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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我的殯葬靈異生涯在線閱讀 - 第168節(jié)

第168節(jié)

    第二百六十四章 花香處

    我坐在她旁邊,低聲說:“你說的這種煙不會是……”

    “不是毒品,不會上癮的,看你想哪去了?!惫媚镎f:“我們都抽呢,這種煙是從云南緬甸那里過來的,人家南方都在抽,咱們這里太落伍了。帥哥,你想想,要是毒品的話,怎么在南方所有人都抽,人家警察怎么不抓?再說,是花粉磨成的?;ǘ嗥涟?,怎么會是毒品呢?!?/br>
    我說:“話不能這么講,罌粟就是花,磨出來的汁還做成鴉片海洛因呢。”

    “你是不是大學(xué)生啊,這么有學(xué)問,走吧,帥哥,我?guī)銍L嘗?!惫媚锷衩刭赓獾卣f:“這種東西特別特別少,一般人根本弄不到,就我有路子??茨闶切聛淼模也拍贸鰜淼?,就抽一口啊,不另收你錢。”她拉著我的胳膊,纖細手指就在我的皮膚上來回滑動。

    我想了想說:“走吧,你帶路?!?/br>
    姑娘穿著一身黑色的連衣裙,身材極好,走起來衣袂飄飄,如楊柳扶風(fēng)。我左右環(huán)顧。沒看到麻桿他們,心里說話,我可不是干別的事啊,我是為了協(xié)助廖警官破案。

    我們順著樓梯下去,繞過一樓,繼續(xù)往下走,樓梯一直向下延伸。按距離估摸,應(yīng)該到了地下。燈特別暗,就是瑩瑩一點紅光,周圍還放著幾盆巨大的招財樹,樹葉繁茂,看不清怎么回事,那姑娘突然拉開一道玻璃暗門,閃了進去。

    我在后面跟著,這里另有空間。一條長長的走廊,燈光晦暗曖昧,順著狹長走廊進去,是一個個包間,有幾個風(fēng)塵女子來來往往,包間雖然關(guān)著門,卻不怎么隔音,里面?zhèn)鱽黻囮嚶曇?,聽的人面紅耳跳。

    那姑娘領(lǐng)著我進了包間,里面啥都沒有,就是一張大床,讓我躺到上面。我來可不是干那些事的,沒聽她的,只是坐在一邊等著。

    姑娘問清我的手牌號碼,通過內(nèi)部電話打給外面的前臺,然后關(guān)上門,開始笑嘻嘻脫衣服。

    我趕忙擺手:“你不是讓我來抽煙的嗎,我就要嘗嘗這煙什么味。”

    姑娘嘻嘻笑:“煙不是這么個抽法。你躺著吧,我保準(zhǔn)讓你抽好。”

    我沒有辦法,躺在床上,屋里也不知誰調(diào)的,溫度特高。躺了一會兒開始冒汗,我沒辦法把前襟敞開,那姑娘看了我一眼,嬌嗔地說,大哥你真壞。

    她打開床頭柜,從里面取出一套家不什,其他就不說了,其中有一盒煙,上面沒有任何商標(biāo),就是白皮一張。打開煙盒,里面有一根白色的細細長煙。

    姑娘熟練的用打火機點燃,她抽了一口。吐出煙圈,然后把煙遞給我,媚媚地說:“大哥,你抽,就一口啊,多了收錢?!?/br>
    我接過來,猶豫一下,這姑娘沒什么口蹄疫之類的傳染病吧。想了想,覺得自己別那么矯情,把煙塞到嘴里,深深吸了一口。

    煙霧一到嘴里,我第一反應(yīng)就判斷出來,味道絕對是彼岸香。不過里面摻雜其他東西,味道又略有不同,我一驚,彼岸香居然變種了,有人在重新研究配置彼岸香的配方。

    聽廖警官介紹過,彼岸香剛出道時。各大夜店風(fēng)靡,但推廣并不大,就因為要充分享用它,需要一套特殊的工具,工具輔助下,才能讓人完全體驗到這種毒品之妙。

    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需要這些工具了。直接加工成了香煙,拿起來點火就抽,方便快捷,還不易發(fā)現(xiàn)。

    姑娘坐在我的身邊,輕聲問:“舒服嗎?”

