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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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現(xiàn)在的劉子川,絕對是一個大大的麻煩。又有誰愿意攬麻煩上門呢? 不過這個楊大師倒是晚了一步,沒有看到剛才的精彩場面,也不知道這位劉子川的孫子,在他來之前,就已經(jīng)把自家的店鋪,給砸了一通場子,攪黃了一樁買賣了。 他上前去,步履悠然,看起來的確有幾分高人做派,看向元石的目光,也仿佛長輩看著孫子般慈愛:“你是劉師傅的孫子?” 元石冷冷看著他,恨不得呸一口在他臉上。 搞得這么假兮兮地做什么?難道以為自己不知道他們做的那些卑鄙的事兒嗎? 還裝出這么一副高人風(fēng)范?哼! 且不說,元石有一個走同樣仙風(fēng)道骨路線的師祖爺爺,完全把面前這個家伙給比了下去。 就說元石在與自己師父相處過之后,深深被她身上的風(fēng)范,舉手投足無一不流露出來的仙氣兒給折服。 不論手段,在她面前,世上何人敢稱氣質(zhì)高深不可測? 只是可惜,師父最近狀態(tài)不佳,不然一定可以幫他給爺爺出氣的。 元石也有傷感了一小瞬間,便立馬豎起了刺:“你就是楊松真?” “不錯?!蹦抢险咛Я颂掳?,不自覺顯露出幾分倨傲。 “我爺爺在哪兒?”元石開口便問,目光灼灼,似乎要燃燒起來。 老者輕笑著,流露出些許鄙夷:“你們元門,也是有趣,老爺子敗了,就派自己的孫子來?倒是不知道,你們元門的門主,又是個什么人物!” 這楊松真說著后半句的時候,明顯帶著不屑。 香江離內(nèi)地遠,龍虎山同盟會的時候,香江的風(fēng)水師去了的不多,因此沒有直面見過元晞的實力和手段,對元晞,更多的只是道聽途說。 先前因為元家的名頭,有些畏懼,自然把不滿的心思給壓下去了。 可這次,據(jù)說是元門高手的劉子川來了香江,敗于他們手下,這些本就隱隱不服元晞的香江風(fēng)水師,很是恨不得尾巴翹上天。 若是換做以前,元石早就發(fā)火了。 他最忍不得的,一個是侮辱他爺爺,一個就是侮辱他師父。 這楊松真,居然兩樣兒都占齊全了?! 可元石沒有發(fā)火,而是冷哼一聲:“若你這話,還敢說第二遍,那我請你到我?guī)煾该媲叭フf!”只要你有這個膽子! 楊松真哦了一聲:“你師父是哪位?” “就是你口中的元門門主!”元石并無自傲,但眸中的光亮,卻讓人不敢逼視。就算他只是一個十六歲的少年,身上卻已經(jīng)自成氣勢! 楊松真沉默了一會兒。 不管他嘴巴上說得再厲害,在知道面前這少年就是元門門主親傳弟子的時候,心里難免會重視幾分。 片刻之后:“你說你想見你的爺爺?我可不知道他在哪兒,那日敗于我等之手后,他就自行離開了。他雖然是我們的手下敗將,畢竟是元門之人,我們也要尊重元門不是,哪里有扣留你爺爺?shù)牡览怼K?,你是找錯人了?!?/br> 元石聽得雖然生氣,但也知道,這個楊松真應(yīng)該是沒有撒謊。 使了陰招把劉子川打敗了是一回事,如果再扣留劉子川,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楊松真等人,無論如何也沒有這么大的膽子! 那爺爺,去哪兒了呢? 元石忽然也不著急了,臉上帶出淡淡的笑容:“楊松真大師?你不是說,我爺爺是你們的手下敗將嗎?我們元門丟了場子,自然得找回來才是。你們與我元門,再比一場,如何?” “你能代表元門?”楊松真嗤笑。 元石卻眸光沉沉:“當(dāng)然,我乃我?guī)煾?,元門門主座下親傳大弟子,你覺得我沒有資格和你們對比嗎?” 楊松真隱隱有些惱怒。 這小子,明顯是在暗示,自己等人跟他師父不是一個臺面上的! “好!答應(yīng)你!” 元石早有準備,把主動權(quán)抓在自己手中:“明天早上九點,我在s酒店,等待諸位大駕?!?/br> 說罷,他起身就走! 楊松真極力忍耐才沒有發(fā)飆。 那小子,以為我們是他的下屬嗎?居然讓我們到他下榻去的酒店! 可眨眼間,元石的背影就已經(jīng)消失在店鋪門口,而楊松真又沒有任何元石的聯(lián)系方式,除了知道他住的地方在哪兒。 這居然成了唯一的聯(lián)系方式! 楊松真還不敢不去,如果他輕易拂了這場約,明天那小子就有本事傳遍整個香江! 這次對付劉子川的事情,本就是他和另外幾個風(fēng)水師一起合計的,不少還是曾經(jīng)接過喬家那個單子,但最后卻失敗了的。 香江還有很多風(fēng)水師跟他們不對付,只要那小子的消息一傳出去,楊松真的名聲就算是徹底毀了! 他幾乎能夠想象到,那小子會編出一些什么話!