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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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咳嗽一聲:“這里有北方人,齊震三和費(fèi)奇,我們的決策他們會不會透露……” 黎菲厲聲道:“沒事。這兩個人都是我們黎家的朋友,他們來自北方,卻不屬于北派?!?/br> “其實(shí),要做可以做的更徹底一點(diǎn)?!敝烊负鋈坏?。 眾人看向他。 朱雀說道:“慈不掌兵,義不掌財(cái)。做決策不能太過仁慈。黎菲,事要做就做得徹底,要么就不做?!?/br> “你有什么意見?”黎菲問。 朱雀道:“這片黑暗區(qū)域我們沒辦法去動,齊震三說了,里面狀態(tài)非常不穩(wěn)定,一旦發(fā)生不可測的意外可能造成極大的傷亡。本來我是想把這里都炸了的,如果是這種情況,就不能動它。既然不能動這片區(qū)域,我們就不能讓北佬順利地找到這里?!?/br> “怎么才能不讓他們找來?”黎凡問。 “關(guān)鍵就在齊震三手里的神燈?!敝烊刚f。 “等出去之后,我便把燈交給你們南派。”我說。 朱雀笑笑:“這還不夠?!?/br> 所有人都看著他。黎菲問你還想怎么樣。 朱雀說:“賜燈者是和尚,只要把這個源頭解決了,這片寺廟便會成為永久的迷宮!到時候,出入白云寺唯一的方法就是靠這盞燈,而燈只要保存在南派,我們便可以對北佬始終壓一頭。到時候再掌握了灰界的秘密,修行界將永遠(yuǎn)以南派為尊!” “你想怎么解決源頭?”黎菲問。 在場的眾人都被朱雀這提議震住了。只有解南華的神色風(fēng)輕云淡。 朱雀淡淡笑,一字一頓說道:“殺和尚,炸石塔!” “那和尚詭異莫名,有無上神通,豈是咱們能殺的了?!庇腥藫u頭。 “和尚一直是沉睡的,”朱雀說:“當(dāng)用神識侵入他時,才會把他叫醒。” 解南華道:“你們真想處理和尚,我建議還是不要?dú)⑷藶楹?,這樣會毀了你們的修行。” 朱雀看著他,呵呵笑:“‘殺’只是借用這個字而已,我們怎么可能去殺和尚呢,只是能毀了他的神識而已。即使再有人侵入他,也不會把他喚醒了?!?/br> “怎么毀?”黎菲問。 “修成神識難,但是要?dú)У粢粋€人的神識卻簡單的很?!敝烊傅馈?/br> 他一邊說一邊從懷里掏出一個扁平的看上去像是化妝盒的東西,他輕輕打開蓋子,里面裝著淡藍(lán)色粉末。上面鋪著一層半透明的塑料壓實(shí),把粉末密封在里面。 “這是什么?”有人問。 朱雀把盒子蓋上,說道:“此物名曰彼岸香,最是迷惑修行人。道行越高入魔越深。只要在我們南派中找出一位女性修行者,入得和尚的神識,以彼岸香惑之再以女色誘之,等和尚神識一動之際,我們在座的這些同道共同出手,必毀其修行!” “你這招夠毒的?!苯饽先A說。 “也是最有用的?!敝烊感Γ骸笆侄螣o所謂毒不毒,只有有用和沒用的區(qū)別。費(fèi)奇兄,你說如何?” 解南華淡淡道:“你們覺得有用就做。我沒什么意見?!?/br> “讓誰去色誘?”黎菲問。 朱雀道:“我有一人舉薦,曾經(jīng)和我同隊(duì)患難的一個女孩,名字叫婷。這個婷姑娘天資綽約,這時候就可以派上用場了?!?/br> 我聽得目瞪口呆,沒想到朱雀會做出這樣的決定。 黎菲皺眉:“婷的修行境界我知道,比較淺,只有到三重樓境界的修行者才能侵入和尚的神識里?!?/br> 朱雀笑:“咱們現(xiàn)在一百多號人里,神識修行過三重樓之境的只有齊震三一人。他可以和婷合作,送婷的神識進(jìn)入和尚的腦海,剩下的事婷就能辦了?!?/br> 我看著朱雀,不怒反笑:“你真是打了一手好算盤。計(jì)劃得天衣無縫?!?/br> 朱雀正色看我:“我的出發(fā)點(diǎn)是為了整個南派修行界,不存私心,選擇的方案也是現(xiàn)在最合理代價(jià)最小的,你若有其他方法盡可以提出來?!?