒的說:“你就不能一直屏蔽下去嗎?” 系統(tǒng)語氣很無辜,說:“要是一直屏蔽你怎么知道自己屁股有沒有受傷,那萬一發(fā)炎流膿……” 白羅羅:“閉嘴!” 系統(tǒng):“哦。” 果然還是痛的,白羅羅簡直想撲在枕頭上哭了,他覺得自己屁股里好像塞著什么可怕的東西,至今沒有合攏。 好在最后的職業(yè)道德讓白羅羅忍住了哭泣的動作,所以卯九進來的時候沒看見一個抱著枕頭痛哭的王爺。 卯九手見白羅羅醒了,叫了聲王爺。 白羅羅沒理卯九,只是恨恨的瞪了他一眼。 卯九說:“主子,別瞪我了?!?/br> 白羅羅心想你都這樣對我了,我為什么不能瞪你,于是他又狠瞪了一下。 然后卯九語氣頗為無辜的道了句:“主子你把我瞪又硬了。” 白羅羅:“……” 卯九說:“主子,我給你上藥吧。” 他說著,走到了白羅羅的旁邊,掏出了藥。 白羅羅身上已經(jīng)可以動了,他聲音沙啞道:“離我遠(yuǎn)點,別碰我!” 卯九淡淡道:“主子,那里不上藥可是會發(fā)炎的,若是發(fā)了炎,還得喚御醫(yī)來看診。” 白羅羅:“……”放過我的屁股吧,他只是個孩子啊。 卯九語氣無辜的讓白羅羅想揍他,他道:“所以主子,你來還是我來?” 白羅羅哼了一聲,聲音沙啞道:“藥給我,你滾出去!” 卯九并不介意白羅羅如此憤怒,他把藥放到了一邊,語氣平淡道:“那主子好好上藥,我先出去了,有事便叫我?!?/br> 白羅羅說:“哼!” 卯九干脆的起身離開,白羅羅看著他的背影,哭喪著臉去拿起了藥膏。 他道:“系統(tǒng),我的屁股破了嗎?” 系統(tǒng)沉默了會兒,才說:“看不到,我只能看到一片白花花的馬賽克?!?/br> 白羅羅:“……” 系統(tǒng)說:“不過既然沒流血,那就應(yīng)該,沒破……吧?!?/br> 白羅羅汪的哭出了聲,心想他絕對要去找他們局長要工傷補助。 第14章 霸道王爺俏影衛(wèi) 卯九給白羅羅拿來的,自然是最好的傷藥。 那傷藥是曖昧的粉色,還散發(fā)著甜膩的香氣,白羅羅看著藥膏有點懷疑,于是先抹了一點在自己的胸口的傷口上。 好在卯九倒也沒有騙白羅羅,藥膏抹上傷口處便感到了一陣清涼。 卯九也是二十年沒開過葷,這一開葷就完全把持不住自己,把白羅羅翻來覆去cao了個熟,白羅羅自己上藥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幾乎沒有一塊好rou了。 且不說胸膛腿根這樣的地方,就連腳后跟都有個牙印。 白羅羅臉上沒什么表情,心中卻在咬牙切齒的罵卯九,說卯九不是個好東西。 系統(tǒng)說:“你冷靜一點。” 白羅羅說我冷靜不了。 系統(tǒng)說:“人生都有第一次的?!?/br> 白羅羅說:“我做這個任務(wù)之前還是個清白的男人。” 系統(tǒng):“……你現(xiàn)在也是。” 白羅羅把衣服一扯,對著系統(tǒng)說:“這叫清白嗎?” 系統(tǒng):“……”他還是別說話好了。 身上大部分傷都上完藥了,只剩下身后那個部位,白羅羅暗暗做了好一會兒心里建設(shè),才勉強翻了個身,撅起屁股。 他用手指抹了點藥膏,在心中對自己說:白羅羅你是可以的,你是最棒的。然后抖著往身后探去。 然而到底是沒經(jīng)歷過這種事,白羅羅手指剛觸碰到某個部位就嗷的一聲叫了出來。 在門外等著的卯九被白羅羅的聲音嚇了一大跳,抬手便推門而入。 