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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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小胖子嘴甜,頭腦也靈光,總體來說還是挺招人喜歡的。 魏西溏時不時冷冷睨他一眼,嚇的小胖子心肝兒都顫顫。 其實高湛挺羨慕騰王府吃飯時候的氛圍,一家人其樂融融,周圍沒有站那么多傭人伺候,就只有他們一家人,想怎么吃就怎么吃,想說話就說話,不像他們家,要講規(guī)矩,吃飯兒媳婦還要先讓公公婆婆,大氣都不讓喘,喝湯出聲都要挨訓(xùn),難受死了。 當(dāng)然,如果不殿下時不時盯著他看讓他害怕,高湛覺得還是很幸福的。 好容易吃完飯,魏西溏帶著高湛去后頭小院,問:“你大晚上來王府,可不是為了蹭飯吧?說吧,什么事?” 高湛往她身邊噌噌,小聲說:“殿下,雖然我大哥怎么惹你生氣了,你能不能別殺了我大哥?我大哥那個人吧,我有時候覺得他挺聰明,有時候我又覺得他挺笨,你別搭理他,反正他又不是給你做事的,你要是殺了我大哥,你大姐、我大嫂她多可憐,你說是不是?” 魏西溏倒背雙手,冷眼看著他,高小胖抓頭,說:“殿下消消氣,我知道肯定是我大哥不對,我替他跟你道歉……” 話沒說完,高小胖的聲音在她的瞪視下消聲,一臉小心的看著她,魏西溏盯著他看了一會,然后扭過頭,問:“你可知大姐在你高家過的怎樣?我回回問你,你都跟我說過的很好,誰對著都很好,結(jié)果呢?” 高湛不明所以,“難不成是我大哥欺負大嫂了?” 魏西溏冷笑:“欺負?那是根本沒把騰王府看在眼里!” 高湛急忙跑到她面前,直接跪了下來,“殿下,這其中肯定又誤會,我大哥雖然有時候不聰明,不過他肯定不會做這事的,他現(xiàn)在的差事都是王爺替他求情求來的,他連王府的一個……花盆都不如,哪里有資格看不上王府?中間肯定有誤會!” 魏西溏居高臨下看著他,半響不由自主笑道:“你大哥要是你有一半聰明,也不至于蠢成現(xiàn)在這樣。你也算是替高家做了件好事。起來吧?!?/br> 高湛抬頭問:“殿下你不生氣了?” “生氣,不過父王都打算教訓(xùn)下你大哥了給他個警示了,倒也不必要叫我收拾他?!彼白呷ィ炖锏溃骸安贿^你給記著了,他不是回回都有這樣的運氣的。” 高湛急忙點頭:“謝謝殿下,我回頭一定跟我大哥提個醒,一定得對我大嫂好。我大嫂又溫柔又漂亮,可不能欺負她?!?/br> 高小胖喜滋滋的出了騰王府,雖然殿下有時候可怕,不過殿下說話算話,她說不收拾肯定就不會收拾了。 次日一大早,高澤就帶著厚禮來了騰王府,結(jié)果騰王不在家,門人直接回復(fù)高澤,王妃娘娘帶郡主去山廟燒香了,怕是要很晚才能回來。 高澤只能無功而返。 連著三次,高澤連騰王府的門都沒進去,再加上差事那邊又出了叉子,如今沒了騰王護著,他才覺得焦頭爛額。差事他是不能丟的,但是媳婦就更加不能丟了,要是丟了媳婦,差事必然也是做不成的。 直到第五次的時候,騰王府終于叫他進去了,沒見到魏青蓮,也沒見著騰王妃,出來的人是騰王,一見到騰王高澤就心虛,什么話沒說就在騰王面前跪了下來,“小婿高澤,拜見岳丈大人,請岳丈大人責(zé)罰!” 