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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夫榮妻貴在線閱讀 - 第30節(jié)

第30節(jié)

    “那就勞母后費心了。”

    “客氣什么,且不提你是本宮的兒子,你媳婦還是本宮看重的,再喜歡不過,為你張羅本宮也開心?!?/br>
    既然皇后誠心彌補,蕭長風便順勢道:“那兒臣就提前謝母后看顧了?!?/br>
    皇后聞言眼神頓了頓,隨即打趣道:“你媳婦還沒進門呢,就這么護著了?真要說看顧,日后恐怕還用不上本宮呢,你皇祖母可從沒惦記個姑娘惦記這么多年的?!?/br>
    蕭長風眼神閃了閃,皇后這話并不是推拒,怕是特意提點他,雖然指婚一事被人算計了,太后對簡珞瑤的喜愛卻也是貨真價實。蕭長風不由低頭一笑,心下不由琢磨,她當年到底做了什么,在他皇祖母跟前留下深刻的印象,以至于這么多年過去了還記得。

    不過蕭長風和皇后雖有母子之名,一個成年的皇子在坤寧宮待太久也不太好看,因此待了不過片刻,蕭長風便告辭離開了,是蘇姑姑親自送他出的大門,回來時蘇姑姑對皇后道:“娘娘,三皇子有這簡家姑娘是不是有淵源?”

    皇后皺眉問:“為何如此問?”

    “奴婢只是感覺不對勁,方才您說到五公主要回杭州時,三皇子竟然一聲挽留都沒有,奴婢瞧著倒不是因為五公主連累他被指婚,反倒是護著簡姑娘的樣子,畢竟三皇子若不喜這門婚事,也不會特意拜托您看顧她了?!碧K姑姑分析道,“明眼人都猜得到淑妃定不會多喜歡這位兒媳,三皇子在給她找依仗呢?!?/br>
    “本宮也想不通,成年皇子里萬歲爺最喜歡老三,老三身份也最好,可他上頭兩個的哥哥的正妃,出身都比簡姑娘好太多,老三難道就一點意見都沒有?”

    主仆兩個百思不得其解,最后還是皇后道:“罷了,本就是本宮欠下的,日后能照拂一分是一分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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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所謂牽一發(fā)而動全身,越是上位者牽扯越大,宮里暗涌不斷,相比起來簡府可謂是欣欣向榮。

    自從簡珞瑤被指給三皇子,一向清冷的簡家,忽然就變得門庭若市,送禮的,上門作客的,每日三四撥人,迎都迎不過來,簡珞瑤有個待嫁的身份,又是未來皇子妃,倒是能偷閑不見客,老夫人鄭氏甚至簡司業(yè)都一秒變社交達人。

    簡司業(yè)年輕時是進士出身,外放做了七品縣官,那時老太爺還是翰林,倒是不費力的將其調回京里,任從六品的國子監(jiān)丞。

    許是在國子監(jiān)講學嘗到了滋味,簡司業(yè)不愛鉆營,日日當值跟打卡上班似的,除非偶爾與昔年同窗喝酒聊天,不然就是宅在書房,國子監(jiān)丞到正五品的國子監(jiān)司業(yè)都花了整整九年,然后在司業(yè)的位置上數(shù)十年雷打不動。

    其實簡珞瑤不意外,她知道她爹的志向,自古文人傲骨都相似,她感到愧疚的是她爹現(xiàn)在變得早出晚歸、邀約不斷,再不能安心宅在書房,都是因為她。

    不過簡珞瑤也沒時間愧疚,依著她未來皇子妃的身份,上門做客的人確實幾乎不需要她應酬,但也有例外。

    比如瑞郡王妃,昌國公夫人和劉夫人。

    瑞郡王妃簡珞瑤不好拒絕,對方是淑妃的表妹,也就是她未來丈夫的表姨了。

    因著這層關系,鄭氏不敢耽擱,忙派人把簡珞瑤喊去了松榮堂,瑞郡王妃正端坐在椅子里喝茶,老夫人和鄭氏金氏作陪,心里倒是慶幸自己聽了婆母的話,祥兒胡鬧著退婚后,她對簡家更禮遇一分,這才沒有鬧得太難看。

    誰能想到連自家兒子都瞧不上的姑娘,竟能得太后皇后青眼,從而被指給當今皇子做正妃呢?

