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夜飯2】(艦R深海貓宅,列克星敦+艦B雙鶴,光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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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朧的雙眼,迷迷糊糊的伸長了脖頸,努力想要繼續(xù)之前甜蜜的吻??蓪Ψ?jīng)]有配合她,而是趁著女孩兒沒有回過神的功夫,調(diào)整了一下穿刺桿的位置,接著,穩(wěn)穩(wěn)的托住提爾比茨rou乎乎的臀部,將長桿大致對準了姑娘的食道,然后,送開了手…… “嗚!嘎——” 少女的慘叫很快便戛然而止,穿刺桿十分順利的進入了她的食道,并且一路向上,堵住了氧氣進入肺部的通道。提爾比茨也在一天內(nèi)第二次體驗到了窒息的痛苦。只不過,這次沒有人會再幫她了。 “嗬……嗬……” 少女顫抖的雙腿還在徒勞的用力夾著穿刺桿,可身體還是不受控制的一點點的向下滑落著。此刻,提爾比茨感到害怕了,她不想忍受這種漫長的痛苦,絕望的姑娘現(xiàn)在只有一個念頭——無論用什么辦法,只要能讓自己解脫就好! 于是,女孩兒一邊哭泣,一邊向著男人伸出了自己顫抖的手。沒有別的意思,她只是乞求可以得到一個解脫,而對方也沒有讓她失望。金彎腰抱住了滿臉痛苦的提爾比茨,然后撫摸著少女的脖頸,猛的用力,扭斷了姑娘的頸椎。 咔—— “嘎…嗬……” 只是一瞬間,少女的身體便癱軟了下去。此時,提爾比茨失去控制的雙腿再也無法夾住那根光滑的穿刺桿,伴隨著尸體向下滑落,金屬的尖錐也順著她的食道進入口腔,最后冒了出來,女孩兒無神空洞的雙眼茫然的看著從自己嘴中冒出的血紅長桿,也不知如果這位深海宅女還活著,會胡思亂想些什么。而更湊巧的是,提爾比茨那雙修長的美腿剛好擺出了某人最喜歡的鴨子坐的姿勢,一攤混合了尿與yin液的淡黃色汁水染濕了周圍的一小塊地面,害得老金盯著眼前這具漂亮的尸體好一會后,才戀戀不舍的挪開了視線——沒辦法,女孩兒現(xiàn)在的樣子,實在是太迷人了。 幕間 “光輝小姐,要不要試試呢?” “哎……哎?。课摇覇??不好吧……” 撫摸著懷里似乎在鬧脾氣的貓耳女孩兒,列克星敦笑瞇瞇的詢問著剛剛還盯著監(jiān)控錄像出神的光輝。而少女顯然被這個提議嚇了一跳,慌張的擺手推諉著,并沒有答應(yīng)。 “這樣啊……我是看光輝小姐你似乎很感興趣,所以隨便問問的,請不要在意。不過,你的身體真的挺適合做成菜呢,不體驗一下可是種浪費哦……啊,抱歉,這么說不會嚇到你吧?” “呃…沒…沒關(guān)系……嗯……” 然而列夫人沒有放棄,她微笑著向少女解釋自己這么做的原因……或者說借口,并且再次真誠的邀請對方以這種“新奇”的方式參與到除夕宴會中??墒窃诳紤]了一會兒后,光輝依然沒有答應(yīng)列克星敦的提議,只不過……女孩兒這一次的回答,已經(jīng)明顯的動搖了。 “請…讓我再考慮一下好嗎?列克星敦女士……讓我再想想……” “嗯~好的?!?/br> 有這種動搖就足夠了。 列克星敦沒有逼迫少女做出決定,一旁的薇拉也沒有趁機慫恿,二人僅是互相交換了一下眼神便干脆的不再開口勸誘了。因為賢良淑德的太太很明白,這種事急不來,只要不是直接的拒絕,列夫人就有把握最后能讓光輝自愿走上指揮官的餐桌——能享受到公主抱待遇…某人應(yīng)該也是很喜歡她的吧。只是,這種主動把其他女人推到男人身邊的行為……雖說并不討厭,但還是有些不爽,千言萬語,兩位都自認為“正妻”的女性嘆了口氣,在心底默默發(fā)出了一樣的抱怨。 ‘唉……指揮官大人……真是個罪 孽深重男人啊……’2 “喂……” “嗯?怎么了?” 就在男人回過神來,正打算處理下提爾比茨的尸體時,剛剛一直沉默的Bismarck又湊了上來搭話。趕時間的某人一邊用臺子旁邊的剔骨刀劃開少女尸體那平坦的小腹,將里面的內(nèi)臟一件件掏出來放在地上,一邊頭也不抬的繼續(xù)開口了。 “俾斯麥小姐你可以稍微休息下,離晚上的除夕宴會還有點時間,去外面隨便逛逛吧,很快你的姐妹們也要到了?!?/br> “嗚……” 某人的意思十分明顯——他在請對方離開處理室。已經(jīng)不打算把這個之前對宰殺還十分抵觸的女孩兒送上餐桌的男人此刻正忙得要死,沒空管已經(jīng)被放棄的‘食材’了??缮詈X垍s沒有離開,少女用手卷著自己左鬢的一小撮銀色發(fā)絲,在猶豫了一會后,最終還是鼓起勇氣,略顯羞澀的支吾著說出了她之前一直想說的話。 “我…我也想…呃……我也想和meimei一樣被…被…被那個,可以嗎?” “這次想好了?到時候可沒法后悔了哦?” “嗯……meimei沒我陪著可不行……” 上下打量著有些緊張的少女,男人把滿是血污的手托著下巴。稍稍猶豫了一下后,他深出臟手,溫柔的揉了揉女孩兒的白色短發(fā),而Bismarck雖然一副鬧別扭的表情,卻沒有像之前那樣抗拒對方的碰觸。 “嗯,真是個好jiejie。用我抱你嗎?” “免了,我有腳,自己能走。” 原本,Bismarck對如何被殺掉這件事沒有什么主意,她并不理解各種死法有什么不同之處,所以剛開始也很隨意的把這件事全權(quán)委托給了作為敵人的指揮官??僧斈腥藶榕捍笾陆榻B了一下各種宰殺道具后,這位一開始還滿不在乎的深海院長就徹底在這琳瑯滿目的處理方式中迷茫了。 最終,在男人一次次的催促中,實在拿不定主意的少女就近站在一臺處理臺旁,示意這個就好。可是,當男人扶著Bismarck的細腰,正打算把她抱到臺子上時,某位留了一頭金色長發(fā),帶著紅框眼鏡的可愛少女急急忙忙的闖了進來。 “指揮官閣下!您要殺那只賊貓嗎!請一定讓我在旁參觀…一…下……” 看著突然沖進來的少女,男人和Bismarck都有些一頭霧水。