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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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月的時間讓吳清影看些了些,這個寒假,她打算回家去,跟家人們好好溝通溝通。 蘇萌倒是江州的人,不過每年冬天,她家都會去三亞的別墅過冬,呆在江州的時間也不多,所以這個寒假,三人估計都不能見面,現(xiàn)在趁著放假前,自然要好好聚一下。 女生們在一起,無非就是逛街,吃東西,唱歌。 在林芙走后,元晞三人的關(guān)系更好了。 放假回到學(xué)校的第二天,席景鶴的電話—— “不是說要請我吃飯?” 英語考試之后都過了好幾天,元晞差點兒沒想起這件事情。 “哦,我記著呢。”她臉不紅心不跳地撒謊道,“就是不知道你的時間?!?/br> “我不是說了嗎?我最近時間很清閑,隨時都有空。” 元晞“哦”了一聲:“那你想吃什么?” “我不喜歡在外面吃飯,不如,你給我做吧?!?/br> 第075章 超市 “主子,京城方面的善后工作已經(jīng)結(jié)束……” 霍夜冷著臉,站在主子席景鶴書房內(nèi),一板一眼地對此次完成的行動進(jìn)行了報告,心中卻很慶幸這次行動進(jìn)行得十分完美,并沒有辜負(fù)主子的期望。 盡管席景鶴離開京城之前,已經(jīng)做好了所有的部署,就算在江州也在一直關(guān)注這件事情,可是到底沒有主子在京城坐鎮(zhèn),他的手下們,多多少少都有點心里忐忑。更何況,還是要在席家那位帝王的眼皮子底下,對席家老二動手,這其中的艱難,可想而知。 席景鶴聽得認(rèn)真,點點頭——和他預(yù)想的一樣。 他手下這批人,雖然已經(jīng)鍛煉了很久,卻是第一次和席家的人正面對上,最后的結(jié)果,倒是沒有讓他失望。 “只是老主子那邊,派人送來了警告?!被粢躬q豫道。 席景鶴冷笑:“不用在意,老頭子只是做做樣子,畢竟家中還有長老會。席老二既然敢對我伸手,就必然要付出代價。” 他輕描淡寫地挑眉,卻在談笑間,決定了數(shù)百人的命運。 除了席老二,還有跟隨他的所有人。 權(quán)力之爭就是這樣殘酷,誰輸了,就必須要有賠上一切的覺悟! “主子說得是!” 霍夜眼中也隨之閃過冷芒——席老二那家伙,居然敢在主子的車上動手,就算只是被“借了刀”,可該付的代價還是要有的。 類似于霍夜這批席景鶴的忠心屬下,都是這種想法。 席景鶴收攏人心的手段過人,這些人雖然是從席家的暗堂選出來的,但是自從跟隨席景鶴的那一天開始,便已經(jīng)徹徹底底地成為了他的人,而席家,在他們看來,只會是未來主子的手中物而已,而主子,才是他們要奉獻(xiàn)一切乃至生命的人,對于席老二這種席家的蛀蟲,他們是不會有丁點兒尊敬的。 甚至于,這次由他們親自下手對付席老二的時候,手段之狠辣,除了席老二以及他的的家人,幾乎無一活口。 “主子,席老二一家人都被送來江州了,主子要見見嗎?”霍夜例行公事問了一句。 之前這件事情并未通報給席景鶴,是因為這是很常規(guī)的處理方式,席老二到底是席景鶴的血親叔叔,他們還不能越矩,直接動手把人給弄死,所以送到席景鶴面前來,由席景鶴親自決定,是再好不過的。 