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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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瘋了嗎!那是你堂妹!”看到寧惜玥害寧金玉撞墻,卻沒有半點悔改之意,錢荷花蹭的一下站起來。 “我要打你!打死你這個壞人!”寧金堂被錢荷花努力抱住,才不至于讓他沖上去惹寧惜玥。 寧惜玥懶得和他們廢話,她對他們失望透頂,進來,不過是想要問清楚一件事情而已。 緩步走進室內(nèi),寧惜玥幽冷的目光落在寧牛臉上,仿佛一把利刃,直直刺向他,“爺爺?你說你配這個稱呼嗎?” 寧?;⒅樛赖溃骸澳惆盐覀儬攲O趕出家門還不夠,現(xiàn)在又來鬧什么?” “看來你不僅心黑了,耳朵還有點聾,剛才我說了什么你沒聽見?”寧惜玥站在沙發(fā)旁,居高臨下看著他,“你是寧朝方的親生父親嗎?” “這說的什么話!”寧牛挪了挪屁股,眼底閃過一絲異樣的光。 “虎毒不食子。我想象不出,有哪個為人父的,可以那么狠心,作假證陷害自己的兒子?!睂幭Йh疑惑不解地看著他,“你能說說,你心里有沒有一絲愧疚或者良心不安?” 寧牛鐵青著臉怒道:“不明白你在說什么?!?/br> “你不是要去派出所告訴警察,青銅器是我爸讓寧贏買的嗎?”寧惜玥故作疑惑的表情,“那十萬塊錢是爸給你買補品的,難道不是嗎?” 她果然知道了! 寧牛說不出話來,老臉微微抽搐。 “呵!”寧惜玥嗤笑一聲,“以為不吭聲就能息事寧人?” 她微微抬起下巴,眼神愈發(fā)冷漠,“我來這里也不是必須問個水落石出,只是想通知你們一聲,寧贏這次坐牢坐定了!” 他們不仁,休怪她無義。 原本如果他們什么也不做的話,看在親戚的份上,也會救寧贏和王桂枝的,可惜他們作死,不想著怎么向父親和自己求助,卻聽信他人,誣陷父親,這種人根本不配為人親戚! 最不配的是寧牛! 父親對不起任何人,卻絕對沒有虧待他半分! 他怎么能狠心至斯! 難道繼妻的兒子是兒子,前妻的兒子就不是嗎? 錢荷花一聽,立刻就炸了。 “你以為你是誰!你想誰坐牢就誰坐牢嗎?我告訴你,要坐牢的是你爸!我們贏子沒有罪!” 寧牛也好似找到寧惜玥的錯處,沉聲訓(xùn)斥:“混賬!有你這么咒叔叔的嗎?” 寧惜玥沖他們冷冷一笑,“歡迎你們?nèi)ギ?dāng)證人,不過有一點你們可能不清楚,作假證被發(fā)現(xiàn),也是違法的,這么一大把年紀要是進了監(jiān)獄,怕是死得死在里頭吧?” “你……”寧牛氣得差點一口氣沒喘上來。 寧惜玥譏誚一笑,轉(zhuǎn)身離開,她如果不走,不確定自己是否能克制住不打人。 她可不想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被他們告?zhèn)€故意傷人。 走到門外,靠在墻上的阿東立刻站直了身體:“寧小姐。” “走吧,去看看姓李的。” 寧惜玥如同一股龍卷風(fēng),來得突然,去得也突然,帶給寧牛他們的則是震驚和慌亂。 “她……她這是要去告咱們?”錢荷花慌張地問。 “告什么告!沒有證據(jù),她告?zhèn)€屁!”寧牛破口大罵,原本的一點心虛,已經(jīng)被寧惜玥的意外闖入趕跑,他現(xiàn)在滿肚子火氣,只要一想到寧惜玥,就心塞。 “小玉,你快去把李律師叫來,我們趕緊去派出所,免得夜長夢多?!卞X荷花心里隱隱不安,想要趕緊把事情了結(jié)。 寧牛和寧金玉也擔(dān)心出現(xiàn)變故,要是寧惜玥先去派出所亂說,可就耽誤他們救人了。 “好,我馬上打電話給李律師?!睂幗鹩駨娙讨?,從包里拿出手機,給李律師打電話。 …… “董事長,寧小姐已經(jīng)去了花園酒店找寧牛他們,我們是不是還要插手?”徐特助走進辦公室,將線人傳來的消息告知紀臻。 “她自己一個人?”紀臻放下手中的筆,挑了挑眉。 “不是,還有一個男人,那個男人就是剛剛綁架了李青德的人?!?/br> 紀臻若有所思,看樣子她早有安排。 自己多慮了? 見徐特助等著答案,紀臻道:“讓他們繼續(xù)盯著,如果有任何情況,及時通知我,如果她處理得了的話,他們就別出來?!?/br> “好的,我明白了?!?/br> …… 寧惜玥走進另外一間套房。 