什么楊松真畏懼十六歲少年不敢赴約……那小子,是著著實是把他們給拿捏住了。 楊松真的一肚子怒火突然就消失不見。 這家伙,倒是跟他那個愚蠢的爺爺,不大一樣啊。 …… 翌日。 早上九點多鐘,元禮一行人,便抵達了機場。 此次一路前往香江的,做主的元禮,跟隨在他身后推輪椅的元晞,還有秦山,以及五個年輕弟子。 八個人,也算是大架勢,浩浩蕩蕩了。 本來打算坐民航的客機,結(jié)果今天一早,杜和的電話就打過來,說是私人飛機已經(jīng)準備好,隨時都可以出發(fā)。 這自然是席景鶴的心意,他們也不能隨意拂了去。 席景鶴被留在小院兒里面養(yǎng)傷,他昨日在外公面前站得從容,看上去一點兒沒事,實則內(nèi)里已經(jīng)虛空了。 元禮給席景鶴開了一個補氣養(yǎng)血的方子,讓席景鶴在家里好好休息幾日,不要隨意到處走動。 席景鶴留在家里,席思倒是高興,可以天天跟爸爸一起玩兒了。 但元晞卻就不高興了,離開小院兒的時候,撅著老高的嘴,一副極不情愿的樣子??粗ⅩQ的時候,又可憐巴巴,眼睛里帶著淚花,委屈的小模樣兒,看得席景鶴心都快碎了。 可元晞不敢鬧騰,外公一個眼神過來,她就安安分分了。 以前的元晞可沒有這么怕元禮,倒是現(xiàn)在,元晞這般鬧騰,唯有元禮可以掃她一眼,便讓她安分。 不過,這種畏懼,也是帶著親昵的。 元晞雖然害怕外公,可又最喜歡往外公身邊湊,還嘰嘰喳喳地跟外公講話,說個不停。也就是元禮和阿鶴,耐心夠足,受得了她的唐僧念念穿耳。 有元禮在,元晞這一路,也算是比較文靜了。 出發(fā)之前,如臨大敵的秦山,這才算是松了口氣。 席景鶴的私人飛機,自然是舒適堪稱奢華的,上下兩層,宛若一座移動的空中城堡,隨行的空姐空少更是訓(xùn)練有素,將一行人照料得舒舒服服。 三個小時,幾乎沒有什么感覺,就過去了。 從私人飛機下來的時候,機場里面,已經(jīng)有人等著了。 能夠把車子開進機場內(nèi)部的人,可不簡單。 黑色的勞斯萊斯,旁邊站著一行人,為首的,則是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看上去挺年輕的,三十出頭,正是男人風(fēng)華正茂的時候,穿著打扮很有品味,典型的精英豪門弟子。 從舷梯上下來,看到一行人,元禮并未意外。 因為他們在出行前,就已經(jīng)通知了喬家。 難為喬家居然還派人出來接待,之前元門聯(lián)系喬家的時候,喬家的態(tài)度卻可謂是冷淡之極。 秦山湊到元禮耳邊:“為首的那個,就是喬家的喬秋生?!?/br> 喬家老大,來元門求助的,就是他。 哪里想到,后來居然還坑了元門一把。 不過元禮并不生氣,身后的元晞推著他上前去的時候,那喬秋生走出幾步,沖著他彎腰欠身見禮,他也是和和氣氣,臉上笑容不斷。 “可是元大師?”喬秋生很有涵養(yǎng)地問道。 和元門聯(lián)系喬家時候的冷淡,截然不同。 元禮當(dāng)然知道這些商人唯利是圖的品性,也當(dāng)然不會計較。 喬家之前之所以冷淡,就是因為認定了元門不會對他們有幫助,心里還隱約不滿,元門門主太過于倨傲,居然連面子都不給。 而現(xiàn)在態(tài)度改變得如此之快,卻是因為這次元門,居然請了祖師爺出山。 元門門主的師父!上一代的元家家主! 在喬家眼中,元禮的分量恐怕比元晞還重,這讓他們看到了希望,自然而然就放下了架子,在知道了元禮一行人的抵達時間之后,立馬就派出喬秋生去接待。 這變臉的速度,元禮也是不得不感嘆。 “我是?!彼呛堑模瓷先ズ吞@可親,也沒有拿捏高人架子。 那喬秋生笑了笑,頗為灑脫大氣:“我是喬秋生,之前這位應(yīng)該見過我的。秦先生,別來無恙?!?/br> 秦山抱了抱拳:“喬先生,別來無恙?!?/br> 別來無恙四個字,秦山可是咬著牙說的。 元禮可以不計較,但他卻記得,前兩天,喬家給元門甩的冷臉是什么樣子的! 喬秋生不以為然:“這幾位,應(yīng)該就是貴門的弟子了吧。那這位小姐是?” “她是我的外孫女兒,這次跟著我來玩兒的。”元禮笑呵呵地說,“她叫方晞?!?/br> 外界很多人只知道元門門主姓元,具體名字,卻只有很少一部分人知道。 而知道元晞曾經(jīng)名字是方晞的,那更是沒有了。 元禮會這樣介紹,就是因為不打算提前暴露元晞的身份。畢竟元晞現(xiàn)在狀態(tài)不佳,尚未痊愈,提前傳出去了,對元門只會是毀滅性的的打擊。 元晞因為是提前被元禮打過招呼的,所以并沒有異議。 不過她卻是沒怎么搭理跟她問好的喬秋生,低著頭,扣著輪椅手把上的軟膠,模樣兒倒是聚精會神的。 喬秋生也不尷尬:“元大師放心,我們一定會讓方小姐玩得開心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