席景鶴皺了皺眉,卻幾分不悅:“誰讓你們將他送到江州來的?” 他有幾分怒意,心底到底是認(rèn)為,江州是一片純凈的凈土,不應(yīng)該沾染上鮮血。尤其是他,不想在弄死席老二之后,再去見她。 想到明天元晞就會過來為他做一頓飯,他臉上的怒意便頓時如和煦春風(fēng)化為暖意,眼中也染上淡淡的溫柔。 “那要將席老二送回京城嗎主子?”霍夜雖然不解主子為何會生氣,可一抬頭就看到長年陰晴不定的主子臉上,竟然掛上了淺淺的笑容! 就算只是很淺很淺的弧度,也足夠讓他覺得驚悚了。 席景鶴瞥到他的眼神,掃了他一眼,霍夜便立馬收斂了神情。 “算了,來都來了,我去見見,我的二叔?!?/br> 席景鶴讓人備車,親自來到了關(guān)押席老二的地方。 陰暗潮濕的地下室,污穢與骯臟在這里滋生,雖然并沒有什么恐怖的刑具,但是,無處不在的陰寒卻有不寒而栗的感覺。 席景鶴是習(xí)慣了這種陰寒的,自從他為了母親,拿著水果刀親手殺死了席家島上一個看不起母親的傭人之后,這種陰冷,就與他如影隨形,常伴他身。 大概是因為與她在一起了一段時間,習(xí)慣了陽光的溫度與味道,猛地被這種陰寒包裹,他竟然有一種不習(xí)慣。 “主子?”跟在他身后的霍夜奇怪地問了一句,不解主子為何突然頓住了腳步。 席景鶴沉默,抬腳繼續(xù)走向最深處。 越往里越像是無間地獄,四處都是猙獰的惡鬼,可席景鶴卻是真正的惡龍,無人感近身。 順暢地來到了最里面關(guān)押著席老二的地方。 席老二待遇好,是被單獨關(guān)在一個地方,他的夫人和女兒,以及幾個私生子則被關(guān)押在他旁邊的地方,牢房隔著鐵欄桿。 席老二的兩個兒子并不在中國,留在席家島,席景鶴不好在長老會眼皮子底下動手,才讓他們逃過一劫,可是席老二的夫人女兒卻沒有這么幸運了,原本只是跟著父親到中國來游玩一下,誰知道,卻落入了別人的手中! 包括那幾個私生子,席老二的夫人如果不是聽到別人親口說,都不敢相信自己的丈夫居然還這般的風(fēng)流,平時裝的那副溫文爾雅的樣子,果然只是偽君子! 在中國就有這么幾個私生子了,在國外那還得了? 席夫人抱著瑟縮在她懷中,瑟瑟發(fā)抖的女兒,躲在牢房的角落,冷漠警惕的看著每一個人,席家的媳婦兒,并不是沒有見過大場面的。 只是她席老二到底是惹了什么人,席老二卻打死不說,也讓她一時之間想不到到底以什么方法把自己和女兒救出去。 “噠,噠,噠”。 悠緩的腳步聲從黑暗中傳來。 有人來了。 席夫人猛地抬起眼,瞇著眼睛看向來人,卻赫然發(fā)現(xiàn)居然是自己的侄兒席景鶴! “阿鶴!是你!快點!快點把嬸嬸從這里救出去!”席夫人的欣喜戛然而止,神情也隨之變成駭然。 因為,她看到席老二抬起臉,仇恨又惡毒地瞪著席景鶴,如同地獄的惡鬼。 再看看席景鶴散漫悠哉的態(tài)度,她怎么會聯(lián)想不到,這一切的局面,就是那個看起來溫和孝順的侄子做的呢? 她簡直不敢相信,而懷中的女兒已經(jīng)爬過去沖到鐵柵欄處沖著席景鶴大喊大叫:“鶴哥哥你來了!你快點救我出去??!” 席景鶴看也沒有看她,只是走到了席老二的牢房前面,站定。 席老二的女兒,也是席景鶴的堂妹,還惶恐著,就被尖叫著的母親拖回了原本的地方。 “噓,不要出聲?!毕蛉诉B忙捂住女兒的嘴巴。 