白羅羅被開門的聲音嚇了一大跳,手不由自主的多用了些力氣,只聽見咕唧一聲,被藥膏潤濕的手指便插入了某個部位。 卯九氣虛的叫了聲主子。 白羅羅語氣嘶?。骸皾L?。?!” 卯九卻不動,說主子,你動作可要小心,千萬不要傷了那里。 白羅羅怒道:“你給我滾出去?。 ?/br> 卯九目光閃了閃,半晌后,才輕輕的道了句好,反身退出了屋子。 白羅羅憤怒的對著系統(tǒng)道:“他以為我看不出來嗎??!他又硬了?。 ?/br> 系統(tǒng):“……” 非常辛苦的擦好了藥膏,白羅羅覺得自己幾乎要去掉半條命了,他半合上眼睛,整個人都有些昏昏欲睡。 卯九這時候又進了屋子,他輕手輕腳,倒也沒有驚擾到白羅羅。 白羅羅恍惚中看到一個人影走到了自己的面前彎下腰,在自己額頭上落上了一個輕柔的吻。 白羅羅閉上眼睛,終于沉沉的睡了過去。 這一覺直接睡到了下午,白羅羅直接被卯九叫醒,說吃飯了。 白羅羅不太情愿的從夢中醒來,卯九就坐在他的身邊,好像不曾離開——這錯覺讓白羅羅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他哭著問系統(tǒng)說:“系統(tǒng),這卯九是不是被caocao上癮了啊。” 系統(tǒng)說:“你冷靜一點,我覺得應(yīng)該不會是這樣,肯定是你想多了?!?/br> 白羅羅之前就覺得這系統(tǒng)坑爹,現(xiàn)在更覺得他坑了,他道:“你看看他,他又硬了??!” 沒錯,卯九又含情脈脈的硬了。 如果說硬是一個男人對他愛人最高的致敬,那看卯九這反應(yīng),白羅羅估計是他的靈魂伴侶。說硬就硬,絕不含糊。 白羅羅縮了一下,但還想維持自己身為王爺?shù)淖饑?yán),他對卯九說:“離我遠(yuǎn)點,別碰我!” 他說話的時候,用手撐起了身體,露出了修長的手臂和潔白的胸膛,在胸膛和手臂之上,卻又分布著星星點點的紅痕,吸引了卯九的目光。 在寺廟中待了一年,到底是對白羅羅的氣質(zhì)有了些影響。 他眉目中少了些浮躁,就好像是一塊被泉水溫潤的玉石,不像之前那般光彩奪目,偏偏更加的吸引人的目光。 卯九之前一直在尋找白羅羅,好不容易找到了,自然是高興的不得了。 然而他在找到白羅羅時,也知道了不少關(guān)于白羅羅的事情,那寺廟周圍的人,都知道般若寺有個俊和尚。據(jù)說找這和尚測的姻緣最準(zhǔn)…… 一聽到屬下報上來的這消息,卯九臉色就黑了七八分,別人不知道白羅羅是什么人,他還能不知道么。 他家王爺能測姻緣測準(zhǔn)了,那才奇了怪了,既然測不準(zhǔn)姻緣,那那些小姐為何要去找他家王爺,這件事不用想也該能猜出個二三。 袁飛煙花名在外,并非作假。卯九作為袁飛煙的影衛(wèi),自然也是看到了他家王爺勾花惹草的手段。 無論多硬的一塊石頭,放到袁飛煙手里,那都能化成水。 要說這樣一個人,能愛上他,卯九是不信的??赏鯛攲Υ膽B(tài)度,卻又讓卯九不得不生出些許綺念。 卯九生來便是影衛(wèi),是王府里的一條狗,有誰會對一條狗溫柔?給了骨頭,餓不死他,仿佛就已是最大的仁慈了。 卯九也從未覺得這些事情有什么不對,直到,王爺對他說,你是一個人,你有作為人的權(quán)利,不能像狗一樣活著——權(quán)利,他第一次知道這個詞。 白羅羅被卯九的眼神盯的渾身發(fā)麻,某個剛上了藥的部位更是火辣辣的疼的他欲生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