    這支香煙里的味道,比在解鈴家遇黑貓襲擊時所聞到的氣味要淡雅平和很多。可能在劑量上有所保留,不至于那么猛烈。

    香氣的味道恰好適中,說淡不淡,說濃不濃,煙霧在空腔和鼻腔里來回竄,像是綢緞一般流淌。我一張口。輕輕吐出去,姑娘摟住我的脖子,居然張開嘴來接我吐出的煙霧。

    她像小貓一樣,一口接一口,把白色的煙霧全都吸在嘴里,然后特別享受地咽進肚里。

    我抱著她,眼前有點迷糊,出現(xiàn)很多星星,頭暈。

    這時,我隱約看到有一個人不知何時站在房間里。

    我心里一驚,門是鎖上的,能開這個門的姑娘現(xiàn)在就在我的懷里。這人是誰?怎么進來的?

    我雙手撐住床,使勁往后挪,姑娘已經(jīng)完全迷離了,緊緊抱著我的脖子,拖著也一起動。

    我想擺脫她,身上沒有力氣。我艱難地對出現(xiàn)的這個陌生人說:“你是誰?趕緊走!”

    那人慢慢走過來,看身材極是苗條,完全是世界級名模的感覺,一米七多的大個,該凸凸該凹凹,風(fēng)姿綽約。可往臉上看就讓人害怕了。她居然長著一張猙獰泛青的男人臉。

    我曾經(jīng)在油畫里看過元朝時期征戰(zhàn)世界的蒙古戰(zhàn)士畫像,就是眼前這個人的類型,她帶有鮮明的古蒙古人特征,圓盤大臉,眼睛特別小,散發(fā)著殘忍的光芒。沒想到這樣的臉能長在如此妖嬈的女人身上。像是世界名模和蒙古戰(zhàn)士換了腦袋。

    我無法定義這個人的性別,暫且叫她吧。她來到床邊,赤著腳上了床。就在這時,我聽到從她的身上發(fā)出一個奇怪的聲音。

    像是錄音機放在空曠的廢棄大樓里錄音,雜音和電流聲很大,錄到的風(fēng)聲發(fā)出一種空洞“嗡嗡”聲,似乎還有女人在細語,不知說著什么。

    這個陌生的女人已經(jīng)上了床,來到我的身邊。

    我努力克制著自己,左面是小姐,右面是詭異的陌生女人,她們一起朝著我吐氣。我全身燥熱,她們兩個分別伸出一只手開始拉我的胸襟。

    小姐的手白皙異常,而陌生女人的手留著特別長的紅色指甲,形若鷹爪。

    她在我的身邊,那股聲音越來越強,像是無線電被莫名的工業(yè)信號干擾,滋滋啦啦響個不停。有些刺耳。

    我的上衣被拉開,陌生女人的紅色指甲按到了我的心臟部位。我有種強烈的預(yù)感,下一秒鐘,她極有可能用手來挖我的心。

    此時煙霧彌漫,我全身沒有力氣,軟玉偎懷,耳邊又是詭異的聲音,這些東西充斥著我所有的感官,昏紅房間里充滿了香艷妖異的氣氛。

    我盡力咬牙挺著,腦子越來越沉,有兩個聲音在耳邊充斥,一個是就這樣吧,挺舒服的,別挺著了。還有一個是,沖過去,危險,加油。

    我猛地大吼一聲,一口咬住自己的舌頭,疼痛傳來頭腦清明。趁這么個瞬間,我猛地從床上跳下去,此時房間里煙霧騰騰,那個陌生女人不見了,聲音也沒了。

    我趕忙吐掉嘴里的煙,再看那小姐躺在床上,嬌喘吁吁,臉色潮紅,看著我不停招手,喃喃地說,大哥你去哪,來啊。

    我頭重腳輕拉門,門上著鎖,怎么也弄不開。我看到床頭柜有一杯水,拿起來照著姑娘的臉潑過去,她滿頭滿臉都是水,略有些清醒,驚疑地問。大哥你干嘛?