魏西溏站在門口,看著那人的背影,忍著沒開口叫無鳴給他一刀,轉(zhuǎn)身走了出去,給臉不要臉的東西,但凡有一點腦子,也不至于蠢到這個程度,至于騰王怎么收拾她就不管了,高小胖也跟她求過情,這點面她還是給的。 再去國子監(jiān),高小胖看到她的時候愈發(fā)熱情:“殿下來了?!?/br> 裴宸覺得高小胖莫名其妙,怎么比見了親爹還要熱情?當(dāng)然以前也積極主動,不過不像現(xiàn)在這樣帶了諂媚的意思,看的人直打哆嗦。 魏西溏習(xí)以為常的坐下,壓根不搭理他一聲,高小胖還是笑嘻嘻的,然后指指她桌子腿旁邊,“殿下這是大嫂叫我?guī)Ыo你的,怕你挑食,特地叫我?guī)Ыo你吃。” “我大姐叫你帶的?”魏西溏伸手拿上來,果然是她愛吃的,除了魏青蓮和家里人,也沒幾個人知道她喜歡吃什么。 高澤被騰王毫不客氣的罵了個狗血淋頭,騰王護犢子的時候他是真的護,比如他明知會讓榮承帝不高興,可他為了女兒,還是替高澤求了差事,他罵人的時候自然也是真的罵,他低三下四跟榮承帝求情是為了什么?難不成還是為了高澤?肯定是為了她女兒才替高澤求的。一個扶不上墻的東西,竟然對著郡主大呼小叫,成何體統(tǒng)? 妻以夫綱不假,那也得看看他女兒是什么身份。 高澤能怎么辦?他只能乖乖跪在地上受著,不但承受著騰王爺?shù)牧R,還要低頭認錯,誰叫他不如人呢,再憤怒再不服氣也只能忍氣吞聲。 人是跟他回去了,不過魏青蓮的態(tài)度確實有了些許變化,聽話還是聽話,只是不聽話的時候誰也沒辦法,她的好處就是哪怕她不愿意,她也不會出口反駁,她只不照做就是。 魏青蓮的性子確實很好,只是她畢竟是在王府長大,又是家里長女,相比較下面兩個meimei,她真是被寵大的,多少有些自己的千金脾氣,她一心一意要死要活的嫁給高澤,就是她任性的表現(xiàn)之一,她以為自己選的夫君人選沒錯,她希望能像父王母妃那樣琴瑟和諧,只是事與愿違,她賢妻良母了這么久,高澤的表現(xiàn)遠遠達不到她對自己夫君的預(yù)想,甚至連邊都不沾。 自然,最讓魏青蓮生氣的還是高澤吼她的那句叫池兒聽到了,她一直跟王府說很好,就是不愿父王母妃擔(dān)心,同時也不愿叫他們覺得自己選錯了人,可池兒聽到了,池兒聽到就意味著王府也會知道,她不會傻到讓池兒保守秘密。既然高澤享著王府的好處,就該知道沒了她后,他能得到什么。 她這態(tài)度一冷淡下來,倒是叫高澤有點吃不準(zhǔn),本來他就是借了人家的光,這光源要是給堵上了,叫他怎么借?他就只能重新努力修復(fù)夫妻關(guān)系。 不過她對高湛還是一直不錯,有什么好吃的都會留給他,這次叫他帶給魏西溏食盒,其實也是間接的告訴她,自己很好,怕她擔(dān)心。 魏西溏拿出塊糕點咬了一口,點頭贊道:“果然好味道。” 高小胖眼巴巴的看著,魏西溏吃完一片,伸手就把那食盒重新封好,不給高小胖吃,高小胖饞的口水都下來了:“殿下,你現(xiàn)在不吃完,涼了就不好吃了?!?/br> 魏西溏還是不理他,倒是捧了食盒拿到裴宸面前,叫他打開,分開其他同窗吃,高小胖妒忌的心肝肺兒都在疼,“殿下,你怎么能叫他們吃,都不叫我吃呢?” 