而當滿臉興奮的胡德小姐把視線移到坐在臺子上的白發(fā)姑娘時,也呆住了,她楞楞的伸出手指,顫抖的指著眼前女孩兒……那隨著身子動作而微微搖晃的豐滿雙乳,然后下意識的又摸了摸自己禮服下可愛小巧的胸部,不禁悲憤的哀嚎了起來“喂!賊貓你…你怎么又變大了啊?。俊?/br> “來的正好,小胡德,來幫我一下?!?/br> “???” 胡德來不及反應(yīng),就被男人拉到處理臺邊上。直到這時,這位有些冒失的英倫淑女(平胸)才發(fā)現(xiàn),眼前的俾斯麥和平時的有些不同——換做往常,兩人見面肯定免不了互相嘲諷吵鬧幾句,而現(xiàn)在,這個看起來比她所熟悉的‘賊貓’身材更好的家伙,卻只是緊張而僵硬的躺在那,從對方慘白的肌膚和不太豐富的表情上看……她應(yīng)該是一名深海吧? “你好,我是胡德?!?/br> 趁著指揮官挑選刀具的時候,金發(fā)少女好奇的和對方打了個招呼。只要對方不是那只‘討厭’的臭貓,胡德還是很禮貌的,而出乎意料的是,這個看起來一副生人勿擾的深海,竟然回應(yīng)了她。 “……我叫Bismarck…你好…” “!?” 當這個神似俾斯麥的女孩兒轉(zhuǎn)過頭,禮貌的回應(yīng)了自己后,胡德驚訝了一下,隨即對她的好感度大升——懂禮貌的賊貓可從來沒見過?。《斔蛩愫蛯Ψ蕉嗾f幾句話的時候,男人拿著一把刀站在處理臺的另一側(cè),示意馬上就要開始了。有些意猶未盡的塞貓小姐雖然感覺可惜,卻還是彎下腰,摟住了少女微微顫抖的肩膀,接著,這位平日就溫柔可人的英倫淑女輕輕的握住了白發(fā)姑娘的手,像是個大jiejie一樣細心叮囑了起來。 “聽指揮官的話…一會千萬別亂動哦,來,握著我的手,疼的話就叫出來,忍一忍,很快就過去了。” “好…好的,謝謝你……” 開始處理前,男人用手在Bismarck平坦的肚子上按壓撫摸了幾下。在確定了下刀的位置后,他一手攤平,抵住少女的小腹,另一只手將刀頂在對方的恥丘上,然后,就這么毫無預(yù)兆的捅了進去。 “嗚噫!” 突如其來的疼痛讓白發(fā)少女忍不住慘叫了一聲,而負責讓Bismarck不要亂動的胡德也急忙牢牢按住對方的上半身,一邊緊握住女孩兒的手試圖安撫,一邊出聲鼓勵“加油!撐住啊,很快就好了!” “嗚嗚!好痛啊!” 可這似乎沒什么用,隨著刀口慢慢向上移動,少女的叫聲也更加凄慘了。對此束手無策的胡德除了徒勞的繼續(xù)為對方打氣安撫之外,實在沒有什么別的辦法…等等,好像還真有個法子…… 松開了壓住Bismarck身體的手,胡德托起對方的下巴,伸長脖子,羞澀的吻上了銀發(fā)少女的嘴——這是她第一次被腰斬時,聲望安慰自己的辦法。至于到底有沒有用……反正當時對某人來說,很有效。 “啊??!嗚!?呃嗯…唔……” “嗯……嗚~” 慢慢的,Bismarck的慘叫聲停止了。雖然肚子上的劇痛依然還在繼續(xù)折磨著她的神經(jīng),可金發(fā)女孩兒的吻卻又稍稍緩解了自己的痛苦,如同抓住救命稻草的溺水者一般,少女一手抱緊了胡德裹著禮服的細腰,另一只手卻始終與對方十指相扣,仿佛只有這樣才能讓她感覺安心。 “嗯……唔……” “嗚姆……嗯……呃?” 當少女逐漸平靜下來時,胡德便有些尷尬的想要結(jié)束二人現(xiàn)在這讓人害羞的狀態(tài)了:此刻,她們的上半身貼在一起,雙乳相觸,唇齒相依,滿臉情欲的樣子,簡直就像是一對關(guān)系曖昧的同性密友。可無論她怎么努力,都無法掙脫Bismarck牢牢摟著自己腰肢的手臂。就在少女疑惑的時候,銀發(fā)女孩兒怯生生的開口了。 “請別走……我怕…呃…嗚……” “?。俊?/br> 一句話都沒有說完,羞澀的Bismarck就把自己潮紅的臉頰一頭埋進了金發(fā)貧瘠的胸口中不再出聲。而胡德,則在對方這出她意料的舉動之下,完全愣住了。 ——剛剛……這…這個貓怎么回事!太…太可愛了吧???簡直犯規(guī)了啊……但.但是還想多看……啊啊??!我在想什么?。?! 無比的動搖讓少女的思維陷入了極端的混亂。而十分湊巧的是,男人手中的尖刀剛好在這一刻劃過了Bismarck那狹長可愛的肚臍。被利刃劃開她小腹上那塊敏感凹陷的瞬間,原本還把小腦袋湊在胡德懷里,緊抿著櫻唇,極力強迫自己不發(fā)出些奇怪聲音的銀發(fā)女孩,最終還是沒有忍耐住,在嬌軀的一陣顫抖中,不由自主的發(fā)出了幾聲惹人憐愛的嗚咽呻吟。 “啊——啊嗚!” “嗚???呃——” 就是這一聲發(fā)自本能的悠長悲鳴,讓胡德感覺自己身體突然間燥熱起來。緊接著,一股源自她小腹處突然出現(xiàn)的暖流,伴隨著女性最敏感的某個器官傳來的陣陣蠕動收縮,在興奮,暢快與一絲絲微弱的罪惡感揉裹而成的奇妙刺激下,混雜了少女各種分泌物的液體打濕了金發(fā)女孩兒那件漂亮禮服長裙的胯下部分……不過興奮中的姑娘并不在意……或者沒時間在意這些——因為某人感覺……自己還有件更重要的事要去完成。 “指…指揮官……那個……” 少女一邊調(diào)整著高潮后有些急促的呼吸,一邊用潔白的指頭按住男人緊握短刀的大手,在稍稍沉吟了幾秒后,略顯局促的說出了自己的請求。 “請…讓我來…呃……可以…嗎?” “??……哦~” 幾乎立刻明白了自家姑娘意思的老金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壞笑。說實話,處理到一半換人這種事按說男人時絕對不會答應(yīng)的,但看著眼前這個一臉期許的小家伙,他最終還是心軟了。放下手里的刀,輕輕拍了拍還躺在臺子上,因為腹部的傷口而微微顫抖抽搐的Bismarck,在女孩兒把自己的小腦袋從金發(fā)少女并不豐滿的懷中探出來之后,指揮官微笑撫摸著對方銀白色的發(fā)絲,溫和的問到:“想由我家的胡德醬接手下面的部分嗎?Bismarck小姐?” “……” Bismarck的視線在男人與少女之間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理智上她知道,這個不久前剛剛處理了自己meimei的家伙才是更好的選擇,至少他的經(jīng)驗豐富;但名為胡德的女孩兒那笨拙的安撫,卻又讓她感覺無比的安心,到底該怎么辦呢…… “嗯……那就拜托胡德小姐了……” 最終,Bismarck同意了。