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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閔安勛又尷尬又無奈,說話這樣夾槍帶棍的余晚晴,他還真有點(diǎn)不習(xí)慣,“晚晴,我知道你的心情,但是關(guān)于我義父,你現(xiàn)在不能去找他。”聽說余晚晴要去日本,閔安勛嚇了一頭冷汗,急忙跟著來了。這里是亞洲黑幫的總部,墨爺在這里的勢力更是深不可測,余晚晴要是找他,不就等于雞蛋碰石頭? “誰說我要找你義父了?”余晚晴涼涼的看著他,“他害得我丈夫失蹤,我在心里恨恨他也不行?” “……當(dāng)然行。但是晚晴,無論如何,你不要輕舉妄動。”不管余晚晴怎么樣冷言冷語,閔安勛還是溫言細(xì)語,誰讓他是大混蛋呢。 “你不是說不會阻止我找你義父報仇嗎?怎么,剛剛說的話,現(xiàn)在就要吞下去?”余晚晴冷笑。 閔安勛眉頭微皺,“我不會阻止你報仇,但是也不能看著你找死。你現(xiàn)在,絕對不是義父的對手?!?/br> “謝謝,我也沒找死的打算?!庇嗤砬缰篱h安勛是誤會了,“我不過是來日本放松一下,你想多了?!?/br> “……最好是我想多了,晚晴,別忘了你現(xiàn)在有身孕,生下這個孩子才是最重要的?!遍h安勛神色嚴(yán)肅,顯然,他不是很相信余晚晴的話。如果想放松,去哪兒不行,非要跑來日本湊熱鬧。 余晚晴哼了一聲,“這個不用閔律師cao心,你現(xiàn)在可以出去了吧,我想起來了?!?/br> “……”閔安勛嘆了口氣,只好轉(zhuǎn)身離開,結(jié)果他在門口碰到了剛剛打完電話回來的冷冰,兩人大眼瞪小眼,最后冷冰還是讓開了。 余晚晴從湯池里爬出來,她泡得渾身發(fā)軟,有點(diǎn)使不上力氣,幸好冷冰剛進(jìn)過來扶了她一把。 “……冰冰,你剛才去哪了?閔安勛溜進(jìn)來你都不知道。”余晚晴換了浴袍,從更衣室出來,盯著冷冰開始發(fā)難。 “……”冷冰臉紅紅的,有點(diǎn)不好意思,“我,對不起,我打電話沒注意,閔安勛他沒有對你做什么吧?” “……幸好我是裹著浴巾泡的?!庇嗤砬绱┲q絨的睡袍,把剛才煩躁的心事放在了一邊,“打電話那么入迷,誰給你的打的?” 冷冰紅著臉,抿著唇,一句話也不說。 這簡直就是不打自招了,余晚晴笑著沒再問,她吹干了頭發(fā),打算睡一覺,明天早上起來再逛一逛這滿園的櫻桃,順便吃個飽。 冷冰松了口氣,她的房間就在隔壁,看到余晚晴睡下,她幫忙關(guān)了燈,又關(guān)好門,退了出來。 剛剛喬布朗尼給她打電話,告訴她他正在練習(xí)玩lol,目前最擅長的角色是龍龜。喬布朗尼說,等下次再見,兩人就可以一起打游戲了。后來他又問了余晚晴的情況,兩人感慨了一番。 冷冰走到走廊外面,她抬頭看著天空黑幕中的月亮,心里不安,晚晴小姐以后該怎么辦?報仇的話苦難重重,現(xiàn)實(shí)的情況是,卓少很可能回不來。處處陰霾,前面的路,晚晴小姐該怎么走下去? 第二天。 今天天氣不錯,初夏的微風(fēng)溫暖,陽光不燥,余晚晴換了一身簡便和服,穿著木屐就溜達(dá)開了,這家櫻花山莊坐落在富士山腳下,占地不小,里面的建筑都是日式古建筑,和莊園里四處的櫻桃樹相稱,古色古香韻味十足。 