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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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長一個樣?你還看過別人的?”紀臻幽深的眼睛瞇起來,露出危險的目光。 寧惜玥翻了個白眼:“電視上多的是。” 紀臻臉微黑:“以后不許看。” “你也太霸道了,我就要看,八塊腹肌,多漂亮?!睂幭Йh故意跟他對著干。 紀臻忽然撲到她身上,寧惜玥被壓倒在沙發(fā)。 他看著她,近在咫尺,漆黑的眼睛燦若星辰,那是一種強大的氣勢,灼灼燒著她的神經(jīng):“要看,就看我的?!?/br> 他抓起她的手,貼著自己的腹部。 寧惜玥幾乎被他明亮的眼睛閃瞎眼,“你起來再說?!?/br> “不起來,你不是要看腹肌嗎?我讓你看,還讓你摸?!奔o臻不但不起來,而且往下壓了壓,半身重要全壓在她身上。 寧惜玥臉色憋紅,斷斷續(xù)續(xù)的說:“我要被你壓死了,你之前不是和我約法三章嗎?” “有嗎?”紀臻親了親她的嘴角,十分自然。 “你……你言而無信!”寧惜玥瞬間瞪大眼睛。 “我一不高興,就會失憶?!奔o臻說,耍起無賴來,比誰都熟練。 寧惜玥:“……” 紀臻看著寧惜玥,眼眸深沉。 “你起來,我們在談?wù)隆!?/br> “我也在談?wù)??!奔o臻一本正經(jīng)地說。 寧惜玥無奈地看著他:“好吧,我以后不看了,你起來。” 紀臻哦了一聲,挪開身子。 寧惜玥剛要起來,忽然被紀臻拉到懷里,兩人調(diào)換了姿勢。 還好沙發(fā)夠大,要不然兩人這么折騰,直接掉到地上。 “說吧?!奔o臻淡定地看著她。 “有這么說正事的嗎?”寧惜玥俏臉微紅,她感覺全身都是軟的。 他壓著她的時候好歹用力量支撐著,她卻是所有重要都壓在他身上,兩人的身體嚴絲合縫,緊密相聯(lián),guntang的熱度隔著幾層面料,燒著了她。 紀臻看著她不回答,雙手卻摟得緊緊的,顯然是不會放開她。 “被你打敗了?!睂幭Йh斜睨他一眼,郁悶地扭頭,對著空氣說,“韓韻鑒寶那么厲害,而且今天玲瓏玉鐲的異樣來源于她,所以我懷疑她也有類似玲瓏玉鐲的寶貝。就像你說的,以她的身份,會缺什么?就連這種異寶她都有……” 她扯著嘴角無聲笑笑,“也許她有的別人沒有,所以懷疑我有的時候,才會來找我?!?/br> 紀臻表情也變得認真起來,卻沒有改變兩個人的姿勢:“其實,我以前見過她,和現(xiàn)在的確有些不一樣。或許她跟你一樣有奇遇。” 頓了頓,他接著說:“不過,她來找你也許并非因為手鐲?!?/br> 寧惜玥扭頭看他:“那是為什么?” 紀臻:“紀家看中的兒媳婦人選是姓韓的?!?/br> 寧惜玥驀地睜大眼睛,“你是說……她是我的情敵?” 紀臻嗯了一聲。 寧惜玥有些哭笑不得:“那么你呢?你對她什么感覺?” 一想到男朋友有那樣一個無論在家世、相貌、才學(xué)甚至是運氣上面都要比自己好的“對象”,寧惜玥心里有些泛酸。 “沒感覺,要不是聽說了這件事,我都不記得她了?!奔o臻皺眉,顯然對韓韻沒什么好感。 “你不是說她和以前不太一樣嗎?還說不記得?!?/br> “是看了照片才想起來的?!奔o臻看她,“你給我看的。” 這事兒還怪她啦! 寧惜玥輕哼一聲,撐著他的胸膛翻身,滾到他身邊。 紀臻翻身,長胳膊重重將她圈住。 好吧,這下子她成了夾心餅干,被男人和沙發(fā)夾在中間。 發(fā)現(xiàn)還是沒能逃脫牢籠的寧惜玥暗暗嘆氣,道:“不管她是為你而來還是為我而來,從今天開始,她目標都會落在我身上?!?/br> 她感覺到了玲瓏玉鐲的樣子,韓韻應(yīng)該也有感覺。即便以前不知道她擁有異寶,現(xiàn)在也猜得到。 “能摘下來嗎?”紀臻拿起她的手。 白皙纖細的手腕上套著一個漂亮得扎眼的白玉鐲。 “摘不下來,戴上去之后就再也摘不下來了,要不然我也不這么煩惱了?!睂幭Йh苦惱地說。 紀臻明白,如果可以摘下來,她以前也就不用故意把它弄得那么難看。 “你想想辦法,要不你跟我說說韓韻還有韓家,讓我有個心里準備?!?