魏西溏依舊不理。 高小胖差點氣哭,撇著嘴,賭氣似得坐在原地,滿心委屈,殿下怎么能叫丑八怪吃都不叫自己吃?太欺負人了。 一盒糕點分完了,連小十七都分到了,就高小胖沒有,高小胖的心肝兒拔涼拔涼的,“殿下……” “這是罰你沒腦子,叫我長姐挨你大哥欺負你都不知道?!蔽何麂缧彼谎郏f的理所當(dāng)然。 高小胖不敢反駁,就撇著嘴不吭聲,半響他乖乖認錯:“殿下,我知道錯了,日后我一定多跟大嫂說話,有一點事我都跟你講?!?/br> 魏西溏半響才應(yīng)了一聲,高小胖膽戰(zhàn)心驚。 午時去哪宅子用膳,高小胖照例要求在前頭帶路,不過這回他運氣不好,剛進門就瞧見那個白衣的神仙坐在亭子里,他呆在原地:“??!” 魏西溏伸手一推他:“怎不進去?你‘啊’什么?” 高小胖乖乖閉嘴,魏西溏進門也瞧見了亭子里坐著的人,“我倒他啊什么,原來是瞧見仙尊了?!?/br> 相卿從亭子上下來,“多日不見殿下,相卿便想過來瞧瞧,殿下果真是心大的人,這么久未見,殿下倒是沒曾通過相卿一句?!?/br> 魏西溏一邊凈手,一邊道:“仙尊名號那樣響亮,叫人如何敢提?只不知仙尊哪里去逍遙了,說來聽聽?” 相卿在看著她道:“哪里都沒去,不過在宮里替那位煉藥罷了。” 她擦了手,樂道:“你還煉藥?你若煉的藥管用,皇帝還會病著?萬一病死了,你看就是千古罪人。絕對要把你五馬分尸。” 相卿不由笑道:“殿下想必是忘了,相卿煉的藥只負責(zé)續(xù)命,不負責(zé)治病,病是御醫(yī)的事,與相卿何干?若是世上有包治百病的仙丹妙藥,那要醫(yī)者何用?” “說白了,你就是個騙人的妖道?!蔽何麂缰毖?,“你說要是叫人知道你就是個騙子,那些把你當(dāng)神仙的……比如他,叫他情何以堪?” 相卿的視線落在高小胖的身上,再次道:“原來是胖佛陀原身……” 高小胖立馬蹲下來認真看小魚,他絕對沒有偷聽關(guān)于仙尊是騙子的話,絕對沒有偷聽到。 相卿cao手道:“若是本尊日后聽到有人謬傳,必然是聽者化尸的?!?/br> 高小胖縮成一團,頭也不敢回一下。 相卿朝著亭子走,“殿下請入座?!?/br> 魏西溏入了亭子,嘴里道:“仙尊一直練著什么丹藥,怎就不見有甚奇效?皇帝還病著,聽說這一陣早朝都是帶病在上,別不是一病不起了?!?/br> 相卿淺淺一笑,道:“那皇帝命數(shù)也該到了,除服丹藥不加控制,如今的身體也就是個空殼子,大病未愈,偏還貪戀美色,不死也只剩半條命罷了?!?/br> 魏西溏垂眸略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那便等著看宮廷大戲了。想必宮里那位娘娘和她的娘家人,也要蓄勢待發(fā)積累人力勢力了,不定哪天皇帝死于非命,隨便拉個小鬼立儲君,皇后娘娘可就是有機會垂簾聽政了?!?/br> 她伸手端杯,喝了一口,道:“如此,甚好。本公主便靜觀其變,好歹也叫人養(yǎng)養(yǎng)欲念,只有蓬勃而發(fā)之時,才能讓人鋌而走險?!?/br> ☆、第059章 藥引 她說的平淡,笑意隨意,相卿道:“相卿本以為殿下心急,不想殿下還要養(yǎng)那女人的貪念,殿下就不怕養(yǎng)虎為患?” 