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節(jié)
下一刻,他的唇舌已被人封住,充滿掠奪性的氣息充盈了他整個鼻腔,一雙guntang的手探入他的衣襟之內! 易希辰懵了:等一等,藥還沒吃呢…… 無比嫻熟的手法瞬間就將易希辰的道袍扒開,略嫌粗糙的手指在他胸口游走,引起陣陣顫栗。那雙不安分的手游移向下,不片刻就到了那雙丘之間。 易希辰甚至還沒反應過來發(fā)生了什么,身上的衣物就已被除盡,雙腿被人分開,一個堅硬guntang的東西已然抵在他的xue口。 易希辰懵了。完完全全地懵了。 雖然是他提出要雙修的,但是……太快了吧?。?!難道長孫子鈞不是應該再推拒半天,他再逼迫半天,然后兩個人坐下來就該采用什么樣的姿勢討論半天,再就具體的細節(jié)商量半天……還有一堆藥沒吃……為什么局面就已經變成這樣了!??! 長孫子鈞終于在最后一步前堪堪找回了些許理智,汗水順著他臉頰流下,滴在易希辰的身上,guntang得幾乎要將他融化。 易希辰顫聲道:“等……等一下……先……先……” 長孫子鈞死死捏著床單,因為用力骨節(jié)發(fā)白。他咬著牙,額角青筋暴起:“如果,不行,或是,行。還有,下一次?” 他的話說得不請不請,但是易希辰聽懂了。上一次他們險些就要成功雙修之時,長孫子鈞問得也是這個問題。如果雙修能解開他體內的封印,如果雙修不能解開他體內的封印,那么,還有下一次嗎? 然而易希辰根本沒有辦法思考下次這個問題,光是怎么搞好這一次就足以讓他焦頭爛額了。他因為緊張,頭腦僵硬,竟然執(zhí)意按照自己之前的思路一步步來:“你你你、先別、別急,我我、我買了藥,先、先吃藥……” 長孫子鈞默了默:“什么藥?” 易希辰深吸一口氣,竭力讓自己看起來冷靜而誠懇:“春藥,我怕……”我怕你沒信心,所以給你買了藥。 他話還沒說完,長孫子鈞看了眼桌上琳瑯滿目五顏六色的丹藥,微不可聞地嘆了口氣,一抬手就用風力把滿桌的藥都招了過來,聽令哐啷全灌進易希辰嘴里。 易希辰:“~!@#¥%……” 他想說夭壽啦這些藥全都是給你增加自信的啊你怎么全給我吃了?。?!他想說要命啊人家一次只吃一顆你怎么可以給我吃那么多?。∷胝f就算要是送的也不能這么浪費啊可持續(xù)發(fā)展性呢!?。∪欢淖烊脻M滿的,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長孫子鈞拍著他的胸口,為他運氣,把他剛想吐出來的藥全給順下去了。然后長孫子鈞吻了吻他的唇角,啞聲道:“別怕。” 又惡狠狠道:“你自找的!” 話剛說完,他的手指便已毫不留情地頂入易希辰最私密的空間之中! 易希辰的身體頓時僵硬了。這種私密領域被侵占的感覺實在是糟糕透頂,讓他瞬間就有逃走的沖動,不因為長孫子鈞,只因為他自己其實根本沒有做好充足的準備。然而這是他一直所求的事,到了這個份上,難道真的還要反悔嗎? 他一咬牙,一閉眼,便開始聽之任之,只盼結果是他所求,其他都無所謂了! 長孫子鈞既已和他結了靈犀契,兩人心意相通,自然能夠體察到他的緊張。然而有了這道契約,他亦能幫助舒緩易希辰的情緒,漸漸的,易希辰果真放松了不少。 長孫子鈞不住地吻他,在他身后的手指漸漸增加,等到差不多時,終于無法忍耐,提槍頂了進去! 易希辰只覺后xue被撐得要炸開,疼痛、酸澀,難受極了。他欲哭無淚地抓著長孫子鈞的肩膀:“子鈞,怎么那么痛?!?/br> 長孫子鈞亦被他卡得臉色漲紅:“忍著!”說罷便緩緩動了起來。 長孫子鈞那物極大,易希辰只容了個頭,便覺得被撐到了極致。他心里還想著那萬事通果真說的不錯,大也不大好,太叫人難熬??伤麚挠绊懥碎L孫子鈞的“信心”,忍著酸痛,卻還是道:“子鈞你真厲害……” 長孫子鈞全心全意都在這上頭了,哪里顧得上去研究易希辰真正的心思。他強行壓制洪荒之力已有數月,此時終于得償所愿,沒把易希辰生吃了已是他足夠克制,緩緩在易希辰體內研磨起來。 