    “帶我出去!”我說。

    “還沒玩完呢?!彼f。

    “錢我照付,讓我出去?!蔽覛獯跤醯卣f。

    姑娘站起來,搖搖晃晃打開門,腳有些發(fā)軟,我趕忙扶住她。她帶著我從密室出來,一路順著走廊向外走。來到外面的前臺。她叫著我去登記。登記的時候,我記住了她的號碼是95號。

    等我從休息室出來,只有王庸一個人在更衣室,他正在翻手機??吹轿夜笮Γ骸拔揖椭揽隙ㄊ抢暇漳阆瘸鰜?。戰(zhàn)斗力差遠了。”

    我臉色不好看:“別胡說八道,我根本就沒去?!?/br>
    “那你干嘛去了?和小姐談人生談理想?”王庸眨著眼看我。

    我一股無名火起:“以后這樣的事你們別叫我。我還有事先走了?!?/br>
    王庸拉住我:“別啊,就算你戰(zhàn)斗力差,也用不著惱羞成怒嘛。以后再出去吃飯,給你要點羊鞭驢鞭之類的東西補補身子?!?/br>
    我現(xiàn)在心急火燎想把這個消息告訴廖警官,沒空跟他貧嘴。我打開更衣箱開始換衣服,這時老黃晃晃悠悠從里面出來:“怎么這就走?”

    王庸那張嘴真是吃大便了:“老菊時間太短,他挨不住面子,怕你們說他,想跑。”

    老黃同情地說:“老菊,逃避也不能解決問題,該補補該吃藥吃藥。”

    我說:“你別聽鐵公雞胡說八道,我是真有事?!?/br>
    我也不跟他們廢話,穿上衣服就走,來到外面給廖警官打了個電話。把剛才發(fā)生的事說了一遍,廖警官道:“你趕緊回來,剩下的事不用你管了,我來辦,這是一條很重要的線索。”

    我給王庸打了電話,低聲告訴他,讓哥幾個趕緊走,千萬別聲張,這個場子很可能要被警察清查。

    第二百六十五章 傳染病人

    我在門口等著,把哥幾個接出來,他們說穿了都是小老百姓,嚇得臉都白了,問我消息可不可靠。我告訴他們是刑警蜀黍親口告訴我的,要組織一次大型掃黃活動,走晚一點,哥幾個全都得進去,不但聲名狼藉,兩個月工資也得扔里面。

    他們幾個都非常害怕,趕緊夾著尾巴全散了,回家當(dāng)良民。

    早上我正吃飯。廖警官來了電話,告訴我那個場子打掉了,95號小姐作為重點對象,押到審訊室反復(fù)問詢,終于查清了彼岸香的來歷。

    這個彼岸香并不像小姐所說的來自南方,最起碼她手里的貨源是來自本地一個外號叫金剛的大混混。金剛在當(dāng)?shù)睾苡忻?,農(nóng)村的老家曾經(jīng)拆遷得了一筆相當(dāng)不菲的拆遷款,其他人拿了錢不是到城里買房子住,就是開點小買賣。這小子可好,拿著錢吃喝嫖賭,養(yǎng)了一批小弟,成了大哥混混,后來錢花光了小弟散了,混的就慘了,據(jù)說江湖恩怨還被打斷一條腿,許久沒在江湖上走動,道上都傳聞這小子讓人捅死了,不知死在哪個臭水溝里。

    95號小姐把金剛住在什么地方。怎么給她彼岸香的,金剛一般什么時候在家,所有細節(jié)一一全說了。

    警方怕夜長夢多,馬上就要打掉金剛藏身的窩點。廖警官給了我地址,讓我自己到那里和他們會合,不要向任何人泄露此次行動的計劃。

    我一路緊趕慢趕到了金剛藏身地。那是一棟老式的筒子樓,沒發(fā)現(xiàn)異常,我給廖警官打了電話,廖警官讓我到后面的胡同。我剛走到胡同口,就讓人拉進去,里面停著兩輛車,一輛車上都是武警,荷槍實彈,廖警官在另一輛車上。

    我來到他的身邊,腿有些發(fā)軟:“至于這么大陣仗嗎?”