/br> 紀臻扣住她的手,十指交叉,“韓家的家勢,你在網(wǎng)上就能搜得到。韓韻你可能不了解,其實我也不太了解,但以前常聽別人說,倒是知道她的受寵程度。比起你爸對你的寵愛,她父親更加沒有原則,而且韓家人丁旺,一大家子都寵著她,還有其他世家,開始看著韓家的面子上讓著她,漸漸的也真的喜歡她?!?/br> “萬人迷啊?!睂幭Йh感嘆。 “所以她看上的東西,從來沒有得不到的。” “也包括你嗎?”寧惜玥問。 “你覺得我是東西?”紀臻眼里滿是危險。 “難道你不是東西?”寧惜玥戲謔地問。 “給我下套?狡猾的丫頭?!奔o臻用額頭頂她,張嘴在她鼻尖上咬了一口。 寧惜玥吃痛,腦袋往后仰,撞在柔軟的沙發(fā)背上,她控訴地看著他。 “幫你揉揉?!奔o臻伸出手,插到她后面,捧著她的頭。 寧惜玥咬唇:“你能不能別動手動腳,把話好好說完?!?/br> “你說?!?/br> 寧惜玥吐出口氣:“是你說,韓家的事。” “我知道的就這些?!?/br> 寧惜玥又無奈了,“我自己想辦法吧?!?/br> “這件事你怎么想都無濟于事,最便捷的方法就是當(dāng)面問清楚。” 寧惜玥一想,好像是。她之前擔(dān)心秘密暴露,所以只要發(fā)現(xiàn)有人懷疑,她就像驚弓之鳥一樣,亂了分寸。 但現(xiàn)在不一樣。 除了她,紀臻也知道,以紀臻的家世,是站在國內(nèi)頂尖的位置,和韓家一個等級的,她怕什么?只要紀臻站在她這邊,完全有和韓韻談判的資格。 “你是不是早就想好了?”寧惜玥看他,心道,難怪一點兒也不急,還有心思逗弄她。 “是你鉆進死胡同里了。我是你男人,我的背景就是你的背景,我的后臺就是你的后臺?!?/br> 寧惜玥嘴角忍不住勾起,心里甜蜜。 “你以前害怕,不過是因為寧家勢微,以后,這種不要讓這種煩惱困擾你?!奔o臻道。 “看來我應(yīng)該早點傍上你這個太、子爺,把秘密告訴你,也就不用發(fā)愁了?!睂幭Йh主動親了一下他的臉,后退的時候,被他的手壓住頭,他角度稍換,就變成了嘴對嘴。 …… 一家環(huán)境優(yōu)雅的咖啡廳。 韓韻如約而至。 看到坐在窗邊的那對俊男美女,她眸光閃了一下,由服務(wù)員領(lǐng)著走到那張桌子旁。 “寧小姐,紀先生,你們好?!?/br> 昨天沒有撕破臉,但也差不多是那個意思,今天韓韻立刻變得疏遠。 寧惜玥亦然:“韓小姐好?!?/br> “坐吧?!?/br> 寧惜玥比了個請的姿勢。 韓韻瞟了眼坐在同一邊的兩人,然后走到他們對面,優(yōu)雅入座。 “不知道韓小姐喜歡什么,我就點了一樣的,要是你不喜歡,可以另外再點?!睂幭Йh笑道。 桌上放著三杯冒著熱氣的藍山咖啡。 “我隨意就好,不知道寧小姐找我什么事?”韓韻面帶微笑。 “我就想問一句,韓小姐想要干什么?” 韓韻挑眉,笑容美麗卻疏離:“我的打算不用向?qū)幮〗銋R報吧?” “嗯,如果跟我沒關(guān),的確不用。但韓小姐的所做所為已經(jīng)影響到我,不弄個明白,我寢食難安?!睂幭Йh不等韓韻接話,便立刻又道,“當(dāng)然,我寢食難安韓小姐應(yīng)該不會關(guān)心。所以,你可以不告訴我。但,讓我寢食難安的,我也會讓對方寢食難安?!?/br> “寧小姐,你在威脅我?”韓韻沒被她幾個寢食難安繞暈,一下子就聽出了她的言外之意。被人威脅,對韓韻來說十分陌生,就連那天在探監(jiān)室里,陸臨濤也不敢明目張膽地威脅她。 這個女人敢那么做,是因為他嗎? 韓韻側(cè)眸,看向坐在一旁沒說話的男人。 他的視線并不在自己身上,而在他旁邊的女人身上。 這種發(fā)現(xiàn)令韓韻心里怪異的同時感到不舒服。 從小到大,沒有一個人能夠忽視她的存在,即便走入這家咖啡廳,大家的目光也都流連在她身上。 偏偏面前這個男人,一再地忽視自己。 是否正因如此,所以自己才會對他另眼相待,想要得到他的關(guān)注? 寧惜玥發(fā)現(xiàn)韓韻的注意力轉(zhuǎn)到紀臻身上,側(cè)眸瞥紀臻一眼。 昨天晚上,紀臻跟她坦白,紀家看好韓韻。 說白了,就是想讓紀臻娶韓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