漸漸的,易希辰身體放松,不再排斥那根入侵之物。再則他體內的春藥也開始奏效,他的身體越來越熱,越來越癢。 “嗯!”易希辰突然悶哼一聲,腳趾繃緊,難耐地轉過頭去。他也不知怎么了,一種強烈的酥麻感從他與長孫子鈞相連處一竄而上,整個脊椎都酥了。 長孫子鈞見狀,便專朝那處頂撞,抽插的速度與幅度也越來越大了。 “??!”易希辰又是一聲驚呼。連續(xù)的、強烈的快感如潮水般涌來越積越厚,充斥他的全身,讓他簡直不知所措,死死抓著長孫子鈞的手,生怕一松開他就會沉入一個無邊無際的深淵中。 怎么會……怎么會有這樣的感覺…… 怎么會……怎么會如此喜歡! 易希辰睜開眼,長孫子鈞認真的表情映入他的眼簾,他只覺他的心臟被彈弓彈了一下,又酥又麻又酸又癢,軟得能滴出水來。 這到底是什么感覺?他亦說不清楚。 “希辰?!遍L孫子鈞俯下身,細密的吻順著他額角落到鼻梁再到下巴。最后落在唇上。他的聲音啞得仿佛用指甲輕輕刮搔著棉布,叫人心癢,“易希辰?!?/br> 他仿佛想說什么,但最終只是叫了易希辰的名字。 易希辰仰起脖子,胸腔里有什么滿得蓬勃欲出。他似乎終于明白了長孫子鈞先前所介懷的究竟是什么,但沒關系,那些瑣事在他們之間永遠再無需介懷。 “子鈞……子鈞……”他亦叫著長孫子鈞的名字,此話便是無需明說,也已能互通心意了。 拜那些春藥所賜,易希辰體內澎湃的欲望越來越強烈,滅頂的快感也越來越強烈。他起先還不知所措的,后來便漸漸放開了,打開雙腿纏住長孫子鈞的腰,主動扭胯迎送,直把長孫子鈞弄得要瘋! 這一番雙修,竟是足足一夜過去,易希辰體內的春藥才漸漸消退,而折磨了長孫子鈞許久的洪荒之力也總算緩解了不少——這倒也是湊了巧,倘若長孫子鈞沒有那金槍不倒的設定,只怕易希辰被這春藥控制著,非得將他榨成人干不可;或倘若易希辰沒有服下那么多春藥,他也非得被長孫子鈞活活干死不可。 天將亮時,兩人終于都心滿意足,癱軟在床上。 第七十二章 師兄弟重逢 清晨,長孫子鈞率先醒來,收拾好了東西。他無事可做,便輕手輕腳地回到床邊坐下。易希辰還在睡著,臉上掛著微微的笑意,不知做了什么好夢。 長孫子鈞安靜地看著他,看著看著……臉紅了。 雖然說在“魔障”中他跟易希辰無論多羞恥的姿勢都嘗試過了,但那是不一樣的,魔障里的事情想起來總覺得毫無真實感,可昨天的……那種種滋味,在他的肌膚上、心底里,至今還留有余味。 他又默默看了易希辰一會兒,看著看著……把易希辰看臉紅了。 易希辰也醒了,回想著昨日發(fā)生的種種……他當時服了春藥,因此就只顧著快些緩解藥力,其余的都不在乎了。然而藥效退后,他想起昨天的某些姿勢……他真是不敢把眼睛睜開,不知道該怎么面對長孫子鈞和面對這個世界…… 然而總躺著也不是回事,易希辰慢慢把眼睛睜開了。 長孫子鈞道:“走吧,去鬼界?!?/br> 易希辰微微一怔。鬼界那肯定是要去的,但他現在的修為……如果說等他修煉成大能了再去報仇那也太晚了,但他還是希望自己能夠快點變強,越強越好。 易希辰慢慢坐了起來,臉色微紅,目光游移。 長孫子鈞也明白他的尷尬,絕口不提昨天的事,將他披散的長發(fā)梳起。 易希辰拉開了他的手:“不必?!?/br> 長孫子鈞以為他不想讓自己幫忙,便起身退開,道:“那我先出去等你?!?/br> “呃……我的意思是……”易希辰慢吞吞道:“走之前,再雙修一次……幾次吧?!?/br> 長孫子鈞:“……” 等兩人饜足地從房里出來,已經是中午時分了。 易希辰神清氣爽,然而他發(fā)現第二次雙修比第一次雙修的進益并沒有多出許多。他體內的阻滯正在被慢慢打通,和長孫子鈞雙修雖然能夠促進這個過程,只是并不能一蹴而就??磥硐胍獙⑺幕昶菑乃w內那莫名其妙的法寶中剝離,還需要他自身的調養(yǎng),也需要時間。 當他拉開房門的時候,一眼就看見了蹲在扶手上的肥唧。 昨天他一腳把肥唧踢出門外,還在門上設了結界不讓肥唧進來。雖然那結界對于肥唧而言或許形同虛設,不過鳥也是有自尊心和羞恥心的,沒再不識相地闖進來看他們的活春宮。