/br> 我擺擺手:“我能有什么辦法?!?/br> “那就是了,”朱雀道:“小凡,你到外面把婷叫進(jìn)來?!?/br> 黎凡走到帳篷外面,不多時把婷叫了進(jìn)來。婷一看到我特別欣喜:“你醒啦?” 我點(diǎn)點(diǎn)頭。 朱雀道:“婷你坐,我們有事和你商量。” 婷疑惑地看著眾人,坐在一邊問怎么了。朱雀把剛才的決定告訴她,希望她能進(jìn)入和尚的神識,把彼岸香送進(jìn)去,并進(jìn)行色誘,讓和尚神識一動,其他人發(fā)動雷霆一擊,徹底毀掉和尚的修行。 婷聽完看我,我沒說話。 她微微垂頭,好半天抬起頭,說:“好吧,我去?!?/br> 朱雀道:“此事必須秘密進(jìn)行,只有我們幾個人知道。如果讓北佬知道這件事,會引來很多的大麻煩?!?/br> “你怕外面人知道?”黎凡問。 朱雀笑:“營地一共一百多號人,你能保證里面沒有北方的jian細(xì)?這都不好說,還是謹(jǐn)慎為好?!?/br> 黎凡問:“什么時候去?” 我突然眼睛疼了一疼,低頭看表,晚上六點(diǎn)半,一分一秒不差開始疼了。 朱雀道:“這件事主力是齊震三,他剛剛復(fù)原,狀態(tài)很差,明天早上吧?!?/br> “毀掉和尚神識之后,我們就全部撤離,撤得干干凈凈,不能留下一絲一毫的線索給北佬。”黎菲說。 第五百五十六章 前生戀人 我強(qiáng)忍著等他們定完計(jì)劃,眼睛疼得幾乎發(fā)狂,怕別人看出來,我暗暗用手抓著帳篷的一角,指甲緊緊陷進(jìn)布里。 這次眼睛疼的比以前更甚,原本昨晚就應(yīng)該疼的,李大民用彼岸香活生生把這個疼給麻痹住,今天晚上便遭遇到了強(qiáng)烈的反噬。 他們正說著,婷忽然轉(zhuǎn)頭看我:“齊震三,你怎么了,臉色這么不好看?” 眾人齊刷刷回頭看我,此時此刻我眼睛疼得睜不開,整個眼眶子都在往外鼓,半張臉都是麻的。像是眼珠子摳出來放在案板上,有人拿著小錘子一秒鐘砸兩下,每砸一下我全身就顫抖一下,這種滋味比地獄也不遑多讓。 我勉強(qiáng)說道:“對不住各位,我想休息休息。神識剛回,有些不舒服?!?/br> 黎菲攙扶住我:“我送你回去。” 她扶著我出了帳篷,我強(qiáng)咬牙關(guān),周圍發(fā)生了什么根本注意不到,疼就占據(jù)了現(xiàn)在所有的感官。我深一腳淺一腳隨著黎菲進(jìn)了空帳篷,她把睡袋打開。扶我進(jìn)去休息。 我瞇縫眼看她要走,伸出一只手緊緊抓住她的手腕,黎菲回頭看我:“干嘛?。俊?/br> 我疼得后背都濕透了,這個疼不能硬挺,帳篷里只有我一個人,估計(jì)能活活疼死。必須要趕緊找件事來分神,黎菲是最好的分神方法。 我一把抱住她,黎菲推我:“別鬧,我還要回去開會。大家都看到是我扶著你過來的,耽誤時間長了不好,別鬧。” 我疼得滿頭冒冷汗,不管那么多了,現(xiàn)在能讓我分神不去想疼的,只有女色了。要用其他感官的刺激來麻痹巨疼。 我把她按在地上就親,黎菲掙扎,后來也就半推半就讓我親了親。 我開始上手去摸,拉她上衣的拉鏈,黎菲一把推開我,溫柔說:“你別鬧了,真不好的,等回去的吧,先辦完大事好嗎?” 我疼得不能自已,不想說出來,心想黎菲你要真喜歡我,就不應(yīng)該拒絕,用你的身體讓我熬過這一晚再說。 能看出黎菲已經(jīng)有點(diǎn)不太愿意了,挺勉強(qiáng)的,她還是照顧我的感受一直半推著。眼睛突然疼痛加劇,一秒鐘三疼,每一次疼像是有人用錐子狠命往里扎。 我疼得實(shí)在不行,開始動強(qiáng),去拉黎菲的拉鏈,使勁往外扒。 黎菲先是推開我,突然飛出手給我重重一個大嘴巴,“啪”一聲,帳篷里安靜下來。 我錯愕至極,沒想到她會這樣。我捂著臉,眼疼這一瞬間竟然沒有察覺。 黎菲紅著臉幾乎要哭了,低聲說:“齊震三,你把我當(dāng)什么了,你能不能尊重一下我?!?/br> 她轉(zhuǎn)身出了帳篷。