她抱著手臂四處溜達(dá),偶爾遇到幾個人穿著和服的旅客,大家友好的微笑打招呼,互不干擾。 走了一會兒,余晚晴來到一個比較大的院子,這院子前面的空地上種了不少櫻桃樹,上面結(jié)滿了一串串紅彤彤的櫻桃,光是看著,余晚晴就能想象到這些熟透的櫻桃該是多么的香甜可口。這時,她發(fā)現(xiàn)一株櫻桃樹下,一位白頭發(fā)老人正拿著一個籃子摘櫻桃。他穿著一身輕便的和服,一手提著籃子,一手摘櫻桃,看起來像是莊園里的工作人員。 等余晚晴走近了,發(fā)現(xiàn)這位日本老爺爺,一邊摘著櫻桃,一邊把櫻桃往衣服上擦擦,然后送進(jìn)嘴里,吃得不亦樂乎。 余晚晴吞了吞口水,也抬頭望著櫻桃,她也想摘幾個吃吃,應(yīng)該可以吧? “小姑娘,你也想吃?”日本老爺爺開口了,他說的竟然是中文。 余晚晴誠實(shí)的點(diǎn)頭,“這櫻桃看起來很好吃的樣子。老伯,你是中國人?”日本人和中國人在外貌還是有所區(qū)別的,這個白發(fā)老伯看起來更像一個日本人。 白發(fā)老伯笑著搖頭,“不,我是日本人,但是我喜歡中國文化,而且我有親人是中國人,所以我學(xué)會了中文。怎么樣,說得還好吧?” “很流暢,我就差點(diǎn)誤會您是中國人了。您也是這里的客人嗎?”看到老伯把籃子遞過來讓她吃,余晚晴也不客氣拿了幾顆,在衣服上擦了擦開吃。 第二百五十四章 驚悚的巧遇 “是啊,我的兒子在這里,我特意來見見他?!崩喜χ鴵u頭,“但是他不想見我,我們吵架了。” “原來是父子鬧矛盾了,放心吧,父子之間吵架過兩天就好了。”余晚晴吃得過癮,又從籃子里拿了幾個。 “我們這個矛盾,不同于一般的矛盾,我老了,想讓我兒子來繼承我的家業(yè),但是他不愿意。你說,我該怎么辦?” 余晚晴正咬著一顆櫻桃,結(jié)果被他這話一驚,把整個櫻桃吞下去。櫻桃個頭小,又很光滑,順著食道直接到了余晚晴的胃里,余晚晴難受得有些反胃。 她抬頭仔細(xì)看那位老伯,只見他目光銳利,渾身上下透出一股與眾不同的銳氣,和日本街頭的那些老爺爺溫和的氣質(zhì)完全不同,余晚晴心里一個咯噔,不會是她想的那樣子吧? 她臉上保持鎮(zhèn)靜,不動聲色,“現(xiàn)在的年輕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喜歡做自己的事情,強(qiáng)迫的話,會適得其反的。” “我也不想強(qiáng)迫他,可是我的家業(yè)找不到合適的人。我這個兒子很聰明,我覺得他是最合適的人選?!崩喜畤@著氣說道。 “這社會,從來不缺人才,只要你認(rèn)真發(fā)掘,肯定會找到更合適的人,如果真心心疼兒子,不如給他自由?!庇嗤砬缦肓讼牖卮?。 “我心疼我的兒子,也更痛心他的叛逆。這些年,我為了培養(yǎng)他,費(fèi)了很多心力,我一心想著他將繼承我,可現(xiàn)在我老了,我需要他的時候,他卻拒絕了。這讓我很難過。”老伯一臉傷心,“現(xiàn)在我們之間的矛盾越來越深,我的家業(yè)是絕對要他繼承的,可他卻很排斥?!?