可憐的小肥鳥就這樣在門外聽了一天的墻角。 此刻肥唧顯然萬分不爽,瞪了眼長孫子鈞與易希辰,把頭扭開。 易希辰為難地咂了咂嘴。他現在對于肥唧,還真是有點不知該怎么辦才好。先前想賣了肥唧,是因為它只是一只心智不成熟的鳥蛋,但它短短時日竟成長得這么快了,能夠化成人形,也有常人的心智,再賣它自然是不可能了。 易希辰道:“我們要走了,去鬼界。你若有想去的地方,就去吧。你先前的相助,多謝了?!?/br> 肥唧聽見鬼界二字,又把頭扭回來了。只是從它的鳥臉上看不出太多情緒,因此易希辰也不知它在想什么。 易希辰拍拍小鳥的腦袋:“再見?!?/br> 說罷,便拉著長孫子鈞下樓去了。 然而當他們走到樓下,回頭一看,肥唧竟然已經不見了! 易希辰一怔,解開自己的乾坤袋往里一看,肥唧果然真不知鬼不覺又鉆進去了。 易希辰失笑:“你為什么老是跟著我?” 肥唧自然是不會回答他的。 易希辰無奈道:“好吧,隨便你吧,不過不許吃我的靈石!敢碰我的東西,拔光你的鳥毛哦!” 肥唧懶得搭理他,又鉆到更深處去了。 兩人出了冬春鎮(zhèn),一路御劍朝著魑魅鎮(zhèn)飛去。 鬼界并不是一塊土地,而是一個和修真大陸不同的領域,想要到達鬼界,無法直接御劍前往,而是得先到魑魅鎮(zhèn),在那里有通往鬼界的傳送陣,經傳送陣可以到達鬼界,因此魑魅鎮(zhèn)也被人稱作鬼界的入口。從冬春鎮(zhèn)前往魑魅鎮(zhèn),便是御劍也得飛上一個月。 于是這一個月里,他們白天趕路或是補充點仙材,夜晚就不知羞恥地各種雙修,易希辰修為精進飛快,一月的增長竟抵上過去數年。 終于,魑魅鎮(zhèn)就在眼前了。 長孫子鈞與易希辰正在天上飛劍,忽見下方一處小鎮(zhèn)劍光閃爍,劍鋒碰撞聲不覺于耳,不時還有慘叫聲傳來。 兩人對視一眼,易希辰道:“去看看?!?/br> 如今他修為大有增長,倒也甚想找個機會試煉一番,看看他的劍進益到了什么程度。再則斬妖除魔本就是修真者的職責,若有人作惡,他們不可視而不見。 于是兩人立刻掉頭向下飛去。 到了下方,只覺那小鎮(zhèn)里鬼氣森森,兩名青衣劍修正與數條惡鬼纏斗,幾道劍影下去,惡鬼被劈碎,惡鬼哭號聲在小鎮(zhèn)中盤旋。 看清那兩人的道袍,長孫子鈞與易希辰俱是大吃一驚,連忙拔劍相助,兩道劍氣斬落,僅剩不多的幾條惡鬼慘叫著消散在空氣之中。 兩人落地,與那兩名青衣劍修打了個照面,那兩名青衣劍修亦是大驚:“長孫子鈞?!易希辰?!” ——此二人,正是天劍門弟子陸子爻與公孫笛。 陸子爻見了他們,驚喜萬分,公孫笛卻頓時如臨大敵,舉劍道:“弒師惡徒!別跑!” 易希辰擺擺手:“沒打算跑呀。” 陸子爻上前一步:“長孫師弟,易師弟,你們怎會在這里!” 他還沒靠近他們,就被公孫笛拉了回來:“陸師兄!你怎還管這兩個惡徒叫師弟!小心他們的暗算!” 陸子爻雖是煉劍閣大弟子,但他自幼與長孫子鈞和易希辰交好,相信他們的為人,因此并不懷疑他們是惡徒。那日長孫子鈞與易希辰離開天劍門,他也有放水。 然而公孫笛是修劍閣弟子,與長孫子鈞和易希辰本就無甚往來,并不了解他們,又聽了玉英真人與長老之言,只將他二人當做天劍門千年來最大的敗類。若非他知曉長孫子鈞厲害,怕不能一招制敵,不然早就沖上來與他們拼命了。 長孫子鈞蹙了蹙眉,沉聲道:“師父非我所殺。” 易希辰連忙補充道:“我們出山后一直在尋找殺害師父的兇手,來這里,就是為了緝兇?!?/br> 陸子爻一愣,忙道:“怎么說?” 公孫笛卻道:“陸師兄!你別信他們的花言巧語!” 公孫笛為人向來非常謹慎,他正在心里迅速盤算和陸子爻聯手要怎么做才有拿下此二人的勝算,然而陸子爻竟沒有半分敵意,這令他非常焦躁。 易希辰言簡意賅地解釋道:“我們先前去了虛無界,向虛無宗主詢問有哪些人會用天火,得知當今世間只有虛無宗主元晨度人、鬼王魈離君、妖王龍瑞君此三人會用天火。因此便來鬼界尋找魈離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