沒辦法,相對于這個有些可怕的男人,少女覺得同為女性的胡德更能讓自己安心,于是,深海貓握緊了金發(fā)女孩兒的手,帶著幾分緊張,幾分期待,還有幾分連她自己也不理解的依賴,強打精神露出了一個微笑,向著同樣緊張的英倫淑女說道…… “我的身體就交給你了,胡德小姐……” “嗯…嗯!謝謝你!Bismarck!雖然沒什么經(jīng)驗!但我一定會努力的!” “呃…嗯,請加…加油……” 看著眼前似乎一點都不靠譜的胡德,Bismarck就明白,自己做了一個錯誤的選擇,但鬼使神差的,她還是這么干了。如今,雖然很想把男人叫回來,可是看著女孩兒那副認真的樣子,Bismarck也不忍心開口打擊這個剛剛還在努力安慰自己的金發(fā)姑娘。無奈之下,少女索性有些自暴自棄的躺在臺子上,閉著眼,咬緊牙關(guān)等待對方動手。 男人安靜的向后慢慢后退,一邊用眼神向她加油,一邊將手里的小刀交給少女,把自己的位置讓給了女孩兒。而胡德則緊張的接過被指揮官的體溫捂熱的金屬利刃,略顯慌張的站到某人之前的地方,有些無措的拿左手按在Bismarck已經(jīng)切開了一小半的小腹上,猶豫了一下后,沿著還在微微滲血的傷口,一狠心,切了下去。 嗤—— “呃……” 尖銳的刀鋒的順著之前指揮官割開的傷口一點點向銀發(fā)姑娘上腹切去。不同于男人憑借精準而嫻熟的手法盡量減輕對方所承受到的痛苦,毫無經(jīng)驗的胡德只能一邊努力回想著曾經(jīng)被宰殺的經(jīng)歷,一邊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模仿著。老實說,對于被處理者的Bismarc k而言,一開始的感覺比起現(xiàn)在好了不知多少,但少女卻緊閉著雙唇,一聲不吭的默默忍耐著,因為動手的金發(fā)女孩兒,是自己的朋友。 “馬上…馬上就好,請在堅持一下!” “咯……咯……嗯……” 隨著刀刃向上切割,無論是極力忍耐劇痛的Bismarck,還是緊張到微微顫抖的胡德都已經(jīng)是滿身香汗了,在數(shù)次停下手中的工作擦拭從額頭滑落到眼角的汗珠后,少女索性褪去了此時有些礙事而悶熱的禮服長裙,直接爬上了臺子,跨坐在因為她大膽的動作而略顯羞澀的銀發(fā)女孩兒身上。接著雙手緊握刀柄,用力向上一挑,徹底剖開了對方原本平坦結(jié)實的肚子,讓這位平日冰冷凜然的深海院長腹腔中的一切都毫無遮掩的暴露在了空氣中。 “——” 痛,好痛,這種少女有生以來從未體驗過的感覺讓Bismarck忍不住瞪大了雙眼,發(fā)出不似人的尖叫,同時向上拱起了身子,瘋了似的拼命掙扎著。在她巨大的力量下,金屬制成的處理臺被抓撓撞擊出了一條條深深地指痕與凹陷,而剛剛第一次親手為別人處刑的胡德完全不知道如何應(yīng)對這種狀況,本能的,金發(fā)女孩兒丟下手中鋒利的短刀,努力抱住身下有些崩潰的銀發(fā)姑娘,一邊盡量控制住對方,用自己纖細的嬌軀緊緊貼住這位認識不久的友人,一邊輕聲安撫道“沒事了…沒事了,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呃…嗚…嗚……” 慢慢的,刺耳尖叫聲變成了低聲嗚鳴。被擁在懷里的Bismarck仿佛無助的幼鹿般緊緊回抱著她。隨后,銀發(fā)少女淚眼婆娑的慢慢仰起頭,把自己的嘴唇湊到了金發(fā)女孩兒的嘴邊,就這么吻了上去,而胡德也沒有拒絕,從未對其他人如此溫柔的英倫淑女同樣積極的做出了回應(yīng)——將舌頭伸了過去,讓二人的小丁香在彼此的嘴里肆意糾纏著。 “嗚…姆…嗯~” “嗯……嗚~” 只不過,就在二人肆意擁吻的時候,胡德眼角的余光不經(jīng)意間掃過了站在遠處安靜欣賞著一切的指揮官,這才想起自己的工作還沒有完成。雖然覺得有些遺憾與可惜,但她還是松開了摟著Bismarck光滑脊背的右手,趁對方還未回過神來的功夫,將手伸進了銀發(fā)少女腹部的傷口里,隨意捏住一把柔軟的腸子內(nèi)臟,猛的用力,拉出了女孩兒的肚子。 “呃!嗚嗚!咕……” “……嗚!” 突如其來的劇痛讓Bismarck剛剛放松下來的身子瞬間再次緊繃起來,臟器被拉扯的感覺強烈刺激著女孩兒此刻脆弱的神經(jīng),強烈的嘔吐感將一股體內(nèi)的鮮血頂上了她的口腔,接著一股腦涌進了正和銀發(fā)少女深吻的胡德嘴里,腥甜的粘稠液體刺激著她的味蕾,讓這位初次品嘗到其他姐妹鮮血味道的小家伙有些愣住了。 “嗯…咕?!?/br> 本能的將嘴里的液體咽了下去,胡德非但沒有覺得惡心,反倒有些喜歡上了這種味道。食髓知味的她甚至一邊繼續(xù)著手上掏空對方腹腔的動作,一邊貪婪的用舌頭掃過Bismarck嘴里的每個角落,似乎想要再多品嘗下這種滋味。如此露骨曖昧的行為讓銀發(fā)姑娘有些招架不住了,少女有些抗拒…或者說羞澀的縮回手臂,虛弱的推著壓在自己身上的新朋友,徒勞的想要拜托此時這令人異常窘迫的狀況,可是卻失敗了。 “嗚嗚……嗚~” “嗯~嗚咕……” 胡德繼續(xù)深吻著身下的某人,手上的動作也不曾停下。此時此刻,幾乎被掏空腹部所有內(nèi)臟與腸子的Bismarck那虛弱的抗拒對金發(fā)女孩兒來說實在過于細微,最后,銀發(fā)少女索性放棄了抵抗,倒不是不想,而是因為連掙扎都變的十分吃力,現(xiàn)在這位強大的深海院長,已經(jīng)徹底失去了所有抵抗的能力,變成了一塊雖然還未斷氣,但也沒什么區(qū)別的‘rou’。 當胡德終于松開身下的少女時,Bismarck已經(jīng)完全癱軟在了臺子上,此時的她,腹部那道縱向的傷口大大的敞開,里面如今早已空空如也,原本應(yīng)該在腹腔中的腸子與其他內(nèi)臟正散落在銀發(fā)姑娘被鮮血染紅的嬌軀四周。