    聽見腳步聲漸行漸近,瑞郡王妃放下茶杯,將心情略微收了收,笑看過去,穿淡色春裝、清麗雅致如三月桃花的女孩緩緩而來,瑞郡王妃露了恰到好處的笑意,在對方彎腰時一把扶住,笑道:“自家人何必如此客氣,快來姨母這兒坐著?!?/br>
    簡珞瑤順勢收了動作,卻并未順著她的話喊姨母,而是不卑不吭的道:“郡王妃娘娘大駕光臨,珞瑤有失遠迎,還望見諒。”

    “都說了不用客氣,你這孩子就是多禮?!比鹂ね蹂挥煞终f將簡珞瑤拉到自己旁邊坐下,看著她連連夸贊,“過了個年沒見,瑤兒長得越發(fā)水靈了,這小臉兒嫩得?!?/br>
    老夫人笑:“郡王妃可別夸她,這孩子臉皮厚呢,會當真的?!?/br>
    瑞郡王妃笑得眉飛色舞,一面拿眼睛打量簡珞瑤,心下更有些感嘆,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這姑娘進退如此有度?

    一面又笑道:“我就是認真夸的,這般水靈的姑娘,真恨不得是自己女兒。”

    “郡王妃怎么不早說,您早說了,我直接送您啊,省得我替這猴兒幾乎cao碎了心?!?/br>
    鄭氏心知瑞郡王妃上門是做什么,對于郡王府稍顯仗勢欺人的強訂強退,說沒有怨氣是不可能的,可鄭氏也不是一朝得意就忘形的人,自家毫無根基,就算讓女兒嫁入天家做正室,比起興奮,她更多的還是隱隱的擔心。

    然而圣人金口玉言,已成定局,她也不去多想,只是暗暗提醒自己,已經給不了瑤兒助力,更不能給她拖后腿了,不然為何這么些日子連老夫人都對一撥一撥的客人煩不勝煩,卻從來沒有將拜帖往后推過?

    因而旁的無關緊要之人他們都要應付著,瑞郡王妃更是要慎重——這位身份還不同呢,是淑妃娘娘的表妹,聽說時常入宮見淑妃娘娘,這以前的事要不說清楚了,萬一她在淑妃娘娘跟前多說些什么,可不害苦了自家姑娘?

    索性鄭氏也不是沒有肚量之人,當初兩家地位懸殊,她沒對瑞郡王府抱有怨氣,如今也不會有,瞧著瑞郡王妃矜持,反倒自個兒主動將話題帶出來。

    瑞郡王妃眼底閃過一絲贊賞,難怪婆婆當初說與簡家定婚也不差,這家子多是明白人,不是拖后腿的姻親,他們家隨著三皇子漸漸成年,被越來越多人盯著,祥兒要是有能力還好,偏是個不思進取的,便只好替他找個穩(wěn)妥的親家,找個穩(wěn)得住的世子妃。

    是她先沒想明白,許是仗著出身從未仔細琢磨過簡家人,不然也不會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這姑娘如此識大體。瑞郡王妃拉著簡珞瑤的手,笑容不變的道:“不是說好事多磨嗎,要我瞧著啊,瑤兒先前那些都是磨練,偏偏前面都陰差陽錯,可不是為了等長風嗎?改明兒入了宮,可要跟娘娘好好恭喜一遭,這么優(yōu)秀的兒媳婦竟被她得了便宜,真叫人嫉妒?!?/br>
    瑞郡王妃確實急著進宮跟淑妃說簡珞瑤的事,卻不是為了表示羨慕,而是她昨兒本想說服兒子陪自個兒一起登門道歉,顯得誠意一些,卻不想聽到兒子震驚的說什么“難怪表哥處處維護她,原來是早已心思”,她心下大驚,自然細細詢問,得到的答案雖不至于失態(tài),卻也是足以令她驚訝的。

    她與表姐來往勤,三皇子算是她親近了解的晚輩,這孩子性子清冷,組織她兒子的行為雖在情理之中,卻也在意料之外,且不提私相授受,都是慕少艾的年紀,簡珞瑤長得也不差,自家兒子嫌她悶得無趣,三皇子性喜靜,保不齊就欣賞這樣的姑娘,這一來二去有了印象,心生好感也不可能,日后成了親指不定就是琴瑟和鳴。