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被五花大綁,捆在床頭,此時昏迷著,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 屋里還有另外一個高大的男人,叫阿南。 阿東阿南是kabin的得力助手,兩人平時做一些跟蹤監(jiān)視的工作,當(dāng)然,如果有需要,他們也可以充當(dāng)打手。 像李律師這樣的,他們想打倒他,再簡單不過。 阿南看到寧惜玥進來,喊了一聲“寧小姐”。 寧惜玥朝他笑了笑:“辛苦了。” 阿南憨憨一笑,“不辛苦不辛苦,這個男人跟弱雞似的,一拳就打暈過去了。” 寧惜玥瞥了眼被捆成粽子似的西裝男,kabin之前已找到了這個人的資料并發(fā)給她。 李青德,三十五歲,律師。 而且是陸氏集團的律師! 幫陸氏干了不少缺德的事,但是有陸氏罩著,所以一直瀟灑到現(xiàn)在。 “把他弄醒。”寧惜玥淡聲說道。 阿東去取洗手間接了盆水,直接潑他臉上。 李青德被冰涼的水凍醒,打了個激靈,緩緩睜開眼睛,臉上還有些迷茫。 等他看清楚站在前面的女孩,頓時眼神一凜,想要起身,才發(fā)現(xiàn)自己被人捆住。 “你……你們干什么?”李青德被捆綁在背的雙手用力掙扎,神色驚慌地看著面前三人。 寧惜玥嘴角輕勾起一抹冷邪的弧度,聲音陰沉,“給你兩個選擇,要命或者要原則?!?/br> …… 三十分鐘后,寧惜玥的車停在一家律師事務(wù)所外面,陳律師走過來,打開前座的門,鉆了進去,扭頭朝后座的女孩問候:“寧小姐?!?/br> “陳律師,有了這些證據(jù),我爸應(yīng)該能被放出來吧?”寧惜玥問,剛剛電話里頭,她已經(jīng)把自己搜集到的證據(jù)告訴了陳律師。 “嗯?!标惵蓭熞贿呄岛冒踩珟В贿吇氐?,“寧小姐真厲害,這么快就搜集到證據(jù),有了錄音和李青德的口供,基本上之前警方得到的證據(jù)都可以被推翻。警方考慮到寧贏一家和李青德合謀陷害寧董,寧董涉嫌案件的可能性也就大大降低。所以如果沒有意外的話,今天寧董就能出來?!?/br> 寧惜玥聞言笑道:“如果是這樣就太好了?!?/br> 他們到了派出所后,將李青德還有他招供的錄音都交給了警方。 還有一份,是李青德與寧牛他們合謀的錄音。 kabin事先在寧金玉他們訂的酒店套房里安裝了錄音設(shè)備和針孔攝像頭,因此,寧牛他們與李青德的對話,全部被錄了下來。 有了這些證據(jù),寧朝方基本上能夠洗刷罪名,相反,寧贏被定罪的可能性也大大加強。 而涉嫌誣陷及作假證的寧金玉等人,也被控制了起來。 不作不會死,這真是一句至理名言。 唯一可惜的是,沒能讓幕后黑手暴露。 這件事寧惜玥也沒辦法,李青德被她威脅之后,雖然招了供,但威逼利誘都不肯說出他背后的主使者。 顯然,李青德更害怕陸家的手段。 速度比寧惜玥想象的要快。 寧朝方被兩名警察帶出來。 寧惜玥看到他,立刻高興地撲到他面前,抱住他:“爸!” 寧朝方也有些激動。 他回抱住女兒,憔悴的俊臉上滿是憐惜,“回去再抱,瞧瞧,周圍的人都看著呢?!?/br> 寧惜玥抱緊他,“看就看,我抱爸爸怎么了?天經(jīng)地義。” 不過,她也沒真的一直抱著,很快便放開了寧朝方,小眼神擔(dān)心地上下打量寧朝方,就怕他這兩天被人虐待。 寧朝方笑著拍拍她的頭,轉(zhuǎn)頭看向陳律師:“謝謝你,陳律師?!?/br> “應(yīng)該謝寧小姐,如果不是她找到證據(jù),寧董也不能那么快出來?!标惵蓭熜Φ?。 “你們是怎么把我弄出來的?寧贏呢?他和他媳婦被放出來了嗎?” 陳律師笑容收斂,看向?qū)幭Йh。這種家事還是他們自己人說比較合適。 寧惜玥臉上的笑意驟然消失,“爸,我們車上說吧?!?/br> …… “” 在車內(nèi),寧朝方聽了寧惜玥的陳述,臉上的笑容一點點消失。 他完全想不到,父親會狠得下心來誣告自己。 “爸,你別傷心,至少還有我和哥哥啊,我們永遠也不會背叛你的。”寧惜玥擔(dān)心地看著神情陰郁的寧朝方。 任是誰聽到這樣的消息,也會倍受打擊。 這些年來,寧牛是什么樣的為人,其實他們都清楚。 只是,寧牛的下限比他們預(yù)估的還要低。 如果哪一天,爸為了哥哥而拋棄自己,那么自己一定會受不了。 “哎?!睂幊街刂氐貒@了口氣。 “他們現(xiàn)在都在派出所嗎?”過了一會兒,寧朝方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