這位渾身提不起一點力氣的深海院長滿臉潮紅的看著有些愧疚的金發(fā)女孩兒,不自覺的伸出手,吃力的撫摸了一下對方垂在小巧雙乳前的長發(fā),輕輕的笑了下,收回手臂,小聲的說道。 “好了,來吧,胡德小姐,結(jié)束我吧。” “嗯…嗯!” 尷尬的回應(yīng)了對方之后,胡德重新拿起了一旁的短刀,接著,她稍稍抬起自己還坐在銀發(fā)少女身上的臀部,將Bismarck面朝自己的嬌軀轉(zhuǎn)了過去,就當不明所以的女孩兒還在疑惑這么做的用意時,后背便被兩顆小小的乳球貼住了。 “抱歉,指…指揮官說過……這樣會更舒服一點,那…我開始了,請再忍一忍?!?/br> “嗯…請吧……呃!咯——” 還未等到Bismarck說完,緊張的胡德便將手中的利刃割向了她的喉嚨,剎那間,一道血霧噴了出來,細密的血點瞬間覆蓋了少女身前的大片空間,將原本泛著金屬光澤的處理臺表面染成了紅色,這番景象,在男人與胡德看來,甚至還別有一番獨特的美感。只不過對于為‘畫作’提供了‘染料’的銀發(fā)女孩兒來說,如果用一個詞來形容她此時此刻的感覺……那最 合適的,大概就是‘痛苦’了吧。 “咯!呃……嗬嗬——” “馬上…馬上就好了!請忍耐一下!” 突然間無法呼吸的Bismarck在僵硬了一瞬間后,本能的掙扎扭動起了起來??稍缫褟谋澈笏浪赖谋ё∷暮拢瑒t一邊用力壓制著身下少女,一邊拼命試圖用語言安慰著對方,可這顯然無濟于事,銀發(fā)女孩兒的動作非但沒有絲毫減弱,甚至反而更加劇烈了。 “嗚……” 感覺自己隱約有些控制不住對方(廢話,歷史上俾斯麥馬力略強)的胡德,索性直接單手抱緊Bismarck的身體,同時用雙腿勾住銀發(fā)少女的下肢,以防止自己被甩出去,同時握刀的手也沒有停下,依舊在一點點切割著受害者修長脖頸上的皮rou與骨骼,。 “咯——嗬……呃……” 漸漸的,因為無法呼吸到氧氣,女孩兒的掙扎終于慢慢平復(fù)了下來。當被割開的喉嚨與氣管斷面完全暴露在空氣中時,之前已經(jīng)大量失血的她甚至都沒有噴出多少鮮血,只有小股紅色液體還順著傷口向外瀝瀝流淌著,這也讓胡德長出了一口氣,稍微放松了下來——這樣一來,只要等到身下的銀發(fā)女孩兒失去意識,自己初次的宰殺也就算是順利完成了……不,不對…… “呼……呼……” 少女松開了之前牢牢固定在身下Bismarck,可卻并沒有起身離開,而是一手抓住對方頭上的短發(fā),一邊用刀抵在已經(jīng)切開了一半以上的脖頸處,然后,胡德的雙手只是稍稍發(fā)力……咔嚓——Bismarck那顆漂亮的腦袋,就被人從她凹凸有致的嬌軀上,干脆的割了下來。 ——我…我做到了! 此刻,一種莫名的成就感充斥著她的大腦,讓這個之前毫無經(jīng)驗的少女興奮的渾身顫抖,而一直站在不遠處的男人卻搖了搖頭,開口了。 “別光顧著開心,Bismarck小姐還沒死呢,快幫她解脫,小胡德?!?/br> “???還活著?” 一瞬間,少女愣住了,她沒想到拖了這么久,自己的新朋友還沒死。于是趕忙將手中抓著的頭顱轉(zhuǎn)過來抱在懷里查看……嗚,指揮官說的沒錯,此時Bismarck僅有的腦袋上雖然表情有些呆滯,眼神也顯得十分空洞,但那微張的小嘴,與搭在櫻唇上微微蠕動的一截舌頭,代表著這位原本美麗強大的深海院長,至少現(xiàn)在…還是“活著”的。 “呃……真的還活著嗎?” 看著手中銀發(fā)女孩兒努力而又徒勞的張闔著嘴唇,胡德除了驚訝于對方異常頑強的生命力之外,還有深深地歉意——明明根據(jù)自己以前的經(jīng)驗,被切掉腦袋就會很快失去意識,可偏偏Bismarck卻并沒有如少女預(yù)想中那樣干脆的死去,反倒還在被迫忍受著被斬首與窒息的巨大痛苦……不過既然錯誤已經(jīng)發(fā)生了,那也只有想方設(shè)法去盡量彌補了。 “真是對不起……” 胡德滿是歉意的將手中的頭顱捧到了自己面前,在尷尬的糾結(jié)了幾秒鐘后,她苦笑著看了看眼前這個與某只賊貓有七八分相似的面容,嘟囔了一句“嗚…這么看還是挺可愛的嘛……”接著,伸長脖子,對準Bismarck那半張的唇瓣,輕輕吻了上去。 “嗚~” “——?” 胡德唇瓣的溫度讓大腦已經(jīng)幾乎陷入停滯的Bismarck暫時恢復(fù)了一些意識,不過這只是回光返照罷了,流干血的她撐不了太久,銀發(fā)女孩注定要在幾分鐘后死去,但少女卻不打算讓自己的友人再受苦了…… 嗤——噗 ……?發(fā)生了什—— 正當Bismarck遲鈍的小腦袋思考著耳邊傳來的奇怪聲音是怎么回事的時候,意識便突然間模糊混亂了起來,緊接著,她眼前的景象也好想被打翻了的顏料般變成了一片混沌,完全沒有搞清楚發(fā)生什么的銀發(fā)女孩兒,就瞬間失去了所有的思考能力,而這一切的元兇,則滿臉歉意的拔出了從脖頸斷口插進銀發(fā)女孩兒大腦的短刀,小聲的說著“對不起啦……我也只能這樣減少你的痛苦了,抱歉?!?/br> 而這份歉意,卻注定無法在第一時間傳達到受害者的耳中了。這位讓不少指揮官與手下姑娘們抓狂的深海院長,已經(jīng)隨著胡德拔出匕首的一瞬間,半睜著她那漂亮的金色雙眼,從漫長的痛苦中得到了解脫。 “總的來說……你做的還不錯,小胡德?!?/br> 男人一邊夸獎,一邊走到了還跪在臺子上的胡德身邊,準備動手清理Bismarck的尸體。而被夸獎的某人卻似乎完全沒有反應(yīng)過來似的,依舊一動不動的呆坐在銀發(fā)女孩兒無頭軀體上發(fā)愣。 “……” 看著Bismarck剛剛被割下的腦袋,少女愣住了,從沒想過除了被指揮官或者姐妹們處刑烹飪之外,還有這么讓人…興奮的事情。雖然在外表上看不出什么,可是第一次親手殺死一位女孩兒的感覺讓她異常的亢奮。此時此刻,胡德是那么的想要再去體驗下殺死別人的感覺,但現(xiàn)在,空曠的屋子里除了指揮官和自己之外,哪里還有其他人……嗯?