    然而這事連自己都不知道,身居內宮的表姐更不知情了,以表姐的性子很難瞧得上簡珞瑤,自己得進去跟她將一將前因后果,即便改變不了表姐的成見,也讓她在三皇子面前稍微收斂些,別叫他日后陷于母妃和妻子中左右為難。

    簡家眾人不知道瑞郡王妃的真實用意,但是聽得她這話,鄭氏也帶了一臉喜意,芥蒂消除大半,和樂融融的說了會兒話,瑞郡王妃終于放開簡珞瑤,起身告辭了。

    瑞郡王妃前走剛走,后腳昌國公夫人又駕到了,昌國公夫人帶了她大兒媳和出嫁的女兒劉夫人——也就是跟她訂過婚的林子昂的母親,和險些跟她定婚的劉洋的母親。

    簡珞瑤很想問問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偏偏撞一起了?但劉夫人可以不見,兩家是險些結過仇的,昌國公夫人的面子卻不能不給,一是對方是長輩,二來當初跟劉家若不是林子昂在中間幫忙說和,只怕兩家就真結仇了。

    先還坐在松榮堂眉飛色舞將瑞郡王妃有多親切大方、把自家當正經親戚的金氏,聽到劉夫人的名字臉色都不自在起來,期期艾艾半響,還是跟老夫人和鄭氏表達要回避的意思。

    鄭氏瞥她一眼,心想也不知瑤兒被指婚的那日,老夫人跟金氏說了什么話,這些日子金氏表現(xiàn)委實讓她驚訝,往日是得了點勢就尾巴高翹的人,這幾回見客也不踩低捧高了,雖偶爾說話還是有些不靠譜,但到底也沒給瑤兒丟大臉。

    如今見金氏還知道羞恥不自在,鄭氏也沒說難聽的話,便讓金氏回避了。

    簡珞瑤走不了,人家擺明了就是來見她的,但是昌國公夫人和劉夫人登門也是道歉而已,話說得不那么明顯,意思到了就行,然后就送了厚禮,跟瑞郡王妃說的話一樣:“一點心意罷了,咱們幾家來往的時日不淺了,你們可別見外,等瑤兒大婚時另外添妝。”

    沒錯,自從被指婚給三皇子,簡珞瑤在別人嘴里的稱呼,已經從“簡姑娘”“四姑娘”進化成瑤兒了,一個比一個喊得更親熱了。

    簡珞瑤可以預見自己收禮收到手抽筋的未來,跟以前無人問津不同,而且她也想得很清楚,只除了特定的幾戶人家,就沒有她不敢收的禮物。

    老夫人見簡珞瑤落落大方的接過昌國公夫人的禮物時,眼里就閃過了笑意,直到鄭氏出去送客,屋子里除了丫鬟嬤嬤沒別人,老夫人才笑道:“四丫頭膽子比你娘還大,你娘收禮有時還要看我的臉色行事呢?!?/br>
    “我娘那是關心則亂,生怕一有不好就連累了我,這才縮手縮腳,祖母見多識廣,聽您的總沒錯?!?/br>
    “難得這種時候你還能保持心思清明?!崩戏蛉速澷p的點頭,又問,“那你為何不怕呢?”

    “因為孫女兒知道這些人送禮并不是因為有所求,孫女兒都還沒進門,能幫到他們什么?有仇的想消仇,沒仇的想結個善緣,真想求人辦事,找我還不如直接找三皇子本人?!?/br>
    老夫人又問:“你不怕收得這么爽快,被人知道說你貪財嗎?”

    “皇家風格便是如此,人人都收,我為何不能收?只怕在他們看來,孫女兒要是真統(tǒng)統(tǒng)拒收,那才是真正的小家子氣,反倒落了下乘?!?/br>
    老夫人這回倒是真正的驚訝了,嘴角的笑意卻越來越大,壓都壓不住,鄭氏一進來便疑惑的問:“瑤兒跟母親說了什么,逗得母親如此開懷?”