魏西溏搖搖頭,道:“不瞞相卿,本公主如今無兵無權(quán)無名,不養(yǎng)足了人力物力,怕是一事無成。這種大事,豈能cao之過急?養(yǎng)虎為患?不過一只想要飛上王座的雞,就算她撲棱著翅膀跳上去,一個撲攆她也得乖乖下來?!彼π?,道:“本公主等的起?!?/br> 相卿坐在她對面,面上含笑安靜地看她,半響才道:“殿下所言極是。聽說皇后身邊那位宮女因懷了皇帝子嗣,被提了才人,還有一月就要分娩,只不知道她能不能有活命看著孩子出生。” 魏西溏平淡道:“有沒有命就她看自己的本事。本就是攀著高枝去的,不論換了誰,入了宮那就是只能適應(yīng)宮里的生存方式,若是有心離開,也不至于叫皇后把她養(yǎng)到現(xiàn)在。人心一旦被養(yǎng)大,再想叫她收緊可沒那般容易。就算現(xiàn)在把春婉帶出皇宮,只怕她也不會甘愿,還不如讓她留在宮里,嘗嘗那煉獄場的滋味,生死由她自己掌控,豈不是更好?” “殿下英明?!毕嗲涞溃骸皟皇卖[的厲害,聽說皇后一黨極力阻擾立新君?;屎蟛幌材菐讉€皇子,就想等著別人肚里的孩子生出來成了自己的?!?/br> 魏西溏笑:“攔,她是攔不住的。儲君大事,朝臣不會由她胡來。再者,陛下如今的身體叫人擔(dān)憂,萬一哪日突然駕崩,便是國中無主天下大亂。”她看眼相卿,道:“只怕那時,你也沒甚用?!?/br> 高小胖蹲在地上,小耳朵豎的老高,沒用好,被人咔嚓了才好,妖道太可怕了。 相卿只笑,“怎會?相卿應(yīng)過殿下,自不會讓殿下失望。” 魏西溏道:“那便要看仙尊如何應(yīng)對?!蹦讼?,抬眸看了他兩眼,隨即又看了兩眼,忍不住道:“說起來仙尊長了一副好皮囊,若是仙尊對宮里那位皇后娘娘稍稍示好,只怕那位娘娘就會心迷神醉神魂顛倒,只愿把仙尊捧為上賓。” 相卿認真想了想,點頭道:“殿下如此說,不失為一個好計謀。若那樣,相卿日后出不得皇宮卻是無聊,相卿不愿困為籠中鳥,此事還需斟酌?!?/br> 高小胖偷偷回頭瞅了一眼,殿下剛剛那主意好,叫這妖道給皇后娘娘當(dāng)面首,困死宮中,他就安全了。 魏西溏又默了默,他還真考慮了,看來這看起來仙氣飄飄的神仙,對女人也是懷有念想的,點頭,總算有了些人氣。 “宮里那幾個小皇子實在叫人看了眼煩,若是沒了他們,皇后自然也是極為贊同,就算春婉肚里的是個女娃娃,只怕她也會想法子變成男娃娃,這樣才方便她拿捏在手?!蔽何麂缈聪蛳嗲?,突然道:“仙尊一直跟本公主說,仙尊是站在本公主這一邊。” 她抬頭看著他,笑道:“那仙尊便處理了宮里那幾個小的,若是仙尊做到了,本公主自然會信,若是做不到,想必仙尊也就是空口白話,誰都會講?!彼焓种噶酥笩o辜的高小胖:“那小胖子比誰都會說,不過他自己連殺只雞的膽都沒有?!?/br> 相卿淺笑,半響他應(yīng)道:“遵命!” 午膳過后,魏西溏和高小胖回國子監(jiān),裴宸已經(jīng)從國公府用完午膳早早回來看書,他雖然用兵上比同年人強,但是他識得字比這幫小鬼頭少,所以他在認字上非??炭唷?/br> 高小胖跟裴宸有著關(guān)于哪個更好看這話題有不同見解,主要是高小胖有自己的見解,所以他十分討厭裴宸,一看到他那張黑臉,他就一陣糟心,殿下什么眼神啊?