等等…我自己不就是嗎? “指揮官閣下…請您稍等一下,宰殺還沒完成……” “嗯?你在說什么啊?小胡德,Bismarck明明已經(jīng)…哎?你要做什么??” 少女的話讓正打算抱起B(yǎng)ismarck無頭嬌軀的金有些奇怪,不過當男人抬起頭打算詢問的時候,眼前的畫面卻嚇了他一跳:半裸的胡德雙手握著短刀,將刀口豎著對準了喉嚨,鋒利的刀尖已經(jīng)稍稍刺破了姑娘白皙脖頸上的肌膚,一顆血珠順著刃口的弧度,劃過了整個刀刃,滴落在女孩兒包裹著黑絲的rou感大腿上。 “嘿嘿~我也…稍微有點…呃…想要……所以,對不起啊,指揮官,人家的身體之后也要麻煩您處理一下了,抱歉~” 說完,少女向面前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男人壞笑著眨了眨眼。接著,她挺直腰肢,收起了笑意,一臉認真握緊手上的短刃,在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之后,猛的發(fā)力,將刀尖刺進了自己的喉嚨中。 “呃!咕?!?/br> 一瞬間的恍惚后,劇痛與窒息便席卷了胡德的思維。大量鮮血從她修長頸子上的傷口處向外噴涌著,仿佛一座小小的噴泉。而伴隨著這些紅色液體從少女的體內(nèi)大量流逝,力量也在飛快的消耗著,意識逐漸模糊的金發(fā)女孩兒拼了命的想要趁著現(xiàn)在完成手上的“工作”,但事與愿違,無論如何的努力,那把鋒利的短刀卻再也沒有前進分毫了。 “嗬——嗬——” 最終,胡德的努力,失敗了。 從傷口不斷涌出的鮮血,讓胡德的身體逐漸冰冷、虛弱,愈發(fā)嚴重的耳鳴與眩暈感也無時無刻的折磨著女孩兒的精神,多重折磨之下,少女再也撐不住了。她那纖細虛弱的身子在搖晃了幾下后,最終還是不受控制的向著左側(cè),一頭倒下了。 “嗬——咕——” 到此…為止了嗎……嗚…我…不甘心…… 而正當少女的嬌軀即將跌下處理臺的時候,一直站在旁邊的指揮官出手扶住了她,老金毫不在意的讓女孩沾滿鮮血的癱軟嬌軀倚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接著,男人坐上金屬臺,一邊擦了擦對方那張滿是血污的漂亮臉蛋,一邊用半是無奈,半是心疼的語氣對著痛苦的胡德開口了。 “好了,別亂動,剩下的由我來吧。老實待著……” “咕……呃……” “……” 雖然努力想要翹起嘴角沖著男人露出一個笑容,可僵硬的肌rou卻讓少女臉上的表情卻更像是因為痛苦而扭曲的樣子,這反倒讓指揮官看的更揪心了。憐愛的捋了捋女孩兒被血染紅的一縷金發(fā)以后,他握住還插在某人脖頸上的刀柄,向深處用力刺了下去。 “咯——?。俊?/br> 已經(jīng)放棄掙扎,安靜的靠在指揮官身上等待死亡的少女被男人突如其來的舉動激了一下。劇痛中,女孩兒仿佛脊髓插入電極的青蛙般再次掙扎了起來,但這種反應(yīng)與其說是她在抗拒,倒不如說是身體本能的求生反應(yīng),而隨著刀尖刺穿胡德頸部的皮rou,毫無阻隔的抵在頸椎的瞬間,一股從未體驗過得惡寒直沖姑娘的大腦。 “——” 少女能感覺得到,自己每一個毛孔此刻都在倒豎著,不知名的寒意讓女孩兒幾乎忘卻了疲憊,虛弱與劇痛。胡德努力瞪大雙眼,繃直了嬌軀,盡管她現(xiàn)在還能控制的部分只剩下了自己的腦袋,但身體還是本能的做出了反應(yīng)——似乎,姑娘的潛意識,就在為接下來即將發(fā)生的“什么”做著準備…… 咯——嚓—— 一聲清脆的響聲從少女的脖頸處發(fā)出,鋒利的刀尖刺破肌膚,她的后頸處穿了出來。緊接著,剛剛還向前弓起的軀體似乎被抽掉了骨頭一般,瞬間癱軟下來,以宛如索取擁抱的姿勢徹底倒在了男人的懷中;而女孩兒的頭顱也以近乎恐怖的度角垂在老金的左肩上,很明顯,胡德的頸椎……已經(jīng)斷了。 “呃——嗯……” 快速的眨著眼睛,女孩子吃力的環(huán)顧了一圈周圍,然后放棄般的合上了雙眼。她明白此刻自己的情況——頸椎折斷,大量失血,隨時死掉都不會奇怪,與其浪費時間與精力,還不如像現(xiàn)在這樣靠在男人肩膀上,安靜的等待最后一刻的到來……嗯,指揮官的肩膀好寬…好溫暖……真讓人安心啊…嗯…好困…好累…… “乖…睡一覺就好了……” 一手環(huán)住金發(fā)少女的纖腰,一手勾住那兩條修長的美腿,指揮官小心的將胡德癱軟的身子摟在懷里,男人溫柔的拍打著對方光滑的脊背(雖然此刻的她大概已經(jīng)感覺不到了)。保持著這種曖昧的姿勢,老金慢慢走向了出口,用后背頂開了門,邁步朝著食材加工區(qū)走去,卻沒有發(fā)現(xiàn)……懷中的女孩兒還沒有徹底失去意識。 ——指…指揮官?您要做什么?。??嗚……被大家……看到賴在……指揮官懷里……好丟臉…… 已經(jīng)說不出話的姑娘羞憤的想著,可男人并沒有察覺到,他快步走到逸仙身旁,將胡德小心的放到砧板上(胡德和砧板……好奇妙的組合)叮囑了一下處理方式后,便再次跑回宰殺室,去搬運剩下的兩具食材了。 至于我們的胡德小姐……則直到逸仙幫她開膛清理內(nèi)臟的時候,才在徹底失去意識,結(jié)束了自己的痛苦。 “辛苦了,指揮官。” “還好…啊,謝了,列拉?!?/br> 當男人把那對深海姐妹扛出來交給廚房的姑娘們,然后趁著大家開始忙碌的功夫稍稍喘口氣時。列克星敦已經(jīng)從休息區(qū)獨自走到了他的身旁,動作十分自然的倚靠在指揮官 的身上,一邊溫柔的和愛人說著話,一邊抽出手帕,細心的為對方擦拭著臉上的血污。 “別費勁了,再擦我滿臉都紅了……” “好吧……呀!” 無奈的抓住列克星敦的手腕,男人拿起旁邊的一碗水澆在自己臉上,接著壞笑著把頭埋進少女的胸口,胡亂蹭了幾下后,滿足的從那對包裹在衣料下的豐滿乳球中仰起頭,色瞇瞇的舔著嘴,甚至吧嗒了兩下,看樣子,他似乎正在回味些什么。 “謝謝款待~如果是低胸裝就更好了~” “嗚……” 滿臉通紅的列夫人用拳頭“重重”錘了一下他的胸口,但除了讓男人笑的更賤之外,完全沒有什么卵用。