    “你來了正好?!崩戏蛉藢︵嵤系溃皬拿魅掌?,管家的事都交給四丫頭,誰也不許幫忙,鄭嬤嬤也不能插手,讓她自個兒歷練?!?/br>
    鄭氏愣了一下:“母親為何忽然想到這個?管家一事以前就讓瑤兒練過手,沒有問……”

    老夫人打斷她的話,只說了一句:“四丫頭日后可是要管偌大的王府的?!?/br>
    鄭氏臉色肅然,正色道:“兒媳知道了?!?/br>
    “也別拘著她了,四丫頭每日忙完了家務,就叫她來松榮堂招呼客人?!?/br>
    簡珞瑤在旁邊聽得想嘆氣,自由生活就離她而去了,可以遇見未來累得團團轉的情形。

    不過她也知道老夫人是想歷練她,只得乖乖應了,然后為自己爭取最后的福利:“既然祖母是明兒開始,孫女兒可以現(xiàn)在回院子了嗎?”

    “你那個小小的院子,真不知道有什么吸引你的?!崩戏蛉诵αR她一聲,倒也應了,只是簡珞瑤還沒來得及出門,劉嬤嬤匆匆進來回稟:“老夫人,新安公主又來了?”

    ☆、第41章

    劉嬤嬤這個又字用得很玩味。

    簡珞瑤原本都站起了身,索性又坐了回去。毫無疑問,新安公主上門絕對是找她的。

    這回新安公主過來,仍是一身錦繡華服、容光艷麗令人不敢直視,身著鏤金百蝶穿花大紅窄裙,頭戴八翅金鳳釵,遠遠走過來,頭頂?shù)慕鸪岣⑽⒒蝿印?/br>
    端的是氣勢非凡。

    簡珞瑤只瞧一眼便收回視線,不再多想,和老夫人鄭氏她們一起跪下請安,沒聽到叫起的聲音,她也不擔心,垂著頭靜靜等待。

    廳內一片靜默,老夫人也鄭氏雖也心頭忐忑,卻不敢輕舉妄動。

    忽然,簡珞瑤感覺一片陰影罩在頭頂,心知新安公主定正站在身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眼神肯定也不會有有友善,索性簡珞瑤也不在意,只等著對方出招。

    卻不想新安公主還沒作聲,她旁邊的宮嬤嬤倒是顧不上逾越,忙替主子招呼了簡府女眷起身,又看似攙扶實則順勢湊到新安公主耳邊,不著痕跡的提醒道:“殿下,咱們今兒過來可是致歉的,您可千萬別搞砸了?!?/br>
    新安公主一踏進簡家就覺得氣血翻涌,一瞧見簡珞瑤的臉更是怒氣橫生,恨不得將她整個人都手撕了,冷不丁聽到宮嬤嬤提到那兩個刺耳的字眼,眼底頓時折射出怨毒的光芒,狠狠地瞪著宮嬤嬤。

    宮嬤嬤知道她眼底的怨毒不是沖自己而來,撫著她的手安慰道:“殿下也別生氣,忍一時之怨,這筆賬咱們日后再慢慢算回來?!?/br>
    以后能不能算的了賬暫且不提,當務之急是將主子勸回來。

    如果可以,宮嬤嬤也不想見到這一幕,主子出身尊貴,因著皇后的照拂,在宮里素來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在元貴妃的七公主沒出生之前,主子是公主里頭最風光的一個,這才養(yǎng)出一身驕傲,目下無塵,偏偏及笄后在簡珞瑤這里處處碰壁。

    可如今也是沒法子,雖叫這簡珞瑤有造化,被指婚給了三皇子,連皇后娘娘都不敢碰淑妃和三皇子的霉頭,主子犯了大錯若是不好好補救,被淑妃報復可如何是好?

    那恐怕就不是被皇后娘娘訓斥回杭州、無事不得入京的后果了。

    對于新安公主臉上不加掩飾的怒意,和宮嬤嬤眼底的復雜,簡家人都當沒看到,今非昔比,一個無權無勢空有身份的公主,除了語言上的刁難貶低,再對他們產生不了實質性的傷害。

    鄭氏打起精神來,一絲不茍的招呼道:“公主殿下駕臨寒舍,招待不周還請見諒,劉嬤嬤,讓人上茶——”

    話還沒說完,瞥見新安公主臉色不耐煩的宮嬤嬤笑著打斷了:“殿下還有事,今日登府是想對簡姑娘說幾句話罷了,夫人不必張羅。”

    簡珞瑤親自扶了老夫人在椅子里坐下,這才轉身看向新安公主,“公主殿下不坐下來歇會兒?何事這么急著要您親自回去辦?”