走遠(yuǎn)了。 等這個巴掌勁過去之后,眼睛又開始疼。我知道現(xiàn)在最應(yīng)該做的,是追出帳篷追上黎菲,賠著小心說點(diǎn)小話,哄兩下就好了。可現(xiàn)在眼睛巨疼,我哪有心思去干這事。差點(diǎn)沒把我疼死。 我在帳篷里疼得左右翻滾,十個手指頭緊緊抓著睡袋,一邊疼一邊喊:好,疼得好,疼死我算了。好你個菩薩,好一個慈悲為懷,疼得好! 疼了不知多長時間,帳篷里沒人進(jìn)來,只有我自己。這一方天地簡直成了我的煉獄,疼得無聊的時候,我細(xì)摳帳篷里每個細(xì)節(jié),甚至哪一處開線了我都能背出來。 抬起表看看時間。八點(diǎn)了,我活生生疼了一個半小時,可距離明天早上的日出還有整整一個晚上。我用手緊緊摳著自己的右眼,幾乎悲泣:“這么折磨我,文殊菩薩!你干脆殺了我算了!” 又熬了一個小時,我心情晦暗,真的想到了死。 死了就好了,我冒出這么個念頭,這么受零罪還不如死了算了。 我疼得萬念俱灰,靠著帳篷坐著,這里沒有燈,到了夜里四下黑森。 我想起和李大民分手時。他曾經(jīng)告訴我,他說神識里放了些東西,能讓我緩解疼痛,是什么呢? 我強(qiáng)忍著疼,靜坐內(nèi)視進(jìn)入神識之境,浩瀚天地之間我看到神識中漂浮著一個巨大香爐。 香爐并不是真的存在。似乎是某種虛像,我正要看仔細(xì),疼痛感又一陣襲來,幾乎把我從神識里逼出去。 我強(qiáng)忍著痛苦來到香爐前,輕輕觸碰,突然從香爐中噴出煙霧,里面充滿細(xì)小微粒,隨風(fēng)而飄,鋪天蓋地。 隨著這股煙霧出來,整個神識都懶洋洋那么舒服,猶如朝日初升,掃清云霾,右眼的疼漸漸縮小,漸漸減弱。 我從神識中退出來,那股煙霧竟然也隨著我從神識中飄蕩出來,順著鼻腔往外冒,像是抽煙吐出的煙圈。 我躺在睡袋里,雙手枕在腦后,整個人飄飄欲仙。李大民真是可以,他居然把彼岸香埋在我的神識里,就在劇烈痛苦的時候,把它放出來,頓時麻痹了神識消除了疼痛,帶來無窮無盡的快感。像是寒冬臘月泡在溫暖池子里,輕輕的柔水撫摸著每一個毛孔。 我張開嘴,彼岸香煙霧從嘴里出來,抬起鼻孔,從鼻孔出來,我飛升了,成仙了,眼睛的疼痛無影無蹤。 文殊菩薩你不是牛嗎,你不是厲害嗎,現(xiàn)在也癟茄子了吧。 我身上洋溢著一種病態(tài)的力量感,從彼岸香里我找到了碾壓佛祖的快樂。 不知不覺睡了過去,一覺醒來外面已天光大亮。這個舒服啊。連個夢都沒有,我伸著懶腰出了帳篷,看著天邊無限朝光。 營地里不少人在忙活,他們打包行李,對地形進(jìn)行最后的探測。黎家很有心,做兩手準(zhǔn)備。一是保留那盞神燈,二是用科技手法探測地形,找到建筑變化的規(guī)律,把樣本規(guī)范化。 看著人來人往,我忽然想起一件事,心情陡然晦暗下去。眼睛按說是要疼滿十天。如果因?yàn)槟撤N方法麻痹了疼,那么這一晚上的疼痛就會向后順延一天。 現(xiàn)在因?yàn)楸税断?,我已?jīng)躲過兩天的疼痛,也就是說還會順延兩天,肯定要疼滿十天的。 想到這里我悻悻不已,心里發(fā)起狠,你如果疼我就服用彼岸香,疼一次我用一次彼岸香,我看你能順延到哪一天! 我生出一股拗勁,想跟文殊菩薩掰掰手腕,你不是能疼嗎,我看你還有沒有其他本事。 正暢想呢,朱雀、解南華、黎菲他們走過來,朱雀招呼我:“小齊,精神不錯嘛,等吃過飯我們就去那座石塔?!?/br> 我點(diǎn)點(diǎn)頭說沒問題。現(xiàn)在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恨屋及烏,一提佛祖和尚之類的人物。氣就不打一處來。昨晚他們商量對付和尚,我心里還有點(diǎn)不太對勁,今天完全沒有這個感覺,你和尚不是牛嗎,一會兒我就讓你拉清單。 我看到黎菲主動打招呼:“小菲?!?/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