于是,氣鼓鼓的列克星敦稍稍平復(fù)了一下情緒,就這么順勢倚在對方身上,然后,把臉湊到指揮官耳旁,小聲的問道“那…達令,已經(jīng)不早了…是不是……該開始處理我了呢?” “啊,這個啊,這次不用太太你出場了?!?/br> “哎?” 男人的話讓少女有些驚訝——明明每次壓軸都是我啊,為什么這次…… “因為胡德的自作主張,這次咱們的rou足夠了,所以親愛的只要好好的在一邊等著開餐就好了,其他的什么都不用你去……” 咣當—— “鎮(zhèn)守府的各位晚上好!龍驤我應(yīng)邀帶著位姐妹來蹭飯了!哈哈哈??!” 指揮官的話還沒說完,開門的巨大聲響以及深海龍驤的大嗓門就傳到了地下廚房中。男人渾身僵硬的抱著懷中忍俊不禁的列克星敦,沉默了幾秒后,苦著臉開口了。 “太太……” “嗯~什么事?達令~” “看來今晚不光需要你……我們還要再找一個豐滿的姑娘來加班了……” “嘿嘿~放心,一切都交給我吧,親愛的~” 說著,列克星敦用雙臂溫柔的勾住了指揮官的脖子,接著沖著對方眨了眨眼,在湊上去給了他一個蜻蜓點水般的輕吻后,微笑著抬起老金的胳膊,彎腰鉆出了男人的懷抱,邁步輕快的步伐離開了。 還沒等列克星敦回到休息區(qū),一群姐妹就早已聚集到那兒了。聰明的姑娘們從聽到某個“泡面達人”發(fā)出的噪音便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 本來對將今年兩個寶貴的除夕食材名額讓給外人這件事感到遺憾的她們第一時間湊在了一起,大家嘰嘰喳喳的討論著,到底誰會是那個幸運兒,這奇怪的氛圍,甚至讓光輝都有些意動了,但馬上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隨即失落的嘆了一口氣,低著頭,無精打采的縮在椅子上:本來競爭就激烈,而且自己剛剛才拒絕了列克星敦的邀請,現(xiàn)在……大概是更沒機會了吧。 “好了,各位,情況大家都知道了,我們現(xiàn)在還需要一名比較有rou的志愿者,有沒有人主動報名……呃……” 話還沒有說完,列克星頓就無奈的笑了起來??粗矍肮媚飩兤诖难凵?,她就知道自己是多此一舉了,既然這樣,太太索性不再多說,直接從姐妹之中挑選起合適的目標。 “加加你別添亂,一邊玩去?!?/br> “企業(yè)小姐,你們?nèi)忝迷﹦倓偵献肋^啊,給其他姑娘們一個機會吧。” “信濃小meimei,很抱歉,今天后廚太忙了,那里更需要你幫忙,下次,下次一定優(yōu)先考慮你,實在不好意思?” “聲望女士,你合格了,可今天只用一個就行,不需要加上反擊啊,等下次有機會二位再一起上吧?!?/br> “威斯康星…呃…其他還好,可你的胸,太小了……所以,抱歉?!?/br> “嗯……埃塞克斯你不是圣誕晚會才被選上過嗎?還有幽靈醬,這次就算了吧,好嗎?” “嗚…維內(nèi)托meimei……實在不好意思,指揮官說想要rou多一點的,你無論哪方面都不合適……哎!?冷靜一下!別提著艦裝去找指揮官??!快攔住她!” ………… …… … 最后,經(jīng)過層層篩選(順帶,可憐的指揮官還是被381砸了一發(fā))之后,列克星敦最后鎖定了得梅因,征服者,冤仇,以及密蘇里四位姐妹作為候選者。而正當她打算從這里面挑出一個的時候,縮在一邊的光輝進入了太太的視線中。 ——啊,忘記她了。 看了看低著頭的銀發(fā)少女,列克星敦稍作思考后,歉意的對著四個姑娘笑了一下,宣布了自己的決定。 “抱歉了,姐妹們,這個名額還是讓光輝小姐來吧。作為補償,元宵節(jié)就靠你們和信濃了,好嗎?” 雖說有些失望,但姑娘們還是勉強接受了太太的意見?,F(xiàn)在,所有人都沒有什么太大的意見,除了被列克星敦替自己做了決定的光輝…… “哎?哎!?” 才反應(yīng)過來剛剛發(fā)生了什么的光輝猛得抬起頭,周圍羨慕的目光讓她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列克星敦也完全沒有給她選拒絕的機會,直接笑瞇瞇的上前拉住少女的手,自顧自的將對方帶走了,而二人前進的方向,就是處理剛剛處理了那對深海姐妹與胡德的處理室。 “那…那個……列克星敦女士……” “嗯?怎么了?” 當二人走進那間寬敞的屋子里后,一直沉默的光輝終于忍不住開口了。 “呃…我還沒灌…灌腸,被殺的話…里面會很不好看的……” “沒關(guān)系,我?guī)闳?。?/br> 太太說著話,隨手拉來了少女連衣裙背后的拉鏈,就這么輕松的解除了對方身上的的主要“武裝”。 “呀??!” 隨著衣裙滑落在地,光輝除了手腳上的吊帶絲襪與長手套,就只有一條小到可憐的內(nèi)褲還包裹在她豐滿的軀體上了,被嚇了一跳的少女慌張用手擋在自己的雙乳與下體上,徒勞的想要防止走光,但效果……實在是有些差強人意。 “哎呀,害羞什么啊~” 列克星敦大大方方的上前彎下腰,替滿臉羞澀的少女解開吊襪帶,順便褪下了還包裹在光輝雙腿上的長筒襪與那條小小的內(nèi)褲,接著,太太直起身,拉過對方纖細的手臂,把上面的手套也一并剝下,順便摘掉了女孩的頭飾與小洋帽,徹底讓女孩兒白皙rou感的嬌軀變得不著片縷。 “嗯,這樣好看多了~” 列克星敦一邊欣賞著面前羞澀到似乎快哭出來的光輝,一邊迎著對方的視線也慢慢褪下了自己身上的衣裙與鞋襪,同樣變得一絲不掛,只不過,那枚羽毛狀頭飾還掛在側(cè)發(fā)上,看樣子,她也沒有要摘下來的意思,太太就這么勾住少女的手臂,靠蠻力將她拉進了浴室。 “好了,去洗澡吧~我會幫忙把你從里到外洗~干~凈~的~” “?。∥視约合吹陌?!” 當指揮官忙完后廚的事情后,來到休息區(qū)找列克星敦的時候,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不在了。