    新安公主立時像被踩到了痛腳一般,冷冽的瞪著簡珞瑤:“你是什么東西,也敢嘲笑本宮?”

    宮嬤嬤緊張的拉了下新安公主的袖子:“殿下?”又忙張嘴跟簡珞瑤解釋道,“簡姑娘別介意,殿下今兒心情不好,這才口不擇言,并不是針對于你。殿下,您說是不是?”

    新安公主一出口,老夫人和鄭氏也都收起了笑容,他們家確實低微,可也容不得這般被人輕賤。

    聽了宮嬤嬤的解釋,老夫人她們也沒開口接話,一起盯著新安公主。

    新安公主先前脫口而出后,也是有一絲后悔的,可是這會兒見簡家人誰都不說話,一副看她好戲的模樣,再如何后悔也忍不了這般的羞辱,不由對簡珞瑤冷笑道:“別以為嫁入了皇家,你就能看本宮笑話了,麻雀就是麻雀,飛上枝頭也變不了鳳凰,淑妃眼高于頂,你這樣的兒媳婦只會是她的恥辱,本宮倒要瞧瞧你如何在三哥后院立足!”

    “這就不勞公主殿下關心了,真要說起來,這事公主殿下也出了很大的力,不知道淑妃娘娘有沒有感謝你?”

    新安公主聞言臉色一變,指著簡珞瑤大怒道:“你這個賤……”

    宮嬤嬤顧不上逾矩,忙捂了新安公主的嘴不讓她說出口,心里委實后悔,自己真是弄巧成拙,萬不該勸殿下去跟三皇子道歉,不然直接離了京,哪還有這么多事,也不知道這一遭被三皇子知道后,會不會又記公主一筆。

    現(xiàn)在宮嬤嬤也不奢望自家公主能老實跟簡珞瑤道歉了,只要不把仇越結越深,她就心滿意足了,因此放開新安公主后,她立馬道:“明日殿下就要與駙馬回杭州了,看在一家的人份上,殿下這才來向夫人和簡小姐道別,日后還不知何時才能相聚,望爾等一切安好!”

    說完這話,也不顧簡家人的反應,讓丫鬟將準備好的禮物留下,一行人便匆匆離去。

    簡家眾人被宮嬤嬤的話驚呆了,一時間面面相覷,將人送走后,鄭氏才將信將疑的道:“新安公主回杭州?這才回京多久就要回去了,二姐上回寫信來也沒提到這事???”

    老夫人想的更深遠一些,她沉吟道:“新安公主對咱們仇怨頗深,就算四丫頭如今被指給了三皇子,言語間也不見絲毫尊重,此番上門恐非自愿?!?/br>
    鄭氏一愣:“她是堂堂公主,若不是自愿來,還有誰逼得到她不成?”

    金氏心大,偏心思又淺,聞言想也不想的道:“那肯定是三皇子在給咱們瑤兒找場子呢?!彼讲趴s在老夫人和鄭氏身后,也曾豎起耳朵來聽過,好歹記得新安公主說淑妃娘娘看不上自家的門第。

    聽到這話,連簡珞瑤都忍不住錯愕的看了金氏一眼,心想她三嬸還真敢說。

    新安公主都驕傲成這樣,堂堂皇子,還是成年皇子中出身最高的皇子,只怕內心的驕傲不會比新安公主少。正如新安公主所說,淑妃把這門婚事當恥辱,三皇子又怎會瞧得上?

    老夫人和鄭氏也都如簡珞瑤所想,一時只顧上擔心,沉默下來,金氏還以為自己說得很正確,且不放過任何一個吹捧未來皇子妃的機會,笑瞇瞇的道:“畢竟日后是要成為夫妻的呢,這三皇子雖沒露面,想是也礙于禮數(shù),畢竟圣人只是指了婚,還沒定婚期,但我們瑤兒這般出挑,三皇子想必也是惦記在心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