明明他比大黑臉帥多了。 其實裴宸回了金州幾個月后,那臉色也沒當(dāng)初剛回來那么黑,本就不是天生的黑膚色,實在是風(fēng)吹日曬的結(jié)果,緩到現(xiàn)在,臉色健康的多。那時候是黑,如今那絕對是正兒八經(jīng)的古銅色,碰著那些喜歡陽剛氣的姑娘,裴宸絕對是大受歡迎的那類人。 但是高小胖眼里的裴宸那就是糟糕透頂?shù)?,長的丑死了,看著糟心,他長成那樣,怎么還敢出來見人呢?不要臉的東西。 魏西溏懶的跟高小胖說那么多,反正他說他的,除了覺得有點吵以為,其他魏西溏還能忍受。 相比高小胖心里的得意洋洋,裴宸倒是沉穩(wěn)的多,畢竟是年長了幾歲,心智也成熟些,自然不會和高小胖一般見識。 初來乍到的,跟兩個小孩在一塊,倒也覺得城里有些意思。 榮承帝的病是瞞著外面的,知道的只有朝里的大臣,最近也在為立不立儲,立哪個皇子為儲君爭的頭破血流。 皇后一黨一直是反對派的代表,他們自然是主推立個小皇帝,皇后垂簾聽政,只是騰王的優(yōu)勢更甚一籌,對于擁護騰王一派的人來說,有王爺在,怎么也輪不到皇后聽政,何況后宮本就不該參政,王爺更加名正言順。 榮承帝病了大半月,人也乏了手腳也沒了力氣,咳嗽也不見好,宮里那幫御醫(yī)天天圍著榮承帝打轉(zhuǎn),可就是沒法那么快把人治好,咳嗽本就是個慢性病,要想痊愈那自然是要時日的,再加上榮承帝身體虛的厲害,偏這話還沒人敢講,估計誰講出來誰都看不到明天太陽,畢竟榮承帝一直堅信自己吃的仙丹作用很大,哪怕是他病著,可他還是有勁頭,晚上寵幸一兩個宮妃不成問題。 其實榮承帝覺得自個真龍?zhí)熳?,不過感了風(fēng)寒,吃幾副藥還是會痊愈的,畢竟他吃了這么久仙尊煉的丹藥,只要把病治好,自然比常人壽限要長。 最新的丹藥服完,榮承帝回到店里,身體也做不了其他的事,就算有了點力氣,他也更愿意花在美人身上,命人去傳仙尊,相卿便施施然到了。 相卿進殿,尚未開口拜見,榮承帝已急不可耐道:“仙尊,丹藥服完了,朕還需更多!” 相卿身后跟了兩個孿生小童,小童手里各捧了一個錦盒,相卿微微側(cè)身示意,那兩個小童便上前,伸手把錦盒打開,里面平鋪著散發(fā)著璀璨光芒的丹藥,榮承帝急忙伸手:“呈上來!” 小童一前一后把藥拿過去,榮承帝搶過來抱在手里,伸手拿了一顆丹藥吞了下去,頓時覺得心闊神怡,身上似乎又恢復(fù)了力氣和精神。 “陛下,”相卿開口,“陛下如今久病不愈,丹藥可緩緩再服,若是服多了,只怕龍體承受不住,反倒不利。” 榮承帝直接開口:“無妨,朕只服了仙尊的丹藥才會清醒一些,那幫庸醫(yī)……咳咳咳……”劇烈的咳嗽后,榮承帝再次坐了下來,“不過是些小毛病都治不好,朕也不知養(yǎng)他們何用!” 相卿道:“招搖山仙草良藥諸多,卻都是要藥引,否則陛下哪里會遭小病折磨?” 聽了他的話,榮承帝不由抬頭:“仙尊是說,仙尊也懂醫(yī)治病痛?” “略懂一二,不敢與御醫(yī)相比?!彼f的淡然,“在下若是班門弄斧,豈不是遭人詬?。俊?/br> 榮承帝急忙道:“仙尊怎么不早說?那幫庸醫(yī)若是能治,朕豈會現(xiàn)今這會這般……咳咳咳……”