還留在這里陪伴薇拉的可畏與勝利告訴男人,列夫人已經(jīng)帶著選好的志愿者到處理室等著了,甚至還神秘的說了句“敬請期待”,搞得老金有些哭笑不得——看起來,志愿者就是此刻不在場的光輝吧? 男人興沖沖的快步來到了處理室,然后立刻的準備起馬上就要用到的各種工具,忙碌中,他甚至還愉快的哼起了歌。畢竟作為一個廚師,還有什么能比很快就可以親手處理自己第一眼便看中的優(yōu)秀食材更令人開心的事?。?? 就在指揮官準備的時候,兩位姑娘一絲不掛的從浴室慢慢走了出來??粗锌吭诹蟹蛉松砩希B走路都搖搖晃晃,顯得有些吃力的光輝,男人咧著嘴笑了起來:不用問,這肯定是太太的“杰作”,現(xiàn)在,想必她的肚子里已經(jīng)變得十分干凈了呢。 “辛苦了,列拉,光輝小姐剛才…呃,還配合嗎?” “嗯嗯,十分配合呢,剛才她的樣子簡直可愛到連我都差點忍不住把某人吃掉呢~” “嗚嗚……” 男人與列克星敦的調(diào)笑讓少女更加不好意思,感覺自己已經(jīng)沒臉見人光輝把腦袋深深埋進列夫人的胸口,像是一只受驚的鴕鳥一樣,顯得既笨拙,又可愛。不過老金并沒有繼續(xù)調(diào)戲她,僅僅是從太太懷中抱過還在鬧別扭的銀發(fā)女孩兒,輕輕的將對方放到了剛剛才處理過胡德與Bismarck的金屬臺上。 “……” 當圓潤的臀瓣碰觸到冰涼的臺子上時,光輝下意識的打了一個機靈,一股寒意順著脊背蔓延到姑娘的全身——女孩知道,這種感覺是恐懼……從未切身體驗過死亡的她有些緊張的蜷縮著雙腿,將它們并在一起,用雙臂環(huán)抱著,兩只精致的冰涼腳掌輕輕的互相摩擦著,似乎只有如此,才能為自己此刻正微微顫抖的身體帶來一點點的暖意。 可雖然十分害怕,光輝還是對之后將要發(fā)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感到好奇,所以,沉默了一小會兒的少女還是鼓起勇氣,開口了。 “請問……這…就要開…開始了嗎?” “嗯?你說什么?” 正攬住列克星敦的纖腰,將對方抱上臺子的指揮官沒有聽清少女說了些什么,下意識的低頭詢問著。作為過來人的太太卻敲了敲男人的頭,揚揚下巴,示意準備開始,而她自己則把光輝壓在身下,然后湊到女孩兒耳邊,輕輕吹了口氣,接著含住姑娘的耳垂,一邊用舌頭舔舐著懷中姐妹的耳廓,一邊小聲的說到…… “別緊張,按jiejie說的做,會很舒服的……” “嗚~嗯…好…好的……” “咳咳……” 這時,一陣輕咳打斷了兩位少女間的小曖昧。就在姑娘們親昵“交流”的功夫,男人已經(jīng)準備好了一切,正拿著手術(shù)刀和一把造型奇怪的鑷子站在那兒,故意發(fā)出了一些小動靜來委婉的提醒著她們——時間到了該開始了。 當列克星敦與光輝都注意到自己時,男人向前邁了一步,站在臺子邊緣,將手中的工具放下,然后一邊撫摸著少女略微有rou的小腹,確認里面內(nèi)臟的位置,一邊有些嚴肅的對她說“好了,光輝小姐,在開始前,我還要例行一下公事,請配合?!?/br> “哎…好.好的……嗚~” 感受著小腹在男人靈巧的手下揉捏按壓,少女的呼吸不自覺急促了起來,為了不出丑,她將手放在唇邊,輕輕的咬住一根指節(jié),盡力壓制著自己不要叫出聲,但這顯得有些困難,女孩兒誘人的呻吟還是不時從嘴角出,再搭配上光輝此刻楚楚可憐的樣子,反倒顯得更加嫵媚撩人了。 “請問,你愿意作為今晚的食材嗎?” 只不過,男人并沒有在意這些,仍舊按照慣例詢問著少女的意愿,雖然他也很想馬上將這塊一流的“rou”大卸八塊,做成美味 ,但如這不是光輝本人的想法,那即使再可惜,老金也會把女孩兒完整的送出處理室,重新去找一個新的志愿者。 “我…我……嗚~” 已經(jīng)在對方手下舒服到快要忍不住叫出來的少女用力咬著食指猶豫了片刻,最終,她還是一邊發(fā)出壓抑的呻吟,一邊眨著自己飽含淚水的漂亮雙眼,沖男人點了點頭,用含混的聲音吐出了決定她今晚命運的答復(fù)…… “嗯~是的…我…我愿意……嗚~” ……終于,說出來了…… 短短的幾個字吐出口,光輝就好像是徹底放下了心中的負擔,這一刻,一股暖流從小腹擴散到全身,舒服到讓女孩兒忍不住瞇起雙眼,渾身微微顫抖起來,而這次,丟掉了矜持與羞恥的她選擇不再壓抑,而是大聲的宣泄出來。 “嗚!啊嗯——哈啊~” 一股股液體從光輝粉嫩的蜜xue中涌出,噴在了緊貼在她嬌軀的列克星敦下體與小腹上,可列夫人并沒有在意,而是撫摸著少女的頭發(fā)微笑著對指揮官說到“好啦,達令,可以開始,或者……” 說到這,太太反倒用手指沾起光輝濺到她身上的那些粘液,慢慢涂抹到自己的上腹,雙乳以及脖領(lǐng)與鎖骨上,接著伸出舌頭,誘惑的舔舐著指尖剩余的蜜汁,然后嫵媚的向著男人拋了個媚眼…… “親愛的指揮官達人還想看我也表演一下……再~動~手~呢~” 沒有理會列夫人的搔首弄姿,輕輕的敲了一下她的額頭,彎下腰,捋了捋還瞇著雙眼輕聲喘息的光輝前額上的亂發(fā),鄭重的說到。 “謝謝你的信任,光輝小姐,我一定會好好處理你的rou,請放心享受吧?!?/br> “嗯…拜托您了……指揮官……” “話雖如此……可是達令,時間不太充裕了呢?!?/br> 本是很好的氣氛,但列克星敦還是指了指墻上的表,打斷了指揮官撩撥少女的行為。不過距離宴會開始的時間確實沒多少了,雖然某位指揮官有過把除夕晚會辦成自助燒烤的經(jīng)歷(參考薇拉和愛宕高雄在自己港區(qū)準備倉促的那一屆)但老金顯然不會這么干。所以很無奈的,男人只好悻悻的收回手,拿起一旁的工具……遞給了列夫人。 “光輝小姐的內(nèi)臟清理工作就交給你了,列拉,我來處理你的,沒問題吧?” “OK,沒問題,放心吧,親愛的。” “請問……為什么是列克星敦女士給我……??” 只不過這一幕讓光輝有些疑惑:為什么指揮官不親手處理自己呢?難道是因為列克星敦是他的婚艦才特別對待嗎? “嗯?怎么,小光輝也想體驗下達令的手法?我個人是不建議的,畢竟…作為初學(xué)者來說,‘那個’實在是太刺激了~” “嗚……那…那好吧……” 太刺激……了嗎?