她的女兒則驚恐地看著席景鶴優(yōu)雅地坐在被人抬過來的椅子上,漫不經(jīng)心地望著自己的父親。 她不傻,這點局面還是能夠看出來的。 “你會遭天譴的,你這個畜生,連你的親二叔也下得了手?!毕隙淅溟_口,陰鷙的眼神盯著席景鶴,恨不得將他拆骨扒皮似的仇恨得深刻。 席景鶴摸了摸下巴,倒不是很在意:“是嗎?那我爸還活了這么久,為何沒有做遭到天譴?” 席老二唾了一口:“他怎么沒遭到天譴?他的天譴不就是生了你這么一個小畜生嗎?” 席景鶴對他的污言穢語充耳不聞,只是將他的話聽進(jìn)去了,倒是頗為愉悅地?fù)嵴疲骸班?,我喜歡你的說法,我是他的天譴!沒錯,他始終會終結(jié)在我的手里,就如同他弄死爺爺一樣,萬物都是有循環(huán)的,天理報應(yīng),便是如此。你說是不是,我的二叔?” 席老二嗤笑:“是啊,以后你也會被你的兒子背叛,親手撬下王座,變成喪家之犬!” 這是他的惡毒詛咒。 席景鶴輕輕笑道:“可能要讓二叔你失望了?!?/br> 他的目光微微閃動——她的兒子,怎么會是這樣的人? 突然想起元晞,原本很期待看到自家二叔狼狽模樣的席景鶴,突然就有些索然無味了。 “你應(yīng)該感謝一個人,因為她,我改變了想法,不打算殺你。”席景鶴開口道。 “那你還是殺了我吧?!毕隙故峭τ泄菤?。 席夫人尖叫一聲,喝道:“席老二你說什么!你想死你就自己去!不要拉上我們母女倆!我還要帶著我的茹茹活下去的!阿鶴!阿鶴!求求你放過我們!茹茹是你的親堂妹?。 ?/br> 席景鶴無動于衷。 他連親二叔都下手了,又怎么會在乎一個meimei。 茹茹則在席夫人的懷中嗚咽哭了起來,她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了,自己的堂哥會什么會把自己家弄成這個樣子,還說要殺了父親,那還是鶴哥哥嗎? 席老二看了看妻女,頹敗地耷拉下腦袋。 那些私生子他不怎么在乎,反正一年到頭都沒見過幾面,也沒什么感情。 可妻女不一樣,尤其是他的女兒,從小到大都是作為掌上明珠被他寵大的,連來一趟中國都要帶上她一起玩玩,可想而知他對女兒的感情。 可是現(xiàn)在,女兒卻因為他,要就此結(jié)束年輕的生命…… 席老二艱難地對席景鶴低了頭:“席景鶴,你到底是茹茹的哥哥,不管如何,我希望你能夠放茹茹一馬,你殺了我都可以,放了她?!?/br> 茹茹大哭起來:“爸爸,鶴哥哥為什么要殺了你!你不要死啊爸爸!” “茹茹!”席老二悲慟地望著女兒。 席景鶴看著這父女情深的一幕,卻沒有任何感觸。 無趣。 “我的決定,不是你可以左右的?!毕苞Q說罷,站起身來。 在席老二的大喊中,他轉(zhuǎn)身離去。 不過,短時間內(nèi),他還是不會殺了這群人的。 暫且讓他們多活一段時間。 …… 回了淺水別墅,席景鶴便將所有人都打發(fā)離開,做事煮飯的人,還是他的那些下屬,一個都沒留,整個別墅頓時冷清了不少。 可是席景鶴想到元晞明天就會過來,便心情愉悅,哪里感覺到絲毫冷清? 他要元晞親手做飯,一開始元晞也是不答應(yīng)了,可惜最后還是拗不過他。 席景鶴發(fā)現(xiàn)了,元晞看起來鐵石心腸,很難動搖的一個人,其實很多時候都有點心軟,吃軟不吃硬,對她好,然后說點好話,她總是很難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