/br> “但是逼迫有用的話,老伯你現(xiàn)在也不會這么苦惱了不是嗎?如果你一意孤行的強(qiáng)迫他,結(jié)果可能會更糟糕?!庇嗤砬鐩]再繼續(xù)啃櫻桃,因?yàn)楝F(xiàn)在的氣氛,實(shí)在不適合啃櫻桃了。 “沒錯,的確會更糟糕,我甚至擔(dān)心我們會父子反目?!崩喜ь^看向余晚晴,“那么小姑娘,你有沒有辦法讓我兒子心甘情愿的繼承家業(yè)?” “我當(dāng)然沒辦法,因?yàn)槲彝耆恢滥銉鹤釉谙胧裁础H绻阆虢鉀Q這件事,最好的辦法是和你兒子交心談一談,讓他知道你的想法,你也能更清楚他的心意?!庇嗤砬缫贿呎f著一邊把籃子還給了老伯。 老伯搖搖頭,“送你了。也許你說得對,我該和我兒子好好談一談。卓軒宇的確有個好媳婦,你這個小姑娘不錯?!?/br> “……”余晚晴臉上一點(diǎn)笑容都沒有了,她緊緊盯著白發(fā)老伯,一顆心越來越沉。 老伯呵呵笑,“小姑娘很驚訝嗎?我以為你剛才已經(jīng)猜到了我的身份。” “你是墨爺?”余晚晴盯著老伯,一字一頓。剛才她一顆心上上下下,現(xiàn)在反而平靜下來了。是墨爺又怎么樣?她本來就是想想見見這個狠心的人,現(xiàn)在見到了,心里更加不能理解,為什么看上去這么普通的一個老人家,能下這么狠的手。 “是我。我來這里,是想見見軒宇,不過沒想到?jīng)]見到他,就先見到你了。也好,遲早我們是要見面的?!?/br> “沒錯,我來日本,就是想見見你。你為什么要那么做,軒宇他到底哪里惹到你了?”余晚晴把籃子放在一邊,壓根沒想到懼怕墨爺?shù)纳矸?,只想著發(fā)泄心里的累積的憤怒。 “他擋了我的路。我剛剛已經(jīng)給告訴你了,安勛必須成為我的繼承人。”墨爺曝光身份后,語氣也變得強(qiáng)硬起來。 “沒有人能勉強(qiáng)另一個人。更何況安勛的脾氣,難道你以為安勛不愿成為你的繼承人,是卓軒宇的緣故?” “沒錯。他告訴我他會從卓軒宇那里奪回一切,然而他的做法卻相反。他心軟了,猶豫了,這不行,這樣的他,不是我完美的繼承人。我需要一個強(qiáng)硬、冷血的繼承人?!蹦珷敃憾ń罔F的說道。 “那你去找閔安勛啊,他要變,你應(yīng)該去找他,糾正他,這跟我的軒宇有什么關(guān)系?難道你覺得殺了軒宇,閔安勛就會變成你想象的樣子?墨爺,你這個年紀(jì)了,應(yīng)該很清楚,有些人,注定是不受人cao縱的,比如閔安勛?!庇嗤砬绾敛豢蜌獾闹S刺。 墨爺看著余晚晴,心里有點(diǎn)驚訝。他到了這個年紀(jì),這個身份,已經(jīng)很久沒有人敢用這樣的語氣跟他說話了。這個小姑娘,膽子不?。‰y怪幾個男人都被她迷得神魂顛倒。 “你很有勇氣敢這樣跟我說話。不過小姑娘,再難cao縱的人,我也有辦法讓他聽話。閔安勛他注定是我的繼承人,我會好好跟他談一談,但是,再這件事上,他永遠(yuǎn)不能忤逆我。至于卓軒宇……我不能讓安勛留下弱點(diǎn)。”他語氣似乎歉意,但是很快就消失了,“小姑娘你心里不痛快,你想找我報仇,那也沒問題。我墨爺從來就不怕仇家報仇這種事情?!?/br> 他語氣帶著幾分囂張和傲氣,令余晚晴握拳的手都忍不住顫抖起來,怎么會有這樣無恥的人?害了人,還能如此理直氣壯。 “墨爺請放心,我余晚晴從來就是一個有仇必報的人。你對我,對軒宇做的事情,我都記得。你今天說的話,我也牢牢記在心里?!庇嗤砬缯镜霉P直揚(yáng)著頭,她的身高不比雷爺矮,現(xiàn)在更有一種居高臨下的氣勢,“我不想惹事,但絕不怕事。我的軒宇,絕不能這樣任人欺負(fù)。” 墨爺愣了幾秒,然后哈哈大笑,“好,好,好!多少年了,沒聽到有人這樣跟我說話了。小姑娘,你真是好氣魄。好,我等著你……不過現(xiàn)在,我要去找我兒子好好聊聊了?!?/br> 墨爺走了,留下一籃子櫻桃,余晚晴卻像是失了渾身力氣一樣跌坐在了地上。她剛剛對著墨爺說了狠話,出了一口惡氣??涩F(xiàn)在她卻想哭,嘴巴上過癮有什么用?當(dāng)墨爺站在她面前,她什么都不能做,只能放幾句狠話。她來日本,見了墨爺又有什么用? 第二百五十五章 義父您后悔過嗎 “晚晴!”身后傳來一聲擔(dān)憂的驚呼,閔安勛幾步跑過來,把她從地上扶起來,“你沒事吧!他對你做了什么!”閔安勛的聲音又急又氣。 “我沒事,他能對我一個孕婦做什么?”余晚晴淡淡的笑著,眼底卻蒙著一層灰,“殺掉卓軒宇,對他來說只是小事情,他壓根沒放在心上,又怎么會把我放在眼里?!?/br> “……對不起,我沒想到他會來這里。不過,我絕不會再讓他傷害你了?!遍h安勛咬著牙,狠狠的說道。 “墨爺不是去找你了嗎?”余晚晴對閔安勛在這里,有點(diǎn)驚訝。 “我一會兒就去找他。這一次,我會跟他說個明白?!遍h安勛朝后一看,只見冷冰和梅拉都在。 冷冰看上很不好,臉色發(fā)白,眼底微紅。一大早,余晚晴偷偷溜出去。她到處找人后遇到了閔安勛,然后和閔安勛一路找到這里,遇到了墨爺。 當(dāng)她知道墨爺剛剛和余晚晴見過面,冷冰心都要停了。要是余晚晴出了什么事情,她這個保鏢真要以死謝罪了。 余晚晴有點(diǎn)抱歉,她朝著冷冰招招手,“對不起,我只想一個人走走,沒想到會遇到他。我沒事,你別擔(dān)心?!?/br> 冷冰走到余晚晴身邊,眼睛更紅了,她努力不讓自己掉下淚,不然她女壯士的形象就要受損了。 “梅拉,這幾天你在晚晴身邊保護(hù)她?!遍h安勛對跑過來的梅拉說。 梅拉愣了一下,重重點(diǎn)頭,“沒問題,我會保護(hù)她。” “那我先走了,晚晴,如果沒事的話,你最好還是回國吧,我義父的勢力實(shí)在太大,在日本,我可能保護(hù)不了你。”閔安勛叮囑完之后,匆匆跑開了。 而冷冰和梅拉兩只保鏢一左一右把余晚晴護(hù)送回了房間。當(dāng)然,也沒落下那只裝滿櫻桃的籃子。 “晚晴小姐,要不,我們還是回中國好了,我明白你的心情,可現(xiàn)在孩子才是最重要的?!崩浔鶎裉斓氖虑樾挠杏嗉拢瑳]想到墨爺會忽然出現(xiàn)在這里,毫無防備的就和余晚晴見了面,想想真是太可怕了。 “沒關(guān)系的,墨爺如果真有對我動手,早就動手了。他今天和我見面,也不過是意外?!庇嗤砬绲故遣⒉粨?dān)心,從剛才墨爺?shù)脑捄蛻B(tài)度來看,他對她這個弱逼,還沒有出手的打算。 “可是墨爺這個人太危險了,他可以因?yàn)橐粋€荒謬的理由對閔安勛動手,要是民安現(xiàn)在又惹怒了他……他遷怒了怎么辦?”冷冰越想越不放心。 “不會的,我猜他沒這個勇氣,除非他真不想要閔安勛這個義子了?!庇嗤砬缧α诵Γ白钪匾氖?,如果墨爺真要對我做什么,我回國就可以躲開了嗎?” “躲不開?!币贿叧詸烟业拿防刂氐狞c(diǎn)頭,“墨殺是亞洲黑幫組織,墨爺是這個組織的頭兒。依照我們歐洲野雞黑幫組織的情況來看,墨爺既然能成為亞洲黑幫首領(lǐng),他一定掌握了關(guān)鍵性的資源,比如先進(jìn)的軍火。要知道,從整個亞洲來看,日本的科技還是比較先進(jìn)的。所以墨爺如果要?dú)⒁粋€人,他也許根本不用自己動手。你們跑到中國,也一樣跑不掉。” “……這,這可怎么辦?”冷冰頭大了,照梅拉這個說法,墨爺要?dú)⑷?,那人就躲不過。 “別擔(dān)心,不是有我嗎?別看我年紀(jì)小,本事卻不小。實(shí)在不行,我可以回歐洲求救啊。讓亞瑟他們一起來幫忙??傊?,我是閔安勛的雇來的,閔安勛要我保護(hù)你,我就一定會做到?!泵防^續(xù)啃櫻桃。 “……別太擔(dān)心了,墨爺還什么都沒做,你們就在這里自亂陣腳了。對了,那對情侶的婚禮籌備得怎么樣了?”余晚晴忽然問道。 “剛才我遇到方耀了,她和齊盛在籌備,定在兩天后?!崩浔琅f是一臉焦慮。 “好吧,兩天后,等這對情侶的婚禮結(jié)束,我們就回國?!庇嗤砬绨矒嶂浔?/br> 還有兩天,冷冰神色嚴(yán)肅,這兩天,她一定確保余晚晴的安全。 閔安勛很快到了墨爺?shù)姆块g。 墨爺還是穿著那身簡單的和服,他跪在一張矮桌前面,正慢悠悠的泡著茶。作為一個黑幫老大,他前輩子拿槍,后半生卻是用嘴巴掌控一切。所以,他學(xué)會了這些文雅的愛好。 守在門口的保鏢見到是閔安勛,立即讓開,將他引了進(jìn)去。 閔安勛沉默著走到桌前,跪在了墨爺?shù)膶γ妗?/br> “現(xiàn)在,你相信我沒有對那小姑娘做什么了吧?”墨爺瞥了一眼閔安勛,淡淡說道。 “義父,這些年,我很感激你,而現(xiàn)在我做不到你想要我成為的樣子,我很抱歉。可我想說,我這樣沒錯,如果我真成了一個冷血的人,那時你會后悔。”沉默了一會兒,閔安勛忽然看著墨爺,一字一頓說道。 “后悔?我做的事情,從來不會后悔!安勛,你不懂,你要繼承我,不變得更加果決更加強(qiáng)硬,是坐不穩(wěn)的?!蹦珷斨刂氐呐闹雷?,“你恨我,你怨我,可是你知不知道,義父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你?!?/br> “義父,你真要我也變成一個絕情的人嗎?這些年,你做的事情,難道真的沒有后悔過嗎?”閔安勛反問,“我知道,你曾經(jīng)有過自己的孩子……” 那是墨爺年輕時候的一件往事。一個女人懷了墨爺?shù)暮⒆?,但是后來,墨爺發(fā)現(xiàn)那個女人是對手派來的jian細(xì)。他糾結(jié)了一個晚上,最后下了狠心,殺了那個女人。 也許是報應(yīng),墨爺后來沒有能讓其他女人懷上孩子。 墨爺藍(lán)色發(fā)青,他放在桌子上的拳頭發(fā)抖,這件事是他的禁忌,二三十年了,沒有人敢提起??砷h安勛,竟然膽敢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