聽到對方的解釋,光輝思考了兩秒鐘,選擇接受了太太意見,如果連列克星敦前輩都這么說,那自己還是不要貿(mào)然嘗試了,而馬上,少女就會慶幸于自己的這個決定是多么的正確…… 嗤—— “啊嗯~嗚呃!” 一聲少女的驚叫讓光輝稍稍嚇了一跳,騎在她身上的列克星敦不知為何滿面潮紅的軟倒在自己懷里。不過很快,列夫人就顫抖著撐起了身子,隨后扭過頭,一邊急促的喘息著,一邊對男人嗔怪的低吼道。 “別…嗚…別這么急,我這還…嗚咕…還沒開始呢…笨蛋……” “啊,抱歉抱歉,習(xí)慣了,你先請,嘿嘿……” 借著空擋,光輝好奇的探起身,伸長脖子,看了看列夫人的身后,這才搞清了剛剛發(fā)生了什么,隨即菊門一緊,渾身都不自覺的抖了一下——原來,指揮官先生直接用環(huán)切器的尖刺捅進了列克星敦的后庭中,然后馬上啟動了開關(guān),將她的肛門,連同周圍的褶皺部分,一并從身體上整個‘挖’了下來。 “呼…呼……別害怕…我這就…開…開始…呼…呼……” ——指揮官先生……我有點后悔了…… 而教訓(xùn)完指揮官的太太,在稍微緩過勁兒來之后,便拿起了一旁的手術(shù)刀,然后一手按住少女的肚子,一手將刀尖抵到她肋骨正下方,似乎隨時準備切下去的樣子??晒廨x相比于這些,反倒更擔心列克星敦此時的狀態(tài)——畢竟無論是誰,看到一個滿面潮紅,渾身香汗淋漓,甚至連攥著短刀的手都在微微顫抖的女人正準備把自己開膛破肚,大概都不會安心吧…… “嗚嗯……呃?” 可奇怪的是,當那把鋒利異常的手術(shù)刀真的割到肌膚上時,預(yù)想中的劇痛卻沒有到來,雖然肌rou與脂肪層被刺穿的感覺其實還是很疼的,但少女覺得這大體上可以忍受,甚至有些……舒服…… 是的,就是舒服。雖然列夫人把刀捅進了少女的腹中,但除了痛苦之外,她卻很矛盾的有些喜歡上了這種感覺,那被刀刃劃破肌膚,撕裂肌rou,切割脂肪的感覺,是如此的讓女孩兒沉醉,同時,也讓她苦惱——自己這是怎么了…難道我是個喜歡這些的變態(tài)?……不…大概…是因為剛才看的那些照片和視頻的錯!我只是…對!好奇!我只是好奇而已……嗯!沒錯!一定是這樣的!嗯! “呼…呼……忍住……我要…要進去了,光輝醬……” “啊~等…請等一下!我還沒…… 啊嗚——” 然而,少女在內(nèi)心中那套自欺欺人的蒼白說辭,很快就被她身體的誠實反應(yīng)擊得粉碎。那柄鋒利的手術(shù)刀,在列克星敦手中 一點點割開了這位英倫淑女柔軟的小肚子,讓光輝腹中血淋淋的內(nèi)臟第一次展現(xiàn)在他人面前。 “呃!嗯~” 劇痛刺激著她的神經(jīng),也讓女孩兒原本的意識恍惚了一下。本能的,少女發(fā)出一聲與其說是尖叫,更像是嬌喘的低鳴。 “嗚噫~” ——這…這就是…… 雖然回過神來的少女立刻下意識用雙手捂住了嘴巴,但毫無意義。第一次體驗到如此“奇妙”快感的銀發(fā)女孩兒知道,自己…大概是已經(jīng)無可救藥的愛上了這種感覺了吧——竟然…現(xiàn)在才敢承認……我還真是個……笨蛋……膽小鬼…… 這一刻,光輝釋然了。不再壓抑本性的白發(fā)女孩兒甚至主動挺起腰,好讓列克星敦能更加容易的剖開她rou感十足的小肚子,然后,似乎很享受這種被破壞感覺的少女就這么一邊肆意揉捏著自己那對早已充血的rutou,一邊滿面春意仰起頭,半瞇著眼,用最大的聲音,毫無顧忌的縱情呻吟了起來。 “嘎嗚!呃呃……哈啊——” 然而,光輝的聲音卻在高點戛然而止,已經(jīng)剖開了少女小腹的列夫人一邊極力忍耐著被抽腸時的痛苦(其實對太太來說,大概更多的是刺激吧),一邊放下利刃,將自己微微顫抖的手伸進了女孩兒向左右兩邊敞開的腹腔,接著用蔥指攥住里面嫩滑的腸子,往外用力一扯…… “啊啊啊!就是…這個!用力!咕——嗚嘔??!” 列夫人略顯粗暴的動作引得少女發(fā)出陣陣慘叫,而因為內(nèi)臟強烈的拉扯感,她的叫聲很快又變成了干嘔。可這并沒有妨礙到光輝繼續(xù)享受自己的初次宰殺,甚至因為小腹被逐漸掏空的奇妙體驗,女孩兒反倒更加興奮了。 “呵呵……肚子…嗚…好…舒服…嘿嘿嘿……” “哎呀~看來,光輝小姐很享受呢,親愛……嗚噫!” “哈哈,你還好意思說人家嗎?我可愛的列拉~” 正當列克星敦在拿光輝的反應(yīng)打趣時,自己卻忍不住叫出了聲??磥碇活櫶幚砩倥乃坪跬松砗笾笓]官的存在,不過畢竟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老前輩了,列夫人很快就適應(yīng)了過來,一邊繼續(xù)著手上的工作,一邊沒好氣的扭過頭,半是惱怒,半是嬌嗔的數(shù)落著那個讓自己自己的家伙。 “嗚!輕…輕點…嗚…壞家伙……呃——” “聲音還是這么可愛呢,列拉~” “嗚…笨…笨蛋!” “嗚……嗬……嗬……嘔!” 然而,二人顯然都沒注意到,已經(jīng)神志不清的光輝正瞇著眼,一臉癡迷的拼命抓揉著自己胸口那兩團豐滿白嫩的乳rou,哪怕在上面劃出了一道道血痕都毫不在意;同時,女孩兒的另一只手則本能的伸向了濕漉漉的下體,修長的指頭不住扣弄著花徑內(nèi)壁上的軟rou,一副很享受似的樣子,被一點點掏空腹中的腸子和內(nèi)臟帶給她的不是痛苦,而是無上的享受,對于已經(jīng)徹底陷入瘋狂的少女來說,似乎只有這樣,才能發(fā)泄出心中那股渴望被破壞的病態(tài)快感吧? “嗚…嗚姆…呃!嗚噫——” “吔???光…光輝?” 而隨著列克星敦將手中最后一截屬于姑娘的腸道拽出對方的腹腔,光輝積攢許久的快感終于爆發(fā)了。女孩兒微微顫抖的柔軟嬌軀瞬間變得僵硬,接著,她那雙rou滑膩的大腿猛得夾住了列夫人的細腰,力度之大,甚至引得太太忍不住驚叫了出來。與此同時,在強烈的刺激下,少女精致的面容上再也看不出一絲往日的嬌俏可愛,只剩下猶如癡女般yin蕩的表情。 “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