    廖警官道:“金剛怎么說也是毒販子,一旦藏著槍支彈藥呢?對待敵人不能存在僥幸心理?!?/br>
    早上九點多鐘,筒子樓一片安靜,上面用對講機說了一句話:“開始行動。”

    武警沖出車子,形成戰(zhàn)斗小組,開始往筒子樓進發(fā)。廖警官沒和我說話,全神貫注盯著樓上看。

    金剛住在三樓拐角的那一家,還有條長長的走廊,我站在下面的隱蔽處,抬脖子看,樓洞很黑,欄桿又高,看不太真切,隱約看到大門撞開,警察蜂擁而進,并沒有槍響,大概十幾秒鐘,一切戰(zhàn)斗結(jié)束。

    等了一會兒,對講機響,說可以上去了。

    我和廖警官上到三樓,剛來到金剛家門口,就聞到一股霉味。熏死人。這金剛真不講究,平時不收拾衛(wèi)生,窩吃窩拉,家里味道真重。

    廖警官帶著我進去,警察已經(jīng)控制了局面,正在檢查房間。在客廳蹲著兩個人,抱著頭,一個是四十多歲的大漢,估計能有二百斤,腦滿腸肥,肚子都快耷拉到地板上了,胳膊紋了一條粗制濫造的青龍。他旁邊是個女的。也有三四十歲,一身風(fēng)塵氣,簡單披了條毯子,蹲在地上瑟瑟發(fā)抖。

    估計警察闖進來的時候,這對狗男女沒干好事。

    警察在客廳扔出一堆東西,有人喝問:“金剛,老實交代,你是不是販毒了?!?/br>
    那大漢就是金剛,苦著臉說:“那是掉腦袋的生意,我就是再傻也不可能沾那玩意。”

    廖警官走過來問:“你是不是給香香洗浴提供彼岸香了?”

    金剛一看就是老油條:“哪有。不過那地方我倒是常去,就是洗澡啊,其他爛七八糟的根本不碰,我下個月就要結(jié)婚,要對得起自己的老婆?!?/br>
    廖警官笑:“你真是不看棺材不流淚,不到黃河不死心?!彼贸鰺熀?,從里面抽出一根白煙扔到他面前:“人家都交待了,就是你向小姐提供彼岸香的香煙,做的還挺好。說明你背后有一條大鏈條。金剛,你這次跑不了,等著把牢底坐穿吧?!?/br>
    一聽這話,金剛急眼了:“你們這是栽贓陷害!我是良民,好好居家過日子你們就闖進來,我要告你們。”

    廖警官沒搭理他??茨桥模骸澳阋彩峭??”

    女的趕緊擺手,嚇得臉都白了:“不是不是,我什么都不是?!?/br>
    旁邊有警察呵斥:“什么都不是你鉆人家被窩?”

    “我是他女朋友?!蹦桥钠谄诎卣f。

    廖警官道:“有什么話到法院說吧,你男朋友販毒,你是從犯怎么也得大幾年。”

    女的嚇哭了:“我真不是,我什么都不知道?!?/br>
    警察搜了一圈出來?;ハ鄬ρ凵瘢尉俚溃骸岸佳鹤?,慢慢審?!?/br>
    女的哭著說:“我不知道他是販毒的,他說有錢就娶我,再說家里什么也沒有,憑什么抓我們?養(yǎng)個人不犯法吧?!?/br>
    警察們都怔?。骸梆B(yǎng)什么人?”

    金剛急眼了。一腳踹過去:“你他媽胡說八道什么。警察同志,你別聽她胡說,其實我有個爸爸,現(xiàn)在住在養(yǎng)老院,我媳婦剛才說的就是他,為了那老東西我月月都得給人家養(yǎng)老院打錢,嗨,誰讓咱是兒子呢?!?/br>
    “把他帶走?!睅讉€警察押著金剛出了門,金剛一路咆哮。

    廖警官蹲在女人面前:“你老老實實說,如果真什么都不知道,我們也不難為你,到警局做個口供就能出來。前提是看你的態(tài)度?!?/br>
    女的哭著說:“我真什么都不知道。就知道一件事,金剛在里屋養(yǎng)了個人,他從來不讓我看。有一次我和他在床上睡覺,聽到隔壁屋一陣陣動,像是有人在喊什么。我把金剛推起來,金剛讓我別理會。他自己去看,特別神秘,還關(guān)鎖著門?!?/br>
    廖警官把她拽起來領(lǐng)路。來到走廊最里面,果然有個小房間,鎖已經(jīng)讓警察打開了,里面堆著一堆破爛。什么紙箱子爛衣服,還有些工具箱。小房間掛著昏黃的燈泡,幽幽冒著光,看不出任何端倪。

    “就是這里?”警察疑惑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